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西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这几日朕让御膳房做进补的膳食,出门在外,哪里比得上宫中精细?”
黄金砌舍,藏娇美人。
独占沈清流是他如今最想要做的事。
“笃笃笃!”敲门声突然响起,魏越西一个寒眸看了过去。
“陛下,奴婢拿药过来。”婉清在外软声道。
魏越西肩膀处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
沈清流也记了起来,挣扎着下了魏越西的怀抱,拿起面具戴上,“别闹,今夜好好休息。”
“进来吧。”他朝外说道。
婉清听闻不是魏越西的声音,眸中划过一道暗光,打开门走了进去。
她身后也有拿着绷带的两个小宫女。
“陛下,帝师大人。”三人行礼。
“嗯。”魏越西看着三人坏自己好事,语气冷了些。
“放下药,出去。”他道。
婉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上前说道:“御医说陛下一个人包扎,药粉洒得有些偏了,伤口不太好痊愈。”
“需要奴婢等人给陛下上药吗?”
沈清流注意到这个宫女好像是新面孔,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对方。
魏越西乾清宫中怎么突然多出了名貌美的宫女?
“不必。”魏越西抿唇,“退下,朕有太傅先生上药。”
坏东西,又撒野
“遵命。”婉清见状,只得退下。
沈清流见人走远,目光才稍稍转移,结果一掉头,又对上了魏越西沉沉的视线。
“太傅先生看什么?”他顺着沈清流的目光而去,捕捉到那名婢女最后的衣裙。
“太傅先生再看,朕也不会让你纳通房侍妾的。”魏越西语气酸溜溜。
沈清流:“……”
魏越西也就这点出息!
他心中翻了个白眼,显得倒是他多想,“微臣给您上药吧。”
他拿过来金疮药和绷带,小狼狗自动将自己的衣袍褪了个干净,然后环上了沈清流的腰肢。
隔着薄薄里衣,沈清流能感受狼狗内里的肌肉勃发,眼皮一跳。
“陛下,上个药倒不用脱得如此干净。”他调侃道,随后掀开了魏越西肩膀处的衣裳,快速给他上药。
“好太傅,让朕抱抱你。”魏越西的手越环越紧,低声:
“太医说朕的伤口已经愈合一大半了,其实不碍事。”
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沈清流的脸,欲想做些不可言说之事,只待沈清流给他上完了药,便快速将人横抱去浴池。
“陛下——”沈清流方才想反抗,又顾忌魏越西的伤口,只能喝令。
“魏越西,放我下来!”
也就是生气时,他才会直呼魏越西的大名。
魏越西格外激动,就要解开青年的裤带,浴池边上胡闹起来。
他看出沈清流怕弄开他的伤口,黑眸闪过几丝恶趣味,“太傅先生,若您不想朕受伤,就不要乱动。”
他在青年的耳边吐气,“伤害龙体,可是大罪,太傅先生乖巧些,好好把腿打开,环在朕的腰上……”
沈清流面色羞红,实在不解魏越西从哪里学的孟浪之语,就连姿势也是千奇百怪,惹人面红颈赤,羞愤欲死。
“魏越西——”他有些羞恼之色,雪白的皮肉渐渐染了红,恍如晚霞拂过。
魏越西眼眸沉沉,凑过去亲青年的脸颊,在他的身上予取予求。
山不就他,他就搬山,谁叫他是皇帝,自然大度,也挺凶狠。
沈清流的胯骨酸软,直被折腾了大半夜,又被男人掳进池中作弄一番,非要撒野在他身上,最后魏越西才算停歇。
“都弄了这么多,沈太傅怎么就没给朕怀个一儿半女的?”魏越西带着丝丝恶趣味,按了按沈清流微微隆起的腹部。
沈清流有气无力,想要踹他,那双腿却更像是调情地勾着对方再来一次。
魏越西起码是这么想的。
他灭了蜡烛,又将青年放在了桌上,猛烈索求,最后才给他好生清理。
沈清流连手指都有些动弹艰难,在软和温暖的床榻上沉沉睡去,眼角嫣红,还挂着点生理性盐水。
翌日中午,沈清流才醒了过来,便觉得腰上有些重,转头一看,原来是魏越西贴着他的后背,抱着他,将手搭在了自己腰上。
“太傅醒了?”魏越西睁开眼眸,“今日休沐,不用早朝,朕可以再陪您多睡一会。”
“起来,不睡了。”沈清流有些生气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魏越西只好抱着他坐起来。
沈清流眉头一皱,魏越西没给他穿裤子,反倒把自己的裤子穿上了,只给他留件简单的上衣,堪堪盖住到腰下。
“魏越西!”沈清流气得想打他。
欺负了自己,这人还不知道照顾他。
“别这样嘛,太傅。”魏越西按住了他的手,凑过去亲他的脸颊,黑眸含笑。
他想要亲沈清流的红唇,却扑了个空,青年转过脸去不给他亲,他亲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太傅不乖。”狼狗给沈清流的脸摆正,结结实实将薄唇印在那柔软处,探进去和内里的一点粉红纠缠。
沈清流脸色爆红。
他感受到,穿着薄薄里裤的男人那……可恶之处又起来了!
“清流,左右你都是朕的后宫,解决帝王需求是每日要例行的公务。”魏越西压低嗓音道,凑过去拉开沈清流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