不知道现在还在关键时刻吗??
突然,他手上那瓶药膏被男人接过,径直涂抹在了他的……
“我会小心一点弄进去的。”
沈清流:“!”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浮安宫浴室内,沈清流无力瘫倒在魏越西的怀中,眼尾发红,之前白晃晃的肌肤早就带上了不少吻痕……
他的语气支离破碎的,还带着泣音,魏越西小声的哄着他,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水,洗干净他。
“魏越西……你说话不算数……你个……王八蛋……”
“今天不是太傅先生在上面吗?得到了你的允许,朕才在上的。”魏越西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红唇,眼眸含笑。
沈清流他的腰都快要断了,内心的小人咬着手帕,他想要的这种在上面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魏越西……就是个混账东西!
他是故意的,就等着他傻乎乎的掉进陷阱,还成全了他。
“别生气,朕让底下的宫人做了你爱吃的饭菜……”魏越西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人从浴池里面抱了起来。
他拍了拍青年的屁股,示意对方安分一些。
“魏越西……”沈清流察觉到酸痛的双腿,气得又捶了捶他的胸膛,语气颇带一丝恼羞成怒。
魏越西抱着他出去,穿戴好了衣物,检查了一下这才让底下的奴仆拿着晚膳进来,“太傅先生这些时日辛苦了,多吃一点。”
随从宫仆进来的还有福光,他瞧了眼魏越西又瞧了眼自家主子,总感觉不太对劲。
大夏天的,自家主子平日穿着还是蛮清凉的,怎么现在都穿上了高领衣物?
但是有外人在,主子又在用膳,他不好意思上去打扰。
就在这时,沈清流打了一声喷嚏,可能动作太大,不小心露出了脖颈处的一抹红痕……
这么大的红痕有可能是蚊虫叮咬的吗?福光心中猛地一颤,那双眼眸看了看,还未看清便被主子又重新拉上去。
倘若不是他时刻注意着那里,这一瞬间也不会被他瞧个清楚。
看来主子的确有事瞒着他们,而且这事还不小!
单单是那抹红痕,这房间里面方才就那狗皇帝了,该不会是狗皇帝欺负自家主子吧?
他怎么能够如此忘恩负义?!
倘若不是自家主子帮他站稳脚跟,他早就被朝堂这群豺狼虎豹啃食殆尽,连骨头都不剩了,他怎么敢欺辱自家主子?!
福光差点冷静不下来,好在他最后关头停下想法,目光看向了他处,垂下头来。
他得寻个时间问问主子到底是如何回事?
倘若他猜测是假的便罢,倘若是眼前这个狗皇帝强迫,他定要想办法让主子逃离。
但他就怕主子也陷了进去,他家主子可是沈府的独苗,又不像魏越西一般什么皇兄皇弟一大堆,争个皇位能搅翻天去。
“怎么了?”沈清流连唤了两声福光,都没见到他的回应,不的回过头去看。
福光被旁侧小太监手臂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帝师大人有何要事吩咐?”
沈清流抿了抿唇,“你将这些时日国库进出的账册找户部尚书拿一下,明日交到本官这里。”
“奴才遵命。”闻言,福光应了一声,又退了回去。
他在暗处小心翼翼的、仔细的,不放过餐桌上两人一丝一毫的举止。
他看到了魏越西给自家主子夹菜,都没顾得上自己,自家主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给的都好好吃下去。
两人之间的氛围和谐,外人几乎插不进去,魏越西偶尔说几句话,自家主子也有所回应。
魏越西竟然记得自家主子爱吃什么,还给主子剥开了螃蟹,将蟹肉放到了自家主子的碗里面……
两人用膳之间,手指也略有接触,那种若隐若现的老夫老妻之感,仿佛都谁都融不进……
福光这下更蒙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浮安殿的,坐立难安。
今夜更是辗转难眠,他怎么能辜负沈老爷的期望,好好照顾主子呢?
眼下主子就算自愿,也定是被魏越西那狗皇帝迷惑了……
他不能够如此坐以待毙,必须要劝诫主子,将两人分开才是,但是他一人势单力薄,想了想还是找福广去商量了。
月光照进窗户,洒满一地白霜。
魏越西揽着沈清流的肩膀,坐在最高的大殿屋顶上看月亮。
他拿出一块毛毯小心盖在自家青年的身上,亲了亲他的脸颊,“小心别着凉了。”
“月亮少有这般圆的时候,上一次这般圆之时,还是我和……”沈清流的声音戛然而止,面色伤感,月亮最圆的时候本应是家人团聚之时。
魏越西听见他感慨月圆,便来到最近月亮的地方带他来赏月,他清楚沈清流的身世,眼下沈府孤孤单单只剩下青年一人。
这般想着,他怜爱地亲了亲沈清流的脸颊,“以后无论月亮阴晴圆缺,朕都陪太傅先生。”
他揉了揉自家未来皇后的小手,没忍住又摸了摸他的腰肢,给他揉了揉,“刚才是朕累着你了,以后朕不用太傅先生这般辛苦。”
沈清流感受到底下的力道,解了些酸痛,但他的腿还是软的,看着天上那个有大又圆的月亮,再看身旁这个得寸进尺的魏越西,也提不起精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