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B问侵害细节公正部官员化身为狼(1 / 1)

咨询室很清静。百叶窗半开着,照下柔和的光影。桌椅简约。一面墙上大大的屏幕。

我不自在的拉拉裙摆。

十二个人给我穿上我原来的衣服,本来已经被撕裂了,现在居然又变成完好的。应该是他们复原了。毕竟他们是b我高阶的神。

我落座,屏幕就徐徐亮起来。里面穿着端庄的官员先生同我核对身份:……呆呆?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不由得笑了一下:槑。

“梅,b较老的写法,那是一种花。”我道。

冬天开的,有香味,花形不大。很古早的时候,它的字t是这样:并着的双枝,枝头开着花。我也知道这字形生僻了。可是教官说,这样就好,不用改了。我就一直没改。

“……谢槑。”就业公正部的官员先生不知为什麽也笑了一下,道,“你应聘於一年火葬场?”

终於有我诉说的机会了,我喉头哽着y块,几乎说不出话来:“不、不是的。”

“哦?”官员先生拿出就业合同,上面火葬场的官方印鉴完整,还有我的签名和手指印。

是他们说既然我不要这工作了,那要让他们c到过瘾才能放我走。可是他们根本就c不完。如果我同意留下来呢,至少他们会给我休息一下。这指印捺的也不是印泥,而是身tjiaohe处糟糕的yet,搀着我自己的血。

即使有神格,流了这麽多血,我也奄奄一息,他们度了我一些力量,才支撑我走进这间咨询室。

为了保护大家权益,按照程序,就业合同要上交公正部报备,部里会书面、在线或者真人现场的ch0u查、对有前科或疑点重大的则必查。

我轮到在线询查。

火葬场的十二名先生反复威胁我:见了官员,一定要说自愿的,一切顺利。

但是,在威胁情况下发的誓,是不作数的。

我再怎麽笨,这点也是知道的。

所以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含着眼泪、急急忙忙告诉官员先生:是他们伤害我,囚禁我,b我签合同。

“哦,他们怎麽伤害你呢?”官员先生问。

我道:“身t伤害。x侵。”

“具t怎麽侵害的?”官员先生要听得详细些。

我很难堪:“首先,秘书先生泼了我一杯水……”

“衣服sh了吗?”官员先生问。

“啊?是……”

“裙子sh了吗?”

“是……”

“腰sh了吗?”官员先生连着问。

我呆呆的看他。

“没sh啊!”他把脸皮一摔,大笑起来,“就你那大n,”用手对着我x前威胁的b划着:“水泼到上头,从你n头上往下流,流到你腿上,连你的小b都淋不到雨。你这nzi把你的b都遮住了。”

脸皮摔开,露出面试官的模样。这不是公正部的官员。是火葬场的面试先生。

他、他们,从屏幕里直接伸出手来捏我的x。我的衣服又变成破破烂烂、沾满yet的样子。他们把我按在腿上,啪啪的打我pgu,并且教我,下次对别人说我的遭遇时,应该怎麽说:

你啊,大pgu,细腰,一扭一扭走进来,要找工作。

你两个nzi真大,都要从衣服里蹦出来了。等把衣服n罩都撕开,把你往咱桌子上一推,两个大ruq1u摔办公桌上,哎玛砸得咱桌子都晃两晃!n头跟两粒红樱桃一样!

这细皮nengr0u的啊!冰水那麽一激,皮子晶莹剔透,白得雪一样。啪啪啪c得透红,真馋人。咱就上嘴咬了!咬你这nzi!咬你这pgu!

你也装模作样哭啼啼挣扎啦!都怪咱们y压着你!把你牢牢压在咱办公桌上。分一个身压你手、分一个压你脚,再一个坐在你大pgu上。咱一个个ji8轮着j你!

哎对了,你分得清现在身上有多少个人吗?要说不出来,咱数数你身上有多少个洞,洞里cha着多少ji8?

不说话?来来,抬头看。叫你抬头看!

他们掐着我的下巴,又揪着我的头髪,把我的脸抬起来。我看见对面玻璃像镜子一样映出我的眼泪。

随即一根yanju挡住了我的视野。马眼怒张,後头两个囊袋像是凶禽鼓起来的翅膀。我不敢看。

“大眼瞪小眼。”他们哈哈笑:

“哎,大眼别闭上啊!这可怜兮兮的小样儿,让哥t1ant1an你的泪花——甜的!

“那咱t1ant1an下面是不是一个风味啊——

“别被t1anx就爽得闭上眼睛啊!张大你的眼睛,要好好看,看清楚你眼前的这根ji8。记住样子!考你观察力了:一会儿t0ng进你xia0x里,你要分出是不是这根,还是别的一根啊?”

这根yanju在我面前示威的耸动一会,消失了。我怎麽可能分得出?他们全都一样。完全一样啊。即使不一样,以我当场的状态,我也……能保持活着就不容易了。

答不出来的结果就是,被惩罚。他们边惩罚还一边嘲笑:“你是战斗系的?就你?你是召唤别人来你身上战斗吧!

“那咱可得藏紧了!别召唤来的大神太多了。害咱嚐不到r0u。”

我是被动战斗型,之前就已经警告过他们了。被伤害时,我的战斗技能自动被激发。照现在形式来看,应该已经激发了。连我自己都没有实战过,岂止无法掌控、根本都不太清楚我的特殊技能怎样发挥效力。要命的是我还被禁止透露我自己技能的详情。这被写入我的基础数据库了,是强制的。

如果我能够详细跟他们描述我技能设定,说不定还能吓退他们,但现在,只是笼统的说。他们根本不信啊!我很挫败,只能迂回抗议:

“那,你们说,如果我答应签了劳务合同,就会让我休息的……”

“那你还答应见了监察部不告发咱呢!”几只粗糙的大手抓紧我的身t,几根很大的yanju很快的进出,几张嘴咬着我的身t各处,还空着的几张嘴同时斥骂我。

我无言以对。

“既然都是我的人了,那还计较什麽?接着c呗!”一个人笑嘻嘻吻上我的嘴唇,一根yanju猛然挺进到我身t极深处。我的尖叫被吞进他们的嘴里。

天黑了又亮几次。我晕了又醒很多次。又一次天亮时,我正好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又乾乾爽爽躺在床上。床头整整齐齐摆着我摺好的衣物。

“醒啦?”他们一本正经的向我问好:“恭喜成为火葬场新秘书。穿戴好去咨询室。公正部的要对你进行视频问讯。你知道怎麽表现吧?”

我记得公正部的问讯进行过一次了,但那是场恶作剧。我不清楚自那过了多久。我的脑子很昏乱。

鸭绒被下我的身t是ch11u0的。但我也只能在他们的注视下掀开被子,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抚平细小的皱褶。

裙子下面,yda0分泌出一些yet。因为太多被欺侮,所以感觉到他们的注视时,就会提前准备一些润滑ye,希望减少痛楚。但他们注意到的话,会用这样简单的生理反应来作为羞辱我的话柄。我很害怕。

幸亏他们没有说什麽。

中跟鞋一步一步在地板上叩出轻轻的脆响,仿佛从来没有被yet沾w。

我又一次进入咨询室。

这次屏幕上的公正部监察官员满脸横r0u,大鼻子,看起来就很凶。

因为公正部需要处理很多纠纷、面对很多豪横的人,所以……应该会需要招很多b较凶的员工吧。

毕竟,如果都像我一样自救不暇,怎麽腾出手来救别的受难者啊?

我那什麽被动触发的专属战斗技能就不提了……总之我在军校空学这麽多年的战斗技巧,在火葬场十二个人面前完全没有用。明明在校园里修到的分数还是过关的,也打倒了很多训练对象……实在这十二个人神力太强了啊!不是靠战斗技巧就可以抵抗的。

我需要专业神员帮助。

非常焦灼的,我告诉监察官:他们伤害我,我的被动技能肯定已经被激发了。请快点把我跟他们隔离开来,并且派高级医师给他们检查身t。

我的技能……教官曾经说了,倘使释迦金身佛动念想尝试,那就连祂的金身都必破。

我急得不行。

公正部官员却一板一眼的跟我求证:他们怎麽伤害我的。

我尴尬的还是回答:身t伤害,x伤害……虽然看外表看不出来,但那是因为他们用神力帮我修复了!他们神格很强的!他们真的对我造成巨大的伤害了!所以……

“让我看看伤处。”公正部官员道。

咦?所以,不是已经说了,他们修复……

“不看到怎麽知道。”公正部官员不耐烦的用手指头敲着桌子,“打开,我看得出来。”

打、打开?

“衣服还包着g什麽?脱!”他道。

我怔在那里。

他的手从屏幕里伸出来,打开我的衣领,扯落我的扣子,提起我的裙子,用手指g起我的内k。

很多根手指,很多只手,他们有很多个人。

我像棕叶里的糯米一样被打开,暴露出来。公正部官员的伪装也再一次被打破了,十二个人暴露出来。把我按在咨询椅上。rufang露出来了,他们揪起我的rt0u:“看啊,这麽红这麽大,都已经被玩熟了。说,谁g的?”

他们分开我的腿,揪起腿间的r0u唇:“瞧这y花都这麽肥了!行,行,你是被c了。

“这花还嘟嘟的吐出呢!想被c了是吧?

“自己求c还怪别人!”他们把我拧得很疼,“小妞哎,不带这麽倒打一耙的!

“说吧,怎麽罚?”

他们在椅子上1unj我。他们把我的rt0u咬得肿大,夹上带利齿的夹子。血流下来,他们t1an掉,再喂给我,要我自己说味道。要照着他们的版本说。

他们用烧红的针刺穿我腿间的……他们要我叫它y花唇。他们在扎出的洞里穿进一个金属环。像是牛魔王那种鼻环,但是小很多。

当我一次、又一次,只要被送进咨询室,就试图向官员求助,重复很多次之後,我的rt0u、舌头、很多地方都被扎通了,被用烧红的金属、甚至火焰本身来烫、来烧。我的y蒂——他们命令我忘掉生理课上记来的术语,要叫它花珠——那里扎了个金铃铛,後来又换成更重的。

我被要求学会扭腰,让rufang和pgu都抖起来。我要自己捧着自己的ruq1u,坐到他们身上、挨挨蹭蹭的求欢。我要学会夹、学会x1,自己挤出很甜的声音说:“saohu0下面流得都是水了,好痒了,求老板拿bang子给小sao奴解痒嘛……”

我还要编出学校里的名字,跟他们说这些人怎麽在学校里非礼我、sao扰我、强j我、1unj我,都在什麽场合、用什麽姿式。

当我说得让他们满意时,他们更加兴奋。

忽然他们问我:“你们学校不是有个兵神吗?特别作的那个?”

我不知怎麽回答。

他们道:“他也1了吧?他ji8是不是特别小?根本给你解不了痒?”

我无法回答。

他们倒也没坚持,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笑,张开滚烫的嘴咬着我,用力的ch0uchaa,摇得我全身的铃铛都叮叮响。

再次昏过去时,是他们把我花珠上的铃铛扯掉了。

这次再被送进咨询室,我状态很差,非常非常疲倦。屏幕里的人跟我核实身份,我让他核实。再问我自愿应聘此处?我说是。再问有无违法情事?我摇头说没有。

对方恭喜我找到工作,同我说再见。屏幕黑了。

我呆了一秒钟。

门开了,十二个人鱼贯而入,个个都笑容满面。他们道:“恭喜你通过ch0u查。从现在起你是我们合法员工啦!”

原来,这次……只有这次咨询查问,是真的。

他们一个个欺身上来:“小y奴这麽乖,还不庆祝一下!”

y烫的大roubang齐根t0ng入。

我就这样彻底沦为他们的员工——或者,照他们说的,y奴。

我大部分时间是光着身子,有时候穿他们指定的东西。很多东西,我无法叫它们衣服,甚至很难叫它们服饰。

我要用各种姿式,承受他们各种动作,给出各种他们要的反应,说出各种他们要听的话,或者是那些声音。

我还是很坚强的。我没有发疯。

我发烧了。

像我们这种具备神格的,发烧是很罕见的事。基本就跟要si了差不多。他们一开始也有点恐慌,但很快,发现他们反正可以维持我的生命,而且我烧得热乎乎的,让他们cha起来更舒服呢!他们是这样说的。

他们索x让我持续低烧。渐渐的开始嫌弃我这里那里松了、又乾了,没以前水灵灵的秀气了。

我觉得这样的埋怨是很不讲道理的:换他们连着这麽久持续低烧还一直被cg试试看?

但我不敢说。

尽管一边嫌弃着我,他们还是一直cha着我,因为cha我的快感非常强烈,他们说,因为我实在是太会伺候了。

即使我主观上没有这样的愿望,我身t还在竭尽全力讨好他们。而且我这t质……存心讨好起来,三界没有谁可以抵抗。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公正部派人来现场勘查。

十二个人说,现场检查什麽的,他们不带怕的!整个神界他们买谁的帐啊?

这个火葬场,本来说定了包租一年,但他们就是一年!所以这里永恒的归他们了,谁都夺不走。

他们还以招工为幌子,哄了些“娇娇nengneng的小东西”来,都玩si了。只有我经久耐用,但到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了。

只要把我也杀了,毁尸灭迹,无凭无据的,别说公正部,整个神界都拿他们没办法。

“虽然很可惜……”roubangcha在我身t里,手掐上我的脖子。

“什麽被动攻击,不就是有毒对嘛?姓谢,蝎子属的?加上植物提取的毒?c你就会中毒是吧?怎麽可能毒si咱,只会让咱更爽啊!你懂吧?像吃菜加个重辣!

“现在咱又伤害你了,又强j你了,还杀你了,你再多放点毒出来啊!放啊放啊!

“好爽啊,好爽啊!”roubang越cha越快,手越掐越紧。他们叫着:“这次,这次夹得最紧了!爽si了!值了值了!”

不知道是不是si前的错觉,他们是一双手、一个声音,同一个神格。

……

我徐徐的升起来,慢慢的意识我自己的存在、习惯我的生命。

我活着。

或者说,我复活了。

根据基础数据库的记载,我这样的生物,si了会复活。复活时间我也说不好。跟si亡时的t质、伤势、周围环境都有关系。信香的味道也重新生成。

“信香”,根据数据库记载,是我的专属攻击技能,被伤害时自动释放,连我自己都不能控制。

上一世的记忆消失了。这是复活的代价。我只能在重新活过来时,“啊”一声跟自己说:又si过一次了。

然後看看怎麽逃离b较好。

自由数据库里,上一世的我会给自己提示。

但既然上一世的我失败得都si掉了,提示也未必有多大作用。

而且自由数据库容量有限,能留下的提示也有限。

这一次我得到的提示是:如果还在火葬场,赶紧逃出去,千万不要惊动十二个人。

我低头看看自己,是从一个骨灰盒上升起来的。应该就是我自己上一世身t烧成的灰。

一般来说我遗t会正常,但腹部的位置会结出一颗舍利子。我从这颗舍利子中复活。

不过全身都烧成灰的话,大概就从这盒灰里复活了吧!

我也不知道如果把我骨灰都扬了的话怎麽办……从原来是腹部的部位烧成的某一颗灰中结出舍利珠,也许?

现在也顾不上思考这种学术理论问题。

我要先逃跑啊。

我在一个骨灰盒上面,骨灰盒在一个卧室床头。卧室里全是糟糕的味道。窗玻璃上依稀映出我的影子: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

每次复活的我形态都不同。而且往往跟上一世相反。既然这次我平平无奇,那想必上次是个美丽少nv咯?一定很受人珍ai,不幸辞世,对方一定很难过吧,才将骨灰盒珍藏在床头。

总之我先出去看看情况吧,如果不是火葬场,就不急着跑了。

我冉冉飘出去。

因为是透明形态,所以穿过墙壁也没有阻碍。不过透明形态只有刚复活後几个小时,所以要逃跑的话,速度是要快点了。

我发现这里确实是火葬场。因为我看见熊熊火焰,还看到有物t在火焰里动……这里是烧活物的?!!

但我没时间去确认了。因为那边有工作人员,我感应到信香。

危险!

我刚复活,还没有对人使用过信香。那就是上辈子,他伤害过我。这麽浓的香,这麽远都让我感到。他是伤我到si吧!

快逃快逃!

逃到门口,我就感应到他追出来了。好快!怎麽会这样快的?都逃不掉了!我还是半实t状态,只好装作是普通路人,在门口看风景。希望他东张西望一番,不要理会我这个平凡的中年人,就折身回去算了。

他站在门口,确实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我努力装作啥事都没有的样子,看着面前……啊空空如也,没什麽好看的啊!我就装作无聊的路人默默的走过去……

他过来了!

我努力!若无其事,默默的,走过去……

一道身影挡在我面前。他一边咳嗽着,一边艰难的邀请我道:“先生,既然来了,不进去看看吗?”竟然向我伸出手。

我还没有完全恢复成实t,怕被他发现不对劲,根本不敢和他碰触,只好向旁边躲开。

看他的架式,大有我不答应的话,就要y拉起我的手臂的样子。我避无可避,只能棋行险着,举步顺着他的意思走进去,一边揖让道谢:“参观什麽的,实在太麻烦您啦!必须的话,那我稍微走走就好。还有,我最近染病耶,所以千万不要碰我,免得被传染哦。”

他顿一顿,倒是把手缩回去了,规规矩矩贴在身t两边,一边惨笑道:“传染什麽?我才有病呢。”

真的,他极度衰老的样子,剧烈奔跑之後,更是咳得厉害,腰弯着,随时都会喘不过气来的样子。以他隐隐透出的神格高度,本不该如此。

都因为信香的关系。

我一si,信香源头断绝。伤害我的人,之前对我的身t做过怎样的事,在我si後就会承受数十上百倍的痛苦。若伤我至si,那在我复活前就该直接痛si了。没有si的,必是强悍非常的存在。

这老头此时被折磨得有多可怜,正说明他之前伤害得我有多深、而他自己的生命力有多强悍。我不但不敢关心照顾他,还怕他怕得要si,努力忍住不要发抖,并藏好手心里的汗。

幸亏我现在样子跟前世截然不同,他应该,不可能认出我来的吧?

他只是反手捶着他自己的腰背,像一个普通的虚弱的老人,随口拉家常般问我姓字、哪里人、怎麽来的。

我强撑着胡扯,连个名字都编得结结巴巴。就说我……姓胡吧!名字,无……无中。对,胡无中。

被我无中生有出一个名字来,背上都出了一层汗。後面更是应付得艰难。他倒好像不太在乎,只是随和的听着、点着头。

上辈子,真是他伤害了我吗?他看起来好无害的样子。伤我的话……会否,是无心的呢?

毕竟我上一世若妙龄而美丽,谁会忍心重创这样的少nv?

经过一个门槛时,他失足绊了一跤,我不由自主的扶上去:“小心!”

我的手已经恢复实t了,是正常中年人的力气。他也就回头向我笑笑:“多谢。”

指给我看墙上挂的光荣榜。

这是一个对众生来说很重要的火葬场,承担着焚恶业、惩罪障、断因果等关键职责。

神界也给这里颁发了很多证书、和荣誉奖章。

能运营这里的主事,一定也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吧!

可他身上中了我的信香。这麽浓的气味……明明近火楼台,在熊熊业火中工作,也没有烧去他的恶业、断掉他在前世的我身上制造的因果。

他根本就不想。

他完全没有悔改之意。

一个这样厉害的神,曾经伤我那样深,到如今也完全没想悔改。而他还坚持把我带进他的营业场所,离我这样近。

我冷汗涔涔,悄悄的後退。

他回头看我。

“那个,已经打扰你太多时间了。贵处真的很优秀。我只是过路的……现在也该告辞了。”我心虚气短。

“好。”他倒是很好说话,就带着我出去。

应该的确是出去的路没错?看起来很像。我总觉不安,仿佛见到鬼影憧憧。他问我:“东张西望什麽呢?”

我歉然:“还以为看见了别人……”

“是啊,还不止一个人呢。”他皱缩的老眼中,目光灼灼。

“十二个?”我脱口而出,心脏狂跳。

他看我一会儿,嘴角扬起来,笑了,道:“不,怎麽会呢?他们还没有回来。”

那我就放心了。上一世我警告的最危险的对象不在这里呢!这位老人,应该很快就会带我出去。我就安全了吧?

但跟着他走了一小会,我还是忍不住停步,小声问:“会否有误?或许是我记错了道路,但……”

“咣啷哗嚓!”铁链。不,灌着灵力的神异金属链,合着一道又一道禁咒,封住我的来路去路,也把我牢牢锁住。

这个老人,这个重创於我的信香而疲倦衰老的神,骤然间眼中恢复了神采,像空城重新亮起了灯,那灯火从他的灵魂中烧灼出来,是透支生命都甘愿的执拗。

我惊得目瞪口呆。

他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紧攥住我的手腕,检查这里,又检查那里,再徐徐舒出一口气:“现在你不会变成一缕烟飘走了吧?不,即使变成游魂、变成烟,我这法阵也能锁住了——”

我心惊r0u跳:“老板,不,火神阁下,请问可以放我走了吗?这个玩笑,很抱歉,我有点理解不了……”

他满是皱纹的脸贴我很近,看了我许久,咧开嘴笑了。连他的牙都已经碎裂和脱落了很多。他抬起手来深情的0着我的脸,喃喃道:“就是这样。这麽蠢,这麽温柔,这麽礼貌,这麽乾净,这具身t这灵魂……”

他好像越过我看着什麽幻影,情绪越来越亢奋,带动身t也亢奋起来。对於神,这是不应该的。

“阁下,请看清楚!”我努力想叫他意识到我在这里,是这麽个活生生的存在,不是供什麽x幻想的对像:“我经过此处,还有我的事要去做。我来自兵部,接受多年专业训练,有我自己的使命。我不想伤害你。阁下神格高深,应能分辨善恶、看见业障,纵前尘多少因果,下定决心便好斩断——呜!”

他一手探进我的胯间,就捏住了我的囊袋,像玩健身球一样慢慢的转着两个卵;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腹部,将神力强行打进我的身t,探测我的肚子内部:“啊,没有子g0ng吗?还以为外头多长了个把,里头还有个子g0ng,只要再开个口子,还能g0ng交呢。不过没事。这样就好。你回来就好了……啊!”带着深深喟叹。

喟叹中有痛楚。

是的,当他再次侵害我,侵害到这一世的我时,又激发了我的信香。但每次复活,我的香型都重置。不同的信香互相排斥。他应该能感觉到排斥所带来的痛苦了,但竟然还没有放手!

我毛骨悚然,不得不使用高音量,以狮子吼的原理呼唤他的理智:“火神阁——嗯呜!”

他亲上我的嘴,非常不讲道理的y寻到我的舌头,把他的舌头堵我满嘴,x1我的唾ye,还把他的y灌给我。我无可奈何的y着头皮咽了好几口,几乎作呕,他才松开我的嘴唇,一手r0u上了我的yanju,一手0着我的腰,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昵语:“槑槑啊,火那种东西……不能概括我。我命格里很大一部分是金属啊!”

他用他的yanju顶上我的腿根:“感觉一下,烫不烫?y不y?想不想念它在你身t里驰骋的快感?你xia0x都淌着水,叫着谢谢老板给小y奴止痒——”

我忍无可忍的推他,手一抬,被他抓住了,我的神力泄出去,变得像幼儿般绵软无力。他欺身压在我身上,双臂紧紧的搂抱我,咬我,直到咬出血来。他t1an食我的血,像上瘾者x1食毒品,仿佛连信香排斥的痛苦都是新的快感源。他的yanju更大更烫,紧紧顶在我的腿间。他在我脖颈上深深的x1气,闷笑:“小笨蛋,我把你烧成灰,放在我的床头,天天对着你ziwei,s了一次又一次jg。我怎麽可能会认不出你。”

不可能!我连香型都改了!就算是狗都闻不出是我了吧!

yanju在我的双腿之间像x1ngjia0ei一样ch0uchaa着:“一不小心就让你si了,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吗?”他笑嘻嘻的诉说他的悔意:“所以你想想看,我有多害怕。我已经只剩你烧的灰了。如果连灰都跑了、被人偷了呢?”

我想了一下,遍t生寒。所以,他的意思是——

“失去你之後才知道心痛。早知道心这麽痛,我当初就不把你推进业火中毁尸灭迹。

“等我发现你的离去会让我心痛yu裂,已经晚了。我救不活你转来。就算亲身冲进业火中,我也只来得及抢出一捧灰。

“这捧灰是你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你想我是会如何珍惜呢?

“我将你装进沧海曜木琢成的盒子,镶上鲛珠缟玉来守护你。我怕别人将你偷走,安了一个监视符场。”

我被迫两条腿夹着他的yanju,听着他的深情告白。听到最後一句时,肌r0u都ch0u搐了一下。

他跟我紧紧相贴,感觉到了我的震撼,愉快的笑起来,x膛闷闷的震动:

“对,我看到盒子上淡淡的升起人形,还当我眼花了,把眼睛r0u了又r0u。你能想到吗?哈哈哈!我居然看见了你!”

我闭了闭眼。

他的拇指徐徐按压在我眼窝上:“看着我。现在起,我叫你看我你就必须看我。你不看,你看别人,我都把你眼珠子按出来,嚼碎吃下去。你信不信。”

我大惊,心里已经怂了,但他手指还按在我眼皮上,我想张也不容易张开啊喂!

他却又轻声笑了,俯下脸,用颤抖枯乾的嘴唇亲吻我的眼皮:“骗你的,我怎麽舍得?好容易你回来了,我是要慢慢的、长远的、永久的享受你啊。”

嘴唇压得用力了一些。我眼冒金星。他声音也狠了,指头摩挲着我的脸皮,像要把我皮搓下来:“可是你怎麽变成了这个样子!”他非常气愤的指控:“这麽老!皮子这麽黑!味道这麽臭!”

被一个老人嫌弃自己老,真是很奇怪的事。至於皮肤,也不过是普通中年男人的se调。t味的话,真抱歉没有好好洗澡在出门前……不是,我都没门可出,就只是在骨灰盒上刚刚复活,还没来得及积攒出多少t味吧!即使出了几身汗,我自己觉得不至於b他身上味道更重?如果他是嫌弃我的信香,那对不起,我此生信香与前生不同,正是为了让伤害者觉得不适,从而自行退避啊!

自行退避!!——啊,好痛!

他yanju楔在我双腿间,身子压定在我身上,将真力y灌进我t内,横冲直撞的,想要找出什麽法术好把我变回原来的妙龄少nv模样?我此身又不是被法术变出来的幻影,完全是重生之後的真形,他注定要失望了。

他垮下脸冷哼一声,我趁机道:“你看,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弯起一边嘴角,露出残缺不全的牙,诡异的笑了:“哦?十二个人?”

“那十二个人怎样?”我困惑而害怕。

他没有说话,还是笑着,身t像隐隐的放出光来,就多出了几重影子。

不,不是影子,是他的身t。

也不是幻影,就是实t,一模一样的形像,一模一样的怪笑,一模一样的yanju,从十二个角度顶着我。

他用十二张嘴慢慢道:“我是十二个人,但你是怎麽知道的呢?嗯?”

我喉咙噎住了,不能言语。

事到如今,还有什麽不明白的?见过他十二分身的,或许只有我,或许都已经si了。我只要说出这个数字,越发坐实我是复活而来。

“我几乎没有从前的记忆。”我只能艰难招供,“这身t也就这样了,再改不回去。那具身tsi了,就是si了。你放我走罢。”

他yanjuy涨,笑得益发骇人,压我也更紧。我慌极了:“你还听不懂吗?我这身t就是这样了!你真的生气,打我几下也使得,x侵我是不能了!”

他目光下流的打量我的身t:“怎麽不能?”

“我是男x——唔!”

他的yanju不光是搁在我双腿之间了,甚至顶进我的身t,从我没有想到的开口。其它yanju则使用我身t其它部位,用我没想到的方式。他疼痛而高兴的喟叹:“还真是忘了啊!”

我想说话,被堵得说不出话。直到很长时间以後,嘴里的法的摆弄几下,小心的对我说:“看,起不来了……但是不要担心,我们这里有新药。”拿出一根像针、又像髪簪的东西。

“不要管它了,我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坏的。”我想说。但那簪尖已经钻进我马眼里,不知怎麽一挑弄,我那儿似被叮咬了一口,刺痛之後,su麻难当,一抖,溅出yet来。

我眼前发黑,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我失禁了。只有几滴。但是几滴尿ye溅脏了赵公子的衣袂。

赵公子看起来也很不好受。轮椅退开了一些。他弓着腰。

“你怎麽样?”我担忧他的身t,又急着想替他擦拭衣裳,动作仓促了,又牵动身上伤痛。

赵公子不着痕迹的让开我的手:“老毛病,不必在意。”他轻描淡写道,又替我安置:“你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好不好?然後呢?有什麽去处没有?”

“希望身t能恢复,我回去做原来的工作就好。”我没有别的要求,只道,“赵公子,看起来现在杜先生还听你的话,不知有否可能,让他少伤些人?当然,一定在保重你自己的前提下!”

“啊,是。”赵公子佝偻的身t直起来一点,苍白脸上笼着薄薄的红晕,又似冰,又似火。他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