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毕业的那一年,我为了能够搬出来住,同时也和女友有一个能够相处的地方,于是在市区租了一间套房。
虽然是和女友住,但基本上平常都只有我一个人,多数时候她都还是住家里,只有週末会来找我。
我的租屋处位在一栋四层老公寓的二楼,是很常见的分租套房,转开外层的铁门后,里头分别有三个房间,排成一个倒l型,第一间是一个中年上班族男生,我偶尔在下班的时候会遇到他,再往走道里走的第二间就是我的房间,而走道最里头的第三间住着一个女生,但我除了知道她的性别之外,其余一无所知。
之所以说一无所知,是因为从住进来到现在的几个月里,我从来没见过她本人。
她的作息跟我完全相反,她的工作是晚班。因为房间的隔音很差,只要隔壁有比较明显的声响,我都会听到,只差在听得清不清楚而已,而通常晚上十一点左右,我的房门外就会响起开门声,然后是远处铁门的开阖声,这两个连续的声响就代表着她去上班了。
但要说一无所知也不尽然,住久了以后,我还是对她慢慢有了些基本的认识。
第一个资讯来源是鞋子,房东在我们三个房间外头都摆设了矮鞋柜,虽然走道会比较不美观,但却帮房间省了不少空间,因此我们几乎都把各自的鞋柜放满。
她的脚很小,可能比我女友的还小一些,摆放的大部分是休閒布鞋和露趾的平底凉鞋,另外也有两双长筒的皮靴,虽然看不太出什么,但从款式感觉她的年纪大概不会跟我差太多,或者比我大一些。
第二个资讯来源,也是最主要的,是她的声音。
我跟她的房间不像我跟第一间男生的房间,我们之间的墙壁就是一道薄薄的木板,敲下去会有空心的声音,这就是隔音很差的原因。
具体形容的话,只要讲电话的时候音量不小心大了一些,或者音乐的音量调高一点,如果我的房里当下很安静的话,都是可以听得见的。
「哼啊、哼啊、哼啊不要停、不要停」
「不要、不要、哼啊啊你好大力哼啊」
做爱的声音更是明显,我其实听得出她已经有在克制,但是大清早,房里一片寂静的时候,真的很难忽略那似模糊却又清晰的呻吟。
「哼啊啊啊啊你好用力、哼啊啊啊、还要、还要、干我」
「小声一点。」
「有小声哼啊啊啊啊不可以这样哼啊啊啊啊」
随着她的叫床声越来越激烈,我也会跟着踢掉棉被,将手放在内裤里快速套弄。
「不行不行呀啊啊啊等一下」
「不行」
肉体的拍打声和床铺摇晃的异音混合在一起,从经验,我知道她达到高潮的时候会陷入一阵无声。
我想像着她扶在墙上,头髮垂下,被阴茎用力干到失神的样子,然后再让自己同步高潮射出。
「齁呦太大声了啦,都你」
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完事之后她会娇羞的跟另一半抱怨,然后两人再一起去冲洗。
「宝贝,他们刚才又在做了。」
清洗完以后,我传讯息给我的女友。
「哈哈哈,很大声吗?」
「我都被吵醒了啊。」
「你该不会偷偷打手枪吧!」
「才没有,要打也是听妳的声音打。」
「变态,不然今天晚上给你报復的机会啊哈哈哈。」
妤卉的个性我是很了解的,刚才这句话我知道她也只是讲讲,因为每当真的有机会发生的时候——我指的是我们彼此都待在房间的时候,她就会变得非常害羞,害羞到会尽一切努力地憋住呻吟。
「宝贝,刚刚怎么不叫出来,我很想听耶。」
「不行啦,很丢脸耶,而且万一她男友也在怎么办」
「叫给他们听啊,反正妳的声音很好听。」
「不行!很丢脸!」
不过还好今天刚好是週五,晚上妤卉就会过来了,也让我有得以宣洩的机会,毕竟论次数,隔壁房恩爱的次数绝对远高于我,她的男友似乎满常来的,只是频率没有很固定。
但我万万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是我头一次看见她的日子。
我照常在固定的时间出门,确保手机、钥匙、钱包等东西都带上后,背着包包踏出房门,却在都已经走到离家一百公尺左右,才赫然惊觉忘了带一份今天工作要用到的笔记,那可是我花了一整个晚上整理出的想法。
我转开铁门,快步往房间走去,没想到她房间的那扇门正半开着,门口是一个男子半蹲在地上穿鞋,而我越过他的背往后看去,竟见着一个女生正背对着我穿衣服。
衣服从背拉到屁股,大概只花了一秒钟的时间,但那个瞬间大概会令我此生难忘。
「那我走啰。」
「嗯,掰掰。」
男生先是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把门拉紧一些,当然我也没有这么白目的一直盯着,不过就在我插上钥匙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感觉门缝里的女生似乎正转过来看着我。
那天一整个白天,在公司时,我都在回想着她换衣服的光景。她的身材就跟我想像中的差不多,或者说更好;虽然没瞧见正面,但是那光滑的肌肤、腰际的弧线,被内裤勒出的屁股肉,唯一跟想像中不一样的是,她留着一头短髮,大概只到脖子的一半那种短度。
晚上,我在后入妤卉的时候,故意让她整个上半身贴在墙上,那面隔着我和隔壁房客的墙。
「等等一下、不要这样,很坏」
「哼嗯好深好大力」
「哼嗯」
妤卉如往常用力地收紧呻吟,只是今天不晓得是因为第一次这样,或者我比较粗鲁的关係,几度都让她不小心洩出淫叫,我也比平常还要快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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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天之后,正式开启了我对她好奇心的开关,但无奈作息实在差满多的,始终没再有机会看到她。出门的时间错开、吃饭的时间错开,就连洗衣服的时间都错开。
我们的洗衣机是共用的,房东放了一台在走道的中间,那边挖了一个空间摆放洗衣机跟洗手槽,而我们三户房客就共同使用跟维持。
她收衣服的动作很快,衣服洗涤完后机器会发出音乐,这个声响我房里是听得到的,她肯定也是,因为总是在音乐播完后的一分种内,她就会走出去将衣服收走。
我曾经想过在她洗完后直接接着拿衣服出去洗来製造巧遇,但又因为觉得这样太刻意而作罢,而且更多时候,她洗衣服时我要嘛在外头,不然就是都在房里打着游戏或看影片,所以总是错过。
但撞见她更衣之后,大概隔了两週后,一天假日的下午,我拎着洗衣篮踏出房间,正要将脏衣服倒入洗衣机时,目光被槽里的一小件物事吸引了过去。
一条湿掉的灰色无痕内裤正贴在槽内底部,感觉就是前一个洗完的人不小心没有收到,我想了一下后,将它拾起,在灯光下端详一番。
这么做其实很正常的,毕竟我既然要洗衣服,总不可能让那件女性内裤跟着一起洗,但将内裤取出后,该怎么处置,变成了一个问题。
内裤本身的样式并没有什么特别,毕竟这就是无痕内裤的诉求,我一边把在手上端详,一边思考处理方式的同时,下意识地就将覆盖私处的那块对着灯光查看,白底的布面上印着很浅的黄色,然后我把它凑近鼻子,嗅了一口——
「喀嚓。」
门锁转开的声音,走道底的那扇房门往内敞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生跟我对上视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