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快两个月,任语终于搞完创新大赛的项目。
这段时间日夜颠倒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他们组得了个国二奖。可惜期末临近,还得老老实实复习,一组四个人决定简单庆祝一番。
为着四个人都方便,也没去哪里,就在学校附近的小酒馆里搓了一顿。
任语家教严苛,几乎从不喝酒,酒量浅的只有半杯啤酒。今天情绪到位,酒馆里的音乐又那样悠长暧昧,任语配合着组员点了一杯鸡尾酒。酒精含量虽说不高,但对他来说还是够呛。
两个小时过去,被哄着灌上一口又一口,一箱啤酒还剩半打,众人都是半梦半醒。
本来其他人就得翻墙回宿舍,带着六瓶啤酒更不方便,于是顺理成章由住在校外的任语负责解决这半打。
任语本来打算拒绝的,可转念又想,记忆里有陆元岑一个人喝闷酒的画面,自家冰箱里也一直冰镇着几瓶,带回去刚好。
十二月的夜风已经刺骨,任语打着哆嗦,紧紧抱住那一箱啤酒在胸前充作挡风。
目送同学们上了回宿舍园区的出租,任语才向一条街道外的公寓走去。
到家时已过凌晨一点,屋内却亮着灯。
陆元岑并没有睡,而是坐在沙发上看黑白老电影。客厅里只开了最弱的氛围灯,屏幕反射出的光时明时暗,打在他脸上,勾勒出分明的五官轮廓。陆元岑长相帅气,是属于硬朗的类型,配合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和肌肉,天生带有压迫感。轻度近视,他现在带着黑框眼镜,倒是增添了几分书生气。
听到开门声,陆元岑转过头,和门缝里的任语对视上,他面无表情,有一丝不悦。
任语有些愧疚:“元岑,你是一直在等我吗?”
陆元岑嗯了一声,摘下眼镜,赶忙上前接过他怀里的啤酒箱。
“今天喝酒了?”
“是啊,聚餐嘛。”
本就酒劲上头,现在猛然进入温暖的房间,任语只感觉浑身燥热无比,脑袋也晕乎乎的。他抓着衣角,胡乱脱掉外套和毛衣扔在鞋柜,上身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衫。
陆元岑顺手就将几件衣服接过来,两人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是陆元岑负责照料一切。
手上整理动作不停,他眼神却一眨不眨盯住任语胸口的位置,因为某些原因,那里好像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凸起形状。陆元岑默默吞咽着口水,而被盯的人毫无察觉,不停用手扇着风。
“喝了很多吗?你的脸好红。”
闻言,任语双手捧着发烫的脸颊,笑嘻嘻解释:“没有呀,就喝了一杯鸡尾酒,而且酒精度很低的。好吧,还有一杯啤酒,真的就喝了这么点。”
陆元岑不信,凑近在他颈窝处嗅了又嗅,又捏着他的下巴叫他哈气,看了红润的舌尖好一会,才确定酒味不浓。
好友熟悉的气息打在脖颈和面庞上,任语微微眯眼,感觉自己真的要醉,脸上红的要滴血。他软绵绵地推开陆元岑,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客厅,抱着腿倒在沙发上。
“我、我还带了半打啤酒回来,我记得你是爱喝的。”
陆元岑没在意他拉开距离的动作,挂起任语的大衣外套,再不动声色地闻了闻。
他在玄关站了一分钟,又拿了四瓶啤酒放上茶几。
任语不解:“你现在是要喝吗,这么晚了一个人还喝这么多?”
“不是我一个人喝,是我们两个人。小语,我也想和你一起庆祝得奖。”看着任语略显为难的表情,陆元岑低垂下头,像只做错事的大狗,又补充一句,“难道和他们一起就能喝,和我却不行吗?你从来都没有和我一起喝过酒,难道是因为讨厌我吗?”
“我……好吧,我们一起喝吧。”任语最受不了他这种可怜兮兮的模样,下意识就认定为是自己做错了,赶忙主动开了酒瓶,两瓶放在自己跟前,两瓶推到陆元岑面前。
在陆元岑不断的装可怜诱导攻势之下,任语一边聊项目,一边很快喝掉一瓶半的啤酒。
“不行,实在是喝太多了。我肚子好撑,我要去上厕所。”
任语有些神志不清,说完话就立刻站起身,因起的太猛而双脚发软,又重重摔回沙发上,这一下更是头晕目眩。
陆元岑反应迅速,顺势就将他搂入怀中。本就燥热,又落入一个滚烫怀抱,任语轻微挣扎着,拳头有气无力打在陆元岑的胸口,更像在挠痒又或是调情。
这人总是会无意碰到某些地方,陆元岑顿时心猿意马,赶紧止住他扭动的举动,从后背揽着任语的腰辅助他站立,两人贴在一起,连体人般一步一顿走去厕所。
走到马桶边,任语竟然毫无顾忌地解开裤子拉链,在他拉下内裤的瞬间,陆元岑赶紧逃了出去。
很快,陆元岑贴着门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他的心情格外复杂,这种排泄行为竟然都能让他色心大起。
马桶抽水声骤然响起又落下,许久之后却并没有见任语出来。陆元岑隐隐约约听见物品掉落的声音,不免有些担忧。
他怕是任语喝醉之后摔倒了,敲了两下门没得到回应后就直接推门而入。
和他预料的有些许偏差。任语此时已然昏睡过去,只是他不是摔倒,也不在马桶边,而是仰躺在浴缸中,竟然还自己脱了个精光,只剩一条内裤,顺手打开花洒朝自己身上冲水。
“唔,好热,好热啊……”
水雾渐起,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的水声无法掩盖任语浅浅的喘息。他闭着眼神色恍惚,微微张开的双唇沾了水,红润异常,从唇齿缝隙间能看见更加艳丽的舌尖。
陆元岑吞咽口水,只是看着就感觉有什么正往下腹涌去,蠢蠢欲动的东西无法自主控制地膨胀。
深知自己的肮脏心思,陆元岑竭力克制欲望,拉起任语的手臂柔声说:“小语,你快起来,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我带你回房间。”
被触摸的地方仿佛着了火,任语扯着手臂,嘴里嘟嘟囔囔,只能听清楚“好热”、“不要”、“不行”这样的字眼。
“乖听话,快起来。”
“我不要!”醉酒的人力气格外大,脾气也大。见自己的抗拒不被接受,身体也真的快要被人拉起来,任语紧皱眉头,直接用力一拽,向下倒去。
“哗啦——”水花四溅,陆元岑毫无防备直接摔进浴缸中,两具身体撞在一起。
但好在陆元岑反应过来,一手赶忙护住任语的后脑勺,才没叫人摔伤。
身体相触,任语无意识地扭动,抗拒这份压力和热量,这种动作反而使陆元岑下身愈发膨胀,将裤子顶出一个大包。
“哎,别再乱动了小语。”陆元岑低头看看竹马平坦的内裤,对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意淫,还起了反应,任谁看了都要不禁骂一句禽兽。
可这样的姿势,这样接近自己暗恋十年的人,这样和对方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要怎么样才能克制住呢?
反正任语不会记得,那么是不是可以多做点什么呢,只要不被发现,只要他不说……本就不多的理智接近崩盘。
天人交战一小会,水流的冲刷没有将陆元岑带回正确的道路。
陆元岑俯下身让两人贴的更紧,裆贴着裆,胸膛贴着胸膛。胸脯上的异物感最强烈,他用自己的乳尖去磨蹭对方的,四小颗互相挤压揉捏,触感有些奇怪。
陆元岑这里并不算敏感,是和心爱之人亲密接触的念头叫他十分满足。反观身下人那两颗,被磨得发红发硬,东倒西歪戳在他胸肌上。
轻轻撩开对方湿漉漉的额发,那张清秀漂亮的脸蛋完全露出来。任语哪里都长得圆圆的,脸上没什么棱角,属于童颜,直到现在都还有人会把他错认成未成年。红晕遮住了任语眼下的乌青,陆元岑轻轻拂过他眼角,那沾了水的睫毛微微颤抖,看着可爱又好欺负。
视线来到嘴唇,陆元岑向下贴住后就迫不及待地含住,如同品味世间珍馐。他用舌尖来回临摹唇形,一遍又一遍后又扯着下唇吮吸,令人羞耻的吮吸水声混着男人的低喘起起伏伏。
“唔唔……”将那本就偏厚的唇肉含得又红又肿,听到对方难受地呜咽,陆元岑堪堪松开。可下一秒,他又捏着任语的下巴强行打开关口,火速堵住唇齿,舌头长驱直入。
灵活的舌头一下就捕捉到对方的,狠狠缠住勾着向外拉,哪怕将对方的舌头弄得僵直发酸,换来推搡,他也丝毫不觉得动作粗暴。
这是他应得的,他肖想这么多年,总要讨点好处。
任语下意识抗拒,舌头挤着想把入侵者推出去,反而纠缠在一处,被视为迎合,陆元岑激动万分,猛力地持续吸舌肉。口水止不住分泌也止不住向外流,任语来不及吞咽,只能可怜兮兮地呜咽。
陆元岑愈发用力,像是要把那条舌头连根拔起,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发觉不对,慌忙放开。
“疼……元岑,好疼呜!”任语的舌头依旧伸在外头一小截,像睡迷糊了忘把舌头收回去的小猫。舌头右侧破了个小口子,是他反抗时自己咬伤的,血从那里流了不少。
即使迷迷糊糊有要醒的迹象,任语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推开陆元岑,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听到自己的名字,陆元岑心头大动,抓住贴在胸口的拳头。
看他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便又一次欺身而上。这一回他温柔不少,只是一点一点舔舐露出的舌尖,将不断冒出来的腥血一下一下吞掉。
血腥味消失,任语收回了舌头,陆元岑紧跟着他,又一次侵入口腔,在这里顶顶在那里戳戳,顶弄敏感的上颚。他连牙齿都不放过,一个个抚摸过一遍。
睡梦中的任语有时会主动配合,不知何时双手主动攀上了陆元岑的肩头,他小幅度地抬起舌头以方便陆元岑的探索。而陆元岑则借机将自己的唾液送过去,看着任语不断吞咽,吃下属于别人的体液。
温柔的吻持续了许久许久,久到陆元岑都感到晕眩。水面已经没过平放的的腿,陆元岑直起身,关了浴霸和花洒。
而任语正乖巧地躺在他身下,仰着头索求下场亲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陆元岑的视线逐渐向下,那脖颈到腰部呈现出一个上下起伏的好看形状,白皙胸膛被水打湿后泛着光,长时间的接吻后布满浅浅的粉红色,两颗樱桃般的乳头因寒冷而挺立起来,随着呼吸颤动。
忽然,他有了一个邪恶计划。
陆元岑解开拉链,拉下内裤的那一瞬间,如铁般坚硬的性器一下子蹦了出来,直挺挺地打在任语肚脐眼边上。紫红的龟头戳上白嫩腹肉,弄出一个小小的凹坑,铃口里吐出一小泡液体,看着淫靡万分。
对他来说,任语早就被他看过碰过千万遍的身体仍旧带着致命的吸引力,目光怎么也无法离开。
触感怎么会如此柔软,好想把手黏在他身体上,随时随地都能抚摸……
好想将这个人骨骼拆分全部吞下肚,一点点品味……
好想把他囚禁在卧室里,每天只能和自己待在一起,不许穿衣服,再命令他自己摸到勃起然后自慰……
陆元岑思路飘飞,被任语胡乱摆动的手拉回现实。
看着知己好友发懵的脸蛋,陆元岑自我厌弃到极点,扇了自己一巴掌,他打得很重,浴室里回响起拍打声。
可这一巴掌完全没有消磨他的变态爱意,反而更使他下定决心。得不到心爱人的痛楚比一巴掌要强烈得多得多,他必须要把任语的身体变成没有自己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小语?小语?任语你醒醒,任语。”
“唔……”
陆元岑试探性叫了好几次,任语先是有所回应,而之后就彻底陷入睡眠,连哼哼唧唧的声音都不给了。
壮了胆,陆元岑双手覆盖在任语胸口之上,薄薄一层软肉没什么实感,只有小小凸起顽强抵抗手心的感觉很真实,而这凸起的主人丝毫没有反抗。
两只手沿着胸部的轮廓摩挲,将乳肉挤着拢起。任语很清瘦,胸部并没什么余肉,刚刚拢出一个低矮小峰就马上四散回去。温热的手掌再次压下去,紧紧包裹住胸膛,任语稍稍变快的心跳被陆元岑捕捉到。
任语也在激动吗?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会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兴奋吗?
手掌下滑,乳尖从指缝中露出来。陆元岑痴笑着看那红彤彤两颗,猛地夹紧手指,食指与无名指上抬揪起乳头,拉到使任语微微皱眉的高度,再上下搓动乳头边侧。
“唔啊,嗯嗯……”任语浑身一颤,发出两声可怜呜咽。
陆元岑下头完全兴奋,一根棍子来回戳任语小腹,龟头往肚脐眼里捅。他将手指放进任语口中,不停地搅动他的舌头,直至手指被唾液完全浸透。
湿漉漉的食指又一次回归到乳头位置,从乳晕周围开始一圈又一圈打转,极其缓慢地靠近正中心。任语的乳晕并不算大,但这逐渐靠近的整个过程却很慢。因为陆元岑既害怕弄醒人,又想要仔细观察他的每次反应。
逐渐加大力气,指腹下压覆盖住小小的乳头,往下按进乳晕中再抬手。硬实的豆粒因弹性一点点升起,乳尖和指尖拉出一条黏腻的丝,是任语自己的口水。
用任语自己的口水玩弄任语本人的乳头,手指与乳头之间的接吻也会拉丝,真是好色情。
陆元岑恶劣地再次重重摁下去,捻着乳头旋转。
“呃啊!”任语猛然挺腰,难以抑制地喘息着。他被包裹在棉质内裤里的性器似乎也有所触动,膨起到一定高度,随腰部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鼓包碰到陆元岑大腿内侧。
陆元岑忽然想起地帮他解决,顺理成章地让他的身体再也离不开自己。
就这样,时间过去半个月。
已经上课,教室里只有老师的声音,任语和几个朋友一起坐在最后一排。
他忍不住左右扭动身体,最近胸口的怪异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每天早上起床,乳头总是硬着的,连下体也是。
偏偏陆元岑最近在家的时间也特别多,他完全找不到能自我抚慰的机会。昨天趁着陆元岑不在家,他赶紧进厕所解决,可弄到一半陆元岑就回来了,还着急忙慌说要上厕所。
任语谎称自己在洗澡,赶紧躲进浴缸里拉上帘子,陆元岑就在帘子另一边小便。
惊吓过后肉棒软下来,任语没心思再自慰,却还是觉得胸口闷闷的,浑身都热。
更可怕的是,他胸口一开始是疼痛感居多的,可后来不知何时开始变成瘙痒。现在就特别痒,乳肉似有若无地被衣服摩擦到,是种难以言喻的难捱。
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直接触碰。
周围人都在玩手机或记笔记,教授也在另外一边讲得正起劲,任语反复确认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才悄悄伸手进大衣外套中,隔着毛衣碰了碰乳尖。
“唔!”全身如同过电一般,任语控制不住呻吟,刚出声就慌忙低下头捂住双唇。
严旻坐在他边上,被吓了一跳,趴下身子,额头磕在桌面上,这样的姿势反倒更适合他自我抚摸。
他轻柔地从边侧一点点接近乳头位置,隔着毛衣都能感觉到越靠近就越凸起。这里比出门时还要严重,贴了几天创口贴反而起反作用,因为总是被闷住而越来越涨。
手指摸到创可贴,任语用指甲勾住边缘扯开,贴的本就不牢靠又被细汗打湿,很轻易就撕扯下来。乳头被解放,膨起瞬间触到粗糙的毛衣,表面被狠狠磨过,又痒又麻,任语紧叩牙关才没有发出不上台面的声音。
他手上不敢有大动作,只好稍稍挺胸。乳尖果然和毛衣亲密接触,只要一动就会摩擦到,衣服上密密麻麻的细小丝线勾住坚硬一颗,感官实在刺激。任语一边后悔扯下创可贴的行为,一边无意识用胸口主动蹭着毛衣。
感觉到腿间东西蠢蠢欲动,任语缓过神来,他怎么可以在教室里做这种荒唐事。
狠心将毛衣扯开一段距离,任语还是选择给陆元岑发去消息。
任语:【元岑,你记得上次给我涂胸口的药在哪吗?】
陆元岑发来一个疑惑的表情:【什么?哪次给你涂胸口?】
他在装傻充愣吗!任语羞的眼角都发红:【就是那次跑步,我那里磨破了,你给我买的。】
陆元岑:【哪里磨破了呀?】
又接上一个疑惑的表情。
任语;【你!你别捉弄我了,明明就是知道的!】
陆元岑没有继续调戏,直白问:【好啦好啦我错啦,别生气。是又磨破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看一看?】
任语打了“需要”又删去了改成“不需要”,犹豫一会儿还是没发,他正害羞着不知如何回复,陆元岑紧接着发来消息:【话说你的乳头是怎么弄肿的?最近半个月你都没出门很老实啊,难道是庆功那天出去玩,谁弄你的乳头了?你实话实说你跟别人干什么了,为什么会把乳头弄肿了?任语,你看着老老实实的,不会是和别人那个了吧?】
屏幕上满满的字,任语却只能看见刺眼的“乳头”二字,莫名呼吸一窒。他竟然只是看到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心潮澎湃,手指又一次默默移动到乳尖上。
任语颤颤巍巍打出几个字:【我没有,我能和别人哪个啊,你别胡说。】
陆元岑:【还能哪个,做爱啊。】
任语吓得直接关上手机。
“怎么趴了一会脸更红了,感觉你跟快熟了一样,是不是有点发烧了?”
严旻关切的声音响在耳边,任语支支吾吾地点点头:“严旻,麻烦你下午帮我请假吧。”
好学生任语竟然一整节课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还是下课法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到发出拍打声。顶端不可避免碰到任语的囊袋,还会撞到他的性器,两根相遇次数一多,任语很快又被带动着硬起来。
手指往肚脐眼里浅戳,在模仿性交的动作,陆元岑低语:“哈……这里是怀宝宝的地方,我会插进你的身体顶到这里,然后全部射进去。这样你很快就会怀孕,会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他又抵住乳头,声音低沉而发颤:“怀孕之后这里的奶水不仅宝宝会喝,我也会喝。我会不停地舔不停地吸,直到一滴都不剩。你这里最喜欢被舔了。”
“唔……”
任语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身体颤抖两腿夹紧,脸颊也飘上红晕。
陆元岑松开捏住乳头的手,转而握住任语的性器撸动。
湿润的舌头勾住耳垂,又是吮吸又是用牙齿轻轻厮磨,待软肉发烫,他又开始冲刺耳洞,舌头进出时水声啧啧。
这下戳弄肚脐,操耳朵,撸动性器和腿交的频率全都一致,两人的欲望叠加在一起,均是呼吸紊乱,呻吟高低起伏断断续续,整个浴室都弥漫淫靡的气息。
感受到手心里愈来愈热的肉棒剧烈跳动两下,即将喷射,陆元岑用大拇指堵住了马眼,强行止住射精。
任语闷哼着带上哭腔。
竭尽全力加快顶腰的速度,陆元岑粗暴地将那大腿缝操得红肿发烫,腿肉肉眼可见红了一大片。几十下后终于要射,陆元岑才慢慢松开堵住铃口的手指,绕着马眼按压数次,两人一齐射了出来。
两个人的精液都喷射在任语大腿上,陆元岑将它们混合在一起,然后一一涂抹到任语的乳头和肚脐,可惜水流很快把那白色的痕迹带走。
陆元岑想,以后有一天,要让任语浑身都是他的精液,不允许洗掉,只能等身体自然吸收。藏在衣服底下的位置都得布满精斑,这是属于陆元岑的标记。
他忽然有了清晰的自我认知:他就是一条只知道发情标记领地的公狗。
“哈……任语,我真恶心,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爱你。”陆元岑埋头在友人脖颈,仔细嗅闻他的淫靡气息,射精的快感久久不能平息,怀里的人也同样呼吸急促。
缓了好一会儿,陆元岑才睁开眼,正巧对上任语迷茫无措的眼神。
任语嘴唇被欺负得鲜红欲滴,一张一合地问:“嗯……元岑?我是在做梦吗?”
“嗯。”陆元岑没忍住,凑上去舔了一口,将他嘴角的唾液勾进口中,又找补一句,“你现在是在做梦,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任语安心地闭上双眼,声音很轻:“嗯……看来是个美梦。”
陆元岑强忍笑意,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两人心照不宣,对那天脱敏治疗后半程的事避而不谈。
就好像那不算接吻的吻和情动所致的射精从来没发生过。
清醒时分,任语总是呆呆地抚摸手腕上的勒痕,那边被磨破一层皮,不能沾水,碰一下都觉得疼。
已经三天没进行过脱敏,任语试着自己抚摸胸部,可那种感觉和有陆元岑在时完全不同,不仅很难有酥麻快感,而且大多数时候他不得要领,只感受到痛楚。有几次他实在是疼得摸不下去,哭泣着入睡。
结果是第二天醒来胸口更难受,又烫又痒。
乳贴也不听话,长时间无法透气导致乳头很是憋闷,一揭开就像被泡发了一样鼓起,还很痒。一旦出汗,乳贴还会变得十分黏糊,乳晕上总是粘着残留胶体,得用手指揉搓才能弄干净,可这种揉搓只会让他那处更有感觉。
找了个两人都在家的机会,任语脸红着再次提起脱敏治疗的事,附加了一个小条件:“用手铐真的好疼,还会留下痕迹,被朋友看到会误会的。元岑,别再用了好不好?”
陆元岑笑了声:“是你求我帮你,又不是我求着你,我没要回报就算了,怎么还有你跟我提条件的道理。”
自觉理亏,任语问道:“那你想要什么,你也可以提条件,我都答应你。”
“条件……”陆元岑摸摸下巴,上下打量着人赤裸的上身,“可以不用手铐,我也不想提什么条件。脱敏治疗都是为了你好,你得自己有这个觉悟才行。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听话,全部按我的流程来,不可以拒绝不可以躲,你做得到吗?”
任语咬咬牙:“我做得到。随便你怎么弄,我绝对不逃。如果逃跑了,就任由你处罚,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
怎么会这么傻,必须得赶紧弄到手,不然哪天真的会被别人骗走。
陆元岑眼里终于有了光彩,邪恶的光彩。
约定好的周三终于到来。
早上八点,任语半梦半醒,踩着上课铃进教室,他刚拿出书本就看到陆元岑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
陆元岑:[今天晚上要用跳蛋。]
心脏突突狂跳,任语呼吸没了规律,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在燃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跳蛋这种东西会让他阴茎半硬。
不论闭眼睁眼,眼前都是一个粉色的椭圆球体在疯狂振动,缓慢地靠近自己的身体,可又停在即将接触的地方,故意吊人胃口。
乳头好痒,好想摸。
任语完全记不清是怎么度过今天的,每节课都是看似认真听讲,实则心猿意马,什么都没记住。
陆元岑晚课结束还要去学生会开会,很晚才发消息给任语。在教学楼门口等人下课的任语顿感失落,又站了小半天才孤零零地走回家。
天色黑暗,回家路上经过商业街,任语看着一对又一对情侣卿卿我我,开始幻象自己和陆元岑,也许有一天他们也可以走入这样的关系。
十五分钟的路程走了半小时,刚进家门,任语脱掉全部衣服,只留一条内裤。
这是陆元岑提给他的要求。他要在陆元岑回来之前摆好姿势,做好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准备。
胸腔里砰砰打着鼓,任语又害羞又期待。他龟速平躺到床上,将两条腿拱起打开,再自己温柔地抚摸乳头。
必须打开双腿是因为上次脱敏之后,任语大腿内侧磨破了。很奇怪,两侧被磨破的形状几乎相同,位置还在大腿最根部,长长的一条。
陆元岑给他的答案是:因为玩弄乳头的快感太强,任语总是不自觉摩擦双腿,是他自己太用力,爽得连疼都顾不上。
好像确实如此。
所以陆元岑命令他绝不可以并腿,如果他不听话,手铐就会重新锁在他的脚踝上,强制分开双腿。
这是哄骗他的谎话,而谎话不止这一句。
诡计多端的竹马当然没有参加什么学生会会议。他一出教室就在人群中捕捉到孤身一人的任语,远远跟在人身后回家。现在陆元岑正躲在公寓的楼道间里,戴着耳机欣赏监控画面。
镜头画面随着男人划动的指尖逐渐向下,对准床上玩的正欢的任语。他在胸口毫无手法地乱揉,一开始声音还压抑着,可很快意识到家里没有别人,完全没有顾忌之后便放声浪叫,满屋子都是叫床声。
陆元岑放大镜头,先看到紧绷的脚趾,然后目光移到微微胀起的股间。
他早将任语的内裤全都换了,还很正经地说是内裤需要勤换,自己也要买新的所以给任语也买了同款。实际他给任语买的全是紧身塑形款,其中一半是三角设计。
现在任语穿的就是一条白色紧身三角短裤。
腿间风光显露无疑。内裤中央已经被性器的分泌物弄湿,有一滩深色水迹。布料紧紧包裹住臀肉,内裤边缘陷进肉里,勾勒出两个圆润的形状,柔软的臀肉和腿肉随着主人的身体动作如浪般波动。
两条腿上的肌肉因快感而绷住,膝盖撞在一起胡乱挤压。任语很快意识到并腿是错误行为,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胸前,硬将大腿掰下来,又成了门户大开的样子。
他现在身体火热,不论碰到哪里都性趣盎然,摸到哪里就抚慰哪里,开始揉捏自己的大腿软肉。
这幅样子固然勾人,然而他无意间吐露的喘息和言语,才真的直击陆元岑神经。
甜腻的呻吟分明是在告白,任语闭着眼沉溺呼唤:“唔嗯……好舒服元岑,摸摸我……喜欢,好喜欢!元岑再多摸摸我这里!”
陆元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隔间跑回家中,开门的那一瞬间娇喘声骤然停止。
多少有些可惜,陆元岑一边跑一边脱衣服,背包、外套、运动裤散落一地。他两步就跨到床上,以面对面的状态将身体挤进任语腿间,再把他的腿摆成状。
“自己抓住。”
任语双眼迷蒙,看清眼前人是谁后就听话地抱住双腿。
好友从外头刚回来带着寒气的身体贴上来,冻得一哆嗦,任语这才清醒几分,羞耻感迟迟到来。
“那个,我……”
陆元岑捕捉到他闪烁的眼睫,手掌心覆在大开的门户:“每天在我面前都不穿衣服,你也没有害羞,现在穿着内裤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有的我也都有,别怕。”
任语微微点头。
“我陪你。”陆元岑把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都扒拉下来,同样脱到只剩一条内裤。
两人裆部紧贴,陆元岑挑逗似的小幅度摆腰,被性器顶起的小包一下一下戳着任语臀缝。几乎没有性交知识储备的任语本能地感受到危机,抓紧床单往后挪,刚逃出一段距离就被陆元岑抓着腰大力拽回。
“啪!”肉体相撞发出好大一声。
“啊好痛!”
陆元岑欺身而下,压住仍在轻微挣扎的任语。他捏紧任语的下巴逼迫与之对视,恶狠狠说道:“你答应过我不会跑,要是再逃跑就任由我摆布。”
任语嘴巴被捏得嘟起,口齿不清:“这唔算逃跑,我们还没开斯。”
又可怜又可爱,陆元岑表情一转,笑着松开他,直立起上身将头发梳到脑后,说道:“好啊,那就从现在开始,不许反抗不许逃跑。”
反正跑了也会把他再抓回来。
陆元岑找出消炎药膏,挤了一大坨软膏,神情严肃的模样像是在准备修复文物。但他的手法却很色情。
两指并拢着绕圈把软膏均匀涂抹在乳晕上,还不忘温柔按摩以助吸收。那触感过于温柔轻盈,使得任语屏住呼吸,控制住身体的起伏。
他能清楚感受到胸前开始发热发痒,膏体发白,因为体温而缓缓融化成半透明,被肌肤吸收,将整个胸膛搞得黏糊稠腻。
乳头没被直接触碰,只有根部粘上了点膏体,却还是勃起了,一弹一弹地渴望着有人来摸上一摸。
无论这具身体怎样耍心机扭动挺胸,主动去碰,那双手就是绕过乳粒全然不碰,专心致志捏着周边软肉。
“嗯啊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元岑,别玩了好不好呜呜呜。”
“我没在玩啊,我是在帮你上药。小语,你哪里难受?你要好好说出来,我教过你的,要怎么弄,弄哪里,要乖乖地、完整地全部说出来。”
莫名觉得有些委屈,任语也想不通平时温柔的竹马怎么总在这种时候变了副面孔。
呻吟逐渐变了味,像在低声哭泣,任语确实快要哭了,他在自己的大腿上抓出几道指印,小声求情:“我说我说,唔啊我想要你摸摸我的乳头,那里好难受,给乳头也上药吧,求求你了呃啊。”
“真乖。”
噗嗤一声,陆元岑又挤了半管药膏,在几个手指间来回揉搓,用自己的体温将药膏暖化。
任语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口水疯狂分泌。
那粘稠的膏体终于随着手指落上乳尖,再被强硬地均匀涂抹开。陆元岑涂得非常细致,外侧用撸动的方式抹好,手指上挑时,还会因为膏体而发出下流的声响。乳头顶端先用指腹点摁,弹性十足的软粒和指腹间不断地拉出丝,一根又一根,他再像弹拨琴弦般两指快速上下,打得乳首措不及防。
“啊!唔唔唔!太快了这样太刺激了!唔啊元岑,好舒服!”
任语的呻吟已经完全忍不住,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早就冲乱了他的大脑。
陆元岑及时收手,他刻意一颗一颗地来,又用同样的方式好好照顾另外一边,叫任语的身体可以重复记住这种快感。
一套流程下来,任语已然气喘吁吁。
注意力太过集中在前胸,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青梅竹马正悄悄地顶戳着他的后穴。
整片胸膛都被弄得粘稠锃亮,先弄的那一颗已经完全吸收药膏,颜色深红,陆元岑满意地欣赏此番美景,凑近脑袋朝乳尖轻飘飘吹上一口气。
任语剧烈颤抖:“你干什么,啊!”
“这样干得更快,有助吸收。”
陆元岑又吹了好几下,任语实在忍受不住,他性器流着水,感觉下一秒就要被这样玩到高潮,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求你了,求你了元岑,别吹了呜呜呜!”
“可以不吹,但是要做别的。”陆元岑停下,脑袋上移和任语面对面,语气充满肯定,“我们接吻吧。”
任语胡乱摇着头。
他清楚知道,前面发生的一切还可以勉强归咎于治疗,可如果接吻,那么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完全变质。
“任语,这不公平。上一次是你主动吻我,我都没有质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礼尚往来,我难道不该讨要回我的初吻吗?”
任语瞬间瞪大双眼,一时之间竟然有所犹豫。他从没想过那会是陆元岑的初吻,毕竟这人总是表现得游刃有余。
找准时机,陆元岑直接亲了上去。
四瓣唇肉即刻纠缠,任语并没有过多抵抗,战栗着张开双唇。两人都很激动,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舌头伸进了谁的嘴里,又是谁的舌头在主动搅动,只知道淫靡的水啧声响在耳边。
陆元岑下身隔着两层内裤布料狂顶,手上也不落于后,揪着任语的乳头左右拉扯。
短短几分钟后,任语被亲到快要窒息,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伏跌撞,可陆元岑却将他死死压住,那两条弯曲抱起的大腿持续痉挛,是射精高潮的快感所致。
“亲亲摸摸就射了?你被我亲射了?”陆元岑感受到那片布料逐渐濡湿,笑着调侃,“任语,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点。”
“你!你胡说!都是你的错,我没有!”
任语又羞又恼,脸颊上情欲色彩还没消退,又浮上更深的红色。他抬起下巴,报复性地咬住陆元岑下唇拉扯,在里侧留下一个带血牙印。
陆元岑倒吸一口凉气:“小语你怎么像只小狗似的。”
任语呜呜咽咽,不满地舔着血痕,反驳:“你才是狗。”
“好啊,我来当狗。”陆元岑笑了,牙齿同样狠狠厮磨唇肉。
两人纠缠间漫起淡淡血腥味,情欲里增添了些不同的色彩,两人都不认输,互相刺激着开始新一轮深吻。
两张嘴都亲的通红肿胀,任语落于下风,他从人中到下巴尖都发麻,口水流了半张脸,被人一点点舔舐干净。
“怎么这么喜欢接吻?”陆元岑稍稍退身,两道喘息起起伏伏,气温慢慢下降。
任语闭着眼不作回答,算是默认。
手指从任语麻痹的人中位置开始慢慢向下抚摸,指腹打着转,在下唇正中间停留。陆元岑又问:“小语,以后还能亲你吗?”
明明可以躲开,任语却移不开脸,也伸不起任何一只手,毫无底气地拒绝:“不能。”
“可是我喜欢接吻,我就是想亲你怎么办?”
“那就别问。”眼波流转,嫣红唇肉直接含住一段手指关节。
陆元岑呼吸一窒,又俯身迎接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难舍难分间,陆元岑瞥见任语乳头上的药膏都被吸收得差不多,黏腻浑白色脱变成亮晶晶的一层透明薄膜,直往他眼睛里钻。
终于轮到真正的主角出场。
陆元岑坦荡荡拿出粉色跳蛋,细心消毒,两指捏着椭圆形物体的样子十分色情。
任语紧张得吞下数次口水,双手摊开档在胸前,一个劲地摇头:“不行元岑,这个太奇怪了,我不想用。”
“把手拿开,我早就说过今天要用跳蛋,你并没有拒绝。”陆元岑的语气不容置喙,“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任语,你自己抱住腿。”
任语打着哆嗦,怯生生望过去,两人僵持不下,而陆元岑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愿。任语率先躲闪目光,犹豫着还是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分开的动作极其缓慢。
“很乖,但是再等一下。”
陆元岑跪坐在他身前,直立上半身,忽然将任语的两条腿并拢,再架在自己肩头。在任语迷茫的眼神中,他勾住内裤边缘,毫不犹豫地褪了下来。
“啊!陆元岑!”
任语惊叫一声,一只手连忙捂住暴露的下体,另一只手想抢夺回内裤。
可两人体型差不小,力量对比也大,陆元岑仅仅用手掌就把他跃起的上身摁回原位。温热手掌不容拒绝地按在胸膛上,见他不听话,还捏住了可怜乳尖。
“唔啊!”身躯一颤,立马软了下来,这处实在敏感,任语扭着腰瞪他一眼,“陆元岑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脱我裤子!”
陆元岑看着倒是问心无愧,反问说:“你已经射在内裤里一次了,就不难受吗?”
说实话确实难受。内裤本来就很紧致,里面还灌满粘稠的体液,先前不提起还好,一说起就觉得又闷又黏,挪动一下还会发出怪异的咕啾声,感觉特别奇怪。
“小语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从小到大你在我面前脱光的次数还少吗?更何况前几天都是我帮你洗的澡换的衣服,要看早就看无数遍了。”
“可是这也太奇怪了,哪有朋友之间这样的,这样不好吧。”
“朋友间看看有什么关系,你到底都在想什么呢。不然你想给谁看,女朋友吗,你有女朋友了吗?”
“当然没有!”任语猛地摇头,“难道你有吗?”
“嗯……没有,我不想要女朋友,但是想要别的。”陆元岑忽然又贴近他,眼睛弯成两个月牙,语调上扬:“小语啊,让哥哥看看你发育得怎么样了呗。”
哥哥这样的称呼陆元岑从没说过,也不是什么淫靡的词,任语却听得心头荡漾,微微红了脸,骂道:“陆元岑你,你又搞什么!别说这样的话!”
一双手扯着布料往下拉,另一双手竭力反抗,一来一回,那可怜的内裤一分为二,半片拽在陆元岑手里,半片因为惯性滑到任语小腿。任语措手不及,慌忙挡住两腿之间。
陆元岑扔了手里的破布,转而摸上任语腰侧,轻轻挠着痒痒肉。
“哎呀,元岑,元岑!啊我错了,别闹了!”任语奋力挣扎,却被人压在身下跑不掉,又要推人又要保护隐私,两只手都不够用。
他笑得失了力气,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慌忙攥住陆元岑的手掌。双手都被紧握,任语喘着粗气,没有继续挣扎,挂在脚踝上的内裤轻飘飘掉了下去,他彻底变成一丝不挂的模样。
“小语发育得挺好的呀,干嘛不敢给哥哥看呀。”陆元岑膝盖强制性分开他的双腿,暴露出中央兴致勃勃的性器,一低头就能大饱眼福。
“闭、闭嘴!不许说这些话!”任语浑身泛粉,眼见抵抗不了,干脆松了手,任由男人摆弄身体。
“真乖。”陆元岑笑着,将他两条腿弯曲打开,摆成状,手掌上下来回摩挲细嫩腿肉,“叫声哥哥就更乖了。”
“不叫,你这个变态!哪有哥哥对弟弟这样的,变态!”
被骂了,可陆元岑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反而还乐呵呵地,拍了下任语的屁股,命令道:“自己抱住腿。”
粉红色的跳蛋被塞进身下人红润的口腔中,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任语哼着仰头躲了躲,跳蛋放得更深,碰到舌根。球体抵着红肉旋转,任语十分配合地微微卷起舌肉,唾液沾满跳蛋表面。
抽出第一个,又塞进去第二颗润滑,用同样的方式搞得湿淋淋的。
打开振动最低频,轻微的嗡声响起,几滴液体被摔在任语锁骨。
陆元岑拉住跳蛋上的绳子,悬挂在任语乳头正上方,椭圆体前后左右小幅度晃动着,始终保持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嗡嗡——”震动均匀持久,好像能通过空气穿透,乳尖顶端感受得到空气中流转的情色因子,撩拨得那一颗凸起直发痒发软。
可陆元岑就是不给个痛快,那东西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按摩着空气。
乳头好想被欺负,如果被这种东西触碰的话……
难以抵抗身体的自然反应,任语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挺起了胸膛,又近上一分。
“小语,难道你是在期待吗?想被跳蛋玩吗?”陆元岑玩味的看着那抬得越来越高的乳尖,“叫声哥哥,立刻满足你。”
尚有一丝理智,任语倔强地偏过脸:“唔啊不要,我不叫。”
陆元岑啧了一声:“真的不叫吗?不叫的话不会碰你哦。不过,还是先让你免费体验一下吧。”
手上松了松,跳蛋落下去,正中红心。压得力度很小,圆滑偏细的圆头正好卡在乳头顶端凹陷处,孜孜不倦地钻乳孔小口。
“哈啊!唔!好舒服唔!”
相处刹那,任语的喘息声控制不住,全落进竹马的耳朵里。陆元岑无声倒数十个数,瞬间挑起了绳子,不断震动的物品被他握在手心。
所有能量与理智都随着跳蛋的离开而抽离出身体,欲求不满涨于血管,任语求他:“元岑,别这样,求你了别欺负我。”
“你知道该说什么的。”
下唇又被咬出个血印,任语满眼水雾,极其轻声地从喉咙间挤出两个字:“……哥哥。”
陆元岑心满意足地拿着跳蛋,一圈一圈沿着乳晕的形状打转,连绵不断的振动叫这里的皮肤像在过电,乳尖频繁摇摆,又痒又热。
“额哈哥哥……呜呜,好痒……唔哥哥好痒。”振动频率不高,带来的刺激有限,酥酥麻麻的快感甚是微弱,一点点窜在身体中,习惯后让人只觉得十分温柔舒适。
“只是痒吗?舒服吗?喜欢这样弄吗?”
渐渐地,这种微弱的刺激只能起到打开开关的作用,却满足不了欲望。被夜夜调教的身体渴望更猛烈的快感,任语摇着胸,主动用乳尖去凑,偶尔也能碰上几次,他享受得呜咽着,喘息声娇媚撩人。
绳子骤然一松,跳蛋重重砸在乳粒上,压下那可怜的凸起后振动个不停,带着整个胸腔都在颤抖。
“唔啊舒服,好舒服啊哥哥!哈啊……我好喜欢!”任语凭着本能回话,腰肢也开始扭,这动作让他无意间摩擦起后方陆元岑的性器。
注意到不规矩的屁股,陆元岑稍稍用力拍了下臀肉。他也正处情动,力道没控制好,打下去时手心暖暖的,才发觉下手狠了。
然而火辣辣的疼痛感转化为情欲,任语呜咽一声,性器顶端冒出一小滩透明的液体。
“妈的,被哥哥拍下屁股都让你爽到了。”陆元岑又大力拍了一下,白嫩臀肉上出现两个十分明显的巴掌印。
现在还不能破了这层界限,陆元岑忍得眼睛发红,同时直接将跳蛋的振动频率调到最高。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体内积攒的数条电流在同时间汇聚,直冲大脑而去,像是要炸开。任语的身体几乎是弹射了起来,他疯狂扭动着想要逃离,双眼发白,口水肆意流淌着,边叫边哭。
慌乱间,他再也抱不住腿,一双手胡乱抓到了什么,用力一扯,在陆元岑腹部留下好几道指甲刮出的血痕,而他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
陆元岑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的伤并不要紧,要命的是任语这样乱动,屁股跟面团似的,又软又弹,两瓣软肉总是在磨蹭他的阴茎,一会挤一会压,不断夹住他。发红的隐秘处时隐时现,仿佛是在邀请人来侵犯。
这时候也顾不上别的了,陆元岑扯下内裤前头,肉棒直挺挺地弹出来。任语毫无知觉,屁股肉还在晃,把那一根好好地夹住了。
“嘶……”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陆元岑就这样在他股缝里来来回回地磨蹭,两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搞得任语大腿根一片狼藉。
身下人的反映越来越激烈,就快要控制不住,陆元岑只好松开跳蛋之一,腾出一只手按住任语的肩膀。
“别动!是你自己说做什么都不会逃,要是再挣扎,我他妈现在就操你!”
任语被吓了一跳,僵在原地,他从没听过陆元岑如此恶劣凶狠的语气,更理解不了这污秽不堪的内容。
威胁起了反作用,反映过来的下一秒,任语挣扎的幅度更大、更用力。他一边哭,一边喊:“陆元岑你真的是变态!男人呜呜呜男人不能操男人……你闭嘴!”
“是啊,我就是变态。要不你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操死你!”
陆元岑从床头柜拿来胶带,重新捡起那一颗跳蛋,毫不留情地按在任语乳头上粘好,怕脱落还贴了两层。任语果然想要去撕,香软无力的手刚来到胸前就被顺势牵住,转为十指相扣。
这手乱动乱抓太麻烦了,连脚都不管不顾地踢人,可疼得很。陆元岑又顺势捉住他的脚一拉,夹在腋下。
手被捉住挣脱不开,腿又被健硕的手臂无情夹住,任语怎么用力都无法逃脱,不能蹬也不能打,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胸前的刺激密密麻麻,太过强烈。那两颗球体像是永动机一样保持高强度振动,这样的玩法比手指或毛笔要可怕得多,因为哪怕只碰到一星半点,也会带动那一大片软肉都被动参与这场“脱敏治疗”。
“呃啊,不要,太刺激了,哥哥不要这样!啊啊哥哥!”全身上下还能活动的地方不多,任语胸膛和腰腹来回挺起,很像是高潮时痉挛的模样。此刻他只是好想逃,不仅因为快感,还因为陆元岑说要操他!甚至要把他操死!
一起一落的动作无意间成了撸动肉棒的活塞运动,陆元岑那根被臀肉和大腿肉重复挤压,享受了把腿交和臀交的快感。
陆元岑弯下腰,火热的唇凑上去,没有堵住任语的呻吟,反而从耳朵开始亲,不停拱在脖颈,吮吸那里薄薄的皮肤,男人的头发和舌头弄得任语上半身奇痒无比。
一种强烈到恐怖的快感不断从胸口向下涌,汇聚在难以启齿的勃起处,一波又一波似乎没有尽头。任语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小腹处痉挛感熟悉又陌生,他预感到有什么奇怪的事要发生了。
“啊啊啊!不要!好奇怪我感觉好奇怪啊!陆元岑!哥哥!求你了哥哥!放开我!啊!哥哥!”
“不放!”
臀部被狠狠撞了一下,任语感觉到屁股里夹着铁棍一般的硬物,却来不及想那是什么东西,他只想求饶。
“啊啊唔啊!求你了哥哥!求求你了!哥哥,元岑哥哥!真的好奇怪,我真的感觉要死了!啊啊啊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啊!”
现在才叫哥哥就太晚了,陆元岑惩罚着他,不允许他逃过这一劫。
几声尖细的嚎叫过后,任语涕泪横流,腰肢乱颤着顶在半空中不断抽搐。他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不停地喷出白色液体,陆元岑不松手,他就一直在射,弄得两人腹部都是精液。
小小肚脐眼里囤了一窝水潭,射到后面精液都变得稀薄,肉棒才逐渐软下来,马眼口已然扩展到最大,一张一合又吐出最后几滴白精,抖动几下后再也没有东西冒出来,陆元岑才关掉跳蛋。
有种劫后余生感,任语喘着气,眼神迷离,接近昏厥状态。他的身体还在持续发抖,真真实实只靠乳头射精的快感实在灭顶。
趁着人意识混乱,陆元岑悄悄握住柔板贴在穴口抹了好几把。害怕被发现,他又稍稍离远了些,龟头对着穴口位置,快速地撸动柱身。
“小语好棒,只用乳头就高潮了,好厉害。”他俯下身,贴着咬任语耳朵:“唔再叫一次哥哥,不,叫我的名字吧。”
“不要。”任语有气无力地想推他,手腕反而被牢牢握住,掌心中落下发痒的一个又一个吻。
“哈啊……小语,小语,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我想听,嗯?求你了。”
陆元岑很少会用求这样的字眼,任语也不理解都结束了,这人现在为什么还要胡搅蛮缠,但他还是用沙哑的嗓音配合:“知道了……哥哥,陆元岑。”
“嗯嗯我在,小语,斯哈……再多叫几声,多说点。”
“说什么啊……陆元岑,狗东西!你、你这个变态,你……哥哥,哥哥你真的太坏了,太过分了……”
任语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断断续续地吐几个字,他觉着累,干脆闭着眼,神智也不清晰。
几句不痛不痒的骂句落在陆元岑耳朵里更像调情,越听越来劲,他就伏在任语身上自慰,肉棒快要贴上后穴,在最极限的距离套弄。
亲亲任语快合上的眼皮,陆元岑用满是情欲的声音问道:“小语困了吗?是不是想睡觉了?”
眼皮上温暖柔软,困意更浓,任语回答:“嗯,好困啊哥哥,我好困。”
“困就睡吧,哥哥会照顾你的。”
“唔嗯……”
任语睫毛颤抖几下,呼吸逐渐平稳。陆元岑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过,一直到确定人睡着了,他两指微微撑开稚嫩后穴,龟头抵着射上去,任语会阴部被他搞得黏糊不堪,全是白色体液。
肉穴还没被开发过,排斥一切入侵,刚挤进去的几滴白精又冒出来,倒像是穴在主动吐精。
看这样的美景,陆元岑暗暗想着,有些事儿得提上日程了。
明明前一晚做出了极其恶劣的行为,陆元岑第二天还是能一脸淡定地主动走进任语房间。
被玩到精疲力竭的人昏睡了很久,自从高中以后,他还是第一次睡到十点才自然醒。
但破坏好心情的是一睁眼就看到昨晚扬言要操死自己的人就在身边。
任语浑身难受,还有满腹的委屈。
嘴唇破了,胸膛到现在还发麻,乳尖红肿胀痛,腰更是酸到连翻身都难受。
罪魁祸首反而神采奕奕,做出的求和表情下藏不住欣喜。
任语还记得这人昨天逼着他叫哥哥,可叫了之后也不放过自己,威胁人的表情和话语有多么凶恶可怕。
红透了半张脸,任语坐起来,看都不敢看他,只是气得发抖:“你还笑得出来!变态,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陆元岑不退反进,往他边上坐得更近了一些,正言:“别生气了小语,是我错了我太过分了。但我现在是来说正事的,你先听我的。”
“行你说吧,说完就走!”
“你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好是好,可以吗这就是你要说的正事吗?”任语蹙眉,本来还以为他是来为昨天的事道歉的。
主动道了歉,那就刚好可以给他个台阶下,解释说两人都是被气氛影响,意乱情迷了。就当事情从来没发生过,话也没说过。
任语重新考量过,这几天的事实在超出想象,不该存在于两个纯粹的朋友之间。即使他是因为私心而放任陆元岑的行为,但他也太过分了,这样下去事态将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可谁知道陆元岑根本没有半分愧疚。
陆元岑点头:“我想也是。小语,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都睡的挺好的?甚至今天都能睡到十点多了。”
回忆了一下,好像真是这样。任语最近睡眠质量提高不少,感觉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而且你发现没有,睡的好的那几天都是我帮你脱敏的日子。”
任语哽住,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他心里已经大概清楚,其实睡眠并不是因为脱敏治疗,而是射精。
原本没玩过那些花样,兴趣淡淡,但和陆元岑在一起,总是会有意外的惊喜。任语感觉自己的另外一面被竹马逐步开发出来了,也许这才是隐藏在深处的本质属性,他格外享受性快感。
只要射出来,身心都获得巨大满足,在这以后自然就能睡个安稳觉。
“这也算好事吧,没想到解决了另一个问题。所以我想增加脱敏治疗的频率,解决你这里问题的同时……”他指指任语的乳头,又指向被被子遮住的性器,“再解决一下这里。”
一个枕头闷在陆元岑脸上,任语羞恼到变形的声音响起:“不行!我们是朋友,做这什么治疗已经很过分了,不可以再得寸进尺!”
“为什么不行?”陆元岑接住枕头挡着半张脸,只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露出来,眉毛耷拉着,像即将被抛弃的小狗,“正因为我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才可以这样互帮互助啊,我怎么能放着你不管呢。难道你是想要去找别人?先不说你好不好意思,除我之外真的会有人愿意帮你吗?不想让我碰的原因是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吗,不是说没女朋友吗?”
哑口无言,明知道这人是在装可怜,说的话其实没什么道理,任语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任语已经清楚认识到,即使自己口头再怎么拒绝,身体还是会乖乖听话。如果晚上陆元岑爬进他的被窝,恐怕他依旧会把胸膛递到好友的嘴边,甚至撒娇求他再多舔舔。
他完完全全被陆元岑拿捏住了。
陆元岑说得也对,再没有一个人愿意如此细心地抚慰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再有除陆元岑以外能让他心潮澎湃的对象。
任语无法想象自己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更不敢设想陆元岑和另外一个人纠缠的场景。
夜晚,男人如期而至。
任语早就做好准备,他遵循指示脱光了所有衣物,戴上黑色眼罩,躺在床上静静期待。
小房间里安安静静,呼吸与心跳声格外明显,任语一分一秒数着时间。
不知过去多久,像是五分钟,又像是五小时,床体逐渐塌陷,窸窣布料摩擦。任语看不见,能感觉到男人慢慢朝自己爬了过来。
接着大腿两侧被抬起扶住,放在硬邦邦的东西上,陆元岑引导着他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脚在男人身后紧紧勾住。
“啊——”出其不意的一拽,任语小小惊呼,两人敏感部位又紧密贴合到不留缝隙。
这次触感不同,没有紧绷的布料,反而是肌肤触感。有一根火热的柱体靠在自己大腿根部,男人身上的热度刺激得任语心跳异常。
他意识到陆元岑是浑身赤裸的。
理智告诉他要拒绝,可感情阻止他开口。
只有脸颊上的红晕知道主人究竟有多么羞涩无措。
陆元岑没有过分的举动,只是单纯和任语贴在一起。在看不见的一片漆黑里,胸膛上滴落下少量冰凉液体,任语忍住颤抖,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别怕,只是润滑液和乳膏。”陆元岑语调温和,像哄小孩般,还摸了摸任语的头发。
细腻水声很轻很轻,陆元岑手法同样轻柔地涂抹开润滑剂,时不时勾一下乳尖,用自己手掌的温度逐渐让这片软肉热乎起来。
被遮住双眼,感官集中在被触摸的地方,快感更加强烈。微乳比原先大上一点,泛着湿淋淋的肉光,乳尖早就在挑逗下挺立。左乳顶端的凹陷里酿着一小颗润滑液体,这具身体轻轻摇晃,可小水珠就是左摇右摆掉不下来,还得由陆元岑的指腹剐蹭掉。
男人的指尖蕴含魔力,拂过的肌肤在燃烧的瞬间结成冰,任语整个人处于水深火热,无法查询那些酥麻感要随着血管流到哪里。
无从判断男人什么时候会用怎样的手法触摸哪里,一切都要遵照对方的意思。任语浑身战栗,却并不讨厌这种被牢牢掌控感。
一反常态地照顾着任语的情绪,陆元岑没有乱摸,认认真真地润滑胸部,不多做留恋,轻轻在乳头上贴好跳蛋,纸质胶带变得半透明,边角翘起。
得给人适应的时间,陆元岑从下方柔和地揉捏着乳肉,这里油光水滑,按摩几下就快要脱手,他用了点力,捏住两个小小的肉团。
“现在能开吗?我只会开最低频率,慢慢来,这回不用怕了。”
任语点点头。
“嗡嗡嗡——”微弱电流似的快感很快自乳尖四散,任语逐渐陷入情欲里,胸膛上下起伏着,脚勾得陆元岑后背更紧,往自己身上贴。
不够,远远不够。
失去视觉的情况给任语一种错觉,他好像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以为自己眼前黑暗,别人也一样不会看见。
他变的主动,轻声要求:“唔元岑你,再重一点。”
加大马力,跳蛋的振动带动凸起的乳头左右摇摆,乳尖勃起到最硬,直挺挺的快把跳蛋顶掉。任语感觉到胶带松了,不敢乱动,竭力控制着上半身。这样的举动让感官更加集中,乳头痒得厉害,他眼前甚至出现了自己被玩弄胸乳的景象。
“呼啊……呃啊,不……”任语大口大口呼吸,性器早早竖起来,和陆元岑的紧挨在一起。陆元岑缓缓摆腰,两根磨蹭个不停,他稍长的耻毛撞在任语腿根,骚挠会阴处与肛口。
“呜呜元岑,我好痒,好痒啊……”
坏心眼的人又开始作怪:“哪里痒?”
任语说不出口,胡乱作答:“那里,唔就是那里!”
“哦,小语这儿很痒吗?那就再提高点频率止止痒吧。”
陆元岑要加以抚慰的并不是性器。他自然明白任语的意思,却故意曲解那里为乳头,直接把跳蛋频率开到最大。
嗡嗡声刹那间压过任语的轻喘,整个屋子里淫声不断,有性爱玩具的工作声,有任语的娇喘,还有些微弱水声。
可怜的乳头被强行刺激着,震感均匀地自最顶端传来,连着整个乳头、乳晕和乳肉都在大幅度抖动。震动感很快转化为酥麻,胸部从外到里,从肌肤到软肉都在瘙痒。
任语强忍下扯掉跳蛋的念头,死死抓住床单不放。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没有源头也没有发泄口,强烈的刺激堆积又扩散,全身都是畅通的,这身体没有哪里不敏感。任语腰肢已经软的不像话,几乎陷进床单里,阴茎流着水不停前后晃动,淫水甩在两人腰腹部,那顶端的铃口变得愈来愈大。
“唔啊啊!我要不行了!元岑呃啊!我要射了!”
他这样喊着,以为自己就要攀上欲望巅峰,双腿支起腰往上猛顶,却没想到身上所有的刺激都在同一时刻消失了,还有一只手紧紧攥住了肉棒底端。
射精被强制停止,精液已经来到甬道却再也无法上升,性器一跳一跳地表达不满,却被抓的更紧,那些液体出不去就只能回流,又酸又疼。
快感留存在身体里四处闯荡,无法汇聚也找不到出口,任语感觉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只要被碰一下就会高潮,可眼前人偏偏不随他愿。
任语喘着粗气,无助地扯下眼罩,泪水再也不受阻,顺着脸颊流下。
他的竹马同样是欲火焚身的表情,太阳穴青筋暴起,还是没有任何行动,只是问道:“任语,你喜欢被我弄吗?”
任语无言点头。
“说话。”
任语只能颤颤巍巍地回答:“喜欢。”
陆元岑将两人的肉棒一同握住,又问:“我是谁?”
“你是陆元岑,是哥哥。我喜欢被陆元岑弄,喜欢陆元岑玩我的乳头,喜欢陆元岑亲我,喜欢陆元岑摸我的肉棒。”
无师自通说些荒淫话语,他的迷离表情也让陆元岑心动。
陆元岑又把跳蛋打开,双手套住两人的肉棒一起撸动。
这触感很奇怪,似乎陆元岑的肉棒更热,烫得任语性器直跳。
两人共同的体液早就把手做成的穴搞得湿润,两根你挤着我我挤着你,上头的筋都在互相摩擦。
爽的快要晕过去,任语竭尽全力撑起身体,揽住陆元岑的脖子,张开嘴主动亲吻。
陆元岑边亲边空出一根手指,来回扫过两人的龟头,不停扣弄任语顶端的小孔,那里很敏感,带来又痛又爽又酸的感觉。
腰就快要撑不住,任语更用力地抓住陆元岑后背,留下几道尤为明显的指甲印。
被打断的高潮再次来袭,待到射精时,任语再也受不了,尖叫着躺了下去。
“哈……好舒服。”高潮余韵十分漫长,任语脑袋晕晕,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说不出口。
两人的体液混杂在陆元岑手中,不少已经从指缝里滴到床单上。
陆元岑啧了一声表情惋惜,抬起手时精液顺着手腕向下流,他赶紧伸出舌头将小臂上的精液全数舔掉。
意识到对方吞下的是自己的精液,任语莫名感觉很爽,是和射精不同的爽感。
但这怎么想都很羞耻,任语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愿再看淫乱的舔食画面:“好脏,你不要吃。”
陆元岑却强行拉开他的手臂,逼迫人一定要看着自己。
任语此刻思绪滞缓,竟没想过闭上眼就能躲掉,又或许,他最真实的想法就是喜欢,他喜欢这些充满情欲的事。
陆元岑侧着脸,虎视眈眈盯住任语的眼睛,在一汪水泉里看见自己模糊的倒影,自己眼角眉梢都写满勾引。他故意吃的很大声,发出啧啧水声,表情也十分陶醉,好像这是珍馐美食。
很显然,任语被他勾引到了。这纯情的少年人明明被做过更过分的事,此刻却还是神情紧张,眼角和脸颊红得连成一片,他底下刚泄过的东西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最后留下食指指尖上的一点点白精,陆元岑递到任语嘴边。
“不,我不要……”
不由分说,手指探进唇间。
而纸老虎任语任由他搅动口腔,腥味一下涌进嘴里,并不好吃,但任语还是乖乖地舔着指腹。
吃完了之后,这人的手指还是不抽出去,反而在嘴里浅浅抽插起来,遇到舌头就夹住玩弄。口水从嘴角流出,下体液冒出水来,任语又硬了,而他的臀部清晰感知到,陆元岑也还硬着。
方才被快感冲昏头,大部分时间还戴着眼罩,任语没把心思放在陆元岑的性器上。现在他很清醒,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两人腿间望去,即刻倒吸一口凉气。
这也太大了,几乎是自己的两倍,如果陆元岑真要操自己,那放进来一定会死的。
下一秒他又觉得自己的担忧纯粹是无稽之谈,因为他是男人,没有地方可以放进来。
此刻的他还在坚信两个男人之间无法做爱。
这回陆元岑拉着他的手,四只手共同包裹住两个性器一起上下撸动。任语看着猩红的龟头和上下窜动的包皮,默默吞咽口水。
陆元岑垂下身子,舌头勾上早已没电的跳蛋,左乳一下右乳一下,乳头被带动着上下拨弄,舒服得这具身体挺着腰往他嘴里再多送一些。
温柔的爱抚持续,任语被边摸边亲,又射了一次,到后头他下体开始麻木,手心被摩擦地又热又疼。而陆元岑那根还硬的跟铁一样,他也不急,就这样慢慢套弄,并不追求强烈快感以刺激射精。
这样下去就不是快乐,而是折磨,任语主动找到陆元岑的嘴唇亲,哭哭唧唧地求饶:“呜呜哥哥,陆元岑,元岑哥哥,射出来好不好?你射给我吧,全都射给我好不好,求你了哥哥!”
也不知是哪句话说到点子上,陆元岑身体一僵就释放出来。而任语只是看着他射在手里,就自己也紧跟着射出第三发。
精液大部分落在小腹,分不清到底是属于谁的,他们的喘息声也混合交织,心跳同频。
任语发泄过后便浑身无力,陆元岑照旧抱着他去洗澡。水蒸气一熏,眼前和脑袋里都迷迷糊糊的,陆元岑替他搓洗身体的动作温柔舒适,任语又在浴缸里犯困,果然睡了个好觉。
从那之后,,隔三差五的夜晚,他们都会互帮互助,一起解决生理需求,再流露出些许真情实感。没有人明确表露心迹,默认着在结束时接上一个绵长深入的吻。
当任语沉睡后,陆元岑无法满足于现状,开始计划下一项。
抽屉里成堆的润滑剂,再不用恐怕就要过期了。
射过两次的任语身体虚空,花费所有剩余的力气洗了个澡,倒头就香甜酣睡。
殊不知这给竹马留了可乘之机,趴在床上的人肚子下面垫上两个枕头,臀部高高翘起,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将近。
两只大手压在那浑圆的屁股上方,隔着布料感受回弹。手法如同搓面团,他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疼爱地在两个臀尖都落下有声的吻。
勾住内裤下方的边缘伸进去,大手被紧紧勒住陷入肉团之中。陆元岑十指收拢又放松,肥硕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被任意塑形。那些肉比主人更听话,又软又滑,陆元岑越揉越兴奋。
亲手脱下内裤,扯开双腿,隐秘的小口羞涩显露,两瓣臀肉泛着诱人的肉色,上头有明显的红色手印。
第一次开发这处,陆元岑必须十分审慎。
他戴上塑胶手套反复消毒多次,润滑油涂了又涂,用掉一整瓶,才敢小心翼翼地靠近入口与褶皱,一手扯着臀瓣,一手温柔触摸。
穴口倒是自己开始蠕动,一开一合地把他的手指往里吸。
“操,天生就会勾引人。”陆元岑低声咒骂,食指试探性地往里探。
洞口处尤其紧致,刚放上去就受到阻碍,这身体还在自我防卫,忠心耿耿保护主人。但敌人不会轻易放弃,陆元岑快速戳刺,一次比一次用力,穴周在多次进攻下慢慢松动。
一旦指头进入就好上许多,他缓缓地插着,进入一部分再停留一小会儿,仔细观察着任语的反应,生怕弄醒人。
“啊……唔……”刚进去一个关节多一点,任语开始挣扎,发出些不满的轻哼。
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确实太干太生涩,陆元岑自己的手指也被夹得快要失去知觉。可这种情况下还不能直接抽出来,那样刺激太强烈,必须放在里头等人自己适应。
大约一刻钟后,任语呼吸重新平缓。这样趴着的姿势,身形舒展,白玉一样的后背上蝴蝶骨与脊椎略微明显,关节处泛起淡淡粉红。
又挤了点润滑油涂在穴口上,身下人凉的一抖,液体顺着腿缝往下流,垫在肚子下头的枕头和被单都已经湿透。
别无选择,陆元岑硬着头皮往里进,一根手指终于捅进去两个关节。
穴里和他妄想里的一模一样,湿热软嫩,肠肉仿佛天生就淫荡,争抢着绞弄他的手指,前后左右都被紧紧压迫住。
他简直不敢想,若放进去的是他的肉棒,那该有多舒服。
按理论来说,手指两个关节的深度附近就该有一个凸起,他手指不断移动着转了半圈,果然找到了被媚肉藏起来的平滑小肉块。
这里就是前列腺,能让男人也欲仙欲死的地方。
对前列腺所带来的的快感并没有明确认知,陆元岑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在凸起附近打转,偶尔轻飘飘地掠过。
“嗯嗯……哈!”刚被碰上,任语腰肢骤然一软,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呻吟声被闷在其中,模模糊糊却包含情欲。
陆元岑惊喜,持续用极小的力度反复按摩那处,又轻轻揉捏乳头,任语的身体习惯于这种似有若无的快乐,僵成直线的背部线条弯曲下来。食髓知味后屁股开始主动吃进手指,不经意间,整根手指全部被吞入。
这事急不得,要让任语第一次就充分体验到快感,陆元岑耐心等待好一会,确定这幅身体再不会排斥异物入侵后,才开始缓缓抽插。噗嗤噗嗤,每次离开,那周口的褶皱都要依依不舍吸住,被指头带动得软肉外翻。
进出的动作不快不重幅度却大,每一次都是快整根拔出了再重新塞回去,旨在将里面弄得更松软点。
毕竟他的目的不只是进入一根手指这么简单。
洞口处扩大不少,陆元岑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还是用方才一样缓慢的速度往里进,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困难。
陆元岑爬到任语身上,前胸紧贴着任语后背,两人的姿势像在交配的动物。陆元岑凑到任语后脖颈处又闻又亲,不理解这人怎么会这么香,连汗都是好吃的。
陆元岑边磨敏感点边吐息:“我的手操进你身体里了任语,感受到了吗,是不是很舒服?放心,以后我都会让你舒服的,还会用肉棒操你,一定会让你爽死在床上的。”
穴口好像在期待,猛地收缩了一下。
“骚东西,这么想被插。”
专注前列腺,陆元岑九浅一重地按压,继而握住被压进枕头中的肉棒,对着顶端又挠又揉又搓,那里早已水流一片,枕头上一片水渍,却还是射不出来。
看来前列腺高潮开发起来有一定难度。
陆元岑放开他的肉棒,右手持续按压穴内凸起的同时,左手同频玩弄两个乳头。肉粒被两指一捏,反复揉搓旋转,不经意间乳孔又被用力一抠,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唔啊!啊,啊啊唔!”任语的喘息声逐渐变大变娇,他早被开发成一碰乳尖就流水的体质。
如果能成功将这两个地方的快感链接,那么只触碰其中之一就可以获得两种快感,一定会爽到翻白眼,他的宝贝必须要体验到。
陆元岑更想看任语清醒时被折磨到淫乱的表情,而不是现在这般一无所知,所以胸前作乱的手还是离开了,转移握住阴茎。
快感积累,任语整个后背都成了情色的粉,两只手臂无力垂在两侧,双手无意识攥住床单。
明明没有醒来,任语腰部却保留下最原始的欲望,不停前后摆动,主动操着陆元岑的手。这样主动摇晃屁股,都不再需要陆元岑动手插他,他自己控制力度角度幅度,用穴去套里头的两根手指。
前头的手十分配合,圈起一个圆环,上下套弄的同时大拇指指腹发力,指尖如弹琴般快速撩拨表面。铃口淫水泛滥,手掌心越来越滑,肉棒的操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好几次都差点脱手。
“你爽得流了好多水,把我的手都打湿了,不能浪费,我帮你吃掉吧。”陆元岑将两手都收回,掐着腰把任语翻过来正面朝上,张口含住勃发的性器。
“唔啊……啊!”
吞的很深,龟头顶在上颌,而后滑到喉咙眼压住舌根,强忍住呕吐的欲望,陆元岑大幅度吞咽深喉,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愈发火热。
手指重新塞回穴,持续按摩敏感点,肉棒被湿热口腔包裹住,上下受难。仅仅过去几分钟,任语就忍不住释放。
嘴里被射满了,一部分直接流进喉管里,一部分洒在舌苔上,陆元岑艰难地吞咽。窒息感让人头晕目眩,抽出肉棒,舌尖与顶端之间拉出两条长长的黏丝,在昏暗的环境里晶莹发亮,格外显眼。
“咳……咳咳。”陆元岑手背捂着嘴,闻到的全是腥臊味,他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却还是难抵生理反应,忍着咳嗽。
嘴里都吞干净,软舌再次贴上,将肉棒仔仔细细舔过一遍,重点照顾龟头部位,那根阴茎又有勃起的迹象。陆元岑轻啄铃口,略过硬起的这里,抱着任语大腿又将臀缝和屁股肉亲了一通。
下面的问题解决好,上面的也不能忽视。
骨节分明的大手熟练握在前胸,五指张开捏住两团白肉向外不断画圆,手指一根根扫过乳头,让那里拨倒、弹起又拨倒反复循环。
大拇指与食指合并捏住乳侧搓捏,向上一揪再快速用指腹左右弹拨。
“哈……啊,嗯!”任语主动抬起胸膛,想要寻求更重更爽的刺激。
嘴里还是有很重的精液味,陆元岑张口含住左乳,不留情地咬住叼起,用尖齿轻咬研磨,再故意大声吮吸,留下深红的痕迹和斑斑水迹。右边自然也没被冷落,有指甲在持续抠弄着。
身下人再一次情动,阳具高高膨起贴着自己的小腹上下磨蹭,陆元岑吃够了,再抬腰撞了一下任语股间,没有留恋地离开了这具身体,接着强行套上紧致的平角内裤。
看着那被顶出明显阳具形状的布料,还有这具仍旧充满情欲的身体,陆元岑抹了把唇,心满意足。
睡个好觉吧,最好再做个和我有关的美梦。
这几天都忙着期末考,任语从图书馆回到家时都快要十二点,累的澡都不想洗,有几次还是陆元岑帮他简单冲洗的。
没时间没精力做脱敏治疗,体内的能量自然积攒,睡眠障碍再次发作,任语的选择只有重拾安眠药物。
剂量被严格把控,并不会带来多少副作用。
而这对陆元岑来说,反倒是另一层面的好事。
因为在安眠药作用下,他可以对沉睡的竹马为所欲为,还不必担心被察觉。
服下药剂半个小时后,陷入睡眠的任语一动不动,任由陆元岑随便触摸他色情的身体。
虽然确定对方不会苏醒,但还是要再多做点保证措施,陆元岑蹑手蹑脚地给任语戴上防光眼罩,打开白色卧室顶灯。
以前做这些事的环境都相对昏暗,陆元岑常常都只开最小的氛围灯,而现在屋子里亮堂得像是白天,他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任语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
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等待王子来将他唤醒,只是这个故事大概算不上童话,来唤醒他的也不是王子。洁白无暇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那样平和地躺在床上,乳尖和性器都洗得干干净净,是很好看的颜色,两者都在没被玩弄的情况下有了些许反应,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期待。
与纯洁表情相反,紧挨着他的床的另一边摆放着好几套情趣内衣,都是极其下流的款式。陆元岑拿着那些充满情色意味的布料,一一对着任语的裸体比划,想找出一套最适合他的。
每一套配上他都会很美,可又没有一套是配得上他的。
陆元岑忽然意识到,接下来的每个夜晚,他都可以亲手给任语穿上这些玩意儿,又何必精挑细选。
私心还是觉得黑白最搭,陆元岑按自己的喜好选了一件极其衬肤色的黑色蕾丝裙装。裙体全都是手工蕾丝编织的,针脚虽细腻却还是会磨蹭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而如果碰到敏感部位,大约会更加瘙痒。
这是陆元岑买来的第一套内衣,选错了小一号的尺码,一直没找到机会退回,现在变成意外之喜。
陆元岑把任语轻轻抱起来,竹马的身体很柔软,轻易就能摆出奇怪的姿势。他牵着温热的手,略显生疏地为他套上吊带外裙。
雪白身体被半透明的黑裙遮盖住,腰腹线条若隐若现。吊带深陷皮肤,肩上出现两道粉色勒痕。而胸口的布料小到只能遮住乳头,连乳晕边缘都露在外头,又因为太小太紧,把那里勒出一个突出的小丘。
任语难受地动了动,几下摩擦之后乳头完全挺立起来了,黑色蕾丝底下映出艳丽的红,似乎要冲破禁锢,又被丝线紧紧压住,戳进乳孔中。
陆元岑没忍住,上前扣了一下乳尖上的蕾丝硬块,任语身体一抖,难耐地低喘几声。
咽下口水,继续穿。
这一套的下装是一条丁字裤。前面用作遮挡的布料和上头的如出一辙,倒三角形只能勉强包住半软的阴茎。
三个角都连接着编织细绳,牢牢扣进腰肢软肉,下面那根穿过两个囊袋中间,再勒住会阴,逐渐陷入隐秘臀缝。
除此之外,还有条丝袜,摸上去十分光滑,表面带有星星点点的细闪。任语的腿又细又长,大腿根肉感十足,套上黑丝显得更色情。
穿好衣服后,他把任语的手放在胸口乳头处,做自己摸胸状。又把他的嘴巴掰开,拉出一截舌头,自己含着玩弄了好一会,直到任语气喘吁吁,才拍下这不成体统的模样。
这些照片永远不会泄露出去,他会全部珍藏起来自己一个人反复欣赏,连任语也永远不会知道。
陆元岑抓起两条长腿上下摩挲,光滑丝袜在手心里的触感非常好,配合丰满的大腿,又弹又软。他一把将任语拉到床边然后双膝跪地,将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头上。
隔着一层若隐若现的黑色丝袜观赏圆润屁股,这是顶级色情片里才有的画面。
“小语,宝贝,你好漂亮。”陆元岑深呼吸着,鼻尖紧贴住两腿正中间,大力吸上一口,一股酸甜橘子香充斥鼻腔。他伸着舌头乱舔,一会大口大口吞吐臀肉,一会磨蹭丝袜的缝合线,一会又去咬包裹阴茎的倒三角。
那臀缝中,丝袜的凹陷处颜色变深,湿淋淋一片,凑近了能清晰看到里头的光景。
不够,光舔还远远不够。
陆元岑想要的是把任语拆开了吃下去。
他也真的张嘴咬上臀肉不断吮吸,那肉团一进嘴里就因为丝袜的包裹而反弹回去,好几次都咬不住,陆元岑一气之下撕开一个大洞,勃起的阴茎冲破内裤限制,从洞里探出头来。
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就是几根丝线的东西根本挡不住腿间风光,细绳歪斜着被拉到一边,泛红的股间早被被舔到光滑湿润,终于现真身。
“嗯……哈难受……”冷空气直接接触敏感的部位,任语无意发出几声呜咽,甜腻又媚人,刺激着竹马的神经。
陆元岑太阳穴猛跳,却没有继续刺激任语的身体,而是起身将自己早已勃发的肉棒放到对方的胸膛上。肉棒放在胸口正中的凹陷处,他再用力拢起两侧的乳肉,蕾丝内衣刺激到柱身,又疼又爽。
虽然属于男人的胸只能包住一点点性器底部,但乳交叫他极度兴奋,前列腺液不断顺着锁骨和颈窝向下流。
“胸也这么喜欢被我操吗?”肉棒前后操弄乳沟,胸部两侧抓住乳肉的手也不闲着,大拇指随着节奏左右横扫乳尖,把硬豆粒弄得摇摇摆摆的。
本身就打开了的小嘴里绵绵不断发出呻吟,陆元岑捏着人的下巴,乳交抽插间刚好可以把龟头塞进去,触碰到湿润的软舌。
这场乳交持续良久,任语的胸口已经被磨出明显的痕迹,右边乳尖甚至被粗糙布料磨破了,有几滴血渗出来。
被大红色刺到,多少清醒一些,陆元岑后悔自己的粗暴行径。他握着肉棒用龟头擦掉血珠,抵着乳晕摩擦肉棒敏感的前端。
他感觉自己就要到极限,赶忙射进一旁的白色润滑液瓶子里,两者颜色相近,很快融为一体。
右乳比左边肿大不少,还在出血,陆元岑隔着蕾丝内衣含住乳尖,用温暖的口腔加以安慰。唾液全完打湿布料,比原先柔软不止一点,伤口乖乖愈合,血腥味接近消失。
还没忘记正题。陆元岑向下移动,改成三处发力。他嘴里来回尝着臀肉,左手点摁乳头,右手则沾上润滑液戳弄湿漉漉的穴口试探。经过前几天连续不断的调教,这里已经习惯于被插入,对于吃下手指这件事越发熟练。
简单扩张几下,穴口便开始自主张合,周边的褶皱上沾着白色液体,不知是精液还是润滑液,而可以确定的是这里正渴求着吞下去什么东西。
陆元岑稍稍后退,打开视频记录下穴口的动作,再上移拍过任语挺立的性器和乳头。
真色情。
“想要我插进去?你太淫荡了,只是一根手指就硬成这样,任语,你天生就是要被我操的,你跑不掉了。”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色肛塞,不大,是水滴的形状,顶端尖锐。陆元岑早就计算过,这个大小塞进去不会太难受,反而长度正好可以碰到任语的敏感点。
对准镜头,将肛塞完全浸泡在润滑液中,再把这黏腻的东西一点点推入后穴的过程全部记录下来。噗的一声,肛塞只剩下圆柄还在外头,那后穴伸缩着,像真的在努力吞咽食物。
没等这具身体缓过劲来,陆元岑抓住肛塞底部一圈圈转动,在穴道里乱扎,找到一个微微凸起,毫不留情地捻住。
“呃,啊——”喘息声变得尖锐,任语腰一抬,性器猛然高扬,透明液体争相从铃口涌出,将整个柱身都打湿。
陆元岑抓住那根颤抖的东西,从上到下一遍遍抚摸,指腹流连每一寸皮肤,连囊袋也不放过,盘着两颗饱满的球体打转。
肛塞尖端直捣前列腺,顶上去后大力研磨,快要将一小块凸肉按回媚肉之中。任语浑身颤抖不停,上半身弹了起来,立刻被无情摁下,被迫承受灭顶快感。
“你最喜欢这里,每次碰到都会有很大的反应,真可爱。以后,我就用肉棒狠狠操你这里,绝对会让你哭着射出来。”
“呜呜呜啊……呃啊呜呜!”前后都被玩弄,刺激实在过于强烈,任语射的很快,被控制射精了好几天,这一回精液又浓又腥。
黑色的布料上星星点点落着白精,淫靡好看却还不够,陆元岑把那一整瓶润滑液倒在任语身上各处,他清楚地记得这里面混合着自己的精液。
视频从未中断,将每一次颤抖都记录下来。
陆元岑几乎将手机怼在后穴,动作极其缓慢地一点点拔出肛塞。
肛口咬住肛塞顶端,吮着依依不舍,陆元岑用了点力气才全部拔出。趁着穴口还未合上,透过洞口,里头艳红色的软肉仍在翻腾。
收拾好残局,陆元岑回到自己的房间,现在监控里的任语尚在熟睡,嘴里呓语不断,刚才的一切就仿佛一场春梦。
但正在连接手机和电脑的人记得发生过的一切。
他默默创建新的文件夹,标上日期和主题“1213,黑色蕾丝+肛塞”。把几份手机视频和图片,还有完整的监控记录都保存在文件夹中。
这份文件夹前头,还有好几十个文件夹,都标注上不同的时间和主题。
正要关电脑,他忽然想起来,还没看任语今天洗澡的样子。
视频进行一段时间,监控画面里少年将布满泡沫的浴球在股间来回磨蹭。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表情却越来越疑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正常清理这种地方会带来快感,可肉棒硬了,他只能不断摩擦以纾解。
这样弄了很久很久,浴室里太热,他头晕得有些站不住了才停手,草草冲洗身子就离开了。
怪不得后穴的橘子香这么浓。
浴室里水雾弥漫,浑身赤裸的少年一无所知,正对着镜头洗澡。
水流落在肩头,无情地划过微微挺立的乳尖和小腹,汇集在两腿之间隐秘处。任语只是例行公事,简单地搓洗身体,他很听话地不去触碰敏感部位,那些地方都要留给竹马照顾。
分明是正常无比的画面,落在另一个人眼中,却变成火热的诱惑邀请。
沐浴露用完还没来得及购新,任语转身去拿肥皂,他的背同样白皙好看,蝴蝶骨形状明显,后腰凹进去,臀肉圆润突出。他看不见的脊椎骨从上到下落满细密吻痕,粉色痕迹在接近尾椎骨的地方消失。
很不凑巧,那肥皂沾了水格外湿滑,刚拿到手里就落到浴缸。
任语毫无危险意识,站着弯腰去捡,却将下半身展示在镜头中,缝隙间的地方若隐若现。
暂停画面,两指放大到极限,陆元岑看着粉嫩的褶皱和小口,鸡巴硬挺,决定要好好品尝一番。
今晚的装扮主题是猫娘。
这一套粉色毛茸茸内衣,带有猫耳发夹和长尾巴肛塞,和之前用过的粉色手铐是一套。
表面是光滑发亮的皮质材料,内衬非常柔软,不会伤害皮肤。而布料周围全都缝了一圈洁白绒毛。
陆元岑拿着比基尼款上衣,用绒毛轻轻撩搔任语胸部,毛发偏长又飘逸,掠过粉色的器官。这种刺激似有若无,轻微但不至于被忽视,只会让人感觉瘙痒难耐。
“唔唔,不、不要……”任语没一会儿就把持不住,主动扭动身体,手不自觉地来到前胸推阻,抓了几次都被陆元岑躲掉,他干脆由进攻转为防守,护住胸前两小团。
前戏才刚刚开始,陆元岑不允许他中断,手铐无情地将双手桎梏在大床两侧。
对于刚才不听话行为的惩罚,是持续不断的骚挠。从乳尖开始刺激,一遍遍摩擦乳晕和乳头顶端,再向下轻轻拂过小腹和腰侧,来回扫拨阳具,上下游走,把软毛往铃口和乳孔里戳。
“任语,你真的很喜欢被玩乳头,太淫荡了。”
乳头早就勃起,薄薄一层皮质内衣根本压不住,陆元岑也特意没有系紧带子。这样情形,乳头把三角布料中心顶起来,边缘处绒毛和乳晕的接触面积更大。任语早就被撩拨地心痒难耐,睡梦中呢喃着,小腿乱蹬着将被子踢下床。
润滑液和内裤被被子卷着一起滚落在地,陆元岑微蹙眉头:“啧,真是不乖。”
陆元岑确实喜欢看任语被情欲挑拨到满脸通红的模样,但却不想他乱动影响自己的开发计划。
他把任语两条腿蜷起抵在胸前,将小腿和大腿紧贴在一起绑住,然后固定到一定的高度,再次用绳子连接床尾两边。
现在任语四肢都被绑住,两腿敞开显现出门户大开的样子,陆元岑没忍住,先拍了一张照片。
再稍微挪动一下,任语的屁股就能刚好对准隐藏的摄像头。
内裤是绑带设计,略宽的细长方形布料上四根白绳,布料裹住阴部,在腰侧各系上一个蝴蝶结,穿脱都方便。
内裤布料靠后位置有个小洞,就在穴口的位置,大小是正好能匹配猫尾肛塞。陆元岑把早就润滑过的猫尾肛塞从这里挤进后穴。这东西主要是起装饰作用,还没他一根手指粗,也不长,插进去并不难。
“我的小猫好美,主人会好好疼爱你的。”
陆元岑站上床俯拍,贴心地从各种不同角度拍下数张照片。相册里起码有一百张,他回味地看了又看,设置成私密照片。
不能冷落小猫咪太久,陆元岑虚虚跨坐到任语脸上方,趴下上身后,脑袋对着那被高高抬起的胯部,双手捏着两坨臀上软肉把玩,猫尾巴胡乱摆动。
“你这么瘦,屁股却这么多肉这么骚。”陆元岑拍了一下,臀肉如浪颤动,“果然天生就是为了勾引我。”
“唔呃……”男人的性器摆动,硬挺一根打在脸上,触感火热味道腥臊,任语扭过头,呻吟着抗议。
扒着两瓣厚臀向两侧扒,本就被肛塞撑开的褶皱又被抚平了不少。这里和主人一样漂亮,干净粉嫩,永远有一股淡淡的橘子香。
陆元岑猛吸一口,伸长舌头舔了舔,身下人颤抖一下。
喜欢他因为自己而颤栗,陆元岑舌肉卖力打转,绕着肛塞周围旋转,不愿冷落任何一个角落。再浅浅冲刺穴口,故意吐出唾液,把这里弄得湿润无比。他拔出肛塞,挤进去的润滑液徐徐流出,像是从体内流出来的似的。
明明都是他自己搞的液体,陆元岑却硬是要说:“任语,你的穴流了好多淫水,你一个男人都能像女人一样出水,肯定也会潮喷吧。”
“呜呜呜……”
“小猫咪乖,让主人再尝尝味道。”
穴口一缩一缩的,肉色变深,已经松动防线。
陆元岑顺势深入舌头,甬道还是紧致,媚肉迫不及待缠上来。比接吻时任语的舌头还主动,抢着要和他纠缠。里面温暖柔软,求着陆元岑不停搅动,前一秒好像要把软舌推出去,可后一秒又把他的舌头往更深处牵引。
任语阳具勃起,这里已经可以熟练地因为后穴刺激而获得快感,龟头顶住陆元岑的锁骨中间,随着主人小幅度磨蹭身体而不停操弄骨头凹陷处的小窝。
陆元岑边用嘴操穴,边撸动自己的性器,变换角度试探着找到任语的嘴巴。任语本就微张着唇喘息,肉棒很容易就找到入口塞了进去。
“唔……啊唔唔,唔。”性器强行撑开唇齿,把呻吟堵在口腔,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呜呜咽咽的低喘。
其实插得不深,陆元岑抬着腰控制到只有小半截阳具在人嘴里,否则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很容易窒息。
被动地吞着别人的东西,即使还在睡梦中,任语也很不情愿。他嘴巴稍稍合上,齿尖毫不留情地戳在肉榜上,疼得陆元岑倒吸一口凉气。可他的舌头又温软甜蜜,不断上顶往外面推的动作,反而正巧舔上龟头敏感处,细细地反复摩擦。
“嗯啊小语,你怎么这么会舔,爽死我了。”陆元岑头皮发麻,舌根也酸疼,他抽出了舌肉最后舔了一下菊穴,然后转头也含住任语的性器。
同样,他并没有一下子全部吞入。
先从龟头开始,双唇裹住边缘,舌尖绕着圈打转,再重重地扫荡过顶端的小孔,模仿吃棒棒糖的样子。紧接着慢慢往下吃,深含的时候舌头也绕着柱身上的筋舔弄,直到全根没入。
嗓子眼被堵住的感觉不好受,但已经不是第一次口交,而且他知道吞的越深任语就会越舒服。
心理上的愉悦可以压倒身体上的不适。吞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更何况吃的是暗恋已久的人。
任语这里干净漂亮还没有异味,陆元岑巴不得每天都这样把他舔醒呢。
想着,陆元岑开始动腰,让自己的器官也能操一操心爱之人的小嘴。
为了避免任语也被牙齿碰痛,陆元岑尽力长大嘴,口水抑制不住地滴下,把稀少的体毛和小腹都打湿。
闭上眼,陆元岑一口气含到最底部,快速上下连根吞吐。
“唔……唔啊唔!”任语承受着强烈刺激,被捆住的腿因血液不畅而发麻,又因快感而抽筋,小幅度挣扎着,小腹微微抽搐。
感觉到身下人的动作,那根肉棒主动在嘴里抽送晃动,陆元岑心领神会,用舌尖堵住孔洞。有液体逃窜出来落入口腔,腥味弥漫口中,而剩下的找不到出路,往上翻涌几下又被生生堵了回去。
“额哈……小语,乖一点,我们一起。”
陆元岑模糊不清地要求着,加速自己肉棒操干小嘴的幅度和频率,浅浅却快速地抽插竹马的口腔。
不知过去多少下,感觉下身要摩擦出火花,在快要射出时,陆元岑才松掉舌头,舌尖扣弄铃口。
竹马的精液立刻射出来,被他一一包住吃掉。而他在射精一瞬间眼前发白,不自觉地腰肢猛挺。终于整根肉茎都被温柔包裹了,龟头挤进了更窄更紧的地方,他射的又多又爽。
陆元岑喘着气,嗓子里发苦发涩,他支起身体坐到一旁,缓过神来这才想起刚才失去理智,似乎插得太深也射的太深了。
刚被强制深喉的竹马神智涣散,五官都皱了起来满脸不耐烦,面色先是窒息发白,而后又潮红起来,那大张开喘息的小嘴深处满满都是精液,随着人轻咳而不断被吞咽,还有一些被射在了脸颊上。
陆元岑合上他的嘴巴,低头如小猫吃奶般舔舐,描绘任语嘴唇的轮廓,与此同时轻轻按压喉结。呜咽两声后,喉结来回滚动,有明显的吞咽声。
而再次打开任语的嘴巴时,里面已经没有白色液体。
本来想收拾收拾就离开,陆元岑忽然瞥见手机才想起来,这么漂亮的吞精画面怎么就忘记拍照了呢。
不过不要紧……
陆元岑再度跨坐到任语肩膀,将又硬了的肉棒重新塞回好友嘴巴里。
“唔呃!”只插进去一半,任语的小嘴就鼓了起来,不满地嘟囔。
陆元岑也不敢插太深,怕伤到他,也怕他咬伤自己,只能掰着人下巴,在口腔里乱闯,使得任语脸颊上反复出现凸起的圆弧。
好在他的舌头柔软可爱,只是把龟头放在上面就很舒服。
肉棒用力下压,因为吞咽口水的动作和抵抗异物的闯入,舌肉不断翻腾上顶,就仿佛在主动舔舐一样。口水疯狂分泌而无法被全数吞咽,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顺着嘴角流到脸颊上的画面也足够好看。
“好会舔啊宝贝,怎么这么厉害,以后天天都给你吃。”陆元岑紧紧捏住下巴不让他闭嘴,红润的厚唇包裹住柱身,肉棒顶端抵着舌头前后抽插,又牵住任语的手握住露在外面的一半性器,又是在口交也是在手淫。
他早就射过一次了,第二次可以持续更久。肉棒不断小幅度地快速操着红嫩小口,汁水泛滥四溅,呜咽声被打散。虽然插得不深,但他动作激烈,整张床都在晃动,任语一拱一拱地撞在床头上。
几百下之后,陆元岑终于有射精的欲望,他拿起手机对准自己的鸡巴,再移远镜头拍下竹马潮红的脸蛋和小嘴,缓缓进行活塞运动,视频里的人配合地呻吟着。
把任语的嘴巴弄到最大限度张开,再把肉棒拔出来放在下唇上,画面里能拍到嫣红的口腔内部和一个硕大圆润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