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却道:“你这丫头,还是当年那德性,就认长得俊的!”
秦淮茹被说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聋老太太又叹一声:“算啦,你们孩子辈儿的事……我老太太也管不了,走了!”
说着,也不理秦淮茹,自顾自的走回家去。
秦淮茹看着聋老太太走远,回过头看向自个家,心里七上八下的。
自己这样子,聋老太太都看出来了,贾张氏不可能看不出来。
她生怕贾张氏闹起来。
她自个倒是没什么,本来就是个寡妇,大不了豁出去。
但她真不想因为这事儿,牵连到杜飞。
其实刚才她也跟杜飞说出了担心。杜飞却不以为意,让她尽管回来。
还给了一个锦囊妙计,说如果贾张氏敢瞎哔哔,直接拿出来砸她脸上。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由得摸了摸兜里的‘锦囊妙计’,心里莫名踏实了许多,一步一步,回到家里。
贾家屋里。
贾张氏沉着脸,脸色十分难看,两眼不聚焦的看着房门的方向。
棒梗被打发出去,带着小当、槐花上一大爷家,跟小军、小玲一块玩去了。
这时,咔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一道身影从外面走进来。
落日余晖映照在那人身上,仿佛给整个人镶了一层金边。
贾张氏有些发愣,揉了揉眼睛。
此时的秦淮茹跟两小时前,好像换了个人!
脸颊泛着淡淡的胭脂色,嘴唇娇艳欲滴,肌肤也更白皙,就连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都不见了!
整个人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似的!重回到二十六七岁的年纪。
杜飞身体受到溢出的白光改造,现在秦淮茹通过亲密关系,也获得了一些微弱效果。
她自个还没注意到这些变化,反而朝夕相处的贾张氏看得更真切。
但贾张氏也没往多想,只当是秦淮茹获得爷们儿滋润,显得容光焕发。
这令贾张氏内心十分复杂,既有愤怒,也有无奈,甚至还有一丝丝窃喜。
愤怒不用说,当然是替他死去的儿子愤怒。
无奈则是因为‘爹死娘嫁人’这事,真的拦不住。
原先她能看住傻柱,那是因为秦淮茹看不上傻柱,愿意配合她罢了。
至于窃喜,则是秦淮茹终于上了杜飞的炕,有了这一层关系,将来棒梗也多个指望。
所以,当不得不面对现实。
贾张氏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发疯,反而十分平静,看着秦淮茹。
然而,这个气氛却让秦淮茹有些拿捏不准,两人沉默对峙片刻,她忍不住率先开口问道:“妈,您……您没事吧?”
贾张氏眼神闪烁,举棋不定,沉默半晌,最终才叹一声道:“唉~淮茹呀~你过来,咱娘俩说说心里话。”
秦淮茹“哎”了一声,来到贾张氏旁边坐下。
贾张氏闻到一股洗发膏的香味。
刚才秦淮茹在杜飞家洗过澡,这时头发还没完全干透。
贾张氏又叹一声,直接问道:“跟小杜~睡了?”
秦淮茹抿着嘴唇,也没否认,点了点头。
贾张氏叹了一声,嘴唇颤了颤,低声道:“以后……注意点儿,别让人瞧见。”
秦淮茹有些懵,没想到婆婆竟然是这个态度:“妈~您……您不拦我?”
贾张氏苦笑道:“拦?拦得住吗?我也是从年轻守寡过来的。东旭他爹没那会儿,我也才二十七,你的难处苦处,我都经过尝过。”
秦淮茹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
贾张氏拍拍她一颤一颤的肩膀:“到了咱们娘们儿这一步,什么贞节,什么名声,那都是虚的,能带孩子活下来才是真的。咱们女人,没了爷们,那就不是个人……”
秦淮茹没想到,从贾张氏嘴里说出这番话,不由得诧异道:“妈,您当年……”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坦然道:“你以为易中海那老骡子,凭啥单单看上东旭,带他进厂,教他技术?”
“啊~”秦淮茹瞪大眼睛,没想到自个婆婆跟一大爷还有这样的过往。
贾张氏道:“你惊讶啥?这事儿也不稀罕,哪个寡妇门前没点破事儿?院里的老人儿,多少都知道,不说罢了。”
秦淮茹也算吃了个大瓜,转又问道:“您既然这么想,为啥原先我想跟傻柱搭伙……您怎么不同意?”
贾张氏摆摆手道:“傻柱不行,他撑不起这个家。别看他有手艺又是厨师班长,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好像条件不错。但傻住这人嘴臭又倔,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要跟了他,再生俩孩子,就是五个孩子!你们俩怎么养?不说咱家那俩丫头,棒梗以后工作结婚,能借上傻柱啥利?到时候你这当妈的两头难做。”
秦淮茹默默点头。
她心里也未尝没有类似的考虑。
贾张氏又道:“杜飞就不不一样了。杜飞年轻,背景还强,你不说他舅舅是市里啥大官嘛!你跟杜飞这关系,在旧社会,就像奶娘,或者通房的大丫头。你们俩也不可能结婚挑门过日子……”
第192章 蜡笔小新他爹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中有些黯然。
但也不得不承认,贾张氏说的没错。
贾张氏接道:“傻柱人好实在,对待棒梗、小当、槐花也都不错,但他能给的实在太少了。反而杜飞那小子又贼又狠,对待咱家孩子也未必有几分真心,但他手里的东西比傻柱多太多了,随便指头缝里漏出一点,都够咱家棒梗受用的。”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婆婆。
原先院里人都说,三大爷精明能算计,但跟她婆婆一比,简直得被甩出一条街去。
原先傻柱不止一次说,世界上最聪明的就是寡妇,她还说傻柱胡说八道。
现在一看,这话真没说错!
秦淮茹正想着,贾张氏忽然往她面前一伸手,把她弄的一愣:“妈,您干啥?”
贾张氏理所当然道:“钱呢~我看你回来都拉拉胯了,杜飞那小子就没啥表示?”
秦淮茹撇撇嘴,心说还真让杜飞猜着了,依依不舍把兜里的‘锦囊妙计’掏出来。
其实,所谓的锦囊妙计,就是两张五元的票子。
秦淮茹抽出一张递给贾张氏道:“小杜说,这是堵您嘴的,剩下这五块是给我零花的,以后每个月都有。”
贾张氏眼睛一亮:“一个月十块钱呀!这小子还真舍得。”
秦淮茹轻哼一声,心说:“这算什么~”
刚才杜飞给她拿钱的时候,她亲眼看见,那盒子里头,除了一厚摞票子,还有十来根黄澄澄的小黄鱼
秦淮茹在厂里唠嗑听人说过,这种小黄鱼一根就值二三百块钱。
还有不少现大洋,哐啷哐啷的。
现在算算,那盒子里,金条、银元、现金,加起来怕得有三千多块钱!
而杜飞拿出来放回去都没背着她,这让秦淮茹心里甜滋滋的,觉着是杜飞的信任。
却不知道,那些东西其实都放在杜飞的随身空间里,根本不是从柜子里拿出来的。
与此同时,在杜飞家
刚疯狂输出了一个多小时,杜飞这货却感觉神清气爽。
该说不说,秦淮茹不愧是天生媚骨。
一身锦缎似的肌肤,皮下的肥肉厚薄得宜,骨节也没有突兀的感觉,无一处不是软的。
非仅如此,那声音和眼神,就跟春药似的。
“这娘们儿!还真是销魂蚀骨。”杜飞心里感慨:“难怪当初贾东旭早早死了,家里有这样一个妖精,啥样男人受得了!晚上精力都被榨干了,白天上班恍恍惚惚,不出事才怪。”
不过贾东旭死时候,好像秦淮茹还怀着槐花。
“哼,这贾东旭,连孕妇都不放过!”杜飞一边恶意揣测,一边开始琢磨晚上吃点啥。
刚才体力消耗不少,非得好好补充补充。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他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洗衣服能直接用随身空间解决,但在家里做饭,还得自个动手。
好在随身空间里还有现成的,从小食堂拿来的两合面的大馒头。
拿冻豆腐熬的白菜汤,又炒了个大葱鸡蛋,一汤一菜,唏哩呼噜,就吃了一个饱。
把碗丢进厨房,杜飞也懒得去洗,索性明儿再说。
这时外边天已经黑了,寒风刮着电线,一阵阵,呜呜的,跟鬼哭狼嚎似的。
外边虽然没下雪,却因为从西伯利亚来的寒潮,气温大幅下降。
就连小乌这货,晚上都没出去瞎逛,跟没骨头似的趴在收音机上懒洋洋的打瞌睡。
杜飞刚吃完饭,半躺在罗汉床上,百无聊赖地听着收音机。
这几天连着看《三国演义》已经看到刘备失徐州,三兄弟失散,投奔曹操。
对于看惯了后世那种快节奏的网络小说,让杜飞再来看三国这种演义小说,实在是提不起兴致,又因为早知道剧情,只能看看停停。
今天就是这种情况。
到了疲惫期,懒得去翻三国,忽然想起今天从魏三爷那拿回来的一箱子书里,还有一套明代版本的《金瓶梅》,正好拿出来观摩学习。
有了点子,杜飞兴致高涨,立即把那口樟木箱子从随身空间取出来。
“哗啦,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