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里包裹着一个满脸春色的年轻人。
他从今天早上开始逃跑,风顺着他的脸颊往后呼啸着。
转了很多个山弯了,怎么还是哪里都一样!!
“呼……呼呼”他喘气。
可恶!!!
于五日前他被卖到这里,古堡高台之上的男人说以后会是他的丈夫。
他一怔,扶着墙向后撤。
男人俯视着他的小动作,自言自语喃喃:“不自量力…”
今日总算让他寻到了机会逃跑,但这森林好像有魔力一样,跑出去一段又总是会回到原点。
可恶!!陈暗仒跑得满头大汗,愤怒的垂地,水洒了一地。
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腿。
可当他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
他身后只有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棵大树,水声哗哗的,他怀疑是他太过敏感了。
这几天真是被他们整的神经过敏。
挠了挠头,他转过身,捧了把清水洗脸。
这时,大树的旁边出现了一只艳红的藤蔓,藤蔓是诡异的红色,缠绵着交叠,它探了探,扭曲的往前爬。
缓缓蜿蜒,像蛇一样的爬在了陈暗仒的身边。
见陈暗仒没有看向它,好奇地探了探,到了他的裤腿,紧接着附上了皮肤。
“嘶一一”怎么感觉冷然然的,陈暗仒擦了擦后颈,把手上的水珠甩掉,感觉不对,转身想走。
“啊!”藤蔓坏心眼的拦住陈眠把他绊倒,枝条开心的手舞足蹈,舞动的红色植株给这片森林又增加了几分诡异。
藤蔓肆无忌惮的顺着裤管钻进去,游上大腿,就像水蛇一样的冰冷粘稠,还带着粘液,打湿陈暗仒身上的皮肤,是那种很粘稠很阴沉的气息。
“不一一!”徒留陈暗仒趴在地上,双手手肘艰难支撑起身体,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他被摔晕了,还是迅速一个咕噜起身,可又接着被一直缠在脚上的红色枝条猛地一拽,趴了回去。
“呜呜…”陈暗仒疼得龇牙咧嘴的,衣服在挣扎间被掀开,露出白皙的腰肢,眼睛倔强着闪着泪光,眼周泛着红色,害怕藤蔓接下来玩弄,不甘心的向前爬。
被藤蔓捆着腿拽着向大树靠近,发力将他掼到树上,纤细大约为一个手指宽的伸进了他的口腔,分别在两边嘴角向外勾,固定住他必须张开嘴保持这个姿势。同时,用一根大概三指宽的藤蔓伸进他的嘴里,一边玩弄他的舌头,一边向喉咙浅浅刺探。
口水难以吞咽,从没被堵住的地方流出来,陈暗仒小声呜咽着。
“啊…呜……呜呜呜”
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发不出声音,发不出求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在这里等待被凌辱。
泪水涌出,陈暗仒用力挣脱着藤蔓的束缚,衣服被藤蔓撕开,露出粉红的乳头。双手被藤蔓捆住,无法移动,许多的藤蔓在他的身上爬,枝条在他身上打着圈挑逗,拖着水痕在颤抖的身子上施虐,枝条与枝条之间互相缠绕又分开,缠绕的时候紧紧的束缚住小明,勒出中间的乳肉,犯着水光直挺挺的被掐出来。松开的时候又用温柔的力道给予了陈暗仒享受,叫他的情欲燃烧。
他努力的在被束缚的情况下,绷紧腰窝躲避藤蔓的攻击。浑身颤栗着,合不上的嘴传出断断续续的呼救,脸色潮红,就连原先白皙的身体也慢慢泛红。
呜呜…这太不对劲了
陈暗仒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这是什么鬼东西,自从被卖到这里之后,就都那么诡异…
“呃呃!!呃!”身体上受到刺激,头不受控制的上仰,眼神迷离,泪痕糊了满脸,他再没办法去思考。
他这副样子显然很好的取悦了藤蔓,红色藤蔓扭了扭,甚至能看出很人性化的愉悦和羞涩。
藤蔓开心的把枝条戳进了他的尿道口,枝条纤细,细长的末端挂着汁液,汁液是有带点催情作用的,上面还附着细小的绒毛,
尿道这个地方在刚的玩弄中从未被碰到,上半身和乳头倒是敏感的发颤,枝条戳进了尿道口,纤细的枝叶可以很轻松的进入铃口,但藤蔓并没有把它到底,而是又恶意的回蹭回来,
陈暗仒感觉枝条在他的尿道里温热的跳动着,细软的绒毛在碰了水之后变得硬挺,细软的绒毛狠狠的刮过身体的内部,丝毛因为极细,能刮过尿道里每一个隐秘的地方,甚至连尿道肉之间的缝隙都被狠狠的刺弄,人体组织之间本身就会有一些缝隙,皮肤之间也会有。这样极其细致的扫弄,让他觉得尿道好像都被毛扎穿了一样。
同时,之前那根爬上小腿的藤蔓,悄咪咪的绕到后穴,兴奋的抖了抖。
这根藤蔓也是纤细的,在他的菊穴上打着圈按摩了几下,就抽了进去。进去的一瞬间,美人难耐的挺了挺腰,又无力的摔下去。然后藤蔓又抽出了一根枝条往他的菊穴里伸…
就这样,很多藤蔓填满了他的后穴…
藤蔓没有选择一开始就用粗大的枝条,一根一根的慢慢填进去,美人就只能重复的被进入,被摩擦。藤蔓舒爽的在里面搅弄,很多跟藤蔓一起在里面运动,每个方向都是不固定的,毛刷也在里面。以各种不同的方向搅拌,陈暗仒爽的直流口水,双腿胡乱蹬着,想要获得舒缓的大声呻吟着,他现在下身的各个孔洞都被藤蔓占据着。
藤蔓也觉舒爽,他的身体在这个人类的身体里埋,枝条与枝条之间在摩擦,带出了前列腺液和催情液的混合液体。
藤蔓看陈暗仒这个样子,想他也是爽的,卖弄的越发用劲,可是陈暗仒一边呻吟却一边颤抖的往前爬,于是藤蔓又把他扯回来,重重的顶上前列腺。陈暗仒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但还是艰难的向前爬。
藤蔓不懂,但他觉得老婆不要他了,老婆不要他的时候就应该把老婆囚禁起来。
从大树后抽出十几根枝条,恼怒驱使着他将枝条绑在老婆身上,拉紧后又和别的枝条连在一起,枝条从满脸春色的美人前胸,还有股缝间穿过,不过他的呻吟,慢慢在他身上连成了一张网,勾成了一个茧。
陈暗仒嘴里从一开始就含着粗大的藤蔓,尿道里插着,屁股里也插着,现在还被束缚在了藤蔓体内,
呜呜声从绿色的茧体内传来,可是陈暗仒感觉更不好了,藤蔓仅仅是包裹住他的身躯还不够,纤细的藤蔓又接着开始往她的嘴里插,逐渐填满了所有的空隙,他开始感受不到空气,所以鼻子也被两根触手伸进去,呼吸的是催情药混杂的空气,他难受的满脸通红,
可是接着,藤蔓入侵了耳道,细小的绒毛在耳朵里面挠,这下痒意充斥着他,但却动不了分毫了。既没有办法自己伸手抓一抓,连发出声音舒缓一点点也是一种奢侈。他听到耳道里催情液的水声,藤蔓掀开他的眼睛,朝他的眼珠里滴了一滴催情液,不顾美人更加剧烈的呻吟声,动手帮他合上了眼皮,接着绿色的茧开始向内挤压,然后陈暗仒既看不见东西,也无法动静,在柔软藤蔓的挤压下,连力量都被化掉了。整个人浑身无力,也没有发力点。
美人就在这种上下都被插着东西的束缚中,难受的忍耐到了太阳落山。
不过嘛,不忍耐也不行。宋冰如是想道,
他个子很高,皮肤雪白,嘴唇红艳,嘴角挂着一抹醉人的微笑,斜倚的靠在榻上
古堡面前的水镜播放了美人受折磨的全过程,他欣赏了全程。
地下室大床的一角,陈暗仒靠墙蜷缩着,日光不透进屋,他看不见。不安感促使他紧紧靠着墙,微微颤抖着,吻痕像什么恶疤,从他白嫩的指尖到锁骨往下三指,密密麻麻。
现在是什么时候呢,陈暗仒咬了咬手,眼睛左右摇,但又什么都没看。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季节外面的太阳应该很大吧,会有一阵一阵的蝉鸣。何况外面还是那样茂密的森林,或许会有鸟叫声吧,很美呢…
很美呢…?
昨天森林里的奇特植物将陈暗仒缠绕奸淫,那个男人拨开藤蔓,光线透进,他的嘴里还塞着粗大的藤蔓,淫液搅和着口水,面色潮红,动荡不已。
然后他就被抱到了这里。
“呜呜呜呜…”呻吟声难耐的吐露,想要求救的欲望顺着喉咙挤出来。
叩叩叩…宋冰在门外拿着监视器,看着美人浑身一颤,旋即推门进去,打开高吊顶的日光灯,虚假的日光倾泻。美人没有躲藏的地方,修长的白皙四肢,只配供人欣赏,身上不着片缕,腰上带着掐痕,昨天被反复玩弄的穴口和性器红艳,此刻覆着淡淡的水光,穴口被吓得猛地收缩,吐出一口水来,在黑色的床单上印出一块湿痕。
宋冰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往后退的陈暗仒,瞅着他,也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好半晌,他极其开心的笑了一下:“老婆呀,累坏了吧,我抱你去吃饭好不好呀?哎,对了,连拿勺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吧?那我帮你呀。”边说边上手抓住了陈暗仒的脚腕,折磨人的缓慢拖行,等拖到他这边了,伸手一捞,把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陈暗仒握着勺子,桌上菜品琳琅,色香味俱全。他旁边是宋冰,另一边是明武新,他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细嚼慢咽的,低调的耳环在高调灯的折射下吸引人。这是他的第二个丈夫。
他抬起头,弯着眼睛对他笑了笑,筷子点了点陈暗仒,偏头对宋冰说:“喂,你也别欺负的太狠了”,语音笑意满满。
陈暗仒此刻坐在桌上,旁边是他那两个诡异的丈夫,他紧了紧勺子,计算了大门和自己的距离。
宋冰和明武新在外面有自己的身份,宋冰是演员,明武新则是一名画师…
陈暗仒撇了一眼他们,但现在身份也无所谓,反正不都违法了…
小兰看着满身吻痕的美人在发呆,与宋冰交换了个眼神,接着起身迎着陈暗仒震惊抵触的目光,拽着他的手把他放到腿上。
“呜…你!”美人面色惨白,腿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我错了,我错了…”
陈暗仒就像一只被逮住的浑身颤抖的雪白兔子,软软的屁股压在男人身上,在这个姿势下可以顺着衣领看到它里面的吻痕,明武新掐着他的下巴,纤长的手指伸到了他的咽喉,
“呜呜呜!!!”美人挣扎的剧烈了起来
“别动。”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压制住。
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拉,他张着嘴,粉红色在他的身上就极为的色情,男人眼神一暗,摁着他的头吻了上去。
陈暗仒挣扎的手又被压制,呼喊被男人吞噬下去,脸上是缺氧的红色。
“好了,饭菜该凉了。”明武新整了整衣冠,夹菜喂他,他没有把陈暗仒从腿上放下来,而陈暗仒也害怕的只能顺从。
就像小仓鼠一样,宋冰看着桌对面想。
男人放下筷子,揉了揉他艳红的嘴,陈暗仒偷偷的瞅着他俩,“好了,饭也吃完了,该做正事了”
温柔的情人呢喃落在他的耳边就像判了刑,“不,不要!”美人手紧紧扒着桌边,还是被拖进了地下室。
打开日光灯的地下室明亮天光,四周的墙壁上是一个一个的电视机,它们方方正正紧紧相连,循环播放着宋冰的优秀获奖影片,是他个人的cut,但却静音无声,而旁边没有电视的墙壁上是明武新的个人写真,以及无数个午夜倾注心血的画作。当然也还有陈暗仒的裸体照片,他们做爱的画面,还有一张是陈暗仒被困在藤蔓里的照片,那个时候他被藤蔓包裹的汁液浸透了全身,身上到处是黏糊糊的粘液。
宋冰和明武新用这种东西无时无刻的占据着他的心灵,每天抬眼能见到的第一个人就会是他们,陈暗仒情潮发作的时候,一直都能看到他们,让他的情欲和这两个人关联在一起。
直到看到这两个人就会想着去自慰,高潮的时候也只能想到他们,以此满足他们对小妻子强烈的控制欲。
陈暗仒被扔在床上,男人紧接着倾身而上,松松领带,手掌附上颤抖的身躯,明明让老婆害怕不已,却还是像调情一样的事,宋冰看着陈暗仒昨晚被凌辱出来的吻痕和惊恐的眼神。奇异的感觉在心中攀登而上,而不可控,宋冰垂眼看他,他的嘴唇在刚刚的喂食中变得很红,在雪白的肤色中衬的极为明显,
宋冰抚上美人的脖子,鸦睫低垂,宋冰倒也是个美人,甚至真要说的话,比陈暗仒还要美上几分。但他的美丽是极具攻击性的那种,此刻他死死咬着下唇,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手指慢慢收紧。
“为什么抛下我?!”好看的美人正坐在陈暗仒的身上,圈着身下的人,在那样的距离下很具有冲击,声音也很好听,但唯一一个能欣赏到这样风景的人呛咳不止。
话语里是猩红的血气。明武新抱胸站着观看。
宋冰松了手,陈暗仒赶紧捂着嘴咳嗽。然后他看到宋冰开始解皮带。
“呜…呜呜呜”陈暗仒向前爬去,雪白的屁股上立刻被人左右开弓打了两个红色的巴掌印。阴蒂被连带扇着摇晃,吐出透明的淫液,宋冰掰开他的两半屁股,露出中间那个粉红的隐秘入口,那里既兴奋又害怕,粘稠的液体顺着股缝滑。
宋冰抽出自己的性器,手指在他的后穴简单揉弄了几下,就抵了上去洞口。他的身体被藤蔓那样粗大的穿插过了,又被粘液泡了一整晚,早就已经十分适应,根本不需要多少扩张。
宋冰捅进甬道,把又开始向前爬的美人一把捞过来,重重的顶上去,
“呜呜……呜”陈暗仒胡乱的摇头,被情欲折磨的身上流出了热汗。
此时抱胸的明武新也开始加入进来,他从刚才就盯着那张艳红的小嘴瞧了。
他擦着陈暗仒的嘴,艳红的唇看在他的眼里,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许是猜到了他要干什么,陈暗仒又开始往后推。被宋冰扇了一个巴掌,打的粉白的臀肉晃悠悠。后面更用力的侵略,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下都摁到最深处,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简单的想要侵占。
明武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粗大的性器拍在他的脸上,深深地顶进他的喉咙。这下美人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狼狈的随着喉咙的每一次顶弄,不停的流出口水,整个人像是被玩傻了一样。
倒也不怪他脆弱,这种事情确实很伤神。
狼狈的美人就算想向前或者向后都是为难,前面的下巴被撑的麻木,后面的刺激又让他想尖叫着逃离。所以他只能在这中间局部动弹,努力维持趴跪的姿势。
他大汗淋漓,眼泪不停的流,眼睛都哭的红肿,呜咽不停的被顶撞到破碎。四肢软绵绵的,前端必不可免的会磨到床单,铃口通红一片。
宋冰举着粉白的屁股,只觉得里面夹着他直爽,在兴奋下那双眼睛更显得夺目,里面层层的媚肉在他进去的时候裹缠着他,他退出的时候又十分留恋不舍的挽留,不停的分泌汁液,不需要润滑剂。
真是天生就为了服务他人的淫贱身体。
听着耳边动人的呻吟声,手下的皮肤细腻丝滑,他的骚老婆被关押在他的身下,正在被他全面侵占着,他开心的笑了一下,里面埋着的鸡巴细微的抖了抖,在备受折磨的身体中留下了他的东西。
明武新也抓住他的下颚,全部插到他的喉管里,堵住了气孔,让陈暗仒窒息的吞咽了他的精液。
珍珠一样的美人侧蹙着眉躺在古堡的一角大床上。
他浅浅睁开眼,房间里是许多怪异的红色棉绳,相接于墙与墙之间接,有高有低,但都差不多在陈暗仒的腰部。绳子上挂着一些掉漆的金色铃铛,现在没有一点风,静立在那里。
房间里摄像头红光闪烁,明武新在监视器背后欣赏美人惊恐而疑惑的眼神。
昨天晚上陈暗仒被宋冰绑上黑绳丝线,绳把软肉勒的外凹挺翘,极有技巧的在脖子上绕了个圈缠住了另一面乳了,红色的乳头上遍布指痕和掐印,宋冰迷迷糊糊的走下床。
他想逃离这里,
行走间绳子摩擦着皮肉,每走一下就摩擦一次,仔细瞧了,他的身上从脚踝到脖子都缠绕着密密麻麻的丝线。手法很好的不显笨重而显色情,乳头随着他不安的呼吸在绳子间抖动着,绳子绕过会阴,又勒得死紧。
卡在外阴唇里面,勒过阴蒂,磨的小穴红肿不堪,害羞收缩着吐出蜜液。线着粘稠的液体随走动间流下。
陈暗仒看到这些绳子,不知道宋冰明武新在想什么,他既无力反抗,也猜不透那两个人的心思。他被他们两个在地下室里关了快半个月,期间从未见到过任何人,每天能听到的只有清晨的几声鸟叫。
甚至有几天他根本就见不到人影,每天只有自己在空洞的房间,晚上的时候那两个人才会过来,吮吸着他的嘴唇,掠夺里面的空气,把他亲到微微窒息,无力动弹才停下过。
房间里红色绳子旁边立着一个木偶,陈暗仒一时不查,绊到了。木偶反应灵敏的拖着他的腰扶起来。
监视器外的宋冰和小兰看到这一幕为接下来兴奋,手往身下去了。
屋顶凭空伸出一个勾来,那我将他的双手用细软的红绸绑住,这并不是为了怜悯他疼,而是为了减少其他的刺激能够专心体会接下来的。陈暗仒双手拉紧,红绸被挂在上去,只能脚尖点地。
接着,木偶拦腰把他抱起来,拉开他的腿提起,在美人惊恐的大声说不的时候,已经毫不留情地分开他的腿,将他放在红绳上,让他的下身和绳子紧紧贴合。
绵绳的毛刺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陷到两瓣阴唇内,直接摩擦上了阴蒂。绵绳的毛细细软软的挠着人又麻又痒,被戳的红肿的阴蒂试图分泌液体来润湿一下棉绳。
敏感的身体被棉毛挠动之后,温热的水流划过都激起一阵的震动,手还没伸到下身想抚慰一下,就被人偶抓着别到身后,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压下他的腰,里面的区域更少被入侵,更加的敏感。棉绳进入的更深。
埋在他的两半阴唇内看不到,只能通过不停吐露淫贱之水和颤抖着的穴,料里面有个折磨人的东西。绳子勒着股缝,后面的穴空虚的吃进去一点,又被扎的难受,难受了之后又更加空虚。
陈暗仒被木偶压着向前趴,嘴里是痛苦甜媚的喘息,绳子被下压之后变得紧绷,他的性器官被压迫着摩擦,不管不顾地想要把腿合拢,又被人偶不容拒绝的分开偶。
大抵是嫌他太过闹腾,索性找了两个锁链,一左一右扣着脚环连在地上。
此后就是怎么挣扎,也只能产生锁链的配乐了。
哪怕挣扎是没有意义的,可陈暗仒已经神志不清,几乎要哭出来,肢体仍然还在抽搐挣扎着,屁股摇晃,带着他夹的那根绳子也一起晃了,然后绳子就由于弹性势能在他的穴里作乱,他向右挣扎,绳子会先跟着他往右,但由于非常紧绷,马上就会朝着左边勒下。
陈暗仒泪流满面,口水来不及吞咽,腰肢下压,仰着头寻找宋冰明武新的影子,发丝从肩膀滑到喉结,轻柔的扫过委屈的身体,典型的挑逗而不解渴,可若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自然不成问题。
他们都去哪里了?!
唔唔…难受!!
身后木偶举着他往前一顶,阴蒂被重重的擦过绵毛绳,这个红艳的小果剧烈的收缩之后喷出一口水。陈暗仒凄惨的尖叫着,泪水糊了满脸,已经看不清楚东西了
伴随着叩叩两声,门缝中透来一丝光,明武新进来了。
陈暗仒模糊的视线朝着那个地方。
他好像看到明武新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反着光。
接着,他示意木偶把他放下来,敞开双腿对着他,他手里拿着是一条小号的白色内裤和一个粉色超短裙。
他的双腿被人偶放在两边,但他仍然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不!不要!!
现在他这么敏感的身体,还没完完整整的发泄过,就要包裹束缚起来的话
不,不要!!
明武新拿着内裤实为刑具来到泪眼婆娑的美人身前,“好啦,今天可不能再贪玩了”
陈暗仒害怕的抽泣了一声。
“乖孩子,要穿好裤子就睡觉”
给老子滚啊!!!神t穿好裤子睡觉!!
虽说陈暗仒是这么想的,但现实是轻轻哼了一声。
接着粉红的内裤套上了他的屁股,白肉被勒的从间缝露了出来,明武新看着心痒的抓了一把,把他两腿分别拴在两边床边,又给他戴上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