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开始的关系1(1 / 1)

总/攻豪门夜宴 佚名X 34942 字 1个月前

身体有种宣泄不出的燥感,皮肤却又好似被附着了一层黏湿的潮气,耳边听见了男人的在情事中才会发出的低喘呻吟。

花间奏觉得很热,这份热意让人心烦意乱,但也很……温暖。

他正在被另一个人接纳,对方正用自己身体中最柔软的器官,带给他欢愉。

是他十分熟悉的感觉,他正在和人

——做爱。

他随着本能用身体撞击着那个正在给他带来快感和欢愉的地方。

“唔,奏君……”

花间奏听见在他身下的男人用讨好,并且带着媚意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

是谁?

花间奏眯了眯眼,窗外霓虹灯闪烁借着玻璃窗透进房间的光线,他看见自己正在以后入姿势进入着一个男人的身体。

男人色泽健康白皙的后背上布满汗水和欢爱的痕迹,隐藏在臀瓣中的肉穴此刻正吞吐着花间奏的男根,硕大的性器把穴口完全撑开,随着每一次插入抽出,都能翻出些许艳红色的媚肉。

花间奏的性器被腔道不断内分泌出的肠液浸润着,在抽插时毫无阻隔感,男人的穴似乎被完全操开了,这表示这场性爱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听见男人的呻吟,花间奏完全分辨不出男人是谁,也没有印象自己有过这样的床伴。

在他的床伴中极少有人有资格逾越身份,这样亲昵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想到这里花间奏微微皱起了眉头。

但这场性事并没有因为花间奏突然产生的不悦而停止

——他被下药了。

虽然从感官上,身下的男人仍令他愉悦。甚至在刚刚喊出自己名字后,男人就因为身体高潮不停后缩着穴道,给自己带来了更多得快感。

可惜这种愉悦却并不受到花间奏的意志控制,他十分厌恶在性爱中失控的感觉。

上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还是在十年前,花间奏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的人生命运因为那一次意外发生而彻底改变。

他在毕业旅行途中因为误食了春药,和班花发生了一夜情。事后调查是因为系里的另一位女生对班花花间久美的恶意报复,理由仅仅是花间久美总是一副看不起所有人,又很假清高的样子,并妒忌着花间久美财阀女儿的身份。原本女生想要把药下给花间久美和她的亲弟弟花间瑞江,制造一场财阀姐弟乱伦的恶性丑闻。只是没有想到,其中一杯饮料被班长陈奏误食了。

花间家是东京的财阀名门,为了不影响家族以及整个企业的声誉,这件事被十分低调的处理了。陈奏也在毕业旅行结束后就娶了花间久美为妻,因为在那场意外中花间久美怀孕了,本着男人应该负起责任的态度,他不得不改姓,入赘花间家。

就这样他成了花间家的养子女婿,花间奏。

在情事中分心只是很短暂的片刻,花间奏将男人的右腿掰的更开,一手抓住男人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希望通过射精释放,散去身上的药性。

“啊哈!奏君……太深了!”男人发出呻吟甩着头,刚刚射精还处在不应期的状态,又被继续顶撞着g点。被抓着的大腿不受控制的发抖,但他并没有躲避花间奏进攻,只是用泛白的指节用力的抓着床单,接纳着花间奏赋予他的一切。

对方这般十足讨好的行为,并没有引发花间奏在性事中的怜惜,对男人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花间奏也根本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在对方的后穴内撞击着。性器整根埋入穴肉中,轻而易举地摩擦到了男人的前列腺,“唔!”男人的身体立刻激烈的颤抖,呻吟声也更加大了。

“啊哈!啊……哈!”男人的胸口正不停的起伏,喘气着,连带着后背紧绷的肌肉和肩胛骨也露出一种色情的弧度,臀肉随着压在他身上的花间奏的动作摆动着。只要是看到的人就会明白,他在床上是如何被狠狠的贯穿“疼爱”。

刚刚射空的欲望此刻仍半勃着,随着花间奏每一次顶入,男人的身体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就像失禁一样,看起来明明像没有过什么性经验浅色龟头,此刻正沥沥的流出稀薄的透明体液,像是被过度的开发使用了一样。

“奏君,奏君……”

在这样过于超出,让人身体失控的快感中,男人仍然深情地喊着花间奏的名字,那种口吻仿佛他们的结合并不是普通的床伴关系,而是一对恋人。

但,这怎么可能呢。

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中花间奏将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后穴,随后毫不停留的退出男人的身体。

他微微喘着气,伸手摸索着床头柜并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和手表,这里看起来是一间宾馆的房间。花间奏靠坐在床上,用手指将额前凌乱的头发撩至脑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上药性并没有因为一次射精就消退,他再次勃起了。

“……奏君。”那位陌生的床伴也在这时再次缠了上来。

男人撑起自己的身体极力想要靠近花间奏,他先用手捧住了花间奏的脸,像是对待珍爱的易碎品一般动作十分轻柔。

花间奏也在这时看清男人的脸——花间瑞江,他妻子的弟弟。

因为太过吃惊,在花间奏愣神的片刻,花间瑞江已经情不自禁的用唇吻住了花间奏。

……

这样亲密的距离下花间奏看清了,面前这个与自己接吻的男人,并不是十年后他所熟悉的那个花间瑞江。

他确实花间瑞江,一个更加年轻,行为举止都令自己十分困惑陌生青年。

“奏君……奏君,我很喜欢你!”花间瑞江吻完倾慕之人的嘴唇,情不自禁的说出告白,又顺着男人漂亮的五官轮廊继续这样吻着,吻他的脸颊,吻他的眉骨,吻他的鼻尖与下巴。

想要,吻着他的一切。

花间奏皱着眉,他不是喜欢在做爱中接吻这样亲密行为,但并没有阻止花间瑞江的动作。如果记忆没有出错,他应该已经因为绝症在十年后死在了病床上。现在的情况看来,他重生了,又一次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改变了他命运的一夜。只是,原本和他会发生关系的人,不知为什么从妻子花间久美变成了妻弟花间瑞江。

如果对象是花间瑞江这样的男性,自己也就不会被老派的财阀家族花间看中,以养子和赘婿的身份成为花间一族劳心劳力的牛马了吧。

虽然这很无情,但想到重生的自己人生将会改变,这一刻花间奏只觉得无比轻松。

当然,遗憾还是有的。

上辈子他在花间家也有自己的亲人,他的女儿花间千雪……

“再抱抱我吧,奏君,请你继续和我做爱。”花间瑞江一脸痴迷的望着朝思暮想的男人,因为春药的关系,也因为,他终于和花间奏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他变得更大的大胆起来。

眼前的花间瑞江与自己印象中那个长相丰姿冶丽,却总是摆出生人勿近,面容冰冷,说话严肃的男人,真的完全不一样呢。

花间瑞江喜欢自己,虽然不明白理由,但花间奏确实从对方的眼神和行为中都感觉到了这种喜欢一个人才会有的反应。

这实在很奇怪,重生前自己因为病重长期住院,妻子花间久美接手了公司的事务,却遭遇车祸身亡。就这样花间瑞江轻而易举的成为最大的赢家,继承了花间财阀所有的一切。

在花间奏的印象中,自己与花间瑞江应该算是竞争对手。上辈子从入赘花间家和花间瑞江成为“亲族”开始,这位妻弟与自己就只有表面上的客套关系,对他总是在冷淡的回避。

现在花间瑞江却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因为药力让初尝情事的花间瑞江沦陷于欲望之中,他十分主动的卖力打开着自己的双腿,方便花间奏可以继续使用他的身体。

看着花间瑞江的动作,花间奏并没有阻止。总是高高在上的花间家少爷,现在却如下贱妓子一般,用最卑微的姿态来讨好自己。花间奏用了十分新奇的目光打量着对方,并且等待着,他要看看花间瑞江会为自己做到哪一步。

花间瑞江握住了花间奏勃起的欲望,往自己的身下送。

他们明明刚刚才完成了一场激烈的交媾,现在正要进入花间瑞江身体的花间奏却感受到了一种阻力,而花间瑞江也皱着眉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察觉到不对劲时,花间奏出声阻止“等等。”

可惜已经晚了,毕竟花间瑞江早就做出急切想要接纳花间奏的姿态,“啊!奏君,终于……完全和我结合了!让我属于你吧,奏君……”明明面容痛苦,承受着私处被撕裂的钝痛,花间瑞江的嘴角却挂着获得幸福的微笑。

在自己的欲望埋入花间瑞江的身体时,花间奏就感觉到,自己进入的并不是先前使用过的男人的后庭,而是宛如女人阴道一般的湿软的性器官。

于是花间奏发出疑问“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的身体,奏君不是已经全部使用过了吗。奏君可以好好的看一看,这具为你敞开的身体。”说着花间瑞江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床头灯,将它打开。

他的身体在灯光下被照亮的一览无遗,明明是个男人,下半身欲望半勃着,可向花间奏张开的双腿间却还长着一副女穴,那里正缓缓容纳进花间奏的男根,“啊哈……奏君,请你看着我,我的身体可以用来取悦你。”说着花间瑞江再次抬臀然后坐下,也让花间奏得欲望抽插进了女穴的更深处。

“唔……”未经人事的处子穴道初次接纳男人的巨物并不好受,可是花间瑞江的脸色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身体的痛楚还未消失,内心却因为能和倾慕已久的先辈做爱,获得了比肉体上更大的满足,身前的欲望甚至在未被爱抚的情况下又完全勃起了。

奏君在看着他!

看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还用手爱抚着他。

花间奏伸出手,先是触摸了花间瑞江勃起的男根。

“啊啊……奏君,我好高兴。”马上惹得花间瑞江摆动自己的腰,他想要从奏君的手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可在花间瑞江晃动腰部的同时,花间奏就放开了对方的男根,毫不在意花间瑞江因为欲望未得到满足露出的失落情绪。花间的奏的手指探入了花间瑞江的女穴,用食指在穴口挺立的阴蒂上轻轻的抚弄了几下。

“啊哈!”只是这种程度的爱抚,花间瑞江的身体就小幅度地抽搐了几下,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女穴内喷出的小股淫液更是有一部分溅落在了花间奏的手指上。

花间奏的手指离开了男人淫荡挺立着的阴蒂,又顺手将指间残留的液体抹在了男人的腹部,他只是对双性身体有些好奇罢了。

同时开口淡淡地催促依然沉静在小高潮中的花间瑞江“继续啊,不是说要让我满意你的身体吗?现在看起来,明明是你在对我有更下流的想法和生理反应吧。”

花间奏露出嘲弄的眼神,而被花间奏的目光注视下,男人的确实如被评价的那般,露出了更多的淫态,胸前的乳粒在没有任何抚摸的情况下变得硬挺,包裹着他男根的穴肉也更加得湿了。

“我……我……只有,对奏君才会这样!”他慌乱的辩解,又用双腿夹紧了花间奏的腰身,像是害怕被还处在欢爱中的情人嫌弃。

“嗯……谁知道呢,我们,又不是情侣。”身上的药性让花间奏急于宣泄,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上反应生涩的花间瑞江,这恐怕他接触过的床技最差劲的床伴了。

于是花间奏抓住了花间瑞江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把初次用女穴承欢的花间瑞江当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具,按照喜欢的频率顶撞着那处无人到访过的处子地。

吞吐着欲望的女穴被花间奏倒弄出更多的淫液,很快便打湿了阴阜周围的耻毛。

被肏得身体酥麻的花间瑞江,开口说话已经变得十分勉强,所有的感知仿佛都逐渐集中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啊哈!我很干净的……前面、后面,都是第一次!”

要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宛如那些大家族中被用作联姻的女子一样,用贞洁来像男人证明自己的身体是纯洁纯净的。

可现在,在极致欢愉的性爱中,已经让他没有了理性和底牌,语无伦次起来。

只可惜堂堂花间家少爷这般自降身份的发言,并没有换来正与他交姌的男人的怜惜。

“啊,那也不能改变我和你——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肉体交缠中,药性似乎让花间奏在第二场性事中变得更加持久,他一面狠狠弄着花间瑞江的女穴,同时又在男人耳边残忍的说出了两人现在的关系。

以此表达着身体被药物控制的不满,哪怕花间瑞江和自己一样也可能是个受害者。

可那又怎么样?

这个男人正一副被操到十分享受的样子,就连呻吟也带着十足媚意,像在勾引他。明明不是情侣关系,却总是在高潮时亲昵的喊着他“奏君”。

这让花间奏觉得在自己身下的花间瑞江就是很乐意被这样对待,张开腿露出淫态吃着男人的精液,毫无身为受害者自觉。

只有自己在吃亏呢。

花间奏第二次露出略带嫌弃的神情。

真是,不像样子。

而花间瑞江的身体正享受着穴心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带来的爽意,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啊,哈……不是,的……”可耳边花间奏的那句一夜情,以及看自己的眼神,又让花间瑞江皱着眉,感受到了男人对他的嫌弃。

花间瑞江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让指尖陷入掌心,感受到唇上和手心传来的丝丝疼痛,必须从快感中抽离出来,他想要解释!

想要对奏君说,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那种随便,私生活放浪的人。

自己没有把对方当作一夜情的对象,他想要的是奏君的喜欢和爱!

花间瑞江伸出手,想要捧住所爱之人的脸,可他的手刚刚碰触到花间奏的脸颊,就被花间奏拂开。

花间奏问到“难不成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不情愿?”

“当然不是!啊,啊……”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轻易地被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泄去,身体顺从迎合着一次一次的撞击,张嘴说出的不是解释,而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声浪语。

“……啊!奏君!”最后花间瑞江绷直了身体,在高潮的同时潮吹了。

大量的淫液冲刷着花间奏的龟头,又蓄积在潮热的穴道内,制造出了如泡温泉的感觉。而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的紧致穴肉,也像在刻意讨好一般吮吸这他的男根,也给花间奏带来更多的快感。

想解除身上的药性,花间奏没有控制射精欲望,将精液释放在花间瑞江的女穴中,同时依然用男根戳弄着柔嫩的穴心,享受着这种快感。并且用指尖以打圈的方式,揉弄着花间瑞江挺立的阴蒂,以此延长对方高潮的时间,让女穴能继续服侍着自己的男根。

被内射,带着微微凉感的精液灌进花间瑞江湿热的穴道,花间瑞江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明明感觉身体中获得的快感已经登顶,到了极限,可男人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单手掐着他的腰,用射精中的男根在女穴中顶撞,仿佛要挤进更深处,直至穿透他的内脏。

男人甚至用手指恶劣的玩弄着花间瑞江敏感充血的阴蒂,那是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地方。这让花间瑞江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被带入了下一场连续的高潮中,产生出了一种即恐惧又陌生的快感。

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和挣扎了,花间瑞江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男人身前的蝴蝶标本,在性爱中被注入了最烈性的毒药。

胸膛剧烈起伏,快感如潮,就像要在极乐中死去了一样。

花间瑞江感到害怕,他摇着头,张嘴流下无法自控的唾液生理性泪水“啊哈,啊啊,不要了……奏君,奏君停下来……身体好奇怪,要被,要被弄坏了……啊!!!”说话间他的阴蒂也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淋在花间奏的手掌。

“啊,尿出来了……我被奏君肏尿了,床也被弄脏了……”明明是羞耻至极的事,一项注重形象,有轻微洁癖的花间瑞江在自我鄙夷的同时,脑内又控制不住的回味着这一刻体验到的极致快感。

实在,太舒服了。

“你只是又潮吹了而已。”花间奏眯着眼,一边享受射精结束遗留的快感,一边把指尖沾染的淫液抹在花间瑞江的身上。

“啊哈啊哈……奏君射进来了,射了好多……我会怀上你的宝宝的……”穴内含着大量男人的精液,爽到有些意识不清的男人,瞳孔涣散无焦距,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而射精后就马上拔出欲望的花间奏却依旧皱着眉,因为药力还在。

他看了一眼此刻向自己张开双腿的花间瑞江,刚刚被狠狠使用过的女穴此刻外翻着媚肉,更早之前被入过的后庭也没有完全合拢,依然张着一道艳红的穴缝。此刻,花间瑞江私处的两口穴同时溢着被内射时留在体内的精液,淫靡不堪,看起来就是一副被随意亵玩过的样子。

花间奏如此评价道“真是,淫乱的身体。”

而自己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依然在勃起,“真是……糟糕的状态。”

他们,还不能结束。

趁着欲望释放后,理性回归的短暂空挡,花间奏捡起落在床边的裤子,在口袋中摸索出打火机和烟。

烟和打火机握在手里,花间奏的动作却有所停顿,上辈子他就是因为肺癌才过世的呢。

可想到现下的处境——他重生了,一个老烟枪又怎么能控制的了自己不抽烟呢?

十年后的事情,再说吧……

他把烟嘴放进自己的口中,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吸进第一口烟时花间奏却蹙了蹙眉头。这种大学生喜欢抽的平价香烟,自己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抽过了,味道有些不习惯呢。

就这样,他含着烟,没有继续再抽第二口。

床上的花间瑞江在这时终于意识回笼,他看着面前的花间奏。

男人正裸着身,这使得他绝好的身材被一览无遗。漂亮的背脊和腰线,腰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他的站姿十分随性,却又显得四肢颀长充满力量。

还有些许霓虹灯打光,透过窗户打在了花间奏的身上,他就像是静立站在一个只属于他的舞台上。

这样子真是,美极了。

美到花间瑞江下意识放缓呼吸,痴迷的盯着眼前,如同一幅绝美盛景的男人。希望这一刻的时间可以停驻,久一点,再久一点……

口中没有在抽的烟逐渐蓄满烟灰,花间奏将烟取下轻轻抖了抖,又用夹着烟的右手将额前散落的头发撩至脑后,周身散发着一种情事过后才有的餍足与散漫。

花间瑞江的目光停留在男人的手上,他的身体刚才就是被这双修长漂亮,像是用来弹奏钢琴的双手爱抚过,这双手的主人给了花间瑞江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

“奏君……”花间瑞江情难自禁的叫出的花间奏的名字。

听见声音,花间奏浅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瞥向他,即使他们刚刚还在亲密无间的做完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花间奏此刻看向对方的目光中也毫无爱意,甚至感觉不到温度。

会在意,会把它当作最难忘一夜的,只有花间瑞江一个人。

花间奏的肤色很白,正因为这样,任何情欲痕迹都能轻易在他的身上落下短暂的烙印。他的右后肩有几道很浅的指痕,那正是花间瑞江被插着穴心,同时又被花间奏用手指拨弄着阴蒂,前后同时潮吹,过于强烈的快感,没有收住力,才不小心在花间奏身上留下的抓痕。

明明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只是从床上坐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能让花间瑞江感觉到身体酸胀。留在穴内的精液也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正慢慢从私处向外流淌,打湿身下的床单。堂堂花间家的贵公子,却落到了这样任人亵玩身体,狼狈不堪的境地。

可花间瑞江就这样看得痴了,彷佛是被这样简单的,甚至不能算是被注视着的目光,抓住了心魂。

真好啊……

现在,是因为我,奏君才会有这副样子的……

花间瑞江直愣愣地坐在床上,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感受到胸膛的心跳正在发出更快的砰砰声,感觉到身体涌出的热意与情潮。

花间瑞江觉得,自己似乎在爱着的这个男人的同时,又一次,爱上他了。

他只是不知道,此时的花间奏并不只是他暗恋许久的学长,花间奏的变化也完全与他无关。这只不过是经历了十年人生,以花间家入赘女婿身份,一步一步成为了花间财阀的上位掌权者,会显露出的独有特质。

被花间瑞江用如此灼热露骨的视线,眼中含情地打量着,花间奏却半点扭捏的样子都没有。

他从学生时代起就很容易招蜂引蝶,成了花间家的掌权者,经营者国内最大的老牌娱乐公司后,更是早就习惯了,被漂亮的女优俊美的男星们簇拥环绕。有人接近花间奏是为了钱和上升资源,有人则是单纯看上了他的皮囊,想要来一场露水姻缘。

那些娱乐圈同行与竞争对手们甚至会带着羡慕妒忌心态取笑,说着酸话,内涵身边桃花缘不断的花间奏:“真不知道那些上了花间奏床的男人和女人,到底是在被花间奏嫖,还是不用花钱免费嫖了这个漂亮的男人啊。”

这其中当然带有污蔑,花间奏只会玩男人,不会碰女人,因为男人不会怀孕。

花间奏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烧了片刻,他没有再次将烟放进口中,转身回望着刚刚喊了自己名字的花间瑞江。

昏暗的光线,烟雾环绕的卧室,明明刚刚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明明距离的这么近,却让两人之间无端带着一种阻隔感。

让花间瑞江没原由的产生出一种心慌,他伸出手抓住了花间奏的手腕。

总觉得自己离奏君好远好远,就像不在一个世界。

被握住一边手,花间奏没有推开床上的男人,他把烟放进床头的烟灰缸摁灭。用空出的手插进花间瑞江的发梢中,说到,“你喜欢的,喜欢被这样对待。”

“我喜欢的,是奏君你!只有奏君才可以对我做这种事!”花间瑞江终于完整的说出了这些话,这一刻他几乎就要落泪了。

他恳求道“可以请你叫我的名字吗,奏君?我叫花间瑞江,和你是同系,只比你低一界。我喜欢你很久了。不,我,爱着你。”说出了今晚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告白。

所以,不要看不起他。

——他所倾慕的男人。

可惜,这些真情吐露,并没有使花间奏产生分毫变化。

作为被告白的人,花间奏只是微微扯动了嘴角,露出似笑又非笑的古怪表情“我知道你,也认得你,我的——学弟瑞江。”

刚刚重生,却和自己的妻弟滚了床单。上辈子印象中高冷又正经的妻弟,年轻时似乎是个冲动的恋爱脑。

花间奏的目光微微向下,停留在花间瑞江的小腹。

还有,妻弟是一个双性人,他的女穴刚刚被自己内射了,会不会已经……

这个问题花间奏最终没有细究,因为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他不想希望越大却等来失望。药力让他的理智没有完全回拢,性爱使他的精神与身体依旧处在亢奋状态。花间奏还没有考虑好,重生以后他是否还要重复上辈子的那些选择。

甚至,还有许多事,许多当年做出了的选择。都可以在已预知结果的情况下,换一种不一样的尝试。

他的时间还足够充裕,有整整十年呢。

在思考这些的过程中,花间奏感觉自己的烟瘾又有些犯了。他顺手拿起一颗酒店房间内赠送的薄荷糖放入口中,含着薄荷糖时花间奏想到,自己应该要先戒掉烟。

坐在床上的花间瑞江只是被男人叫了名字,就露出欣喜的笑容。也许,还因为他把与花间奏之间被药物影响的性爱,错当成了一场缠绵缱绻美好感情的开端,过于乐观的臆想了他和花间奏的将来。

使得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和花间奏有了密不可分的的亲近关系。

花间瑞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男人腿间挺立的勃发欲望,还有那双修长的双腿与过份白皙的肤色,在此衬托之下的男根显得格外艳色靡丽,就连上面泛起的每一道筋络,都让他移不开眼,觉得男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性感的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花间瑞江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了一种想要把对方的男根纳入自己口中,侍弄它,再将男人的精液吞咽下去的冲动。似乎连被灌入过精液的穴道都泛起了一阵痒意,向外溢出情液。

“奏君,你可以……吻我一下吗?”他所求的当然不只是一个吻,他在向花间奏释放着求欢的信号,用十分青涩又蹩脚的方式勾引着。

他想,吻,会是另一场性爱开始的前奏。

“当然,瑞江。”花间奏低头吻了自己曾经的妻弟,重生第一夜的床伴。

是极温柔,带着薄荷味道的吻。

薄薄的两片唇相贴后又很快地分开,不含肉欲与淫念,却恰恰反应了唇的主人最恶劣的一面,他只是太熟悉这些爱慕者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明知道花间瑞江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于是,在花间奏放开花间瑞江的唇时,又被对方缠了上来,环住他的颈部继续追着,吻着。

这样,原本的浅吻变成了湿乎乎粘腻的热吻,接吻的声音不断,在两人轻喘着彼此分开时,呼出热气唇上都带着银丝。

“奏君和我都中了药,现在药效还没有解。”他如陈述事实一般说到,可眼中那抹掩饰不了的春情,却出卖了花间瑞江的真实情况。被精液滋养过的淫乱身体,甚至已经开始自动分秘出新的淫液。翕合的穴口随时都在等待着被男人进入,随时都希望被硕大的肉刃贯穿,“所以,请和我继续。”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明知故问般说到“药性虽然还在,可比起先前失控的样子,现在我们都已经恢复了理性,再继续恐怕对你不好。我也还有女朋友,虽然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仿佛真的是在抗拒着这场性爱。可刚刚他还和花间瑞江吻的难分难舍,现在却假扮起了纯情男大。

那时花间奏确实有一位正在交往的女友,春药这件事发生后,当然也就已分手收场了。那个女孩在花间奏的记忆中早已变得模糊,所以,他这么说也不是真心觉得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要说理由,其实并没有理由。花间奏只是突然想让花间瑞江在自己面前变得卑微,更加卑微一点。

在这场事件中最无辜的他,被牵动了整个命运与人生的他,一点小小的报复而已。

现在的花间瑞江还不是十年后那个老道的经商能手,各方面经验都有所欠缺,又因为本就暗恋着这位学长,听见这些花间瑞江变得慌乱起来。

在此之前他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过会被对方拒绝的可能性,而身体中的未退的情热,更是让他丧失了判断力。

花间瑞江从小就知道自己容貌过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从三流女明星的母亲身边接回了本家,在明面上享受了和嫡姐一样的身份。又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东大,他的成绩优异,因此十分自信,也很高傲,看不上家族中的那些能力平庸,碌碌无为的同辈亲族们。

可花间瑞江作为一个男人,却有着一具非男非女的身体,即使在八月最热的酷夏他也依然穿着长袖长裤。容貌、出身、学历,让花间瑞江有许多的追求者,但他永远与人保持距离,拒绝所有人对自己过份亲密的举动。因为害怕这副畸形的身躯被人发现,被轻视,是个既自卑又高傲的矛盾结合体。

现在对容貌自信的花间瑞江却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他只是因为药物才被当作了泄欲工具?

是看见了这副畸形的身体,所有被讨厌了吗……

现在,他已经没有用处了吗?

离开这个房间,奏君和他就会回到过去的陌生关系了吧?

甚至,会避着自己……因为奏君还有女朋友。

奏君,不要他……

不可以!

花间瑞江急忙说道“我是自愿的!我并没有受到药物影响,我喜欢你,奏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希望的!”明明对着所有人都可以展现从容高傲的一面,却唯独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卑微惶恐着。

仿佛被花间奏肏弄过的,不只是身上那两处已经被阴茎插到软烂,依旧含着精液的女穴与后庭。还有花间瑞江一向冷静自持的脑子,也一并在这场性爱中被操坏了。

只是用嘴说,还远远不够。花间瑞江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开至最大呈现型,摆出了一个极淫荡的下流姿势,向花间奏展露着自己刚刚被使用过的私处。

被硕大粗长的性器狠狠肏弄过的女穴,不再是未经人事紧闭的处子形状。阴茎退出了一段时间后,它又缩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洞,洞口的穴肉正一张一合着,像是在邀请着面前这个已经享用过它的男人。

渴望再一次被花间奏进入,用精液灌满。

更下方的后穴虽然闭合着,却依稀能看见一道艳红色肉缝,穴口和股间挂着大量未干涩的白浊。宛如熟透的果实终于被拨开了皮,又被捣烂了其中成熟的果肉,榨出腥甜的汁水,淫靡不堪。

“奏君……”花间瑞江架住自己的大腿,望着花间奏。从眼神到身体,每一处似乎都在诉说的他对花间奏的渴求与爱意。

甚至在被花间奏注视下,许久未被碰触的私处也泛起了阵阵酥麻的痒意,流出更多淫液。在花间奏的目光中,花间瑞江用手指撑开了腿间湿漉漉的小洞。

“——这里,想要一直被奏君使用。”

这当然能算是一次成功的勾引,况且他们两人的身体都还在药力的作用下保持着生理反应。

把持着这个国家最大的财阀集团,长年处于上位者的花间奏,已经习惯了从不委屈自己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重新坐回床榻,伸出手捞起花间瑞江的腰,按着对方的臀,直接将勃起的阴茎贯穿了花间瑞江的女穴,发出“噗嗤”声一插到底。

“啊!!!”小小的洞口瞬间被巨物撑开,没有给花间瑞江适应的时间,龟头直接破开通道内翕合着的媚肉,撞到最深处,让花间瑞江瞬间感到从穴道蔓延至腹部的饱胀感。

花间奏又很快抽出了一小截欲望,接着再一次往穴心顶撞。

肉体撞击让蓄满淫水的交合处时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抽插时阴茎又带出穴内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花间瑞江“……唔!”

就这样仅仅是被花间奏插弄了短短几分钟,花间瑞江就瞳孔失焦被送上了一次高潮,骚浪的穴心瞬间淫水泛滥成灾,浇在了花间奏的男根上,又被硕大的阴茎堵在穴道没有向外流出。

也许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花间瑞江的臀形十分饱满,就连比正常男人多长出来阴户也是肥厚的馒头形状,高潮的时候更是会紧紧含住花间奏的男根。花间奏握着花间瑞江的腰,同时用另一只手抓着臀,以此作为施力点继续弄操着高潮中的花间瑞江。

手掌只是稍稍用力,被抓住的那瓣臀的臀肉就从花间奏张开的五指缝中向外溢出白肉,另一瓣则随着每一次挺弄撞击,荡出阵阵肉浪。

“啪!”花间奏的手掌大力拍打在男人上下晃动的臀肉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嗯~唔!”花间瑞江发出似痛似爽的低吟,穴道内的媚肉在同时痉挛般收缩着,紧紧地绞着花间奏的性器,像是要将性器里积蓄的精液一次性全部吮吸出来。

他张着嘴,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唾液,脸颊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花间奏,显然再性爱中突然被男人大力扇了臀的爽感,远大于疼痛。

“啪,啪……”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花间奏再肏着穴的同时用手掌拍打着花间瑞江的臀肉,将臀瓣上肥腻的白肉打成了粉色。

“啊~疼……”嘴上喊着疼,花间瑞江的声音却带着任谁都能听出的淫媚。

明明被打的只有臀部,前端半勃的性器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擅自吐出了粘腻的前列腺液,随着性爱中摆动的身体,龟头也悬在半空,晃动出更多透明的淫液,顺着顶端流下挂在柱身,样子真是淫荡极了。

这副样子落在花间奏眼里,他发出淡淡的嗤笑“是疼?还是爽的就快要射了?”说着又用性器研磨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再用力撞向花间瑞江的穴心。

果然,花间奏的话音刚落,花间瑞江就翻着眼白身体抽搐般痉挛着,达到阴道高潮。

最前端不知到底射过了几次,已经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也像失禁似的在同时沥沥的流出了些许水渍。

花间奏抓着身体曾经在高潮中男人的腿,折成了形继续抽插了数十下,才将精液释放在男人的体内。

到此,他才感觉身体上那种一直都在的燥热感逐渐褪去。

欲望得到疏解,身体和精神都变得放松,他轻轻舒出一口气。十年后的他缠绵病榻许久,现在重新得到健康的身体,在这时花间奏才有了一种完全从获新生的实感。

他放开花间瑞江,没有再留恋这具被他完完全全使用过,满是淫靡痕迹的肉体,用纸巾潦草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性器,躺回床上。

闭上眼,很快进入睡梦中。

到底还是因为那一夜,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对象改变了的原因,花间奏的人生轨迹出现了分歧点,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首先,在酒店的第二天,他和花间瑞江赤身裸体的醒来。身为男性,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下药失身这件事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而是用手机找了专人,冷静的处理了这件事的善后。

花间奏记得在上辈子光是在床上哄好花间久美这一步,就浪费了许多时间,当天就和花间久美一起被带到了本家,见到了花间久美的父亲。后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一步步任凭处置安排的意思。毕竟那时的他在学校里如何风光,也只是一个没有出过社会的大学生而已。况且,他在当时做不到撇下女人,不愿负责任这种事。

花间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厚脸皮,还有对待竞争者,处理潜在威胁的冷酷手段,都是在后来进入花间家慢慢磨练出来的。

只不过命运这种东西,既有偶然促成之下的巧合,又有冥冥中的必然联系。

一个多月后,花间家本宅

他还是被人“请”到了花间本宅,正中间的位子上坐着花间奏曾经的岳父花间律山。此刻花间律山的表情凝重且严肃,看着花间奏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不满与审视意味,作为家主常年居住上位,更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坐在他下手的花间瑞江则一脸担忧地望着花间奏,穿着一件十分宽松的衬衫,整个人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更加清瘦了。

除了担忧,花间瑞江的样子还有些魂不守舍,让人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室内寂静无声,被审视,被打量,花间瑞江却依然正坐着,端起桌上的侍着泡好的茶,嗅着茶香,最后再慢慢地品了一口茶。

这样的态度自然引起家主不满,“咳。”花间律山皱着眉,发出一声轻咳。

“奏君,应该知道我请你来的原因吧。”他直奔主题的说道。

花间奏放下茶杯,淡淡地开口道“啊,是因为我和瑞江君上床的事情吗?”就像突然捅破了一层纸纱,将本该是大家一起保持缄默的秘密,简单粗暴的说出来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微微移向花间瑞江。

“对不起。”花间瑞江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道歉,就像犯了错,做了错事的人,真的只有他。

——没有守住和奏君两个人的秘密。

“瑞江。”花间律山露出不赞同的神情,花间瑞江的反应惹得作为父亲的他满脸不快,又不好在外人面前呵斥自己的儿子。

他对花间奏说道“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应该一起面对。”

花间奏说道“我和瑞江君都是男人。”

男人和男人之间,上过床舒服过了,当然也就结束了,哪来什么我们和你们呢。

“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瑞江的身体情况,他怀孕了,孩子是你的。”清口说出儿子怀孕,花间律山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所以呢?”花间奏出声道,声音依旧淡淡的。

“既然有了孩子,总该一起负责。”这是花间律山第二次提到‘一起’这个词了,甚至在态度上要比第一次更加的强硬强势。

“奏君,虽然有些冒犯,但是为了瑞江,我找人调查过你,希望你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说实话,奏君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我们华族也有男子可以娶男妻的特权,我想让你嫁给瑞江,成为他户籍上的妻子。这是为了瑞江,也是为了你们的孩子,等你入籍花间家以后,也可以帮忙瑞江打理家族里的生意。”

花间奏面上不显,内心却已经啧啧称奇,不过是上床的对象从女儿变成了儿子,岳父与自己见的第一面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记得上辈子,明明是忽忽忙忙的和花间久美一起被送到了本宅,岳父对自己可以算是亲切又和蔼,甚至亲密的有些过份,丝毫没有责怪自己对久美做出的事,反而劝解他和久美都只是无辜受害者,看待自己的目光既是女婿又是未来接班人的人选之一。

哪像现在这样,神情严肃冷酷,明显是想用上位者的气势,恐吓威逼一个不谙世事的男大学生。

开出来的条件也从可以有享有继承人资格的养子赘婿,变成了花间瑞江的附庸男妻。

啊,修正一下,旧式传统中华族的男妻只是一种名叫妻实为妾的身份。

妾是没有任何实际权力的,甚至华族男子娶了男妻以后可以再娶一位女性妻子,而这位女性,才是真正拥有妻位的正妻。

面对这样的羞辱,花间奏当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抱歉,花间先生。那晚是个意外,我也只是被牵连其中的无辜受害者。我并不想为了别人犯的错,赔上自己的后半辈子的人生。”

“你!”花间律山用折扇指着花间奏,看起来正打算呵斥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花间作为华族名门,名下的产业遍布全国,普通男人“嫁入”花间家成为妾,并不是一种羞辱,而是代表了后半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无名无份,用过就丢的情妇,也有大把姿色不错的年轻男男女女,想要攀附这种挤升上流的捷径。

当然,这些人中并不包含坐在这里的花间奏。

一旁沉默许久的花间瑞江在这时出声了“父亲!”

他打断了花间律山的话,“既然承认奏君是个很优秀的人,就请不要这样对待奏君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奏君嫁给我做男妻,这样太折辱他了。父亲,你明明知道,我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和女人结合,让对方孕育我的子嗣。我比奏君更加需要这个孩子。”

花间瑞江自爆出身体的缺陷,又急切的维护着花间奏。

眼看儿子的心已经偏向了那个年轻人,而对方也明显不是那种任凭别人揉圆搓扁的性格,花间律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甚至说出了“奏君,我刚刚称赞你很优秀,是真心的。甚至这件祸事如果是发生在久美身上,兴许我都不会觉得如此辣手难办。”

他的态度也在这时有所缓和,“我花了很多钱,用了私人关系还有人情,才让久美以特长生身份去了东大。我只有两个孩子,瑞江的身体不好,而我也不想让分家的子侄们在将来有机会染指本家的东西。我希望下一代,下下的家族继承者,都可以是和我血缘我最亲的亲族。

让久美去东大这样的学府学习,除了是一种锻炼,也正是希望她在那里遇到适合的丈夫人选。可惜,久美被我惯坏了,她很高傲,脾气也不大好。看不上那些相貌身世平凡,勤学苦读的东大学子。可那些出身高门,仪表堂堂有家族背景的男孩,是不可能同意入赘花间家的。

奏君,你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花间律山并没有将最后想要说的话说完,因为那实在很不妥当。

“父亲,现在再提姐姐已经没有意义了。何况你期望的,由代代亲族来掌舵花间家的这件事,我也可以满足条件。比起苦恼着寻找适合的人选给姐姐招婿,父亲不如把关注重点放在我和奏君,还有我们的孩子身上。姐姐自从出国又回国以后,总是嚷着要自由恋爱,父亲还是成全姐姐的心愿吧,也可以缓和你和姐姐的关系。”花间瑞江一口气把这些说完,看起来非常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将女儿和心爱的男人一并联系在一起的话题。

花间律山这时才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表情“可你是男孩,也很有经商天赋,应该专注帮忙打理家族中的生意。你的身体本也不适合用来生育,做这些事会比女人更加辛苦,也更伤身。”

花间瑞江却说到“但是,我还是觉得很高兴。有这样的体质,我从前一直认为这辈子自己也许不会结婚,也没有孩子,会一直孤身一人,最后就这样老死。这个孩子,给了我希望。”说到这里他回望了坐在另一边的花间奏。

听完儿子的话,花间律山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接受了他的选择。

接着又转头问向花间奏“那么奏君,你的想法呢?”

说是询问,更像是在催促花间奏现在就做出选择,一个让花间律山可以接受的选择。

“如果是孩子,我会负起责任。至于其他,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成为某个人的附属,也不可能“嫁入”花间家。”他的态度坚决。

“奏君,我说过我调查过你,知道你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也知道你在学校一直都是表现优异的模范生,我很欣赏你奏君。刚刚我提出的那些再你看来蛮不讲理的要求,只是我作为父亲对唯一的儿子的偏心,请你谅解,也请理解。

事到如今我也知道自己干涉不了,这是你和瑞江之间的事,而你们都是思想成熟独立的男人。既然你愿意为这个孩子负责,而这个孩子又是我的孙子,我想要收养你做我的养子,这是一个对彼此都好的解决方式。”用强硬的方式行不通,花间律山改用了怀柔的语气。

这确实是花间奏能够接受的提议,成为养子。

因为,那个孩子,和他有着最亲最深的血缘牵绊。

能够再次重生,能够见到女儿千雪出生,真是太好了。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从花间家带走自己的女儿,要是……

还在思索中,被人出声打断“奏君,谢谢你。”

花间瑞江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愫,花间奏看见了却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十分冷淡的说道“只是为了孩子。”

“我知道,也知道奏君是个很好的人,所以谢谢你。”他再次感谢到。

夜晚

当晚花间奏就被留下过夜,直到入籍手续办好,名字和身份信息正式变更为花间奏之前,他都要住在本宅里,这是一种变相软禁。

花间律山虽然说过不会干涉他与花间瑞江之间的事,可留宿的地方却不是客房,而是花间瑞江的房间。

“抱歉奏君,父亲说家里的客房空置太久没有人收拾,是骗你的。”在房间内花间瑞江主动坦白,一脸歉意的说到。

透过窗户,花间奏望着中庭的鱼塘说道“我知道。”

花间瑞江“对不起……”

“瑞江见到我,总是在道歉呢。”花间奏露出淡笑。

花间瑞江说到“是,我连累了奏君,害得你遇到了这些事。”

花间奏眼中带着戏谑反问道“但是,你其实很高兴吧?”

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被猜中心事而变得慌张起来,相反他大方的承认到“是的,我很高兴,因为我和奏君从此就有了牵绊。从奏君答应父亲的要求开始,我就一直在心里窃喜着,总觉得是我把奏君偷来了自己家,奏君从今天起会和我成为一家人。”说道这里,他把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扬着嘴角“还有未来,我们的孩子。”

花间奏抬起单手,对着花间瑞江微微勾了勾指头“过来。”

花间瑞江依言坐到了花间奏的身边,小心地伸出手搭在花间奏的手指上。

花间奏并没有抽开手,开口说到“我虽然同意做花间家的养子,却没有答应要入赘嫁给你。”

花间瑞江摇头说到“我不会强迫奏君,在父亲面前说的也都是我的真心话。而且……”他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到“是我,想嫁给奏君。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追求你吗,奏君?孩子出生需要十个月,这十个月里我会努力让奏君看见我的优点,喜欢上我。”

花间奏单手托着腮,微微诧异道“你在和我求婚吗?”

以往的情人们虽然也会时常对他示爱,但因为花间奏的妻子久美本姓就叫花间,未有人敢逾越身份。妻子久美像一顶漂亮的王冠,是代表着花间奏作为家主身份的象征。入赘养子继承家业,这个国家才特有的一种文化。

有了这一层关系,情人们没有谁敢这样大胆的说要嫁给自己,取代正室久美的位子。

现在,重生后情况完全不同了,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成了花间瑞江,而这个男人确实有这种资格,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只不过,这一回花间奏并不想再和花间家绑定的如此深了,为了将来要在花间家出生的女儿,一个养子身份已经是花间奏所能接受的极限了。

他不想做谁的丈夫,也不需要的谁成为他的伴侣妻子。花间奏的这些想法,花间瑞江当然不可能知道。

花间瑞江在听见花间奏的反问后点了点头,笑容有些羞涩“是,我还想过等孩子出生,奏君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美国登记结婚。那里的法律不受华族入赘男妻制度的制约,伴侣和伴侣之间是更平等公平的关系。我对奏君有愧疚感,我会尽力补偿你的。”

花间奏在这时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但你还是搞错了一件事。”

花间瑞江“什么?”

比起正在直白示爱的花间瑞江,此刻的花间奏神情毫无变化,仿佛根本不在意男人真情真心的告白,说出的话也带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冷酷,“我从来没有要和某个人一生一世相恋相爱的想法,更别说我现在和你根本没有建立起什么感情。不如安心养好身体,今后,我们以合作人的方式共同养育这个孩子。”

“我听说了,奏君和女朋友分手了,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奏君将来一定会和优秀的女性结婚组成家庭吧。”他显然是有些误会了,觉得自己破坏了花间奏和女朋友的感情,露出黯然的表情,“现在却因为发生这种事,和我这样的男人绑在一起。我没有过要独占奏君的想法,是我……配不上奏君。”

花间奏挑了挑眉,并没有打算解释,或是将误会解开。

还听出花间瑞江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开口道“瑞江是堂堂花间家的贵公子,何必在我这种父母早逝没有身份背景的男人面前,这样自贬自己。”

花间奏嘴上这样说道,却并没有真正在意两个身份悬殊的这份自觉。相反,他十分坦然的接受着花间瑞江对自己的讨好。

“我知道奏君觉得被困在这里,很不满,也会不安。我想成为奏君的妻子和家人,这是我的私心,更是为了孩子。”花间瑞江试探的提到了孩子。

花间奏的目光停留在花间瑞江的腹部,他们都穿着和式浴衣,被宽大的浴衣遮挡着,其实并不能看出花间瑞江的小腹。何况才一个月多而已,根本感觉不出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被孕育,慢慢长大吧。

但花间奏的表情就是因此变得柔和起来,这种面部细微的变化又被花间瑞江敏锐的捕捉到了,“奏君,摸一摸我的肚子吧,说起来今天是你和孩子第一次见面呢。”

没等花间奏做出表示,花间瑞江已经再次挪动身体贴近花间奏,拉起对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奏君,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哦。”他轻声说道。

花间瑞江曾经无比厌恶自己的这副身躯,明明是男人身体却像畸形的怪物。但此刻却又无比庆幸,命运终于眷顾了他,成全了他的爱情。

“父母关系好的话,会让孩子在成长中更有安全感。奏君,也会认同这种说法吧?这是我在育儿书上看见的话。“他笑眯眯的说到,果然没有听见花间奏的反驳,刚刚的拒绝也没有让花间瑞江气馁。

奏君,在意这个孩子。

孩子,会成为他们永远的牵绊。

“还太早,现在还感觉不出来。”花间奏的手依然放在花间瑞江的小腹,难得语气认真的说到。

“我最近一直很注意营养搭配,家里请了专门的营养师给我配餐,除了日常三餐之外还加了点心,这一个多月我也变得胖了一些。”花间瑞江在话说得同时解开浴衣束带,束带松开连同身上得浴衣也落在了地上,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你看,奏君。”

花间奏:……

明明正在说着关于孩子的事情,可这个英俊又漂亮的男人,突然就解开衣服,赤身裸体对自己做出勾引,场面香艳。

这让花间奏露出了几分不自然表情“怀着孩子,就安心养胎吧。”

可花间瑞江依然裸着身体,环抱住花间奏的腰“我只是想帮奏君疏解,不想让你觉得我没有用。”

他伸出手探入花间奏的腰际,往下握住男人沉睡的欲望。

不等对方再次拒绝,就将自己的头也埋入了花间奏的两腿中间,伸出舌舔弄着捧在手中还未勃起的男根,急切的样子仿佛是在吃着什么样的美味珍馐。

花间奏的欲望正被男人小心侍弄着,柔软的唇瓣包裹住柱身与前端最敏感的龟头。湿湿软软的舌舔舐着马眼上溢出的腺液,似乎觉得还不够,又用舌尖钩着马眼,十分饥渴的收缩着口腔吮吸着,想要品尝更多属于心爱男人的精液。

“深一点。”花间奏眯了眯眼这样说道,同时伸出手按住了埋在他腿间,卖力给自己口交的花间瑞江的头。

“唔…唔…”花间瑞江动着喉咙与舌,口腔与鼻息中充斥着属于男人性器散发出的麝香味,他的私处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湿了。

想要……

想要被奏君的精液灌满。

他用满是情欲的双眼看着花间奏,释放着自己也在渴望性爱的信号。他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抬高臀露出私处,同时继续用唇舔着花间奏的阴茎。

这里是他的房间,房间里有一面全身镜,花间瑞江平日里十分在意自己衣着服装,出门前总要站在全身镜前确认自己收拾妥当。

而现在,镜子摆放的位子就在他的斜后方,花间瑞江正在镜子前刻意做出赤身裸体的下流姿态。露出湿露露的不断流着情液的穴,随着吞咽阴茎的频率,一下一下得晃动着自己的臀,用这副门户打开的淫荡的样子,向花间奏求欢。

这样冲击视觉的淫乱画面,当然会挑逗起正常男人的性欲,但花间奏没有忘记这个在给他口交,又勾引自己的男人,肚子里正怀着他们的孩子。

对方依然在十分卖力的勾引着,“啪!”花间奏的手掌却拍打了一下男人淫荡摆动的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惩戒含义。

花间瑞江“……呜!”

但结合花间奏正在开口说出的话,却又带来了一种羞辱戏谑的意味,“律山先生,啊,要改口叫父亲了,把我和你安排在一个房间,是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吗?我听说过你们这样的双性人……”

他微顿,手掌继续放置在花间瑞江的臀部,捏着男人的臀肉把玩。

如水蜜桃一般饱满的肉臀,在他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也在不经意时蹭到了从私处流出的情液,“开了荤腥之后,身体就会变得很敏感淫荡,尤其是怀孕中的双性人,根本离不开男人。”

被质疑,花间瑞江只好先放开男人的阴茎,开口解释,来不及吞咽的水口和原本含在口中的腺液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拉出一条淫靡的线。

“不是的……我这样做是想让奏君舒服。我只是……见到奏君动情的样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欲望。”

花间奏拉起花间瑞江的身体“可惜瑞江还怀着孩子,所以现在你只能满足我,不能被满足哦。”

他托着花间瑞江的臀,变换了两人的姿势,让花间瑞江背对着自己。再将通过口交完全勃起的阴茎,顺着花间瑞江的臀缝直直地插入腿心。

“啊!”花间瑞江仰起头“奏君,想要怎么样对待我都可以。”

这次他们的第二次性交,这么说也并不完全准确,因为花间瑞江怀孕了,花间奏完全不打算进入那口曾经被他射满过精液,现在已经孕育出一颗种子的女穴。

所以,这只是一次单纯的,只为了满足花间奏的泄欲。

财阀家的贵公子花间瑞江从小就十分优秀出色,大大小小的奖杯摆满卧室的壁柜,虽然身体不如别的男孩那样健康精力旺盛,却也是家主的骄傲。

此刻这位轩裳华胄的贵公子正在自己的卧室内,裸露身体和私处,被另一位同样气质出尘,仪表非凡的男人,当作了人形性爱玩具。

花间奏捏着花间瑞江的臀,将自己的性器来回在臀股、腿心以及花间瑞江的女穴外摩擦着。

性器从后方臀股顶入,几次挺撞下龟头渐渐顶开了原本微微翕合的肥厚阴唇,那里已经完全湿润。先是龟头碾过外阴唇,撑开那道艳红的肉缝,之后粗长的柱身便会继续卡在肉缝上,模拟着性交中的抽插动作,一下一下撞击着花间瑞江的臀肉和私处。

明明没有被真正的进入,花间瑞江的穴却越来越湿了,流出的淫液把正在侵犯着他臀部的阴茎完全打湿,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啊~啊……奏君。”并且扭动身体,主动用自己的私处蹭着对方的性器,希望以此让花间奏的龟头能进到女穴更深的地方。

想要被奏君进入……

花间奏凑近花间瑞江耳边说道“不是只要我舒服就可以了吗?你这样万一不小心插进去,伤到了孩子怎么办,嗯?”

理智像绷断的弦,脑子被欲望烧成了一团浆糊的花间瑞江,似乎真的觉得这样行为会不小心伤害到孩子,他自责的道歉,发出不知措辞的呜咽声“呜呜呜…对,对不起,奏君。”

可身体又被硕大的阴茎摩擦着敏感的私处,产生了快感,却又远远不够。得不到真正的满足,欲求不满的花间瑞江样子狼狈极了,看起来随时都会真的哭出来一样。

也许因为根本不爱,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花间瑞江的这副样子并没有得到花间奏的照顾和怜惜,反而让他产生了更想要恶意作弄男人的想法“为什么要道歉?该不会,你做的这些只是在勾引我,要我肏你吧?”

“我,我……”花间瑞江摇着头,想开口否认。

一开始,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满足自己的爱人……

可现在他说不出口,他害怕否认以后花间奏就会真的放开他,任由他一个人自生自灭,被欲望折磨饥渴的身体,再被欲念烧干所有的理智。

得不到满足,他的穴口滴滴答答的不断向外溢着情液,流满私处的整片耻毛和股缝。

前端颜色干净的淡色的阴茎也完全勃起了,藏在阴唇上方的阴蒂更是完全露了出来,因为没有被爱抚,只能可怜兮兮的充血挺立着,冒着淫水,又胀的难受。

“奏君,帮帮我……救救我,奏君……求你!啊……呜呜呜。”花间瑞江发出哀求的呜咽声,一直认为哭泣是男人软弱的表现,是失败者和弱者才会有的可耻特征!

但认识花间奏以后,他却好像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开始用他以为最不齿的方式,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真是可怜。”花间瑞江眼角的泪水被花间奏用指腹挑开,又被取笑道“你是个男人,何必因为这种事哭呢。男人的身体想要得到快乐,有很多很多种方式。况且,你的两个穴早就都被我肏过了。”

说着花间奏的手指缓缓插入了男人臀缝中的后穴,发出‘噗吱’的水声,那儿早就已经开始分泌出肠液了“啊,果然这里也是湿的。瑞江的身体,真是天赋异禀啊,看起来就像根本不用做前戏和扩张,就能直接插进去了。”

“……唔!”被看轻,被玩弄着,可花间瑞江却更加兴奋了。

奏君,终于又一次碰触了他的身体。

花间奏的手指十分容易地插进后穴一整根,又很快加到了第三根,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力,手指就已经深入到层层叠叠的媚肉之中。三根手指在湿热的后穴内慢慢地搅动着穴肉,插入再缓缓抽出,带出更多淫液。

最长的一根手指指尖隐约摸到了栗子形状的前列腺,“……啊!!!奏君,奏君!那里……多摸摸那里!!!”

只是轻轻摸到了g点,被撩拨许久的花间瑞江的反应就十分大,没等花间奏有所动作,他已经擅自摆动起自己的臀,蹭着埋入后穴的手指。

花间奏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可以恶意作弄和调笑对方的时刻,“呵~这副样子真像一只在发情期的淫荡小母狗呢,这样……简直就像你在用自己的屁眼猥亵我的手指。”

看这位原本面容清冷矜持的贵公子下贱向自己求欢,欲壑难填的样子,也是花间奏在这座规矩繁杂森严的本宅里,位数不多的取乐方式了。

“请别戏弄我……”虽然这么说道,但花间瑞江明显被这些淫秽带着羞辱意味的言语,刺激出了更多的生理反应。

这样胡乱蹭着体内的手指,终究是碰不到几次g点的位子,他的身体急出了更多的热汗。

用力咬了咬唇又放开,向花间奏出声哀求道“奏君,我想要你,请肏我的后穴。”

说完花间瑞江无师自通的跪趴在地上,岔开腿抬高臀,露出被手指开凿过的靡红色肉缝,面红耳赤的开口道“……小母狗,想要被,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的肏。”

在清醒状态下说出这样的淫言浪语,只为求男人用阴茎狠狠肏弄自己的后庭,实在是放荡至极,又下贱至极。花间瑞江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说话间隙磕磕碰碰,满脸通红。

谁知道花间奏发出轻笑“发情的小母狗只有畜性和淫欲,是狗狗,不可以随便乱叫别人老公。”

他又被取笑了……

花间瑞江有点想哭。

可还没等他酝酿情绪,累积到足够的委屈心情,他的臀又被花间奏的手掌握住,粗长的阴茎丝毫不打招呼的插了进去,贯穿花间瑞江的后庭,撞上穴心。

“嗯!!!啊哈……”他仰起头呻吟道,理智再次绷断无暇顾及其他。小小的紧窄的穴道被一下子顶开了,整个肉穴被男人的巨物撑大,穴口也变成了一个薄薄的圈,紧紧箍着花间奏的性器。

被性器贯穿后穴的痛感只持续了一瞬间,甚至连他勃起许久的阴茎,都没有因为这份短暂的痛感变软,接着就是一种更大的,被填满的被胀满感。先前龟头蓄积的一些前列腺液,也因为被花间奏性器进入的惯性,甩到半空中又落在了地上,色情极了。

“啊哈…啊哈…好棒,顶到了!”侵入穴内的粗长性器轻松挤压到了栗子形状的前列腺,快感似乎瞬间就窜到了花间瑞江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因为快感颤栗不止。

以及,精神上花间瑞江获得了更大的满足

——奏君终于进入了他的身体。

被心爱之人接纳,饥渴的身体终于得到抚慰,这样的双重快感之下,花间瑞江几乎马上就有了射精冲动。

虽然已经永远用不到前端的阴茎了,可他还是不想太快就射精。更何况,性事只是刚刚起了头,就马上被男人肏射了……这种事,总还是有些丢脸的。

花间瑞江先是深呼吸了几下,又咬着下唇握紧拳,想以此暂时忍耐住射精欲望。

至少,不要那么快就……

可花间奏用阴茎随意戳弄他着的穴肉,又漫不经心开口说道“所以,淫荡发情的小母狗,现在要叫主人了哦。”

“唔!!!”

只是因为花间奏简单回应了一句色情又下流的话,和他调情,就让花间瑞江没有忍住,射了……

从没有自慰习惯,阴囊里蓄着的大量精液一下子从龟头喷溅出来,大股大股的白浊打湿了地板,看起来十分夸张,就像失禁了一样。

花间奏感受着男人因为高潮,后穴收缩自然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带来的像被按摩性器的快摩,一面略显刻薄的评价道“真是一只不称职的小狗,还没有满足好主人,自己却先高潮了。这样不经肏弄,真的可以做好我的狗吗?”

花间瑞江大口的喘着气,射精高潮让他短暂的脱力,前端龟头依然在溢着少量精液,听见花间奏的评价,他不得不重新撑起又酸又软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努力摆动起自己臀,让埋在后穴中的男根更好的享用自己分泌出淫液的穴道。

“对,对不起,主人……啊啊啊……请你……请再给小狗一次机会!啊哈……奏君!”一旦开口了一次之后,抛却原本的廉耻心,再说这些下流话,用小狗来自称自己,对花间瑞江来说变得容易起来。

甚至有了一种隐秘的兴奋感和寻常人不会产生的变态性癖

——只有他可以做花间奏发泄性欲,为所欲为的家犬。

当然,这很可能只是花间瑞江一厢情愿的想法。

就算是确定关系的情侣,也会有一方全心全意投入所有,为了两人的将来做打算。一方视感情为儿戏,从不考虑将来的情况。何况是他们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就发生了肉体关系,半强迫式被绑定在一起的人。

不是情侣,更不算伴侣。

花间瑞江晃着腰,淫荡又虔诚的说道“唔…小狗,哈哈,会好好服侍主人的,嗯啊啊……”

可他实在太敏感了,花间奏粗长的阴茎总是能轻易顶到他的g点,让花间瑞江爽到控不住自己的身体。“呜呜呜……小穴,被主人的大鸡巴插得好爽!啊……又顶到g点了,嗯!好舒服!唔……不能被顶到了,再顶就又要射了,嗯嗯啊!小狗,还要服侍主人,啊哈!”

他抖着身体,呻吟不断,爽的看起来随时随刻都会高潮。

又似乎惦记还着要让主人花间奏在他的穴里射精高潮,就这样扭动屁股,让花间奏的阴茎肏着他的穴,可不论是龟头撞到g点,还是柱身摩擦过敏感交叠的穴肉,都能给花间瑞江带来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

身体颤栗,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伸出舌尖露出了被肏爽的痴态。

“唔,啊!!!好棒!又要去了……”就这样,在花间奏没怎么出力的情况下,花间瑞江又一次仅靠自己摆臀,就被戳弄着g点肏射了。

“没用的小狗。”花间奏用手指拨弄着花间瑞江射精后疲软的阴茎说到。

“爽成这副样子,到底是你在服侍我,还是我在伺候你呢?”他看着躺在地上依旧没有缓过神的花间瑞江说道。

又想到,下一次,是不是应该找身体素质和体力更好,更耐肏的男人的呢?

花间奏微微托起躺在地上无力张着双腿的花间瑞江的臀,腰部下沉,把刚刚因为花间瑞江倒地,从后穴里滑出去一截的分身,重新埋进湿热的穴道中。

“…唔!”那具在花间奏身下,体验完极致性爱的身体,现在依然敏感的不得了。几乎是刚刚被插了一下穴心,花间瑞江就跟着身体抽搐,后穴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花间奏挑了挑眉,继续动着自己的腰部,快速抽插起来。“啪啪。”很快室内响起臀肉被拍打撞击的淫靡声音,其中又夹杂着男人在性爱中特有的低喘,“呜呜呜……屁股被肏的好麻好爽…老公,主人…好棒!”与被肏爽后的胡乱的呓语。

他们的第一次性爱是因为药物,各种意义上,花间奏都是花间瑞江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他喜欢上的人。

第一个,他爱上的人。

第一次初吻,第一次……性爱初体验对象。

他的心情,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乃至灵魂都被这个名叫花间奏的男人支配着。

花间奏用自己的性器凿开了的花间瑞江双腿间紧闭的门户,让他疼痛,又让他得到了极致欢愉,然后在男人高潮中,将精液射满他的女穴和后庭,又在这具并不适合生育的身体里留下了一颗种子。

他们会一起成为孩子的父亲,在今后的许多年,他们也许都要因为孩子,继续这样“亲密”的相处下去。

比起花间瑞江几乎时刻将视线停留在花间奏的身上,关注着这位他所认定是自己伴侣的男人。花间奏却并没有怎么样认真的看过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就算此刻他的阴茎正插在贵公子湿热的穴道里,手掌抚摸着养尊处优的上流之人才会有的细腻皮肉,享受穴中媚肉讨好般的收缩,给他带来的快感。

对花间奏来说,花间瑞江是陌生的。

花间奏伸出手揉捏着男人的乳尖,一开始没有特别注意,现在花间瑞江的身体近在眼前,他发现对方的乳头和乳晕都要比普通男人的更大,交媾中花间瑞江身上出了许多汗,胸前泛着水光,整个乳头都带着一种艳色淫靡感的红晕。

花间奏用两指夹住了乳首,更加大力的揉弄起来。

“啊哈!!!”

被肏弄后穴顶撞g点的同时又被掐住敏感乳尖,花间瑞江的反应更大了,私处几乎一下子就泻出了更多的淫液,在一阵小高潮中抽搐失神。

“啊,好痒……”

花间奏只玩弄着一边乳首,冷落了另一边,被玩弄的男人挺起自己的胸,开口催促“奏君,这一边……”

花间奏扬了扬嘴角“我的另一只手正在扶着你腰,没有空呢。想的话就自己来,摸给我看。”

花间瑞江被花间奏的话蛊惑,伸出手指玩弄起自己另一边的乳粒,先是轻轻的摸,又再用了更多的力道捏着乳首,很快便无师自通的掌握了玩弄自己的方法“啊~好舒服!”

花间瑞江的一边乳头被花间奏捏着,一边又被自己的手玩弄,两种不同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胸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敏感的就像一个女人。

“唔!”花间瑞江皱眉吸着气。

是花间奏将他的一边乳头往外拉扯着,又开口淡淡的问道“这里会因为怀孕、生产,变大吗?”

被用力拉扯乳头一瞬间带来了又疼又爽的奇异快感,花间瑞江下意识的加大了力度玩弄着自己手上的左乳,瞬间新的快感袭来“啊哈,不知道……”

“会的吧,不用等到十个月以后。”花间奏用指甲轻轻扣着乳头纹路上的缝隙“这里,光是这样被弄了一阵,看起来就比一开始大了呢。”

“那奏君你可以再用力一点……”花间奏依旧那副不紧不慢的动作,而花间瑞至觉得这样的力度还不够,还不够……

花间奏继续问道“会像女人一样,有奶吗?”

“唔!会的,一定会的!啊哈~奏君多摸摸,也……也可以吸一吸,我听说多刺激乳头,把乳头上的奶孔吸通,生完孩子就会有很多的奶水。我的奶给宝宝喝,也给奏君喝,好吗?”

光是想象了一下自己口中说的这些事,花间瑞江的穴里就更加湿了,淫水泛滥成灾,胸前也一阵更加强烈的麻痒。他一边用手掌捏着自己的胸,同时用手指夹弄着的乳肉,很快整片乳晕连着乳头的颜色变得更加绯红,想两个熟透的果实,样子色情的要命,

“奏…奏君……”花间瑞江又把自己的胸更加的凑近花间奏,口中不断喊着男人的名字,像是催促着男人快一点张嘴,来品尝他的身体,以此缓解身体中难以忍耐的欲潮。他的这副样子,哪有还有一开始见面时穿着西服的正经体面。

花间奏扬了扬眉,将送到自己唇边的乳头含了进去。

像是想要验证花间瑞江说的那些话,花间奏把乳头含进口中,用舌头卷住男人硬挺的乳粒,吮吸了起来。

“啊哈~好爽!要,要高潮了……嗯!”一边乳头被男人吮吸着,另一边也被手指玩弄着,男人还在变着花样用舌头舔舐着乳尖,用牙齿咬着乳晕,同时用阴茎用力撞着他的穴心。身上各处敏感点都被花间奏掌控着,在呻吟声中花间瑞江再次高潮了。

后穴夹着花间奏的阴茎,穴肉拼命翕合着,像是渴望被男人的精液浇灌,“你也太敏感了吧。”花间奏眯着眼,享受着花间瑞江穴内干性高潮给自己的性器带来的爽意。

可他并不会因为享用过这具身体,就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或者兴趣。

“嗯…啊,好棒……”花间瑞江的面色潮红,张着嘴发出一声接一声的低吟,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显然是在性爱体验中爽过头了。

让他变成这副样子的却不是任何一位异性。

前端射过两次的阴茎,又勃起了。

正晃动着十分淫荡的弧度,那两颗用来存蓄精液的睾丸,却已经完全瘪了。

一切正是因为他的身体正承受着更加粗长的性器的冲撞,“啊!啊……奏君!”花间瑞江喊出了将他变成这副淫乱姿态的男人的名字。

而花间奏只是将花间瑞江的腿分的更加开,露出正在被自己的性器抽插的后穴,那里被蹂躏了许久,穴肉早就肏得软烂。

每当花间奏的性器抽出时,都能带出穴道中艳红的媚肉,精液混合着穴内不断分泌出的肠液在肛周打出了密集的白色泡沫。

被他压在身下得花间瑞江已经到了极限,不知在什么时候花间瑞江又悄悄的高潮射精了,现在射空精液的性器正软软的垂在腿间,后穴依然在持续的干性高潮着,性事中没有被使用过的女穴同样也湿的一塌糊涂。

由花间奏主导后,这场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激烈性交,才终于让花间奏在抽插中有了射精欲望。花间奏抓着花间瑞江的臀,将他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又是一阵连续的用力顶跨。

“啊!!!受不了了,奏君!”在花间瑞江的求饶声中,最后才将微凉的精液射进男人后穴的最深处。

花间奏离开花间瑞江的身体,倚靠在床上。在做爱之后,这一刻是贤者时间,他突然很想抽一根事后烟,但考虑到身体需要戒烟,他只是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口腔。

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离开,阴茎从后穴中抽离,穴口变成了一个盛不住精液的艳红色肉洞。让正在大口喘气花间瑞江感到一阵空虚,也变得极没有安全感。上一次,奏君就是这样留下他,独自离开了酒店。

后来他们在学校相遇,奏君更是完全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对待自己的方式就如从前一样,像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花间瑞江蹙起眉,身体依然享受着高潮余韵,心里却因为这段让人不愉快的记忆逐渐变得冰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意外有了孩子,他们恐怕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想到这里,花间瑞江撑起身体,紧张的捧住花间奏的脸,又吻上对方的唇,舌尖探入了花间奏的口腔,索取着吻和男人身上的温度。

烟瘾犯了的花间奏正是舌头难受的时候,因此他没有拒绝花间瑞江的索吻,并且顺势抬手按住了对方的后脑,咬着对方的唇珠,加重了这个吻。

唇肉被不轻不重地咬着,男人舌头又探入口腔搅动着内壁,在激烈吻声中,花间瑞江露出满足的笑容。

真好……

奏君,没有拒绝他的吻。

接吻后,自知身体不能再承受欢爱的花间奏慢慢俯下身,张开唇将花间奏的阴茎纳进自己口中做着深喉,继续完成最开始的对伴侣的服侍。

花间奏没有拒绝,偶尔会在男人用舌尖勾住他的马眼,吮吸阴茎中的精液时,发出低沉惑人的轻喘声。

听见声音的花间瑞江觉得有些遗憾,他无法抬头看清爱人此刻的表情。最终在他卖力的口交下,花间奏把精液射在他的口中。

花间奏拍了拍正俯在他腿间吞咽着精液的花间瑞江“可以了,吐出来吧。”

花间瑞江却摇了摇头,慢慢咽下了嘴里的精液。

他射的太多,有些从花间瑞江的唇角留下,花间奏伸手用指腹抹去,做完这些花间奏起身。

又被花间瑞江握住手掌“去哪?”

花间奏“洗澡。”

花间瑞江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依旧拉着花间奏的手“一起吧,奏君。”

“浴室里的浴缸很大的,可以容纳下我们俩。你刚刚住进来,一定还不习惯用这个房间里的电器了,我可以帮你放水”。他十分体贴的说到,简直就像已经把自己当作了那些旧式华族中的侍奉丈夫的妻子。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挺在意这个在你肚子里的孩子的。”花间奏看着花间瑞江平坦的腹部,用语有些怪异。

花间瑞江点头“我知道,奏君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我也会很爱很爱,我们的孩子。”

“我和你都会是孩子的父亲,但不必刻意用我们来称呼,想用这样潜移默化的方式拉近关系。”对于刚刚还在床上张开腿任由自己索取,一脸深情温柔看着自己的男人,花间奏的态度有些冷酷无情。

花间瑞江咬了咬唇,并没有出声反驳,更没有因为得不到花间奏的回应,就立刻伤心的自怜自爱起来。在他心中始终怀着一种,孩子是可以致胜的幸运法宝,让只是单相思的自己,最终获得想要的东西。

这种奇怪的想法,让人不知评价是对还是错。

花间奏的话依然在继续“并不是在床上做爱了,就是爱情。有了孩子,就会组成家庭,永远在一起。”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奏君,并不喜欢我,当然也不爱我。”

花间瑞江可不是长姐久美那种是被父亲娇养的大小姐,会幻想完美爱情,性格天真的女人。相反,他作为男人,一直知道最稳固的感情需要利益捆绑。

现在,他和奏君之间有了这份契机。他只需要,把握住!

花间奏仿佛看穿他一般说到“虽然你都知道,但你仍然在对我抱有一种期待感。”

“不只是女人渴望和出色的男人结合成为伴侣,男人也会欣赏更加优秀的同性,我在学校里就注意了奏君很久,很久。”花间瑞江似乎想入某个短暂回忆。

“我偶尔有过哪怕知道你是异性恋,有交往对象,也想和你告白的冲动。被拒绝也没关系,只是想要告诉你……但是,我很害怕看见你露出厌烦我的眼神,从此之后避开我。可现在,我还没有告白,就和你结合,有了孩子。”

花间瑞江把手轻轻搭在自己的小腹“我只是认为很幸运,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和你待在了一起。”

“我不会拒绝你的讨好,我会视你的付出为理所当然。如果不早些清醒过来,“希望”会破灭的吧。”花间奏并没有被花间瑞江的这套说辞打动,说出这些更不是在善意提醒对方些什么,而是真心如此认为。

平心而论花间奏看得出来,花间瑞江已经做到了目前以他的身份来说的极致。自我认同的是男性,却把另一个男人视作自己的丈夫侍奉着。

可花间奏活了两辈子,上一世做到娱乐圈首富位子,更是见过了数不尽的美人。现在他的身体还是性欲最旺盛的年轻状态,心态上却已经不是那种见到美人对着自己张腿勾引,就想要马上享用这些美色,开始活塞运动,满足最原始肉欲的阶段了。

美人,不只是美人,在花间奏建立起的娱乐帝国——所有人,所有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向他倾斜。

为了名利,甚至只是单纯的爱慕,讨好他,崇拜他,仰视着他。

这是,来自最高位者的傲慢。

地点明明还在东京市,此处却有着一大片充满浓郁中式味道和风土人情的中华街。沿街的商店既有完全是用中文写成的招牌,也有使用日语的店招,走在街上的人们除了身着新式时尚的现代服装,还有的一些穿着是带着民国风的传统中式服饰。人群中说话交流的既有中文也有日语,形成一种奇异的景象。

在中华街占地十分大的一座挂着陈府牌匾的私宅内,花间奏正与另一个身穿暗红色中式马褂的男人,面对面坐着。

男人出声到“这样说来,小奏打算改姓,做花间家的养子?”

花间奏点着头“对。”

男人正在煮茶,不同于外面那些日式抹茶,男人沏茶的方式是十分正宗的中国茶艺。水沸后开冒着白烟,被男人用修长的手指提起茶壶浇在漂亮的茶盏上。

等茶香味从杯中散开,他开口对花间奏说到“这件事,我不同意。”

早就预料到了男人的反应,花间奏淡淡说到“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告诉你——我会做这件事,叔叔。”

陈玄澈的表情不变,他将一杯茶放在花间奏的面前,又认真打量了花间奏片刻道“小奏,你变了。

花间奏点了点头“是,我马上就要毕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人,将来会进入花间财阀旗下的公司。入籍改性的手续,昨天就也已经办好了,所以叔叔并不需要为我的事操心。”

花间瑞江的刻意挽留下,他在花间本宅家待足了半个月才离开。

对于花间奏先斩后奏的行为,陈玄澈理所当然不满道“叫我不要操心,其实是要让我不要多管你的闲事吧。”

被质问,花间奏的态度也并没有软化,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后说到“叔叔,要是这么认为,也可以。”

花间奏想起上辈子,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间,自己和陈玄澈因为入赘养子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那天当夜他就离开了这里,俩人不欢而散。之后叔叔一直在试图阻止他入赘改姓,他则依仗花间家的权势,和这位手段颇强势的叔叔断绝了来往。

再后来,花间奏就收到了陈玄澈的死讯。

所以,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安然无恙的陈玄澈,花间奏在内心感慨了一番。茶杯见底,茶香留在唇齿之间,花间奏继续握着空杯,用鼻尖嗅了嗅杯底残留的茶香,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喝过陈玄澈亲手泡的茶了。

“小奏,还是那么喜欢喝茶呐。”茶杯很快又被陈玄澈添上新茶,他总是会在最细致的地方,照顾着花间奏。

花间奏如实说到“外面喝不到像叔叔这样泡得纯正中国茶。”

他的一声夸赞,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变得缓和,陈玄澈抿起的唇微微上扬“那我会一直泡茶给小奏喝的。”

花间奏没有接话。

陈玄澈并不是他血缘意义上的叔叔,甚至和花间奏的关系也十分复杂。

简单来讲,陈玄澈原本也不姓陈,他是花间奏祖父收养的养子。为什么要收养陈玄澈,那是因为祖父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花间奏的母亲。

陈玄澈比花间奏的母亲小的六岁,却是花间奏的祖父为自己女儿安排的赘婿养子。只不过,花间奏的母亲在大学时爱上了自己的前辈,这段恋情受到祖父阻拦,母亲干脆离家出走,与花间奏的父亲私奔了。

等到花间奏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还是少年的花间奏被接回陈府,祖父也早就过世了。当家家主从祖父变成了陈玄澈,毕竟母亲离家以后,祖父就只有陈玄澈一个养子了。并且,从收养陈玄澈开始,他就是按照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的。

花间奏原本由父母所取的那个名字,也被陈玄澈改成了陈奏,所以就算现在他对姓氏名字这些东西才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他最初的名字。

“姐姐那么早就离世,小奏又是姐姐唯一的孩子,这里的家业本来就该由小奏继承,我只是暂时代管了家主的位子。改了姓氏,还可以再改回来,这又不是难事。所以,你要做入赘养子的事,我反对。”陈玄澈的态度变得比刚才更加坚决。

花间奏如上一世一样,说出了直接导致他和陈玄澈决裂的话“有人怀了我的孩子,很快我就会成为父亲。而且,叔叔应该很清楚,我一直都不想接手家里的那种生意。努力学习考上东大,也是为了离开这里,过我想要的生活。”

也许因为父母过早离世,花间奏将子女亲缘看的很重,何况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和女儿九年的相处,让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这个孩子放手。

陈玄澈的脸色明显因为花间奏的话变差,语气阴沉“这样说来,你是打算娶花间家的女儿,做乘龙快婿了?”

“不,怀上孩子的是花间家的公子,花间瑞江,他是一个双性人。我目前完全没有和他结婚的打算。”

“哦?”陈玄澈露出意外的神情,又抓住了花间奏言语中含糊的地方“目前没有?那就是将来说不准就会咯?”

花间奏想了想,回答到“假如他能做一个好父亲,又很识趣的话。”

如果是观念传统的普通女性,甚至上辈子他与妻子花间久美这桩阴错阳差,有又利益捆绑式的婚姻,夫妻二人都能算做到了相处和谐。

妻子是个性格浪漫又有些娇纵的富家小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那些同样出身华族的世家女子攀比。作为家族与家族之间的联系纽带,联姻是大部分华族女子的宿命。出嫁以后虽然依然过着贵妇的体面身份,但在夫家总是不如做闺阁小姐时自由自在。

也只有花间久美这样招婿入赘,才能继续过着千金小姐的生活。但入赘养子往往挑选不到百分百合意的人选,偏偏花间久美就像撞了大运一样,遇到了比许多豪门继承人还要优秀的花间奏。有这样优秀出色的丈夫,就是花间久美交际攀比中最好的门面。

但是花间瑞江是不一样的,他有能力,他所需要也并不是一位用来装点门面的丈夫,所以,花间奏并不认为自己会愿意给对方所期望的婚姻。同时,又不确定随着女儿出生、成长,他和花间瑞江之间的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自从你离开家住进学校,你在学校里所有的交往对象,我从来没有阻止过,因为我知道你会回到我身边。”陈玄澈的语气像是有些变了,变得不像是个长辈对侄子应该说的话。

哪怕有所预料,接下来的话题会演变的越来越怪,花间奏还是先开口到“叔叔在说什么傻话,人长大以后自然会离开家,不再受长辈约束。”

陈玄澈继续语出惊人的说到“小奏要是喜欢孩子的话,我也可以安排,让你有一个只属于你的孩子。”

他用手抵住下巴,像是又想到“啊,一个或许太少,还是两个吧。现在的技术已经很发达,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是最好的组合。”陈玄澈说话的口吻如此自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是如何的惊世骇俗。

花间奏终于皱起眉“叔叔应该知道,我并不是那种对繁育后代有执念的人。我只是因为意外有了一个孩子,所以现在期待这个孩子降世。”

陈府看起来家大业大,陈玄澈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能有资格被称作少主的人只有花间奏,但花间奏为什么不愿意接手这份大家业,当然是有原因的。

他们家祖上是从中国来的,甚至根本不是移民,所以依然保留着陈的姓氏,没有归化。那个时期,全世界范围内哪里都是战乱,他们家在当时已经算是有势力的一方军阀,可在前线战事失利后,祖辈又因为站队问题再次失势,因此被派往日本。但那时已经失势,所以带来的只有数量十分少的亲信,变相被流放到了这里。

再后来国内形势变化的更加复杂,渐渐的就管不上依然留在日本的这些人了。

眼看回国再也无望,原本是军阀世家的祖辈,又一次干起了本家最原始的行当,在这里建立了中华街,从此扎根,成了最让警方和政府头疼的极道势力之一。

陈家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后,又继续吸纳了非常多在日华人、战争遗孤。几十年过去了,就算现在整个势力范围内认同自己是中国人、华裔身份的成员数量也非常惊人。

陈家经营的大多不是什么白道生意,这样的暴力组织理所当然会得罪人,有很多的仇家。

所以,陈玄澈并不是自然死亡的。

他,死的很惨……

那个时候花间奏的女儿已经出生,他收到陈玄澈的死讯再次踏入陈府时,见到的就是陈玄澈的尸体。陈玄澈的尸体损坏的太厉害,入殓师如何都复原不了。那样在意形象,在意面子的人,尸身上却满是狰狞的刀痕,让花间奏受到不小的冲击。

花间奏在后来也反思了自己,为了彻底摆脱极道家族的身份,处理自己和陈玄澈的关系时太决绝,也太冷漠。

花间奏正想得出神,陈玄澈已经从主座移到了花间奏的身边,他握住了花间奏的手,又环住花间奏的肩膀。他们离得那么近,没有血缘关系,当然长得也完全不像,这又是一个过份亲密的距离,“小奏,是在嫌弃这里,也在嫌弃我吗?”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陈玄澈的态度放软,做出某些表情时,眼角依稀看得出少许细微,但这反而有一种年长男性才会有的稳重儒雅又成熟的魅力。

任由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说话声音温润,看起来气质平和的男人,会是大名鼎鼎的极道组织首领。也让人想不到,这个男人与自己的侄子还有着一份特殊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叔叔,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想接手陈氏的生意。我们和这里的本土极道势力不一样,政府一直都把我们当作头号眼中钉。况且,只用暴力来解决问题的生意,终究是不会长久的。”花间奏只回答了陈玄澈的第一个问题。

“小奏,就算长大了,我也永远还是你的叔叔啊。”自称叔叔的男人这时已经把自己的手附在花间奏的手掌上。

花间奏没有甩开陈玄澈的手,但语调冷淡的说到“既然明白我已经是成年人,就放手吧,叔叔。我会自己决定自己的事,不需要叔叔再多做操心。”

但陈玄澈的动作却更加的放肆了,他将手指缓缓插进花间奏的指缝之中,两人也变成了十指交握的样子。“我是父亲按照陈氏标准,培养出来的继承者,也是陈家的女婿和丈夫。姐姐不喜欢我做她的丈夫,和另一个男人私奔了,现在连小奏也想要抛下我吗?”

不等花间奏回答,陈玄澈已经凑近花间奏的耳边说到“不行哦。姐姐能走,是因为她只是我的姐姐。小奏,是我的爱人。一个合格的丈夫,是不可能对心上人放手的。”他的语调极温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吐出的气息喷在花间奏的颈部,却仿佛是一条冰冷的蛇类,伸出自己的信子紧盯着眼前的猎物,紧紧不放。

花间奏和陈玄澈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叔侄,自从花间奏双亲离世回到陈府,陈玄澈对花间奏的照顾无微不至,又因为只有十四岁的年龄差陈玄澈更像一个年长的兄长。少年时失去双亲的花间奏十分依赖这位叔叔,叔叔是这世上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至少那个时候花间奏是这么想的。

可在花间奏高中时,他们又成了情人……

是陈玄澈勾引他的。

花间奏对陈玄澈的感情很复杂,明明是自己最亲近的亲人,却又越界,成为他的第一个性爱对象,并以伴侣身份自居。

陈玄澈就像在他少年时代,永远抹不去的浓重痕迹。

并且……还试图控制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自己。是个既想要做花间奏的丈夫,又想成为花间奏的妻子,十分贪心又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想到这里,花间奏微微蹙起眉“可我不是母亲,不需要一个想控制我的丈夫。”

面前精心培养长大的侄子花间奏,也是自己的情人,展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就像是下一刻就会将他抛弃,不要他了……

陈玄澈突然更加用力地握住花间奏的手,语气中带了一丝祈求“小奏,我已经把什么都给你了,如果你丢下我,不要我,我会活不下去的……”

听见这些话,花间奏晃了晃神,眼前似乎又闪现过那具充满着死气,属于陈玄澈的尸体。

他对陈玄澈当然存在着亲情,以及对情人的喜欢,这两种组合而成的畸形感情。可当年,他会和陈玄澈彻底断绝来往,除了想完全挣脱陈玄澈的控制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陈玄澈作为祖父的养子,完全忠于组织,是头目也守门人。

他把陈氏创立的黑道组织看得太重,到了难以割舍的程度,似乎整个极道家族和陈玄澈这个人是完全一体,不可分割的。

所以,想要摆脱极道身份的花间奏,毫不犹豫的舍弃了陈玄澈。

花间奏抽出被陈玄澈握住的手“叔叔是因为我和花间财阀搭上了关系,觉得自己控制不了我了,才突然这样放低姿态求我的吧?”

他们曾经是最了解彼此的人,甚至因为年龄阅历的关系,陈玄澈有时会隐隐占了一些上风。可现在花间奏已经变得不同,他变成了陈玄澈看不透的男人。

而陈玄澈依然还是花间奏认识中的样子。甚至,多了十年人生经历的花间奏,不再是那个大学未毕业就奉子成婚,依靠妻族忽忙逃离的青年。花间奏,终于可以在这个时间点反制陈玄澈,看穿他的想法。

花间奏微微垂下眼眸,花间家的经营重心是娱乐圈产业,而陈玄澈手中握着极道势力,两者之间利用得当,便可以创造意想不到的财富,十年从商经验让花间奏很自然地想到了这些。

当然,他没有忘记自己上辈子是如何英年早逝的,花间奏实在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机会,再次独自打拼事业,过度操劳了。

只是……陈玄澈上辈子死的惨烈又突然,多少成了花间奏心里的一桩没有放下的过往。

他想要改变陈玄澈惨死的结局,这样,他也和这位养育过自己的叔叔两不相欠了吧?

不过,陈玄澈这样人就像一条毒蛇,不能完全驯服,就会成为被蛇身缠绕的猎物。蛇会用自己的毒牙对猎物注入毒液,麻痹猎物,再把猎物一口吞入腹中。

“小奏,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可能害你,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奏好。”陈玄澈再次用长辈、情人这样有些不伦不类的态度,对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关心道。

陈玄澈的唇间带着微微的笑意,花间奏一瞬间愣神的表情被他捕捉到了,陈玄澈把这当作是花间奏仍然在意自己的证据。

花间奏挑起陈玄澈的下巴,动作十分轻佻,既没有对长辈的尊敬,也没有对待情人该有的温柔方式“叔叔,可以别再用“为我好”,这种理由来说服我了吗?就算是用来骗自己,它也没有说服力,像拙劣的谎话。”

他捏着陈玄澈下巴的手指在这时更加用力,干脆的将谎言拆穿“叔叔,我真的有那么好骗吗?”

陈玄澈突然抬起手,环住正在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花间奏的颈部,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对方的唇。像是要蛮横的宣誓自己的存在,他用舌头搅动着花间奏口腔,用力吮吸着花间奏的唇与舌。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眼前这个也许很快就不再只属于他的爱人,唾液从唇齿间溢出,像一条银色的丝线挂在陈玄澈的唇边,“小奏,我爱你……小奏,为什么要为了别的男人,丢下我……”

相较激动到情难自禁的陈玄澈,花间奏用单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又在接吻中慢慢下移自己的手掌,最后捏着陈玄澈的后颈。

作为极道组织的头目陈玄澈自然没有上过正经大学,甚至为了早些接管家业,很早就肄业了。

他被带近陈家的时候,已经是会记事的年龄,陈玄澈的生母……是个可怜的女人。嫁给了赌鬼丈夫,为了还债被逼干着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最后当然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结局。

而花间奏的母亲,是陈家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陈玄澈还记得当他终于通过层层选拔,成为父亲的养子,父亲带着他,向陈玄澈介绍花间奏的母亲时。他的姐姐十分不客气的说到“这样的小鬼,也能成为我的丈夫吗!?别开玩笑了!”

虽然他和姐姐之前从来没有过爱情,甚至连亲情也因为姐姐对自己的排斥而变得单薄,成了一种仅有自己要照顾姐姐这个家人,这样的责任。但第一次见面就被数落,被嫌弃和厌恶,让陈玄澈同样陷入自卑,自我怀疑。总是觉得自己这样人,也许真的配不上姐姐,也可能无法胜任家主的身份。于是他变得更加努力的想要融入陈家,融入极道。

花间奏的生父据说是某个华族家的公子,华族看不上黑道千金,陈家也不容许唯一的女儿外嫁,于是这样的两个人因为爱情放弃了阔绰的上流生活。

他们结合,又有了花间奏。

陈玄澈第一次见到花间奏的时候,少年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学兰服。明明是最普通的学校校服,穿在花间奏的身上就像是为他本人量身定做的一样。他被接来陈家,站在一群极道里摸爬滚打多年的部下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神色淡然气质干净,像个出尘的贵公子,就连陈玄澈在那个瞬间也感到自惭形秽。

花间奏,是陈玄澈所有向往的缩影,容姿风致,永远仪态从容。

美好,完美,像一个天生的上位者。

让陈玄澈想起自己刚刚踏入陈家情景,衣衫褴褛瘦弱如乞丐,如果不是到了陈家,他也许真的会成为乞丐,不……也可能,遭遇比乞丐更加糟糕的境遇。

养父从一群孩子中最后挑选了他,给了他姓氏和新的名字,告诉陈玄澈从此以后就是他就是自己的孩子

——陈玄澈,要为陈家奉献一切,因为你的所有,都是陈家给与的。

他们,真是完全不一同呢……

华国是不兴血统论这套说法的,但是陈玄澈见到花间奏却有了有些人确实从降生开始就是生而高贵的人上之人,这样的荒谬想法。

似乎,是从看见花间奏的第一眼,陈玄澈就已经就沦陷了,有了污秽不堪的畸爱。

对自己的侄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又利用叔侄身份接近花间奏,使用下作放浪的手段,勾引花间奏,得到了花间奏。

陈玄澈看着近在咫尺的花间奏的容颜,如此想到。

只有花间奏才是真的。

而自己这样的,是如替身人偶一般,坐上家主位子的赝品。

因为花间奏没有抗拒与他接触,陈玄澈的动作变得缓慢温柔起来。他将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如对待珍宝一般,小心亲吻着对方已经湿润的唇瓣。

:真好啊,我这样的人,也能摸到真正的宝石。

但,距离得太近,便会越发在意自身原本就磨灭不了的缺点,让陈玄澈深陷自卑的情绪当中。

花间奏,太优秀。

花间奏,看不上极道。

花间奏……会离我而去。

陈玄澈捧住花间奏的脸,皱着眉,似乎陷入了某种苦恼的情绪中“我讨厌,变得如此优秀的小奏。你,会被别人发现……”

“又无比迷恋,这样的你。”他用双腿缠绕在花间奏的腰上,在接吻中陈玄澈就有了生理反应,他勃起了。性器只是隔着衣服蹭到了花间奏的腰际,就让陈玄澈舒服地绷直背脊。

“小奏,为什么不能乖乖的留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我会把一切都给你。”

陈玄澈的话并没有打动花间奏,他冷淡的说道“我想要什么自己就可以拿到,不需要叔叔给我。”

陈玄澈在这时已经伸出手宽衣解带,主动求欢道“小奏,肏我吧。”

盘扣一颗一颗解开,暗红色马褂被陈玄澈丢在地上,他又扯开长裤上的系带,很快宽松的裤子就从他的腰间滑落到地面。

他没有穿内裤,不知道勃起了多久的性器,铃口顶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他就这样岔着腿,全身赤裸地坐在花间奏的身上,向侄子直白展露自己身体的淫欲与情态。

花间奏没有推开陈玄澈,但嘴上依旧不饶人的说道“叔叔在我面前,也别总像不要脸的荡妇一样。要是让下属们知道了,多不好啊。”

和温润儒雅的长相不同,陈玄澈的身体便是他极道身份的最好证明。他的后背上纹着一幅青蛇张开獠牙吐信,长长的蛇身缠绕着三朵牡丹的满背纹身。

颜色艳丽的牡丹花与青色的蛇交叠缠绕不分彼此,蛇尾从男人背脊延伸至下,细细的蛇尾尾尖一直到达臀股的位置。胸腹和四肢各处都覆盖着劲瘦的肌肉,一看就知道不是健身房里弄出那些软绵绵的花架子。

蛇与花的纹身,线条完美饱满的肌肉,以及肩膀、腰腹等等的地方,都有利器留下的陈年疤痕,双腿间完全勃起的猩红色性器同样份量不小。这些组合在一起,让这个眼中饱含情欲的男子变得更加妖冶,仿佛日本志怪中的艳鬼。

陈玄澈这时已经将左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缓缓撸动。他看着花间奏的脸露出迷恋,一边自慰一边说到“我很想你,小奏。你去学校不在家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你肏我时的样子,来自慰,哈啊……”

花间奏微微扬了扬嘴角,难得神情认真专注地看着陈玄澈回应道“我也很想叔叔。”已经,十年不见了……

只不过,这时的陈玄澈正在专心的勾引自己的侄子,想着如何引诱对方,再次与自己发生不论的关系。因为在侄子面前自渎,让他既有一种抛却自尊的羞耻感。心理上又有一种,即将又一次把心爱的情人,自己的侄子花间奏,引入不论关系的病态堕落快感。整个人的状态开始极不正常,而陷入情欲,并没有注意花间奏的变化。

手淫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陈玄澈姿态淫荡的挺了挺腰,铃口溢出的情液已经沾满他的手指,开口说着骚话“啊哈…刚才,小奏坐在我的面前,我…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他露出一副似乎只要看着花间奏的脸自慰,就能随时高潮的淫乱表情“小奏,叔叔……也没有办法,我是因为小奏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是小奏说过喜欢我…喜欢我,张开腿任由你索取的样子。”

花间奏用手指夹着陈玄澈已经变硬挺立的乳尖,慢慢地玩弄起来,手掌覆在肌肉饱满乳肉上,“我和叔叔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是叔叔手把手教会我——如何玩弄你得身体。怎么样,肏弄你得穴。”

他得声音微微停顿,语调开始变得嫌弃起来“不过,十几岁得青春期少年说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在那之后,我已经见过更多比叔叔更好的女性了。”明明掌心上传来的手感十分不错,花间奏偏偏这样说到。

在身体被手掌爱抚得快感中,陈玄澈惶恐得说到“唔……对不起,小奏,都是叔叔的错。在你还什么都不懂得时候,就勾引了你……我会一直补偿你的,唔!你可以惩罚我,啊…不要嫌弃我,不要抛下我,哈啊!”

花间奏用指尖压着陈玄澈的两边乳头,又将饱满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试探地问到“润滑液在哪?”

陈玄澈发出急促的呻吟“呼呼呼……在抽屉里。”说着他伸手打开抽屉取出润滑液。

花间奏被陈玄澈急切的样子引出淡淡的笑意“叔叔该不会是知道我回来,就特意提前放在抽屉里吧?”

陈玄澈的眼中闪过短暂被识破的羞耻,但比起知道花间奏马上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自己,极度没有安全感下,他渴望被花间奏拥抱,来证明自己对花间奏还有价值,是有用的。

“这么想要,叔叔自己扩张给我看吧。”

“好……我的身体是小奏的。小奏想看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

陈玄澈动作熟练地开始用润滑液扩张后庭,他刻意抬高自己的臀,以便让花间奏可以看清自己的淫态,仿佛只要花间奏看着,就能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和莫大的满足。

他的下身在花间奏的注视下,早已湿淋淋的一片,身体也因为溢满而出的情热,分泌着汗液。先前煮茶的香气依然弥散在茶室中,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像是某种过于成熟的果实,果肉的肉质已经到达顶峰,正是口感最佳的时候,但马上就要腐坏的果实,带着腥骚的甜腻味道。

“啊,啊……”陈玄澈指尖在自己的后穴快速抽插着,口中呻吟不断,润滑液和穴内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发出淫靡的水声,像是在发出渴求的信号,邀请着正注视这一切的男人花间奏享用他的身体。

最终他开口了“小奏……可以了,直接插进来。”他撑开自己的后穴,露出被手指倒弄的糜烂的穴口,声音带着急不可耐的味道。

花间奏抓着陈玄澈的手臂,将男人推到在宽大的茶桌上,背对着自己。他缓缓解开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阴茎。

陈玄澈听见了身后衣料摩擦和金属碰撞的声音,知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穴口也无意识翕合着,像无声又色情的邀请。那幅蛇与花的满背蛇纹身,也在这时完全呈现在花间奏眼前。

花间奏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陈玄澈的穴口,缓缓插入。

“哈。”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缓慢进入着,原本并不是用来性交的细小穴口被缓缓撑开撑大,陈玄澈张嘴发出抽气的声音。

花间奏微微低下头凑近陈玄澈“我在父母身边时,对极道究竟是什么完全没有概念呢。叔叔还有极道和我就像是在两个世界。”

他张开五指,从蛇首图案的纹身位置慢慢下移,最后指尖点在男人臀股上的蛇尾末端。“所以小时候,叔叔第一次要教我武术咏春的时候,我被叔叔背上的这幅蛇纹身吓到过。觉得它好大,好大,就像一条活物,趴在叔叔的背上。”

随后,花间奏的手指压着陈玄澈的那处臀肉,将已经进入男人穴口的性器一下子全插了进去。

陈玄澈仰起头“唔!!!”

“叔叔把我拉进了你的世界。就像现在,我才只是刚刚插进去,叔叔的穴就一下缠上来了,把我吸住了呢。”

花间奏反剪陈玄澈的双臂,扣住他的手腕,将身下的男人完全控制住,接着开始使用腰腹的力量顶着胯,用阴茎一下一下撞着着陈玄澈的穴心。

龟头撞到穴内的g点,让陈玄澈的身体不受控制住地打颤,“啊~!”在部下面前用来发号指令,让人无时无刻都要聚精会神听着boss又说了些什么的唇,此刻正发出不成调子,充满媚意的低哑呻吟。

背脊在穴道每次被性器抽送时都会无意识地绷直,随着身体晃动,后背上那条充满凶性露出獠牙的青蛇也像活过来了一般。

但此刻这副蛇盘牡丹的满背纹身,在极道首领的身上不再是身份的象征,再无让人避讳和恐惧的威仪感。与陷入情欲分泌着淫液,张开双腿被肏弄得主人一起,成为茶室内活春宫图的一部分。

花间奏轻声赞道“我喜欢叔叔现在的样子。”

他的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肩上的红色牡丹纹身,感受着阴茎被身下男人的穴肉与淫液包裹的舒爽感,眯着眼说到“像一切都是讨好我的存在。”

陈玄澈动了动喉咙,咽下一部分因为呻吟没有来得及吞咽,而含在口腔中的口水,勉强答道“啊哈…我的一切…本来就是要奉献给陈家和小奏的。”

“啪!”像是一种说错了话的惩戒,刚刚还态度温和的花间奏,突然大力地拍打起陈玄澈的臀。常年习武长着比普通女人还要圆润结实的臀肉,立刻就在花间奏的掌心荡出一阵肉浪。

“啊哈!!!”被插着穴的同时又被用力打了屁股,撞击前列腺的爽感和怪异的痛感,一起叠加在身体被肏弄变得十分敏感的男人身上。只是瞬间陈玄澈就射精了,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在昂贵的红木茶桌上,散发出浓烈石楠花的气味。

“啊呀,叔叔射的好快啊。唔,这一下,被叔叔吸的好爽……”花间奏一边说,一边微微吸气顶着跨。

在陈玄策射精的过程中,埋在他穴内的阴茎依然继续肏弄着陈玄澈的前列腺,“哈~小奏,让我缓一缓…唔,求你……”陈玄澈摇着头大口地喘气,皱眉哀求道,前端在射精的性器随着后穴被抽插持续溢着精液。

身后的男人当然不会因为听见陈玄澈的哀求,就停下自己的动作。花间奏的唇角闪过一抹恶劣捉弄对方的微笑。

他,只是在按照叔叔说的那样,在使用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啊。

依旧被粗长的性器刺激到后穴中的g点,这让本来只有短短几秒的射精快感被强行延长。快感持续的集中在他的性器与后穴,甚至颅内,但这种感觉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不是单纯的射精高潮,更像自己的身体被无止境的压榨出余下的精气和生机。

陈玄澈的身体一阵阵颤栗,唾液也从张嘴喘气的口腔中流出,狼狈的无法自控,陷入这样极致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似乎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双臂依然被反剪着,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无助的念着正在享用着他身体的情人的名字“唔,小奏,小奏……”

“叔叔的话又只说了一半哦,你总是这样,还在把我当作孩子呢。”花间奏无所谓的笑了笑“——只有我能完全驾驭住你的时候,叔叔才会做到自己所说的这些。不然的话,你只会像原本打算对待母亲的方式一样,想要做我的丈夫。控制我,把我当作是一位伴侣,供养起来。”

陈玄澈摇着头似乎想要否认,但不断攀升的快感和高潮又让他无法再顺畅的回答花间奏的话“…啊哈!我忠于这个家,还有你!唔嗯……”

“叔叔对组织当然忠心不二,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叔叔也会有自己的私心。”

花间奏慢慢俯下身,先是以唇触碰陈玄澈背上的蛇首纹身,然后又张开唇狠狠地咬了下去。同时用自己的阴茎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着男人的身体。

“啊,啊…哈!”被这样粗暴的算是性虐的性爱方式对待着,陈玄澈却在这一刻达到了干性高潮。

后穴中大股的淫液淋在花间奏的龟头上,带来一种温热又湿腻的爽感。花间奏松开唇,看着自己在蛇首纹身上留下的的齿印,勾了勾唇,说出一句不伦不类的夸赞“真是一幅非常漂亮的满背纹身啊,我已经不再害怕它了呢。叔叔真的非常适合这幅图呐,蛇的习性与你,分外契合。”

又在末了刻薄的评价道“——为了满足淫欲,勾引我的叔叔,就像一条随时可能张开獠牙弑主的毒蛇。”

说到这花间奏终于松开的陈玄澈的手腕,没有了支撑陈玄澈瞬间趴在茶桌上,激烈的性爱,身体被肏弄了太久的陈玄澈暂时失去挣扎的力气。

花间奏用双手托住陈玄澈的臀,将它分的更开,可以看清男人穴口已经已经粗长的性器蹂躏的不成样子,糜烂艳红的穴肉被性器插得外翻出来。他就这样再次用力挺身,埋在陈玄澈体内的性器捣入更深处,碾开穴心最后一块软肉,龟头卡在紧致的肉缝之中。

“哈啊!小奏,肏的好深…唔,要被肏坏了……”陈玄澈的双手虽然重获自由,但被身后男人开发到至极的身体和后庭,此刻就像是连灵魂,都已经都被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征服了。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与男人身体相连的部位,被占有,被控制。

“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吗?那我……”花间奏拉长音调,身体微微向后,深埋在穴道中的阴茎随之微微抽离了一些。

“不要走……唔……”陈玄澈把臀向后压,再次将花间奏的性器完全纳入,同时他听见了身后的花间奏发出的嗤笑。

因情欲而染红的双颊,在这一刻似乎更加红了,陈玄澈示弱的说到“别…别再欺负我了。”

他……不像是一个人。

他,成了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被践踏身体和尊严。

而这些,又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因为,能做这种容器的人,不只他一个。

他只是……还想要告诉花间奏,自己永远不可能背叛,因为花间奏不是他的主人

是爱人!

穴肉不断收缩紧搏阴茎的快感让花间奏呼出一口气“嗯……叔叔就快要把我夹射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花间奏还没有达到立刻就射精的程度。他的腰腹耸动着,龟头钻入穴心的肉缝,硕大的性器研磨着其中淫靡的媚肉,把陈玄澈折腾的不成样子。

“……啊!”才被挺撞了几下,接近零界点的陈玄澈就在难以压抑的呻吟中达到高潮。

两腿间随着身体被侵犯,而晃动的阴茎先是大股大股的喷出带着白絮的透明精液,一会儿又开始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液。与被肏弄到前后潮吹的花间瑞江不同,这一次的陈玄澈是真的被肏到高潮失禁了。

倒在红木茶座上的样子色情又狼狈,任谁都不会相信这副淫乱的景象,会出现在极道组织会长的房间内。更加无法想象,一丝不挂的倒在桌子上,被肏得穴口外翻的男人,会是平日里高高在上,一语九鼎的极道组织首领陈玄澈。

前后都在潮喷的陈玄澈,他的后穴就像一台动力十足的炸精机器,层层叠叠的媚肉像许多张有生命力的小嘴,大力嘬着花间奏的性器,“嗯!”花间奏也这时蹙眉加速挺腰,最后在陈玄澈体内释放射精了。

身体欲望得到疏解后,花间奏又下意识的想要抽烟了,他伸出手在身体因为性爱而凌乱的衣服口袋中找出一颗薄荷糖,放进自己口中。

清凉的薄荷液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后,花间奏才缓缓说道“我不喜欢极道,当然也就更不需要会擅自做主,不听话的家犬。”

“……我已经明白了小奏的决定,我阻止不了你改姓。我不会背叛小奏的,甚至是……你要我的这条命。”被指为犬类的陈玄澈却并没有生气,相反这场性爱,其实在表示着他与花间奏之间紧张的关系,总算得到缓和。

只是……花间奏成长的太快太快,他已经看不透年轻的情人,也完全控制不了对方了。

“不必说这些,我当然盼着叔叔能长命百岁。我对叔叔是有情谊的,只是希望叔叔不要将我们叔侄之间的感情辜负了。”花间奏的阴茎仍然插在陈玄澈的穴里,两人的身体正以这种超出道德伦理的亲密姿势相连着。这种情况下,他却说出了这些话,充满着禁忌感与不协调。

身体正是精力最最万盛的时候,只是一次射精并不能彻底疏解花间奏被挑起的欲望,于是在说话过程中,花间奏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开始缓慢的顶跨,继续享用起陈玄澈的后穴。

陈玄澈的身体随着花间奏的动作,前后晃动起来,样子色情又下流“唔…小奏,是我的……主人。”

这是一种臣服。

花间奏按着陈玄澈腰,并非刻意却有着十分上位者傲慢姿态“那叔叔要记住,不要想着用丈夫或者是妻子这样的伴侣关系,来控制我。你,是在侍奉我。”

“那么,下面有请本院优秀毕业生,上台为大家演讲。”

花间奏穿着毕业学士服,被讲台上的老师邀请到礼堂中央进行毕业生演讲。他踩着一双黑色皮鞋款款走上讲台,身姿挺拔的样子,立刻吸引了礼堂中所有人的目光。台下的观众自发的鼓起掌,掌声既是一种礼貌,也是真心的赞叹能见到一位如此完美的未来精英。

台下还有女生们在小声窃窃私语的交流着,例如:

学长好帅啊,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这种极品气质和长相,一定早就有了吧。

搞不好会被看管的死死的,一毕业就要马上结婚的那种。

唔,这种浓颜系帅哥,充满攻击性的美貌,看起来不像是会被压制住的类型呢。应该,很会玩吧?

好帅啊~建模脸!!!不过……有这样的脸,是个让人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呢。啧啧,只能远观,不可随意亵玩啊。

哎呀,搞不好是别人……被他…呢?

被你带偏了啊,不好!感觉有点涩了。

哇!~你们的用词越来越可怕了啊~小声一点吧,现在可是严肃场合呢。

啊啦啊啦,这种长相的话,就算真是如此,应该会有很多人排队自愿吧。

对对对,这样得极品,结果什么的根本不重要,能享受过程就是赚到了!

可是…学长,真的就会喜欢女生吗?

……也许,额?

喂喂,bl看多了吧?

诸如此类虎狼之词的口嗨,在女生们的交谈声中,在手机社交软件中出现。

连花间奏走到演讲台,伸手打算接过台上老师的话筒时,那位老师也因为见到花间奏的样子,呆愣了一下。随后略显慌张地交出手中的话筒,用轻声咳嗽掩饰不自然的表情。

老师做出了请的手势“请吧,同学。”

花间奏点头,露出温和的微笑“谢谢,老师。”

从台上俯瞰台下的视角,黑压压的一片全是脸孔青涩的大学生,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台上站着得他。花间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其实已经不太能共情到台下年轻毕业生们此刻的心情了。

十年前的毕业演讲自己说过了些什么话,花间奏早已经忘记了,甚至这一次的毕业演讲,也是来学校是见到了老师时,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他缓缓开口“各位好,很荣幸成为代表上台,为大家毕业演讲……”

清润富有磁性的嗓音,通过话筒传递到礼堂所有人的耳中,颜色沉闷的黑色毕业服,被花间奏穿出了风度翩翩的样子。甚至有人偷拍了花间奏在演讲时的照片,用了《最帅学长》作为主题,发布在网络上,带起了一阵流量。

毕业典礼结束,花间奏和一些熟悉或者不太熟悉的同级校友、学弟学妹们合影留念后,花间瑞江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学长,可以请你也和我拍张照片吗。”

花间奏同意道“嗯。”

照片拍的十分中规中矩,花间奏穿着学士服,花间瑞江站在他的身侧。两人之间保持着一个拳头的社交距离,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人差一点就要结婚了。

不过,他们虽然没有结成夫夫,却会在将来共同抚养一个孩子。

拍完照片,花间奏还没有问,花间瑞江就主动开口说到“我来学校办理暂时休学。”

花间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花间瑞江怀孕的事不能公开,这件事也不是完全与他无关,于是他开口道“啊,之后这一年,要辛苦你了。”

“是我应该做的。我知道奏君在今天毕业,所以也选了这一天来办休学手续。刚刚我也在礼堂里,听奏君演讲。奏君,真的好厉害啊。”花间瑞江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没有掩饰的自豪感。

花间奏问“手续已经办完了吗?”

花间瑞江“嗯,都好了。”

花间奏又说道“我还有一些东西在宿舍里,今天打算全部拿走。毕业以后,宿舍的钥匙就要退还给学校了。”

花间瑞江露出歉意“是因为父亲把奏君请去了家里,所以耽误你整理宿舍的时间吧。”

花间奏“留在宿舍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今天就可以全部收拾完毕。”

花间瑞江“我可以和你一起到宿舍,帮忙你整理吗?”

花间奏想了想,没有拒绝“好。”

宿舍

花间奏住的大学宿舍是新楼,双人间设计类似单身公寓,因此环境还算不错。花间奏的舍友和他一样都是大四毕业生,是本市人,所以早在几天前就收拾好东西,搬回家里住了。

用钥匙打开房门,花间奏对花间瑞江说到“请进。”

花间瑞江脱下鞋子,走进宿舍。

他打量着宿舍内的环境,随后说到“果然和我想象得一样,奏君的房间看起来非常整洁。”他的手碰触到桌面边沿,又收回手掌,瞟了一眼指尖上沾到的少许灰尘,语气随意的问道“奏君这几天都在哪儿?”

“我去见了叔叔。”花间奏找来的一个纸箱,打算把剩余的书和几件衣服,还有杂物一起带走。

在花间奏打开衣柜,取出衣服时,花间瑞江就伸出手,很自然地接过花间奏手中的衣服,开始帮忙折叠“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奏君提到自己的亲人。”

又试探性的问到“等到孩子出生后,需要带着孩子拜访一下吗?”

“叔叔应该不喜欢小孩吧。”花间奏顿了顿,又开口说道“你父亲应该早就调查过我的情况了,你也知道吧,我只有一个叔叔,我们家是极道。”

“父亲调查过,但我并不是从父亲那里知道这些的。在更早的时候,因为奏君的姓氏很特殊,我在对你有好感时,就稍微打听过了你的一些事情。”花间瑞江马上道歉“对不起奏君,我做的这些事,会让你不高兴吧。”

花间奏没有回答自己是否会不高兴,而是继续说到“我和叔叔,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也并不只是叔侄关系,叔叔还是我的情人。”

他抬起手臂越过花间瑞江的头顶,从柜子里取下要带走的书,语速不变的说到“不过,叔叔会使用长辈和情人两种身份,管束我。可我不喜欢被人管着,所以叔叔和我会有一些矛盾。但是,不久前我和叔叔见面的时候,我们做爱了,做了很多次。”

花间奏这么说,既不是在向花间瑞江坦白自己的情史,也不是要刻意刺激对方的情绪,仅仅只是因为发生了,花间瑞江又提到了陈玄澈,所以就这样说出来了。平缓的语调中,带着一种对待身边之人的漠然和残忍。

花间奏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看见了花间瑞江脸上的表情。不意外的看见了对方先是露出震惊和诧异,又咬着牙像在强忍着要出声质问。

他,并没有这种资格。

即便是他的肚子里有了他们的孩子。

——花间奏至少承认了和自己的叔叔是情人关系,而花间瑞江……还什么都不是。

花间瑞江良久没有出声,花间奏自动理解为对方难以接受这种事,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说到“司机应该还在学校外面等着你吧,我用电话通知司机把你带回去。”

花间瑞江握住了花间奏解锁手机屏幕的手“奏君,今天可以跟我回家吗?你走了好几天,我很想你……”

又马上撩起自己的上衣“还有……宝宝,也很想你。”他拉着花间奏的手,把手轻轻覆在自己的腹部。

“不生气吗?”花间奏微微挑眉。

这时花间瑞江已经脱掉身上的t恤,握着花间奏的手从腹部缓缓往上移,停留在乳头。带着花间奏的手指,按在自己乳尖上画着圈,他的动作轻佻,充满挑逗和暗示意味。

并且说到“没有生气,我不会干涉奏君做好决定的事,也不会管奏君和谁来往。我想让奏君和我一起回家,只是这样……而已。”

软软的乳头只是被花间奏的指尖碰触了几下,就变得硬了,花间瑞江喘了口气说到“……奏君如此优秀,父母却不在身边,说明叔叔把奏君照顾的很好。”

花间奏勾了勾唇,无声的笑道“这么大度呀,真不像你呢。”

花间瑞江挺着胸膛,把自己的乳头往花间奏手里送着“唔……我会一直很感恩,因为现在我和奏君相遇了。奏君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花间奏凑近花间瑞江耳边,同时用手指捏着男人的乳头说到“会吃醋,也可能会嫉妒到发疯吧。瑞江和你姐姐久美非常不同,你有野心也更有能力。”面上越是平静,内心越是疯狂极端。

“奏君说的好像也很了解姐姐一样,连父亲都更希望成为姐姐丈夫的人选,是奏君这样的人。难不成奏君也是这样觉得的吗?比起我,更希望那一晚和你在一起的人……其实是姐姐?”想到自己所说的这些,也许是真相,花间瑞江的神色黯然了几分。

“那倒是没有,不要假设已经发生的事,会有什么意外改变。”和妻子久美结合的那段人生,在花间奏心里已经画上了句号。

花间瑞江没有否认自己会嫉妒,他接着说道“我爱上的人是奏君,我想要变成奏君会喜欢的样子,唔嗯……”一边乳头已经在花间奏的手指玩弄下变深变大,暴露在外的另一边也莫名感觉到了有股痒意。而且,发痒的地方,也不只这一处。

“啊哈……说起来,我一直都只是默默关注着奏君,在大学里根本没有和奏君一起的回忆,除了今天的那张合照。奏君马上就要毕业离开学校了,可以再留给我一些,和你的回忆吗?”花间瑞江一脸遗憾的说到。

“回忆?”

花间瑞江解开了纽扣和拉链,怀孕以后他穿着的都是一些宽松,舒适感更佳的衣服。裤子一解开就滑至小腿,露出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请在这里,肏我吧,奏君。”

发展到这一步,花间奏当然没有拒绝花间瑞江的求欢。

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花间瑞江的后穴,指尖只是刚刚开始开凿穴口,就摸到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淫水泛滥,“湿的那么厉害。”

花间瑞江低头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指慢慢拉开自己的内裤。花间奏的手很漂亮,甲床很长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又指骨分明,手掌很大不会被错认成是女孩的手。

漂亮的手正一点一点的探入他的私处,明明只是刚刚才开始前戏,明明还没有碰到他最敏感的g点,可花间瑞江当下就感觉到快感从身体内串出,让他张嘴大口的喘起气来“唔!!!啊哈……”

花间瑞江分不清这是因为身体被爱抚,还是因为看见奏君用手指给他扩张,获得了心理上的满足,总之他湿的更厉害了。

这让花间奏的手指十分轻易就增加到了三根,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说什么制造回忆呀,湿成这样,你只是想在这里被我肏吧。”

花间瑞江确实已经被挑逗到兴奋的不行了,他的胸膛起伏“……啊哈!从进到这个房间里,到处都充满奏君生活的气息,我就…啊…我也想,想在这里留下和奏君一起的痕迹。”

说到这里,花间瑞江更是动情地仰起头,吻上了花间奏的唇。

唇齿交缠,他像是真的自己所说的那样,因为到了这里被花间奏的气息包围着,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情欲和爱意。用自己的舌头追着花间奏的舌,拼命地吸取着花间奏口腔中唾液,再滚动喉咙吞入食道,就像是要让自己从内到外都沾满花间奏的味道。

可惜,热情又主动的花间瑞江是个在感情中只接触过一个男人的生手,接吻技巧实在乏善可陈,很快就在这场深吻中败下阵来,渐渐中主动变为被动。他的舌头被花间奏的舌勾着,变色花样在唇腔中纠缠。

‘啾,啾’这样接吻的暧昧声音,在狭小的学生宿舍里变得格外响亮。

就这样被吻着,花间瑞江产生了一种轻微眩晕和窒息的快感。

舌,退不出去。

也因为贪恋着花间奏的气息和温度,如此缠又有激烈的吻,让他不想退出舌,就此结束。他只能发出无助又幸福的呜咽呻吟。

“唔!嗯……唔……”

在接吻中花间奏拨下了花间瑞江的内裤,内裤正中间湿的的那最厉害那部分,在和私处分离时扯出了几道淫靡的丝线。

真是淫靡不堪的画面,没有了内裤遮挡,花间瑞江张开腿求肏的淫态,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花间奏的面前。

失去内裤包裹的穴,从穴里溢出的淫液就像是被打开闸口,如蜘蛛的丝线一样,一滴一滴连成片式的从穴口落下。

这副色情的画面落入花间奏眼中,他发出了啧啧声“这可真是……”

“啊,奏君……”唇被从激吻中释放出来,花间瑞江喘着气,用通红的双颊蹭着花间奏的颈。同时温顺又淫荡的打开了自己双腿,露出两口形状各不同,但同样泛着水光的艳色的穴口。

好让花间奏看得更加清楚,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只是因为被喜欢的人亲吻和抚摸,就变成了这副淫乱的样子。

花间奏轻轻拍了拍花间瑞江露出情态通红脸颊,用指腹压着他因为接吻而红肿的唇,赞道“真是个乖孩子,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这实在和十年后自己认识的那个在商场上意气风发的男人,很不不一样,衍生出一种古怪的征服感。

“我在这里,正是为你取悦你,奏君。”花间瑞江看着花间奏满意的神情,获得了一种满足感和心理上和快感,身体也似乎更加的渴求了。

他张开嘴,含住了花间奏的指尖,“唔…”唇间再次溢出呻吟,明明身体还没有被纳入,只是被玩弄了乳头和接吻,摸着穴,可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那种要到不到的高潮。

很舒服,却也十分难熬。

花间奏完全勃起时性器的分量十分可观,就算花间瑞江是个双性人,天赋异禀穴里的水总是有很多,但男人的后庭也不是天生就用来做承受方的。

因此花间奏在解开自己的拉链时,也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花间瑞江性器。从两颗饱满的阴囊开始,由下至上地抚弄着柱身,手掌包裹住沾满腺液的龟头,边套弄着,做着一些前戏。

但只是被撸了几下阴茎,花间瑞江就在发出一阵急促呻吟声后,射精了。

这让花间奏没有想到,他本想在自己进入时,以此冲淡男人的后穴被巨大性器撑开撑大的生理不适“也太快了一点吧……”

“是…因为太舒服了…没有忍住。”

花间奏看着身上占着精液的衣服,语气很淡“学士服是学校借给我们呢,瑞江把它都弄脏了。”

“……唔,我会赔偿的,把衣服买下来。”花间瑞江动了动喉结,在高潮的余韵中吃力地把话说完。

“哦,那一会找个地方悄悄把它丢掉吧,上面已经全是你精液的味道了,不能再穿了。”说着花间奏脱掉上衣,把它丢在地上,动作带着一种无意识的嫌弃。

花间瑞江用力摇着头“不,要留下来。我会把奏君的毕业衣服好好保存的。”他甚至马上就想要捡起地上的衣服,但是被花间奏按着腰,阻止了他的动作。

“瑞江。”

“嗯……”

“你好像那些追星的变态私生饭哦。”

听见情人略带吐槽的话,花间瑞江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不是反驳,而且在内心闪过:自己恐怕能做到更多,单纯的粉丝不会做,也做不到的事情吧……

花间奏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将花间瑞小腿上挂着的内裤踩住。

那条松松垮垮的内裤连同长裤一起,被花间奏踩到地下。没有了阻碍,花间瑞江一丝不挂的被花间奏带到了床上。

他的的双腿被花间奏大大的分开着,射精过的性器再次勃起,在往下露出的阴户和后穴,两口穴此时都已经湿漉漉的泛着淫水,穴肉不断翕合,像是在同时渴望被面前的花间奏享用和垂爱。

期待的结合就要来临,意识到这将是今夜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花间瑞江开口说到“追星是有时限的,人必须有自己的生活,而追星只可能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再怎么追星也不能一直围绕着某个明星。”

他握住花间奏的手“但是奏君,就是我的生活,我会在奏君身边一辈子……”这是示爱。

也许,在这个时候,只要看着花间奏,只是被花间奏碰触到身体,花间瑞江就早已经意乱情迷了。

花间奏听说许多人用各种不一样的方式对他说:我爱你。

可他拥有过太多,见到了太多,对待这些喜欢和爱意,已经很难像普通人一样产生悸动,付出同等感情。

他将欲望缓缓埋入花间瑞江的后穴,等到硕大的阴茎被湿软的后穴完全纳入,在花间瑞江张嘴喘气适应的过程中,他的手掌轻轻放在了还完全看不出妊娠迹象的小腹上,开口说到“我很期待孩子诞生。”

身体终于被爱人完全占有,花间瑞江用鼻尖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发出满足的叹息“唔…我会抚养好孩子,也会照顾好奏君,做最合格的妻子。”他用双手环住花间奏的后背,紧紧贴着眼前的胸膛,就像他们在此刻合为了一体。

花间奏用性器慢慢地在湿滑的穴肉中研磨着,穴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龟头碾过,又在阴茎抽出时拼命地收缩挽留。

这样磨人的速度,可又总是能在每次插入时顶到前列腺的位子,快感像是一阵电流,从g点传遍花间瑞江的全身。可实在太慢…太慢了,花间瑞江不自觉地绷直身体,后背很快出一层湿汗,不够,还不够……

“奏君,奏君…求你给我……”他喘着气,开口求饶道,双腿环住花间奏劲廋的腰,自己也开始摆动起臀部。

“你已经吃进我的东西,一整根了呢。”花间奏抓着男人晃动中看起来臀肉更加肥腻的屁股,按着自己的喜好揉捏着,同时用阴茎插着穴。

“我……”花间瑞江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这样缓慢的性交速度,又在不断折磨着他,让他逐渐的丧失理智,堕落,成为欲望的奴隶。

花间瑞江意识到,比起手法温柔的爱抚,他想要的……是被花间奏狠狠贯穿,被粗暴的使用身体。

花间瑞江舔了舔唇,最终带着一些羞耻心忍住难耐的欲望,艰难的开口说到“奏君,请…请尽情的使用我。”

他的鼻翼被花间奏轻轻搔刮了一下“说谎。”同时花间奏用自己的性器撞上肉穴内最敏感的那块凸起。

“……嗯!”让还想出声否认的花间瑞江只能抖着身体,因为快感发出呻吟。

“一开始,明明总是你在说要用自己的身体讨好我,可是到最后都是我出力,让你被肏的太爽了。”花间奏这个人在床上极有控制欲,偶尔还会有戏谑、捉弄性爱对象的恶习。

他抬起一只手“不管碰触你身体的哪个地方……”

“唇。”花间奏的手指在男人的口中轻轻搅动着。

花间瑞江含着他的手指,出发呜咽“唔,唔……”

手指缓缓退出口腔,拉扯出细细的银色丝线,唾液顺着手指被带出,沾到花间瑞江的下巴,让他满是情欲绯红的双颊,变得更加乱七八糟了。指尖顺着花间瑞江的喉结,继续向下来到胸膛,捏住挺立变硬的乳头。

花间瑞江挺了挺胸“啊哈…痒…”

被沾着唾液的手指触碰后,乳头上也泛着一层色情的水光。花间奏的手指将男人的乳尖压进乳晕中再放开,又评价道“你的乳头,很敏感。也比一般男人的更大,颜色更艳,好像天生就适合被这样玩弄。”

“奏君…”花间瑞江的呼吸变得急促。

接着花间奏的手掌直接探入花间瑞江的大腿内侧,不出意外摸到一片湿滑的水迹,身体分泌的淫液早已浸染了花间瑞江的下体。

他将花间瑞江的腿分得更开,像是一种展示行为,展示着身下男人此刻不像样子的淫态,“还有大腿,湿的一塌糊涂,全部都是敏感点。你只是恰好和我有了肉体关系,被开发。就算不是我,谁都可以让这具淫乱的身体轻易的高潮。”

说着花间奏用手握住花间瑞江勃起的男根,缓缓撸动。“啊…哈…”在听见男人发出低哑压抑的喘息声后,又把手指继续向下,摸到了女穴已经完全露出来的充血阴蒂,便用指腹抚弄着最敏感的顶端。

阴茎顺着手指的爱抚节奏,抽弄着花间瑞江的后穴。穴道中的媚肉收的很紧很紧,撮着花间奏时,阴茎都有些难以抽动。同时不停分泌着新的淫液,在抽插中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这一切都在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在花间奏的肏弄下,正享受着极致、极乐的性爱。

可花间瑞江却露出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情,“别人,不可以!只有奏君……啊!我是奏君的!奏君停下…啊哈…”说出是而非拒绝的话,像是在抗拒身体将要到来的高潮,又像是逐渐沉沦进了这样难以自控的欢爱。

“……啊!!!”最终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中,花间瑞江的后穴先是潮喷出一股透明粘腻的肠液,直接浇在穴道内的龟头上,浸润着花间奏的阴茎。女穴中间正在被花间奏用指腹揉捏的阴蒂,也像尿尿一般溅出一道水柱,淋湿花间奏的掌心。

高潮中后穴同样不断收缩翕合,夹着插在穴道中的男根,更强烈快感从交媾的地方传来,花间奏按着花间瑞江因为高潮颤抖的腰,加快速度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撞在男人的骚点,最后抵在肠道最深处射出自己的精液。

微凉的精液洒在又湿又热的内壁上,射精时花间奏发出轻喘,仍然抽动着自己的阴茎,把精液灌进肠道最深的地方。

同时花间瑞江那根许久没被碰触性器先是射出几股浑浊的奶白色精液,之后阴茎像是被过渡的性爱刺激,射完白浊后顶端铃口依然沥沥的流出带着白絮的前列腺液,好一会这样溢精的情况才停止。

阴茎、后穴还有并没被使用的女穴,前后三处都在花间奏的肏弄下高潮到潮喷。花间奏调笑道“这下子,应该满足你说的,要在我的房间里留下痕迹的话了吧。真是到处都是啊……你的东西。”

“唔……”湿漉漉的性器软趴趴的垂落在双腿间,后穴里含着男人内射的精液,身体仍然因为极致高潮而微微颤栗着。此刻,花间瑞江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散发着淫乱糜烂的气味。

性爱结束,他们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倒在狭小的单人床上。

“我是奏君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缓过神的花间瑞江开口说到。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并没有在认真听男人的话,他捋了捋额前沾着汗水得头发,表情中带着事后的餍足和懒散。

花间瑞江依然在用情事后疲惫的声音,絮絮叨叨的说着“奏君喜欢紫色,深色系的东西。奏君最喜欢的运动项目是弓道和壁球,这两个项目奏君在学校运动会都拿过很好的名次。尤其是弓道比赛,奏君已经连续三年拿到第一了,还和庆大比过友谊赛,当然赢的人也是奏君,比赛…我也每次都有去看。奏君穿着弓道服拉弓射箭的样子,真的好帅,好帅。”

说到这里,花间瑞江似乎回忆到观看弓道比赛时的画面。他扬起嘴角,又认真看着躺在他身边的花间奏,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大了,眼中也闪出亮晶晶的光芒,那是见到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眼神和表情。

他的视线过于灼热,让花间奏微微转过头,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花间瑞江的脑袋,表示自己听见了。

只是一个像在逗弄猫狗般的摸头动作,就让花间瑞江变得更加开心起来,他拉住那只放在他头上的手,十指交握。花间奏没有拒绝,这仿佛给了花间瑞江莫大的鼓励。

“啊,其实弓道和壁球这两个项目也不能算奏君的专长,只是因为它们都是可以独自一个人完成的竞技运动,奏君才特别喜欢的吧。无论什么运动,奏君都能很快上手,做的很好,还有学习也是一样。我的运动神经就不太行了,弓道部的入社报名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他满是遗憾的说到。

“不过!我学习了一些中国茶道的泡茶手法,因为我知道奏君你不喝咖啡,但是非常喜欢中国制的茶叶。”

花间奏应声“嗯。”

“…我还知道奏君,喜欢吃甜食!最爱吃的是银座三味甜品屋的黑森林蛋糕。”

“奏君生日的时候,我买过那个蛋糕,选了紫色的包装盒……可是,每一次被奏君拒收了。那个蛋糕,后来也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吃完的。”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委屈,似乎唤起了更多一个人独自暗恋的苦涩记忆,但也仅仅是这样。他没有突然质问花间奏为什么会拒绝,也没有要求花间奏现在要收下自己的这份心意。

花间奏的声音从男人的耳边传来“原来每年都送匿名生日蛋糕的人,是你啊。拒绝不知道谁送的匿名蛋糕,是正常人都会有的行为吧。”

“说的也是呢……”花间瑞江就这样被一句连歉意都没有,也不像解释的话,轻易说服了,或者说是打发了。

他们肌肤相贴,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花间瑞江仍然有一种迫切的,想要做出些什么,付出一些什么,来证明的冲动。

于是他说道“我可以在生完孩子以后去做手术,不管奏君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都可以。”

花间奏蹙了蹙眉,态度有些敷衍的说道“没有必要,我并不在意这些。”

他的手搭在花间瑞江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花间瑞江肚皮位子的肉非常柔软“明年生日,一起吃蛋糕吧。”

“哎?”

花间奏顿了顿继续道“和我们的孩子一起。”

“嗯!”花间瑞江用力点头,又问“奏君,下次可以试一试,喝我泡的中国茶吗?”

“好。”

听见答复花间瑞江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欢愉“我,真的和喜欢你的啊,奏君。”

“不要为了讨好我,擅自决定一些奇怪的事。我并不会领情,也不会因此更加喜欢你。”花间奏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这样近的距离下,他说话时正好对着花间瑞江的耳边。

明明说出话是一种残忍的拒绝,却带着惑人的韵律感。

结合当下发生的场景——他们正在做爱。

这份拒绝也变成了一种让人陷入遐想,带着暧昧感的调情。

何况,花间瑞江是个对花间奏犯了花痴病,已经无可救药的男人。

耳朵好像要怀孕了……

花间瑞江揉了揉耳朵,觉得自己的耳朵热热烫烫的,他的身体好像因为花间奏的声音,再次泛起情潮,湿的厉害。

被拒绝后,他反而更加大胆的告白道“是,我知道。所以爱上你这件事,是会让我获得一种自我满足的感情。我会希望自己变得更加好,更加好的人,这样才可以与你的距离得更近。”他握住花间奏的手,没有被对方拒绝,这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真的,好爱好爱你啊,奏君。”他情不自禁地摆动起自己的腰和臀,“唔…”感受着穴内男人的性器,光是这样就让花间瑞江获得了一种精神上的高潮。

他抬高臀,夹紧穴肉吮吸着讨好埋在体内的男根,做出邀请和求欢的姿态。

他会因为爱意被接受,而欣喜若狂。

但,不会因为付出的感情被拒绝,就感到沮丧退缩,自怜自爱起来。

因为他和花间奏之间,会永远有一份别人破坏不了的牵绊,正在他的身体中孕育着,吸取着他身上养分慢慢长大。

他视花间奏为神,是一种盲目的,单方面的狂热情感。

神给与的一切,信徒当然会全盘接受,不论好的,坏的。

理所当然,花间瑞江的告白没有得到回应,这样的淫态也被花间奏嘲弄道“一只淫荡的小母狗。”

花间瑞江缠上花间奏的腰“小母狗的骚穴,想要更多主人的精液,啊哈……”

“主人,请给我……”

花间奏站在街角,抬头望向这片中心区域所耸立的最高的那栋大楼,花间株式会社。

不经感慨起命运的奇妙,自己在重生后依然还是来到了这里——他的事业。

只不过,这一次花间奏的身份不再是花间律山社长唯一的女婿,未来的钦定接班人。他以普通社员的身份入职公司,曾经的岳父这一回并没有给与花间奏太多的特权和优待。

身上这套灰色的西装是花间瑞江为他准备的,花间瑞江和他提过许多次,想要开车接送自己上下班,被花间奏拒绝了。比起这些花间奏更加在意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双性人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怀孕产子的风险。

来时的路途是花间奏自己乘坐通勤电车,这也许是前岳父不满自己不愿意嫁入花间家,成为男妾的下马威吧。

花间奏扯动嘴角,露出无所谓的笑容。

他缓缓走进大厦,取出工作牌刷了门禁。花间奏被安排在了宣传部,身份是最普通的新进实习社员。

在他的预想中,刚来公司顶着花间这个姓氏当然会受到一些注目。不过花间家发展到现在,分支旁系众多,因此公司内同样有姓氏为花间的“皇亲国戚”。这些人如果没有出色的工作能力,就只能呆在最基层的部门,被当成杂工。工作也许清闲,成为被花间供养的米虫,无法晋升。

花间奏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上一世,刚进入公司,他就成了核心部门拥有决策权的管理岗位成员。身边还有一个助理,那个男人比刚毕业的大学生花间奏,更加成熟稳重。业务能力强,又熟悉公司的一切,却成了专门辅佐花间奏的副手,手把手教着花间奏,尽快熟悉公司的业务和所有运作方式。

而这位岳父安排的亲信最终倒戈,成了只忠于花间奏一个人的家臣。

照间清季,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他也是留在花间奏身边陪伴时间最长的一任……情人。

一开始,照间清季说是配合花间奏工作的助理,其实也是岳父花间律山在花间奏身边特别安排的嫡系亲信。既是因为照间清季工作能力优秀,可以帮到女婿,也是一种对花间奏的变相监视。

只是这位社长的嫡系亲信不知怎么的,在辅佐新少主的过程中,爬上了主家女婿的床,成了花间奏的枕边人和最得用的助手。

用照间清季的话来说,他是花间家旁系出嫁女儿的孩子,可惜到父母这一带,照间家已经是个落魄华族,就连家里的洋房都是在照间清季小时候就典当给债主了。母亲不得已,重新投奔了自己的本家,这样才使得照间清季可以靠着本家族长的接济,顺利完成全部学业。

照间清季理所应当要回报支助了他上大学的恩人花间律山,工作勤恳认真的照间清季很快得到社长的赏识,是花间财阀忠诚的仆人。

做的最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擅自爬上花间奏的床,从单纯的工作助理,变成了张开腿侍奉新主人的暖床人。

起初他们的关系没有公开,背着所有人在床上偷情厮混的时候,照间清季曾经戏言,自己这样并没有背叛花间家,他只是提前在向未来的家主表示自己的忠心。

花间奏挑着眉问“用这种方式吗?”

照间清季便会用手指撑开自己股间用润滑液扩张过的后穴,露出穴里湿淋淋的艳红穴肉。赤裸的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披着美人皮囊,只想吸取男人精气的狐妖,没有道德感,并且十分不知廉耻“是啊,向未来的少主完完全全敞开自己的一切,啊~快进来,奏。”

等到花间奏成为了真正的掌权人,照间清季的工作也从私人助理三级连跳,成为掌握花间财阀最重要部门的部门长,他们的关系自然而然不再是秘密。

这当然会让眼红照间清季这位新社长天子近臣身份的人不满,公司内部很快传出了一些关于照间清季私德败坏,不良恶习的风言风语。

类似:社长回到家中,花间夫人都未必能在每天晚上照顾社长的饮食起居。但若是社长白天工作时,那一定是照间部长亲自在社长的身边侍奉。

:照间清季即使坐上了部长的位子,干的也不是什么起到了决定因素的关键决策正事,他只是在一心一意的服侍花间社长。社长开心了,自然什么好处都会给照间清季的。

:照间清季靠着裙带关系,向新社长出卖男色,得来了“不属于”他的位子,这是整个花间财阀上层成员都知道的秘密,真是男人之耻啊。

但听见这些的照间清季却毫无收敛的意思,相反在花间奏询问是否要控制一下公司里的这些流言时,他总是十分张扬的说“既然有我这样通过爬床三连跳做上部长位子的人,别人也会想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对你动起歪心思。”

他环住了花间奏的颈部说道“那可不行哦,在公司里,奏君只能是我的。”

他甚至把花间奏情人的这个身份当作是一种自豪,完全没有掩饰的说道“比我漂亮的人,没有我能力出色。比我工作出色的人,又没有我这样让你喜欢的皮囊。”

按照照间清季的说法,如果花间奏没有出现,他很可能会被社长看中工作能力,入赘花间家,迎娶自己一表三千里的远房表妹花间久美。

随后他又说“好在久美那个娇纵又任性的千金小姐没有看上我,不然,我就不会认识你了呢,奏。”

“真好啊……她有父母宠着,不像你和我,一个从小就没有了父亲,和母亲一起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一个父母都不再世了,又有个控制欲旺盛的叔叔。”

“那个女人,有太多好的东西了,偶尔让给我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她得到的太多了。况且,我再也怎么样,也做不了花间社长夫人这个位子,根本威胁不到她嘛。我很嫉妒,别人永远只会承认花间久美是你的伴侣。”如此三观不正的话,就这样被照间清季理直气壮的说出了。

不过,当时正与照间清季赤裸着身体偷情的花间奏,当然也没有资格对此言语做出什么评价。

他们之间,最先有的是利益。

花间奏需要一个只会听从他的话,辅佐自己的助手。照间清季看中花间奏的将来会对整个财阀集团造成的影响力,提前押注。

他们一拍即合,又在工作中越来越欣赏彼此的能力,也包含了其他的一些……男人对男人之间颇为复杂的情感。总之,他们从工作中的上司下属,共同利益的合作伙伴,发展成了床上情人的关系。

这是一份包含着许多杂质的感情,但在花间奏身患绝症以后,照间清季也是陪伴在花间奏身边,照顾他最久的情人。

花间奏记得,在他弥留之际,向来仪表堂堂在意形象的照间清季,穿着没有熨烫好的西装,头发凌乱脸上带着青茬,哭得十分凄惨。最后还喊着如果自己死了,他就要位自己殉情呢。

花间奏用手摸了摸鼻子,在死前听见这些话,多少还是会有所触动的。

不过嘛……

也许照间清季在喊出这句话的当下确实发自了内心,也会因为自己的死亡而悲痛。但依照花间奏对枕边人的多年了解,这位始终精利己至上的男人,在一段时间后应当就会重新振作起来。

毕竟花间奏留下的庞大遗产里,有属于照间清季的一份,需要他自己伸手去取。

花间奏喜欢照间清季,不过重生以后,花间奏已经不打算再和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是某小部门负责人的照间清季,有所纠缠了。

至于原因……

花间奏这辈子没有和妻子久美结成夫妇,他的女儿现在正在花间瑞江的肚子里,女儿的生母换了人来做,许多事自然也发生了变化。

比如,上辈子,妻子其实不太在意,或者说管不了花间奏在外面的人际交往。

妻子甚至放任了照间清季这样的人,成为花间奏的固定情人。因为照间清季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再怎么样都不会搞出私生子。并且,照间清季是个精明有手段的家伙,光有他在花间奏的身边,就已经挡去了大部分花间奏这个容易招蜂引蝶的男人,无意间吸引来的烂桃花。

某种程度上,妻子久美与照间清季是同盟。

但现在,花间奏没有入赘,久美也不是他的妻子。

他正在和花间瑞江共同孕育着一个孩子,他们不是夫妻,不是情侣,但确会在床上做爱。扪心自问,这样的发展,再说自己和花间瑞江一点牵扯都没有,是在骗人。

而花间瑞江也根本不像他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那般完全无害。最准确说,花间瑞江所有的低姿态和顺从行为,都只对花间奏一个人。

上辈子照间清季和花间瑞江就十分不对付,两人都是能力出色手段了得,工作作风非常强势的男人。在公司更会因为自身立场和决策,斗得你死我活。

所以,花间奏认为他们绝不会向妻子久美那样,愿意和自己的其他情人一起,共同分享一个男人。

还有,他那位上辈子因为误会分道扬镳,早逝的叔叔。是花间奏想要尝试去改变惨死结局的人,陈玄澈同样不是个会让侄子省心的男人。

花间瑞江和照间清季好歹自持身份,对自己华族出生名校毕业,人上之人的这层身份,遵守社会中明面上定制的一套规则。他们要做什么从来都是私下里来,不会亲自动手。叔叔陈玄澈却是自小就开始混极道的,花间奏从来没怀疑过

——叔叔陈玄澈可以为了他,去杀人。也可能因为他,去杀人。

这三个男人,哪一个都是不好相与的对象。

光是想象他们三个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画面,花间奏都会蹙起眉头,感觉到一阵头疼和莫名不详的预感。

他和叔叔陈玄澈,既是关系不伦恋的情人,也是亲人,叔叔对自己有一份恩情。因为女儿的关系,花间奏会和花间瑞江长久纠缠下去,已是既成事实。

那么,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还毫无交集的照间清季,自然要被花间奏“放弃”了。

或许,用放生这个形容更为恰当?

按照间清季当初设想过的那种可能性,没有了花间奏和花间久美的意外相遇结婚生子,照间清季也许就会是花间律山看中的乘龙快婿。

这听起来要比在自己身边,做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要好太多了,花间奏这样想到。

而且,花间奏现在已经不准备一个人呕血,耗费心神打拼事业了。只有十年寿数,对他来说实在太短太短了……

有了上辈子的遭遇,花间奏已经深刻意识到,钱、地位都永不如健康来的重要。

综合上述,如今他这样一个刚刚毕业,年轻又没有社会阅历,极可能还没有进取心的新进社员,对于照间清季是个完全无用,没有吸引力的男人了吧。

花间奏觉得上辈子他会和照间清季互相吸引,当然是因为,他们本质是一样的人

——有野心,自私,利己。

“奏君,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男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表情相当温和,微笑时细长的眼眉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干练与精明气质。说话的声音是一种让人感觉舒适,释放着善意的缓慢语调,加上俊秀的容姿,和让人眼前一亮的时髦发型、西服衣品,实在很容易引起新员工的好感。

当然,与男人相交,并且深交,长达十年的花间奏,一点都没有被这些看似亲切的假象哄骗到呢。

反而在心中评价道:狐狸男。

但面上花间奏点着头,依旧做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新进社员的样子,“当然,照间部长。”

照间清季坐在办公椅上,翻阅着花间奏的入职简历,他找到了两人的共同之处,顺势拉话道“奏君,和我是校友哦。”

“原来照间部长是我的学长,那实在太好了。”早已知晓两人是校友的花间奏还是露出了见到学长的“安心”笑容。

“奏君,在学校里是个非常优秀的优等生呢。”看着一张一张证书,照间清季夸赞道,“我很满意。”

花间奏像一个刚刚出社会,被认可能力的新进社员一样,腼腆的答道“照间部长,妙赞了。”

照间清季站起身,像花间奏伸出单手“那么,欢迎你加入这里,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部长照间清季。”

花间奏点头,用双手握住男人的手“谢谢,照间部长,以后要麻烦部长了。”

“奏君。”照间清季握着花间奏的手,没有松开。

“嗯?”

他问道“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花间奏并未被花间律山社长当作未来继承人培养,照间清季如今也没有从部门长调派到别的地方,可他们又一次以另外的方式相遇了。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呢,想到这里花间奏勾了勾嘴角。

“嗯……”花间奏“认真”想了想,然后说到“也许是在学校里碰过面?”

“也许吧,总觉得和奏君有种说不出的奇妙缘分呢。”

数月后

花间株式会社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一流大企,总部中央区域的独立办公大楼,自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最好的办公设施和环境。光是员工食堂和健身休闲等休息区域,大楼内就设置了好几处。不过花间奏更喜欢僻静,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他现在并不是唾手可热的财阀继承人,自然没有属于自己的安静独立的休息室,顶楼天台是花间奏如今最好的选择和去处。

他之所以再次改姓成为花间奏,为的是即将再次出生的女儿千雪。

那……等到女儿出生以后呢?

和花间瑞江一起抚养她,然后呢?

他靠在楼顶天台的墙壁上陷入沉思,花间奏其实对重生后,意外得来的人生一直没有详细的规划。

毕竟,一步一步安排,精心算计好未来的上流人生,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呢。

这一回,要如何选择?

正在思考中,花间奏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呀,这不是奏君吗?”是照间清季。

花间奏转头,从靠着墙壁的姿势改为站着“照间部长,中午好。”

照间清季像一个关心新员工的亲切部长一般问到“奏君休息时间,不必见外。你来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吧,感觉如何?工作习惯吗?”

花间奏先是道谢,像个普通下属对待上司一般,客气的回道“谢谢照间部长关心,工作没有太大的问题。”

照间清季又问“奏君,为什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我只是更喜欢在午休的时候,待在更加安静一些的环境。”

照间清季顺着花间奏的话说到“也是呢,顶楼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会来。”

又说道“真是相当安静啊,只有奏君和我。公司里的女同事们可是在奏君一入职的时候,就多方位关注你了呢。奏君,会觉得很困扰吧?”

“哪里,还好,大家都很客气。”女人or男人桃花缘从来没少的花间奏,应付这些殷勤的示好和爱慕其实很有一套。

照间清季的话带着打趣道“可不要小看这些能在这个全国一百强企业里,工作的女人们呐。托她们的福,我听到了一些关于奏君的八卦呢,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花间奏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无所谓。

照间清季继续说到“大家会这么克制,是因为奏君是社长收养的养子。有传闻,奏君是社长看上的女婿候选人。所以,她们就算很想,为了饭碗也不敢对奏君你出手呢。”

“社长对我还算是欣赏吧,但是远没有到看中的地步。”花间奏客观评价到。

照间清季出声问到“那,奏君你是吗?”

“是什么?”

“——社长为久美挑选的,新郎候选人。”他不再试探,而是直白的问到。

照间清季的手抚上花间奏的肩膀,指腹摩擦着西装衣料,并且准确说出了它的名字“是pace啊,奏君,身上的西装也是久美为你挑选的吗?私人定制款式,非常适合奏君你呢。”他点到了花间奏身上的西装并不一般,又赞了花间奏穿着西装的样子。

“照间部长误会了,我和花间久美小姐不是这种关系。社长收养我做养子,并不是为了培养入赘养子做继承人。”花间奏开口,撇清自己和花间久美的关系。

照间清季露出笑容“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嗯?”花间奏发出疑惑的单音,但在心里想的却是:原来照间清季在这个时候,就非常想入赘花间家了啊。

但照间清季的下一句话,就让人非常诧异了“既然你不是社长看中的未来女婿,也和花间久美没有关系。奏君,不如试试和我交往怎么样?”

“?”花间奏更加的疑惑了,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照间部长,喜欢男人?”

照间清季摸着下巴,认真想了想后说到“唔……之前交往过的都是女性。奏君,是我第一个感兴趣的男性,非常符合我的眼缘呢,我对奏君你有好感。”

这算是告白?

可是对方说话的语气中,一点都没有正经认真的样子呢。

“这样的话…似乎太草率了一些吧。”花间奏下意识地按照前世对照间清季了解的思维方式说到“我也只不过是个刚刚进公司的新人。”毫无价值呢。

照间清季却突然说出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那奏君,你想要升职吗?”

他眼神中含着一种跃跃欲试,像对待新鲜的有趣的东西的兴趣和发现猎物的逗弄。

花间奏:……

太了解照间清季狐狸本性的花间奏,已经预感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果然,花间奏又听见照间清季凑近他耳边,态度轻佻,并用微微上挑的尾音说道“想的话,作为新人,你可要讨好我,才行啊。”

真是本性恶劣的男人啊……这样对付一个刚刚进入职场的新人。

花间奏微微挑眉“部长,现在做的算是职场霸凌吗?还是上司利用职权骚扰男下属?”

照间清季得寸进尺道“叫我的名字——清季。”

又说“我是在说,我很欣赏奏君啊。如果奏君听话,在我身边好好工作,我会先提拔你。正好我身边缺少一个工作助理,你知道部长身边的最亲近的人,总是会比别人获得更多的升职机会。做我的秘书助理,我会比对待一般下属,更加,更加的爱护和照顾奏君。”他的话就差没有直接明示了,带着金边眼镜,噙着笑意说话的样子像个十足的斯文败类。

哎呀,哎呀……

此情此景,让花间奏不禁想起了上辈子,他是花间律山看中的,前途无量的女婿养子。那个时候照间清季可不是用这样的态度和自己说话的呢。

:奏,如果工作累了,我可以为你按摩,放松一下。

:奏,今天加班辛苦了,这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吧。直接睡在办公室里的私人休息间,床我已经收拾过了,我和你,我们一起好吗?

:奏,今年你的生日,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吗?就我们两个人。要是你打算回去陪着家人,也没有关系,那就等我生日的时候,再空出一点时间和我一起庆祝一下,如何?

我最近报了料理速成班,学习了一些点心的做法,奏,来尝一尝?

诸如此类的话。

因为上级下级身份的关系,也因为照间清季确实更加在意花间奏的感受。

所以,花间奏对自己身边这位常驻情人的评价一直是:对他温柔体贴的有心机,但也十分懂的分寸的男人。

至于在工作上作风凌厉,打压别人时手段奸诈的花招,那都是对待外人的,和花间奏有什么关系。

嗯……现在,花间奏只是从继承人变成了照间清季的下属,身份倒转,照间清季对自己的态度也180度的变了。

花间奏一时有些感慨。

随后他对照间清季说道“为我准备西装的人,是花间瑞江。”花间奏这样说,是在表示和自己有关系的人是花间瑞江。

“我家世普通,又是男人。社长因此对我稍微有些意见,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花间家不养闲人,所以我就被派到这里工作。”花间奏用这种说辞,把自己表现的像是一个被看中颜色的寒门小白脸,一条不想翻面的咸鱼。

照间清季的眉头微微一挑“哦,是吗。”

花间奏回答的非常不走心,照间清季的声音也是相当敷衍,明显是不相信的样子。

因为,花间奏在大学里漂亮的学籍履历,已经泄露了,他并不一个安分,愿意碌碌无为的平凡男人。

照间清季可是将那份履历上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认真看过好几遍了呢。还登录了许久没有用过的学校论坛账号,搜索了花间奏的信息。果然,看见了花间奏作为学生代表,登台的毕业演讲的视频。还有,许多许多并非花间奏本人刻意而为,却又因为他是这样优秀的人,自然而然在学校,学生们心中留下的痕迹。

有些人天生就是光源发光体,从外貌到能力样样都出众慑人,让人不可逼视。

照间清季甚至遗憾自己和花间奏并不在同一届,要不然的话……

不过,不要紧。

他现在正在打算捕获这道光源,最好能在不是最耀眼惑人的时候,就把光私藏起来,占为己有。

“部长用升职来威胁我,是没有意义的。”花间奏做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也并不是真的完全无所谓。

花间集团所经营的最重要的一项影视娱乐文化产业,新媒体的发展,对内对外的影响都十分广深,作用相当于一种喉舌。过去花间奏掌权时,对内阁政坛也有着不小的影响力,现在这些人脉和资源当然也随着他的重生而灰飞烟灭了。

但是,身上的经验和手段依然存在,他被分派到的部门所负责的是花间集团对外的宣发工作。只要运作得当,依旧能和上辈子结识过的那些人再次联手。

甚至这个时期,有许多将来会发家的高管名人们,根本没有展露出头角。许多影响到未来国民经济民生的大事,也未有要发生的苗头和预兆。

而他,只需要有一点点和这些人或事接触的机会,再提前投资下注。就能轻易获得比上辈子高出几倍的成效,这实在是一种十分暴利的捷径。

花间奏对有没有入赘女婿这个身份无所谓的态度,也正是因为重生契机,代表着他将在这十年里,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先知。而若是拿了花间家继承人的身份,享受了权柄,也伴随巨大的责任。那必然要重蹈一些上辈子的覆辙,肩负着花间财阀这座庞然大物,负重前进。

花间是华族中所存不多,没有没落的名门世家。华丽的姓氏和悠长的家族历史,内里却已经出现了一些破败和蛀虫,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要彻底扫清实在太麻烦了,何况花间奏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外人。倒不如在掌握了一些资源人脉以后,另做打算。

白手起家也行,处理完叔叔陈玄澈会在大清洗时惨死的潜在危机,做个真正的养生闲人,一心只要长命百岁,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所以,照间清季的“威胁”并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因为现在照间部长手中的权柄,真的可以完全打压住小小的新晋职员花间奏。

“那不是更好吗~男人和男人之间…又没有什么忠贞观念。”照间清季用手松了松花间奏的领带。

虽然没有表露出不满,但照间清季其实有被花间奏这种不在意,不把一切放在心上的样子,气到了呢。

因为,这种不在乎的样子,对待他的态度,更显示出自己对花间奏是个不相干,没有关系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照间清季只感觉到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

听见这句话,花间奏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照间清季,他入职也不过几个月而已,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和照间清季明明都还只是普通的上司与下属关系。

这边,情况变化的出乎他意料,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过……

花间奏没有想通,于是问道“部长,喜欢我什么?”

照间清季表情不变,吐出一个单音“脸。”

其实还有更多更多的,可他总不能说:你连现在转头看着我说话,这种角度下的侧脸,都是我见过最帅的。

这样花痴又失格不体面的话,居然真的是照间清季心里的真实感想。

啊,啊啊,真是丢脸……

而且,把喜欢的感情一股脑儿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很像那种陷入恋爱脑,一厢情愿的男男女女。

清晨,一大早起来做爱心便当,情人节自制爱心巧克力。包办家务,连吵架也不会忘记把两人脏掉的衣服一起洗了,清楚的记得彼此相识相恋的每一个纪念日等等等。这些,并不能换来对方更多的爱意和感动情绪,只会被理所当然的当作最廉价的抹布来使用。等到使用的次数多了,旧掉的抹布自然会被无情的丢进垃圾桶里。

照间清季自己就是游戏花丛中的老手了,他太知道,越是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越不能表现得太掉价和倒贴。

不仅如此,男人最了解男人,这样掉价得付出和不对等关系,是抓不住心仪对象的。

所以,照间清季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表现得十分“酷”和“高高在上”。

就像一种:被我看上,是莫大的荣幸,会有好处。

所以,你要珍惜,要知足。

……

而被这种视线注视着——花间奏,感到了一种冒犯。

花间奏出声道“脸?”

照间清季一脸理所当然道“不然呢?”

花间奏这个人在陈宅的时候,身份就是极道太子爷,十几岁开始就被叔叔陈玄澈像宝贝一样护在身边。既是亲缘牵绊最深的侄子,也是陈玄澈病态畸爱下,想一个人独占的童养夫。他没有长歪,已经是万幸。但这样的人生经历,又掌管了花间财阀,做久了有钱人,当然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有钱人多疑、敏感等等等的坏毛病。

就拿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来说,他们相识的时候,照间清季是自己的下属,但一开始其实更像是他的老师。

照间清季向花间奏展现了一个东大学长,公司工作经验丰富的前辈该有的样子。优秀的能力,永远得体的西装衣品,自有一种无形的吸引,让人欣赏的只属于社会精英阶层的品格与风致。

甚至连他们的感情发展,花间奏都觉得是一种自然而然地互相吸引,因为认可彼此,于是水到渠成的发生了。

这种感情发展既不像他与叔叔在年少青涩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就突然开始的畸恋。

也不是进入大学以后,女生们因为看上了自己年轻帅气的外表,和东大学子这种毕业就一定是社会精英的身份,大胆向他告白之后。因为别人都在这么做,为了避免显得格格不入,也隐隐有了脱离极道,也许这样才是正常人的生活行为的想法,进行的校园恋爱。

更加不是与妻子久美这种,因为意外和一份责任,利益一致,捆绑下的婚姻。

花间奏把和照间清季的恋情划分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条件满足后,所以他们就这样开始了。

照间清季,是他主动做出选择——挑中的情人。

他当然看得出来这位情人的心机手段,他们之间更不是什么纯情纯爱爱情故事。但是,因为一切发生过程都太愉悦,因为花间奏的身份容许他享受这场放纵,让人沉沦的爱情游戏。花间奏当然会偏心一些,稍稍美化了他们的这段带着利益的秘密恋情。

可惜,现在这种认知又被打破了。

不是什么性格、能力、才华的互相吸引……

只是,因为脸。

是误会,但也不仅仅是误会。

上辈子,照间清季恐怕也是一开始就存了这些歪心思吧。只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十分理性的克制了。用了另一种含蓄迂回的方法,攻略了自己,成为了他的情人。一旦看穿了对方的花样,花间奏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些。

在他面前的照间清季宛如一只开屏的孔雀,展现着各种优点,还有健谈风趣的性格。这些出色的工作表现和处事能力,迷惑了虽然也是人精,但到底才刚刚毕业,社会历练还不足够的花间奏。

甚至当时,花间奏正和叔叔陈玄澈关系不和睦,在后来更是闹到彻底断绝往来。照间清季在那段间隙中十分恰好的补上空缺,是个排解了花间奏烦闷情绪,十分体贴情人。

现在嘛,这些当然都随着重生,成为只在花间奏记忆里的东西。

它是不存在,也不会再发生的。

花间奏解开被照间清季拉松的领带,开口问道“如果我现在就拒绝你呢,部长?”

照间清季把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上,身体前倾,使他们维持了一种超出普通同事间的亲密距离,然后慢悠悠的说道“明天,我就会带着你一起去公派。只开一间大床房,最少三天三夜,这样奏君一定能认识到我更多的优点吧。我很期待,听见奏君用最好听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清季。”他的态度变得强硬强势,眼神露骨,说话带着赤裸裸的暧昧和调情。

其实,照间清季用带着欲念和贪念的眼神,定定注视对方的样子,有一种另类吸引力。

花间奏含义不明的念叨着“三天吗……”

照间清季勾着唇,继续火上浇油“要是三天时间太短,不足以让奏君了解我得为人,那~公派得时间会安排得更长,一个星期,你觉得怎么样呢,奏君?”这又是一句不客气的威逼利诱,滥用职权会让人上瘾,尤其是,可以用它来狠狠的欺负一下自己的心上人。

“……”花间奏没有回答,他轻轻叹了一口。

照间清季“嗯?”

“奏君该不会是,这样就被吓到了吧?”

花间奏扣住了照间清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只是对部长你,又有了新的认知。部长,向我展现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说话中,他轻松制住了照间清季。

照间清季:?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妙,开口问“生气了吗?”

花间奏的声音和表情都很淡“那倒是没有呢。”和他手中的动作,呈现不一样的画风。

双手突然被反剪,无法挣脱开的照间清季喊道“痛!”

他们的姿势改变,照间清季被花间奏按着抵在墙壁上,花间奏将膝盖顶进对方的腿心,又凑近照间清季的耳边“何必要等到明天,部长想要让我了解你,现在就开始吧。”

“……哎?”照间清季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叮当声,裤子和内裤一起被花间奏退到了大腿。

照间清季:!!!

花间奏再次十分耐心地对照间清季解释道“我是说,我现在想通了,新人想要晋升实在太难。我很乐意让部长马上就了解到,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部长最期望的方式。”

他说话的腔调怪异起来,既有嘲讽,又有嗤笑和玩味,隐隐还有一些让人不明的笑意。

仿佛,照间清季的一切,又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让照间清季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自己正被年轻的后辈摁在公司顶楼,下半身已经变成了真空状态。虽然,他期待过要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但不是现在,更不是在这种地方!

“住手!!!”照间清季紧张到的声音有些颤抖破音,神情慌张的想要挣脱。

可是花间奏纹丝不动,明明看起来文弱,力气却大得惊人。挣扎中,照间清季的手隔着衬衫摸到了花间奏的腹肌。

好硬……

是一种和花间奏脸孔上冷白感的肤色,俊逸飘渺长相,完全无法另人联想到一起的身材体魄。

很快,照间清季连双手也被花间奏用自己的领带绑了起来。

好丢人……

被快速制服,武力上完全不是对手的照间清季感到一阵挫败。这位年轻的后辈,身上永远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更加可恶的是此刻将照间清季制住后,新人后辈的态度。

花间奏佯装诧异的说道“我这样主动示弱,又马上准备投怀送抱。部长,居然还不满意,不喜欢吗?”

好一个主动示弱,好一个投怀送抱……

“奏君……抱歉。我不应该用职位,打压你。”职场老油条的照间清季几乎立刻秒怂,没有了刚才拿捏新人的嚣张气焰和态度,化身忍者神龟。

可若是问照间清季是不是就这样彻底打消对花间奏的想法,从此没有任何绯色的绮念。

答案,是否定的。

他只会在之后改变态度,或是更加温柔,或者做些别的让花间奏产生好感的行为。

这些,取决于花间奏会喜欢什么样的。

即使闹到现在,照间清季也能意识到花间奏并没有厌恶自己,只是讨厌他使用了这种方式。

这也只能感概照间清季时运不济,遇到的是经历过一次重生的花间奏。上辈子游戏花丛中的恋爱高手or职场可靠前辈照间清季成功过,做到了简在帝心。是新任花间社长工作上最得力的下属,私下里贴心体贴的情人。

至于现在,只能说成熟可靠男人的滤镜,在这一刻是彻底碎掉了。

就像有钱阔佬喜欢用钱为所欲为,用金钱让人折腰,玩弄美色。可在挑选结婚伴侣的时候,又会十分矛盾的不希望被贪图身上最大优点——钱,这类迷惑想法。不过精明的商人们当然心里门清,枕边人越是表现出一种不贪图,才是最有所企图的。

花间奏现在还不是有钱阔佬,身上也没有了花间财阀继承人的光环,所以照间清季看上自己的理由,如他所说的那样,是脸,十分的肤浅。

花间奏看着照间清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睨视,又拉长尾音说到“部长,好像一只孔雀哦。”

照间清季疑惑道“孔雀?”是夸奖吗?

“嘶……”照间清季发出嘶嘶地抽气声,因为花间奏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这只手似乎有着魔力,极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有些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他,硬了。

只是片刻,照间清季腿间的欲望就彻底抬头,让他格外觉得没有面子,明明还是在被人强迫的状态下呀……

他的眼神闪躲“奏君,在这里不行的,这里是公司。”

游戏花丛中的照间清季当然也玩的很开,车震,户外野战,情趣旅馆角色扮演这些方式刺激的性爱。只是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公司大楼和人做爱,而且看起来要做承受方了。

花间奏按着照间清季的臀“这里,是监控死角。

照间清季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手“根本不是监控死角的问题!唔!!!”

手指只是探进照间清季的后穴,花间奏就微微憋了憋嘴。

……好干涩,要扩张很久。

是在嫌弃这个要被开苞的男人,也是在对自己不爽。

明明不久前还在打定主意要放生照间清季,现在,只是被对方言语轻佻的戏弄。以及想通了上辈子他们会在一起的一些细枝末节……难道身体变得年轻后,自制力也会倒退变差吗?

这种莫名的不爽感,便直接让在花间奏身边的男人承受了“因为孔雀张开羽毛开屏的时候,总会被人一直用漂亮啊漂亮,优雅之类的形容词称赞啊。”

“啊,谢谢夸奖……奏君?”照间清季虽然一直在扭着身体表现抗拒,却又不敢太奋力地挣扎,一是怕引来不相干的人,影响到自己和花间奏在在公司的前途。

再来,他此刻正被在自己身体内作乱的手,一点一点的撩起了欲望。又在近距离下闻着花间奏身上传来的气息,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再对上原本就是喜欢的人,自控力就会变差。

这个时候的照间清季已经产生了左右摇摆的想法,一边希望花间奏就此停手,一边又觉得已经这样了,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本来就是计划中最终的目的。

现在……只是突然被略去了很多很多的过程,还要在自己不太喜欢的场所,突然进行本垒……

总之,都已经这样了。

也,也没关系的吧?

照间清季咽了咽喉咙,想法也逐渐偏向其中一边。

……唔啊,屁股被奏君摸得好麻好痒。

他在心里努力说服着自己,“嗯~”他喘着气,想驱散身体内攀升的热意。

“部长现在就仿佛一只转过身的孔雀,脱下衣服,没有了明亮光鲜的仪表。正光着下身,张开腿撅起屁股,等着被我肏。”突然,一句十分下流的话,被低沉声线用十分冷淡的语调说了出来。

下流的·光屁股孔雀·照间清季:……

花间奏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感觉到埋入男人后穴的手指被穴肉一阵阵夹紧。

正被形容成姿态下流,等待被肏的照间清季,感到了一阵赧然与羞耻,磕巴的辩解道“裤子,明明是被奏君强行扯下来了……”

“但是。”花间奏出声,同时手指在穴肉中大幅度地搅动了几下。那处从来无人到访过,现在被手指扩张玩弄着的地方,便发出了更加色情的声音。

“啪唧,啪唧……”是淫水与媚肉相互摩擦交织在一起,才会有的响声,“部长的身体,在很诚实的表示着喜欢呢。哼~”末了在浅浅的哂笑中,花间奏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别别,别再插进来了……”照间清季皱着眉头,露出一脸无措表情。

他的后穴里已经被塞进了第二根手指,虽然有异物感,可前端的阴茎依然是完全勃起的状态,铃口上还渗出的许多的腺液,一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反而像是身体因为被如此对待,而更加兴奋起来了。

显然他的身体反应同样瞒不过花间奏,“一般,完全没有过这种经验的男性,第一次被开发后庭,是不会马上就勃起,获得快感的。部长,在这方面,真是天赋异禀啊。”

一句下流又略显刻薄的评价,从花间奏唇中吐出。也许是他的长相实在太具有迷惑性,又或者到了这种情况下,他的声音依旧不徐不疾,没有急切感,让人觉得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仿佛是为了回应花间奏的评价,照间清季的勃起的阴茎在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下,铃口堆积了一段时间的前列腺炎,如粘腻的丝线一般,一点一点落在了地面上,“啊……”照间清季慌张的用手按住自己的阴茎,一副心虚又掩耳盗铃的样子。

还有一股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又宣泄不出的痒和热,一寸寸侵蚀着照间清季的身体和意志。只有男人在自己后庭进进出出的纤长手指,缓解了这份难耐的不适感。

“啊啊……奏君,请慢一点,我……我还是第一次……不然,还是停手吧。”照间清季有些扭捏的开口道“在这里做,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去楼下的男卫生间吧,我,我可以帮奏君口出来……”一边说自己是第一次,一边要求对方停手,本就是相互矛盾的话。照间清季说是在服软,不如说这已经是一种变相的求欢了。

“不要紧的,部长适应的非常良好。”放进第三根手指后,花间奏就开始模拟后穴被抽插的样子,进出手指扩张着,“不管是部长后穴吃着我的手指的样子,还是你现在的心情,好像都迫不及待了。”

花间奏拆穿了此刻照间清季虚假的挣扎和身体内的反馈“想着,要被我肏。”

照间清季还想继续否认“我不……”

花间奏埋进后穴的手指也在这时摸索到了照间清季的g点,指腹用力按进那块小小的突起。

照间清季立刻紧绷了后背和屁股“噫!!!”

花间奏问到“舒服吗?部长的g点位子实在太浅了,用手指就能碰到了呢。”

他连忙扶着墙壁,撑住自己酸软下滑的身体“唔啊……那是什么?!别,别那么用力,我想射了!啊哈,啊哈,太快了……”嘴上让花间奏不要那么用力的照间清季,却摆着自己的腰,想要延长这份快感。

花间奏勾了勾唇,不停地戳弄着对方身体里的g点,继续恶意的询问“那部长,现在想给我口交吗?”

照间清季摇着头,又晃动着臀,整个人因为突然而至的强烈快感,晕乎乎的“不,现在不想……等以后,我会再补偿奏君的……唔……”

只想要射精的照间清季用单手搓弄着自己的阴茎,但被按压前列腺的快感和用手自慰阴茎的感觉是不同的。明明爽的想射精,靠着自慰又似乎差了一点感觉,始终到不了那个点,照间清季撸着自己的性器,又不自觉抬起了臀,样子淫荡“现在……请奏君,先肏我,啊哈!”

“还不行呢,部长的穴没有被使用过,太小太窄了。弄了好一会,还是只有一点肠液,水还是太少了,这样会让我不舒服的。”说着花间奏加快速度按起了照间清季的g点,没有给照间清季缓冲时间“所以,要多弄出一些东西,做润滑。”

“啊!!!奏君,好酸……想要,想要……唔!!!”照间清季的龟头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腺。

“啊,啊哈……”他的头和肩膀抵靠着墙壁,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在快感中感到一阵虚脱无力。第一次被男人用手指按着前列腺达到高潮,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刚刚这一下,照间清季以为自己失禁了。

而且,射的太快了……

既有种在心仪男人面前失态丢脸的羞耻感,又十分的……爽。

这是一种,他作为一个男人,正十分以羞耻的样子,的被另一个男人弄着屁股和后穴,搞得乱七八糟的。可同时,他又喜欢着这个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男人——花间奏。并且他的身体在花间奏的玩弄下,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陌生快感。

他所有狼狈的样子,都被花间奏看见了。

照间清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花间奏开凿,征伐着。而自己的心也会逐渐沦陷,被花间奏彻底征服。

总之,心情矛盾,难以平复。

但,就算照间清季闭着眼,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中,身后花间奏的动作也并没有停止。

“部长是第一次这样吗?射出来好多啊……”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前列腺液带近男人的后庭。

涉及到男人尊严,照间清季不得不睁开眼睛,喘着气解释道“啊不,最近工作太忙了,一直没怎么发泄,所以稍微的……”

实际上从确认自己对这位年轻后辈有着不一般心思以后,照间清季就开始无意识的断了和那些保持着露水姻缘的女人们的往来,过着自己都感觉到离奇的“清心寡欲”生活。

“嗯???唔啊!奏君,不要……”照间清季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又被身后的花间奏塞近了他的后穴,让身心同时感到一阵不适。

微凉的精液被捣入湿热的穴道中,让照间清季下意识收缩着自己的臀肉和后穴。

“啪!”就被花间奏的手掌用力拍了一下屁股“别夹得这么紧,好不容易才弄进去的。”

“要是全部被挤出来,我会一直按着部长得g点,让你再射一次。然后,在你正高潮的时候,直接插进去。”这样色情充满着性威胁意味的话,却被一种十分冷淡的口吻说了出来,仿佛他只是真的太嫌弃照间清季把屁股夹得太紧,妨碍到了自己得动作。对于接下来的性事,并没有那般急切和期待。

“……唔!”被打到屁股的照间清季脸颊泛红,这明明是一种羞辱和惩戒,他却觉得,这个时候花间奏的声音真是格外的涩气撩人。

在照间清季晃神中,花间奏又打了照间清季的屁股一巴掌,并且用十分抖s的口吻说到“然后,做到部长腿软,求我停下来。”他捏着照间清季的臀肉,轻声问到“部长,猜一猜,你求我的时候,我会停下吗?”

“啊哈……奏君,请解开我的手…我会照着你的要求做的。”此刻,照间清季当然没有了先前那副,高高在上的上司驱使新下属的做派。

他,想要了……

想要,被身后的花间奏肏。

照间清季不敢告诉花间奏,刚刚在被打屁股的时候,他爽到了……

自己也许有些属性?

还有,花间奏声音,和他对自己说的那些包含性虐意味的话,都让照间清季心跳加速,仿佛精神和肉体获得了双重快感。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这般得不像样子,被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反制,弄成了现在这副难堪得境地。一边又控不住内心,被花间奏愈来愈吸引了。

花间奏解开绑着照间清季的领带“我的要求?”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说到“像这样。”

他塌着腰把腿分开,得到自由的手掰开自己的股缝上的臀肉,方便花间奏手上的动作。

“哦?”花间奏微微抬眸,看着男人的样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哂笑。

……

让听见笑声照间清季的脸更加的红了,但两人都没有在这时开口说话。

扩张过程花间奏的手指当然也不可避免地碰触到照间清季的g点,让刚刚释放过前列腺液,还湿漉漉的阴茎再次硬了。

照间清季单手扶着墙低下头,就看见了这一幕。花间奏漂亮修长的手指,正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着,手法色情又下流。

满是水迹的手指在探入穴肉时搅动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手指从穴内抽出又会带出更加粘腻淫靡拉着丝线的淫液。手掌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着照间清季的会阴和臀肉,淫液四溅,他的阴茎在后穴被这样下流的侵犯下,慢慢地再次完全勃起了。

“啊哈……奏君,奏君……”照间清季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好像又快要射了,照间清季忍不住呼唤着花间奏。

被花间奏打趣“部长,现在看起来就像完全湿了。”

“嗯……是因为奏君,奏君让我湿成了这样。”曾经的玩咖一旦接受了自己要被撅,会被喜欢的男人肏的很爽,这个事实后。接受能力十分良好的他,开始说起骚话。

“部长,不愧是部长呢……”花间奏含糊的说着“我以前,就挺喜欢部长这种样子的。”

说着,花间奏在一阵让人面红心跳的‘叮当’,金属皮带解开拉链的声音中,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顶进照间清季的后穴。

第一次被浸入,身体有了一种被陌生器物慢慢破开的感觉,照间清季吸着起,直白的说出了自己此刻的感受“啊哈……进,进去了……好胀,好酸……”

在日本贞操观念其实很淡,但照间清季从不和处女交往,因为会第一次性爱的对象和场景,总会被记住和在意。而且女人和男人不同,生理构造的原因让她们在第一次会有痛感,疼痛会让这层记忆加深,不管有意义,还是没有意义的初体验,它都会被烙印在脑海中的一个角落。

他,可不想被某个女人,因为这种在他认为是无所谓的事情上,记住一辈子呢。

可照间清季此刻就有了很奇怪的想法,仿佛自己也有了,他被一个男人占有了,这样的感觉。这种怪异的想法,随着花间奏的阴茎一寸一寸的侵入他的体内,越来越重,挥之不去。

他可能,真的会把这天,这一刻,这个当下——叫花间奏的男人,正用硕大的性器慢慢碾开他的身体,这场“无所谓”的性爱,永远记住吧。

花间奏唇中呼出的热气喷在照间清季的耳道,他被抵在墙壁与花间奏的身体之间,鼻尖吸进的似乎全是属于花间奏的味道,花间奏的手贴在他后腰的皮肤上,这只手刚刚还碰触过他身体中更加私密的地方,他觉得自己成了花间奏的猎物,被看不见的丝线一层一层的包裹了起来,已经动弹不得了。

原本只是被手指扩张出一道肉缝的后穴,被硕大的龟头慢慢撑开,柱身随后碾平穴道内层层皱褶。然后阴茎会退出一些,接着又很快顶进穴中,顶到更深。

小小肉洞随着阴茎插得越深,逐渐变成了容纳花间奏性器尺寸,完全贴合阴茎大小的肉穴。

一个,只属于花间奏,被花间奏使用的性器官。

“唔……奏君,完全进来了!我感觉到了奏君的阴茎,好大……好粗……”不知为何,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照间清季却仿佛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久违感。

被肏弄到g点,他的身体发出欢愉的信号,在快感中失意的照间清季觉得,他好像一直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能被花间奏进入和使用。

被男人的穴肉夹着阴茎,花间奏顶着跨,鼻尖发出哼声“嗯……”算是一种回应。

照间清季呻吟道“……啊哈!奏君在肏我的穴……唔唔……”

龟头微微上翘的弧度在每一次撞击穴心时,都研磨着肉穴,然后慢慢顶开前端紧闭着的肉缝,再让龟头继续钻进去,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那是照间清季身体内无人碰触过的秘密花园。

有过许多情人的照间清季,此刻有了一种自己也是一朵,被花间奏采摘着的花的错觉。

但此时,他们做爱的场所并不是香槟美酒,玫瑰铺大床的高级宾馆。照间清季赤裸着下身,趴在中央区最高的大厦顶层的,被身后的花间奏肏着穴。

花间财阀建造的这栋大厦,顶层外观是两个圆拱弧形设计,因为是这片区域高度最高的摩天大楼,因此又被戏称为花间财阀打造的王座,是花间这个金钱帝国的实力象征。

正下方就是东京最繁华的金融区,再抬眼看,过去一些就是市政办公区域,南面还有东京最高等的几所学府,东京大学和学费非常昂贵的私立高中。还有一些散落在各处的,只有东京才有的标志性名胜古迹。

在这样视线极好,可以俯视全城的地方,照间清季完全无心欣赏,因为他真在和花间奏做爱交媾。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在感受着花间奏。

“真是一片绝景啊,部长看见了吗?”倒是正在肏着男人的花间奏,可以一边按着照间清季的臀,用阴茎撞着穴肉,一边抬眼欣赏眼前的景色。

此刻不一般的体验,稍稍让一开始不太情愿再和照间清季再有超出上司与下属瓜葛的花间奏,心情愉悦了起来。

“唔!啊,啊……奏君,顶的好深,啊!啊……感觉,就要撞到内脏了!穴里被奏君肏的好爽!奏君,好厉害……啊哈!我还要……”花间奏的问话,照间清季是无法给出回答的,他的身体正因为被体内的阴茎肏弄,不断晃动前倾。

“唔,看不到也没有关系呢。”花间奏的声音透出了一种愉悦。

“因为,就算部长这个时候能抬头,看到的景色也和我的也不太一样~”在花间奏的视角中,他的性器正在男人的后穴中进出,阴茎每次抽出时带出穴道中糜红的淫肉和粘腻的肠液。等自己将阴茎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又会发出一阵‘啪唧!’肉碰肉的淫靡水声,同时将照间清季圆润的屁股撞出一阵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