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男人脸上显露出极度的慌张。≈40;≈26080;≈24377;≈31383;≈26080;≈24191;≈21578;≈29256;≈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3436;≈25972;≈29256;≈26356;≈26032;≈24555;≈10;≈41;他手一松,刀子“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想要抱住裴白珠,却被狠狠推开。裴白珠原本是为了避开女人而装睡的,直到听见从客厅传来的哭声和尖叫,才悄然起身下了床。他清楚女人杀温漾的动机,心中也暗自期望温漾能从这世界上消失,可在短暂的仇恨过后,更多是本能的恐惧。他有种预感,只要温漾一死,女人就会彻底卸下伪装,将他永远囚于她的控制之下。正当裴白珠还在筹谋如何让两人自相残杀,自己则坐收渔翁之利一并解决掉她们时,眼前却出现令他大为惊恐又恶心至极的一幕——为什么,把自己折磨到对女人有阴影的继母,竟然是个男人!他怎么可能是个男人!?裴白珠难以置信地直观这荒诞场面,一股恶寒从胃到心扩散至全身,他用手捂住嘴,竭力抑制着想要呕吐的冲动。≈26368;≈26032;≈23567;≈35828;≈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3436;≈25972;≈29256;≈26080;≈21024;≈20943;≈26080;≈24377;≈31383;≈10;隐藏多年的秘密终是暴露了,男人反倒如释重负般不再有任何顾忌,他面无表情,唯独一双眼睛怨毒地盯着裴白珠。男人可以,女人可以,偏偏只有他不可以!为什么?他对他不好吗?他们本该是彼此最亲近,最可以依赖的人……男人再次朝裴白珠靠近,语气带上哀求,“小白,别怕、不怕啊,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他的面容却被克制不住的欲望侵蚀得扭曲、狰狞、可怖。不等裴白珠作何反应,男人已经如饿狼般扑了上来,疯狂撕扯着他的衣服。裴白珠身体虚脱无力,精神全然崩溃,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他从未如此绝望地闭上眼。心想完了,全完了,他逃不掉了。极度的兴奋导致男人心脏砰砰狂跳,面部肌肉紧张抽动,眼中也全是热泪,马上就要得手了!早知如此,他何必大费周章地忍辱那么多年,但都不重要了,从此再也不会有人来抢走他的……后背传来一阵剧痛,几乎是一瞬间的事,男人喷出口血,直挺挺地倒向地面。感受到喷洒在脸上的热意和男人停下的动作,裴白珠颤巍巍地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一把血淋淋的刀,而握刀的人正是满脸怒气的温漾。“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把我引到你家,好要我的命!”“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裴白珠冷汗涔涔地冒,头脑昏沉沉的,看清温漾恼怒但毫无攻击性的脸,内心反而出奇地有些平静,他刚准备开口辩解,男人忍着痛又摇摇晃晃地重新站起,像抓小鸡崽般一把掐住了温漾的脖子。她那副不甘的表情倒是和他想象中的分毫不差,然而裴白珠此时却极不希望温漾就这么死了,尽管害怕,可他还是毫不犹豫一把夺过了温漾手中的刀。男人力道大的惊人,温漾双脚离地,像条刚被钓起的鱼胡乱挣扎着,模样十分痛苦。男人巴不得赶紧送温漾去死,却因为用力过猛,身体渐渐又有些支撑不住,他咬牙对裴白珠道:“把刀丢下,你也不忍心看着她死吧?”“妈,你为什么会这样想?这女人一直害我,还缠着我不放,我恨不能让她从我身边彻底消失。”裴白珠抬手拭去脸上的血迹,虚弱地倚着门框,衣衫也全被扯乱,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无论他外貌有多憔悴狼狈,都天然带有一种令人怜爱的吸引力,连声音也轻轻的,委屈意味明显。男人听后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立刻堆满了柔情蜜意,一开口又转变为嘶哑的女声,语调难掩欣喜,“真的吗?小白,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吓你。”“小白,过来妈妈这里,妈妈好痛,你来帮妈妈报仇。杀了她,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好,”裴白珠眼神涣散地看向温漾那张濒死的脸,顺从照做,手上的刀快准狠地深深插入男人胸膛。一刀、两刀、叁刀……皮肉割裂开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血液与红裙交融一体,颜色格外鲜艳,血汩汩流淌,像是怎么都流不尽,仿佛在这狭小的空间中点燃了一场熊熊烈火。男人还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之中,毫无防备地遭遇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连震惊的表情都没来得及完全展现,便如镜头被定格住一般断了气,死状滑稽且凄惨。刀起刀落,从前经历的阴暗也随之全部涌现在裴白珠大脑里,这次他没有选择逃避,而是不受控地只想将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撕碎,全部撕碎!温漾挣脱了男人的控制,大口呼吸着空气,浓郁的血腥味钻入鼻腔,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还没等她恢复些许体力,低头看见脚下血肉模糊的一团,又差点把她吓晕过去。裴白珠跌坐在一旁,简直像发了狂的屠夫,男人显然是死透了,可他依旧没有停手,几乎要把男人剁成肉泥,温漾被恶心得连连倒退好几步,一心只想逃离这里,脚踝却被一只细长的手抓住了。裴白珠仰起头,他双目无神,却定定地直视着温漾,认真道:“我真的没想要你的命,这只是个意外,你看,我还救了你,你说过会带我走的。”滚吧你!温漾抬脚想把裴白珠蹬开,又怕这人连她一块剁了,踌躇片刻,她蹲下身,尽管自己也是衣衫不整的,还是帮裴白珠拉上了脱落的衣领,“当然,起来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