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明的算盘又打错了(1 / 1)

韩俊明的算盘又打错了。

流萤触景生情,要给亲生爹娘收殓下葬,以她的性子定要守孝,少说要一个月的光景。

韩俊明好容易才吃上一回,若是硬生生憋上一个月,那不得馋死他。

他坐在沙发上盘算着该如何打消流萤的念头,韩心远杵着手杖走过来,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下。

“你得这样想,”韩心远轻快地劝慰,“萤萤守孝,谁都别想近身,对你来说那是好事,眼看大哥即将成婚,二哥也快回家了,你争得过大哥还是二哥?”

一听韩宏义的名字,韩俊明心里又是一堵,“他什么时候回来?”

“就这几天,下旬就和谈了。”

韩俊明皱起眉,韩心远对和谈的动向如此清楚,说明他与共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老四我警告你,你想干什么是你自己的事,别把韩家卷进来。”

韩俊明难得的认真,“不能让娘和小娘她们涉险。”

韩心远不服气地仰起下巴,并没有瞧他,“你有什么资格训我?你们在苏州做的事,九爷都同我讲了。”

韩俊明眯起眼睛,警惕地瞧着韩心远,“你同九爷是一伙的?”

“说话别这么难听,九爷义肝侠胆是正人君子,组织上对他很是信任。”

“九爷可不掺和党派的事,你跟着瞎搅合什么?”

“大哥畏首畏尾的,九爷却是一腔热血的忠勇之士,更是不在乎虚名,叁哥又不是没给洋人打压过,中医被贬成什么样,那群酸腐文人都给西医站脚,这一切的推手是谁?这样的政府推翻了又如何?改朝换代又如何?”

“改朝换代??”韩俊明失笑,“韩心远你疯了吧?就指望那一腔热血,还是九爷那仨瓜俩枣?你知道老二的手底下就有多少人、多少枪炮?军部有多少黄金储备?你们丢的东西还不是靠二哥的脸面找回来的?你以为我搬出个洋人就能说动警署进行全城搜捕?”

韩俊明起了急,一番话颇有二姨太的风范,韩心远语塞,不知该怎样回怼。

韩俊明也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你们还想推翻政府?藏在租界里搞几个小动作就能推翻政府?这又不是非洲!”

韩心远年岁浅,没有韩俊明能辩,只丢下一句,“反正这么下去不行,总得有人做点什么。”

韩俊明摊开手,“所以我说,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少把我们卷进去。”

韩心远心里一万个不服气,“你先前愿意帮大哥,眼下倒来警告我。”

韩俊明又是一笑,“显而易见,他是我大哥,亲哥,想要我帮你也行,有什么条件?”

上一回他谈条件,便是为着萤萤,韩心远气得不行,家国大义在韩俊明眼里都没有风花雪月重要,萤萤竟是能拿来谈条件的。

他一拍大腿起身,“道不同不相为谋,叁哥歇着吧。”

他起身要走,韩俊明却拉住他的手杖,怕放走这只瘸腿的小公鸡,出了门便会惹出祸端。

“韩心远,天下本就是个纷争不断的世道,你以为的太平盛世永顺昌旺他从来就没存在过,历朝历代都如此,咱们韩家在这地界听上去像是有头有脸,可要倾覆不过眨眼之间,就算皇家又如何,现下还不是傀儡一个。你我都是草民,能苟活于乱世已然是最好的结果,一将终成万古枯,你想过没有,你想做的事,第一个踩在脚底下的尸骨,便是家眷,韩心远,你不是没有家的人,你得为她想想。”

敖文昊牵着迎春住进了民国饭店,前台经理毕恭毕敬地给他递上房门钥匙,亲自领着他们上了电梯。

敖文昊手拦在电梯门上,一抬下巴,“忙去吧,严经理。”

姓严的经理陪着笑脸退了出去,敖文昊才按下关门的按钮。

电梯缓缓升高,严经理忙回到前台拨了电话。

敖文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始终牵着迎春。

她有些不自在,却舍不得这片刻的温馨,叁少爷从不会牵她的手,只会将手里的箱子交给她提着。

电梯停在顶层,敖文昊出了电梯便搂上她的肩膀,她不是头一回住饭店,民国饭店的格局同一般酒店别无二致,可房门打开的时候,她还是惊到了。

宽敞的客厅竟不比老宅的小,每一面墙壁都包着壁布,屋顶也格外的高,正当中垂着水晶吊灯,玻璃的坠子晶莹剔透,异常璀璨。

她站在门口没有动,敖文昊推着她的肩膀走进去,房门在身后关上。

方一进去,迎春就觉得脚下一软,她低头看着地上铺着满屋的印花地毯,怕不是比她置的褥子还要厚实。

她从未住过豪华套房,惊喜之余还有些许胆怯。

“这上头竟然这样好。”

“还行吧。”

敖文昊的话语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炫耀意味,原来她没住过豪华套房,韩叁少竟如此拮据。

他牵着她向里间走,宽阔洁白的欧式大床摆在卧房中间,迎春没来得及细瞧,便被敖文昊领进了浴室。

方一进去,他就拉开裤链,方才射在了裤子里,他忍了这一路,终于能舒服的洗澡更衣。

迎春滞了一瞬便去帮忙,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她瞧见他身上腿上满是精斑,已经有些变成了白色。

迎春跪下去帮他脱鞋袜,敖文昊由着她帮忙,很快便光了身子,他站在花洒底下,朝身后的浴缸一指,“你在那洗,先放热水吧。”

“嗯,好。”

迎春听话地放了热水,随后脱了衣裳,在浴缸的旁边站好。

敖文昊洗得舒爽,待他洗完了,才回头瞧见迎春一丝不挂地站在身后。

浴缸里徐徐冒着热气,她安静地看着自己,压根就没动,两只小手捏在一起堪堪遮着阴户,发白的指尖暴露她的不安。

“你怎么不洗?”敖文昊尽可能抬高视线,不去直视她的身子,一同抬高的还有他青涩的下身。

“我身子脏。”

敖文昊皱起眉头,指着满缸的热水,“所以才要洗澡,你等什么呢?”

言罢,他忽然意识到,是她伺候人惯了,不禁心里一堵。

敖文昊抬腿迈了进去,迎春又拿起毛巾和香皂,就要给他搓背,她方才瞧得清楚,他自己洗不到后背。

敖文昊不急着点破这些事情,只由着她的习惯,让她给自己仔仔细细的搓了背。

“行了,你进来。”

迎春听话地迈进来,身子浸入水中,敖文昊感觉到明显的凉意。

“过来。”敖文昊命令道。

迎春一言不发地垂下视线,朝他挪了过去。

她有一身伺候人的本事,可也只伺候过韩俊明一个,敖文昊要她靠过去,她便靠过去。

他的肉根在水面下挺立着,上头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迎春握住它之前就被敖文昊按住了双手。

“你先洗。”

敖文昊不想她只顾伺候自己,可迎春理解成他要看自己洗身子。

于是她应声敞开了双膝,腿缝露出来,稀疏的阴毛底下是两片薄薄的阴唇。

敖文昊看得呆了,他哪里这样瞧过女人的私处,上回那丫头遮遮掩掩的,屋里也没点灯。

四个指尖滑下来,遮住了阴户,敖文昊才拉回神志,他眨眨眼看迎春,见她小脸微红,直直地看向自己,仿佛并不介意他的观赏。

敖文昊又忍不住去瞧那私处,她的指尖顺着薄唇两侧滑下去,将褶皱也搓了干净,而后指尖一分,露出了圆圆的小洞。

敖文昊明白了,他应当入进去的便是这个穴。

“让我摸摸。”

“嗯,好。”

迎春撤了手,敖文昊才试探着伸出手去,他先轻轻地碰了碰耻骨上的软肉,再抬眼瞧迎春,她红着脸,却微微地笑着。

敖文昊吞了口水,指尖顺着微张的肉缝划下去,扫过淫核的时候迎春轻哼出声,他忙收了手。

“这里能摸?”

“嗯,可以的。”

敖文昊的指尖又贴回去,这回两个指头直接抵在穴口上,迎春瞬间屏息,准备着他要探进去。

哪知他只是摸了摸,问道,“这能插进去?”

迎春红着脸点点头,“硬来也是不行的。”

“那该怎么做?”

迎春握着他的指尖,在自己的唇肉上揉了揉,“要这样摸摸。”

水面波动,令他瞧不真切,他努力地皱着眉,依旧瞧见那肉洞被波纹揉碎。

“你起来,让我细致瞧瞧。”

迎春跪在他面前直起身子,而后小手一撑,便坐在了浴缸边沿。

他扶着她的两膝,将她双腿分开,那淫靡之地终于得见,稀疏的阴毛贴着她耻骨,再向下便是光溜溜的女穴。

阴唇像蚌壳,夹着娇艳的肉珠儿,底下的肉洞微敞着,敖文昊照她的样子揉弄,他不晓得怎样才能令她舒服,边揉边瞧她的脸。

迎春岔着双腿,小手扶在身侧,稳住身子之后便投入这情事。

她感受着全然不同的碰触,生疏,却莫名的暖心,他的手轻得直抖,还有些凉。

“文昊。”

“嗯?”

“可以用力些。”

“嗯。”

敖文昊得了允许,便改用拇指上下捋弄,迎春哼出第二声呻吟,声音比方才要勾人得多。

“这样弄你还算舒服?”

“嗯,舒服的。”

敖文昊懂了,原来嫂嫂深夜时分的动静,并不是难耐,而是舒服。

他胆子大了起来,一下下捋着她的软肉,细细感受那触感,仔细地瞧着那薄薄的肉唇在指头底下的滑动。

手指顷刻间招满了淫水儿,滑得不像样子,迎春也闭上眼睛,随着他的揉弄轻哼。

敖文昊心里很是奇怪,又满足,又觉得不够,他向前凑了凑,几乎趴在她的腿上,双手推着她的大腿,两个拇指顺着蚌缝捋进去,而后夹住了淫珠儿。

“呀!…嗯…”

迎春身子一抖,敖文昊忽然的夹弄,着实吓她一跳,那地方娇嫩,他却没个轻重。

“疼了?”

“嗯,你轻些,好疼的…”

敖文昊晓得这样弄她会疼,便将拇指按着阴唇向两侧分开,穴洞被迫张开,里头鲜红的软肉露出来,他忙合了上去。

“怎么了?”

“你穴儿里都是嫩肉,像要滴血,不疼吗?”

敖文昊瞧着厉害,实则心里软得不行。

迎春弯了眼睛,牵着他的手摸回去,“穴儿里自然是要软嫩的,不然入进来,疼的便是你了。”

“也对。”

敖文昊得肉根跳了跳,方才她握着他套弄便爽得不行,若是能插进穴里,还不晓得要怎样爽利。

“走,上床去。”

敖文昊起身迈出浴缸,迎春正要跟过去,迎头罩过来一条浴巾。

敖文昊给她擦干身子,之后才将浴巾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抹了一番,随后牵着她的手进了卧房。

迎春跟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以往都是她帮韩俊明洗澡擦身,他上了床,再自己洗干净回去伺候。

敖文昊不大会照顾人,可他的些微举动令她心里阵阵发酸,她从没有被人照顾过。

“文昊。”

她站在床边唤他。

“什么事?”

敖文昊满心想要同她行房,全没注意到她的心思与变化。

迎春推着他,敖文昊失了平衡,顺着她的力道一屁股坐在床上。

迎春攀着他的脖子吻上来,敖文昊速成的吻技足以应付她的唇,却应付不了她的小手和欺上来的身子。

迎春握住他硬挺的肉根上下套弄,小嘴勾起他的欲望就滑了下去。

她跪在地上,握着他的肉棒抬起眼,敖文昊心脏跳漏了一拍,脑袋里闪过一个预感,紧接着就应验了。

迎春双眼一垂,低头含住了他的龟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