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1)

“慈安先生的精神力跟您很契合,甚至能达到安抚您精神力的地步,这是虫族历史上比较罕见的案例,所以为了您的生命安全着想,我们希望您和慈安先生结婚。”

雄保局派来的研究员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解释道。

当我意识彻底恢复时,雄保局就马不停蹄的派人来慰问。

有时候我不得不感叹,雄保局真是尽职尽责的组织,虽然有时候也不干人事。

“我暂时还不想结婚。”捡回慈安算是我义尽人慈,我没想到他却能阴差阳错的救我。

实在意外,有种哑巴吃黄连,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错觉。

这样我对慈安的感情更复杂。

“您也快三十岁了,也该到强制结婚的年纪,这样先订婚,也不急着结婚,”研究员面色了然,眼里冒出金光。

“我不想结婚。”我再次辩驳。

“好了,我知道秦玉阁下,您乖点。”研究员一副看小孩的模样看着我,手里主动做不停,捣腾这手里光脑中的在雄保局管理系统上,强制摁上我跟慈安订婚的信息。

我欲言又止,想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吃瘪的看着研究员鞠躬跟我告别。

这时慈安拎着从家里做的粥进来。

“还难受?”慈安将保温盒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他手掌附上一层薄薄的精神力,在触碰我的额头时,流遍我全身,他的精神力修复很强,让人感觉很有亲和力。

“不难受。”我摇摇头,很难得,身体像这样轻松过。

慈安像列行工事一样,亲吻我的额头,脸颊,鼻尖。

当慈安柔软的双唇触碰到我的嘴巴时,我伸手捂在嘴上。

慈安握住我嘴巴上的手,眼神柔和,仿佛能溢出水来。

他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距离很近,很暧昧。

“乖孩子,接吻好不好。”他轻声询问,就如同恶魔的低语,那样的诱人。

我盯着他金色的眼睛出神,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把我吸走,手无意识的放松,落入慈安宽厚柔软的掌心。

慈安到底是什么人,他能用温和,将人囚禁在里边。

他另一只手附在我的后脑勺,稍微一用力,我向他靠近,他的双唇覆盖在我的嘴上。

他的唇很柔软,缱绻,小心。

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我弄碎。

他舌头划过我的唇,撬开我的牙关,慢慢的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搅动,允吸。

我沉溺在温和柔软的吻里,无法自拔。

当慈安愿意放过我时,我们双唇拉开距离,也拉出银丝。

我喘着粗气,一时没回过神来。

慈安打开旁边的保温盒,将里边的粥含了一口在嘴里。

再次附上我的唇。

粥,因为接吻的缘故,被强行送进我嘴里,最后咽下。

我不知道慈安重复了多少次,五六七八次?

我竟然有朝一日,能完整的将一碗粥喝完。

慈安拿纸巾给我擦嘴,将保温盒收拾好后,将我抱在怀里,他坐在病床上靠着墙,我坐在他大腿上,靠着他。

他伸手按揉着我的肚子:“涨嘛,难受?”

“有点,不算太难受,不想吐。”我后知后觉,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刚刚跟慈安做了什么。

有什么堵在我心里,不上不下的。

胃有点胀,在慈安的按摩下,也并不难受,反而开始慢慢的消化。

“雄保局,强制我跟你订婚。”我靠在慈安怀里说道。

“订婚,也不是不可以。”慈安沉思片刻,才回答我的话。

我看不懂慈安,他的存在似乎让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

“慈安,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我不明就里的问了一句。

“孩子。”慈安将我往怀里拢了拢,让我更贴近他的身体一些。

我却有些懵,眼睛瞪大,我是不是间接性耳聋不太听清他在讲什么:

“慈安,你在说什么?”

“你是我的孩子。”慈安十分耐心的回答我的问题。

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炸开,只觉得大脑在嗡嗡叫,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想给我当雌父?”

“嗯,你的雌父。”慈安的吻落在我的发顶。

“我,我,我以为你馋我身子,结果你想给我当妈!!!”我惊恐的瞪着慈安,用尽力气想挣脱慈安的怀抱。

这,这太可怕了,我只觉得细思极恐,不敢相信。

医生怎么没检查出,慈安的脑子坏掉,精神不太正常!?

不,不对,慈安的检查医生是云舒。

云舒怎么可能会好好检查慈安!!!

一时间,我只觉得脑袋都要炸掉。

别乱动,让雌父好好抱抱你。”慈安低垂着脑袋,舌头划过我的耳朵痒痒的。

“你清醒点,你不是我的雌父,我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就连户口本上的亲子关系都没有!!!”我伸手想推开慈安的嘴巴。

却被慈安一把抓住手,手背上被慈安落下个吻:“乖,别闹脾气。”

慈安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

他金色的眼睛,专注有神,慈爱。

再次的唇齿相碰,这次我却在挣扎

渐渐地,我挣扎的力气小了许多,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的腰似乎变得十分柔软,忍不住靠在慈安身上。

当这个吻结束后,我整个人变得潮红,飞快的呼吸新鲜空气:“你,你不是我的雌父。”

慈安将我按倒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他的眼神有变化,像桀骜的神明看卑微的人类,我正愣住,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觉得自己会那样的渺小。

慈安压在我身上,宽厚的手掌,将我的双手束缚高举过头顶,又一吻落下。

唇齿相依,连空气都变得暧昧。

慈安双唇离开时,口水都在拉丝。

“乖,别说让雌父伤心的话,以后叫雌父。”他抚摸着我的脸,眼神柔和像是在包容不听话的孩子。

“不,你不”话没说完,我的嘴巴再次被慈安附上。

来来回回不知道接吻多少次,我的嘴唇都被亲肿,双眼迷离的望着慈安。

“乖孩子,叫雌父。”慈安双眼微眯,笑容却是慈爱的。

“雌,父。”我屈服于慈安的淫威下,说出那两个,难于启齿的字眼。

“乖,乖孩子有奖励。”慈安解开我身上的病号服。

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慈安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将赐予你,财富,健康,幸福,以及永生。”

说话间,他湿润柔软的舌头,在我颈侧徘徊,我觉得痒痒的,忍不住颤抖。

突然,我脖子上传来巨痛,忍不住发出尖叫。

血腥味弥漫,慈安他在啃咬我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