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给我擦好头发后,还用吹风机给我吹干。
慈安低下头,在我发顶吸了几口:“崽崽洗完澡,香香的,好想吸。”
说话间,慈安将吹风机放回原位,挂好用过的毛巾后。
转过身那双金色的眼睛在注视着我。
眼睛澄澈明亮,温和得能让人融化。
警惕的望着慈安,他的眼神越温和,做出的事情就越捉摸不透,让人面红耳赤。我连忙拉起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手里思思护着被子。
慈安可不管这么多,他将我摁倒在床上,我被迫与他金色的眼睛对视:
“崽崽,给雌父吸吸。”
笑发财,洗个澡的功夫出来,慈安对我的称呼都变了。
还给吸吸,就欺负我这个柔弱不能自理,但又人美心善的雄虫憋。
不待我多想,我的嘴又被堵上,双唇间的翻云搅弄。
我抱住被子的手,渐渐地失去力气。
慈安终于放开我的时候,我的双眼变得迷离。
我没注意到慈安的动作,等回过神来时,慈安抓住我的手,附在他的胸上。
慈安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脱掉上衣,露出上半身,他的肌肉很流畅,很漂亮。
那对胸肌,很软,手感特别好。
我差点要沉溺其中,下意识想抓一抓,就惊醒过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收回手,却被慈安死死的抓住,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的跟慈安的胸肌亲密接触。
“崽崽,是不是很软,真的有奶水的,崽崽吸一吸好不好,崽崽今晚都没吃多少。”
慈安操纵着我的手,在他胸上揉,乳头在我掌心里划了两下。
我瞬间面红耳赤,慈安到底是什么大胆狂徒。
柔软的触感,有什么东西湿润我的掌心,几滴白色的液体,在我掌心滑落。
我,我,我,他,他,他啊!!
我强烈的挣扎,要收回自己的手,不料被慈安反手抱起,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还在庆幸手终于恢复自由的时候。
我眼前一黑,嘴里就被塞进柔软的
柔软的
我全身僵住,震惊,汗毛直立。
慈安,直接将乳头塞我嘴里。
“崽崽,乖,喝雌父的奶水很好喝的,吸两口就好,不多,崽崽的胃太脆弱,要好好养着。”慈安揉了揉我的发顶,抱着我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我实在拉不下脸。
想到慈安这段时间的种种,看来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对慈安的底线一降再降。
想到莫名其妙跟慈安订婚,他入室抢劫般给我硬塞所谓的爱。
唉
我妥协了。
妥协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我轻轻允吸慈安的乳头,乳头很软,含在嘴里像软糖随时要热化。
淡淡的奶香在我嘴里缭绕,奶水味道淡淡的,有点点甜,不像平常牛奶的味道。
慈安轻轻拍着我的背。
周围好像全都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我和慈安呼吸声,以及我吞咽的声音。
我就吸了半分钟,就拉开自己和乳头的距离。
慈安粉色的乳头,沾染上水渍说不出的涩情。
“这么大,还要别人给你喂奶。”
病房门口传来江岳戏谑的声音。
我脸色涨得通红,对江岳咬牙切齿: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江岳无辜的耸耸肩:“我敲了,你没听见,担心你出事就开门进来。”
“结果,没想到不给我开门,就是为了找雌父吸奶。”
“管你什么事,我乐意,”我对江岳怒不可遏:“大晚上来找我什么事?”
“前两天收到举报,说你违规人体实验,在星网也闹得沸沸扬扬。”江岳说明来意。
“我个做机甲的,怎么跟人体实验扯上关系。”我只觉得荒诞。
“所以才说,包括雄保局在内都觉得很荒唐,你在雌虫那呼声很高,雌虫都相信你,而雄虫骂你的不少,但都被雄保局屏蔽限流。军部也发出公告声明,解释这是场误会。至于我们实验组则希望你开个新闻发布会,毕竟作为本人你最好表个态,顺便给我们最新研制的机甲向其他军部打个广告。”江岳同我解释道。
我点头同意了,事情到底因我而起。
“查到什么人举报的吗?”我反而好奇另一个问题。
“查到了,你刚被举报,军部立马就叫人查了,举报你的可是你的熟人,你的心理医生云舒,他可是做足准备举报你,就连假证据都很齐全,”江岳也不瞒着:“他在监狱可是要吵着见你。”
“不见。”我想也没想回答道。
“他这样可是要被判终生监禁的。”江岳故意说道。
“按照法律的规章办事,最多只判到20年,”我对上江岳冷漠的视线:“收起你那点刺探我的小心思,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我也没兴趣加入你们。”
“我做事向来有我自己的原则。”
“我就先不打扰你,祝你好梦阁下。”江岳将手中的水果蓝放在我床头柜上,就告辞。
慈安将我圈进怀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穿好衣服。
“雌父的身体,只给崽崽看。”慈安看透了我的心思。
“你,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