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奈低吟,艳红的小嘴被阿德的肉棒再一次撬开,并被强行塞入肉棒。可阿德却舒爽的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得女人柔软的丁香小舌滑过自己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虽説女人的嘴和她们的穴不能相提并论,但却一样温暖湿润,让人流连忘返
“呜呜呜”
“渍渍渍”
阿德心里感叹,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不禁又怀念起她柔软的大奶子,阿德微弯下腰,用粗糙长满老茧的大手罩上女人胸前的大奶子,熟悉的柔软细腻,犹如兔子柔软的身体和它雪白的皮毛一般,甚至比棉花还要软,让他情不自禁的不断揉捏,抚弄高峰上鲜红发硬的小奶头。
“呜呜呜”
痛苦与快感交杂,充满野性的欲望流过玲奈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她的两条修长雪白大腿忍不住互相摩擦着,隐没在两腿根处的阴阜如蚌壳般紧紧闭合,可鲜美的蜜汁却胀满了女人颤抖空虚的甬道,并在“蚌壳”的末端一点点溢出,流过会阴,如起司拉丝般滴落下来
“嗯嗯唔”
玲奈全身火热酥麻,迷离朦胧的双眸,淋漓不尽的香汗,魅惑人心的轻声软吟,自她的红唇贝齿之间遗漏,丰腴的大屁股情不自禁的扭动,迷人诱惑的芬芳也正一点一点的从她的两腿之间渗透出来
“看来我们的小宝贝已经急不可待了”高瘦男子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他从玲奈手中抽出自己胯间的巨物,一把捉住她的脚腕,分来她的两腿,再用他坚硬的大肉棒顶开她的两瓣阴阜,对准她的肉缝一挺而入。
玲奈早已充分润滑的肉缝,被男人瞬间撑大和充实占有。在她体内储蓄的大量爱液,也在男人全根没入的同时汹涌而出,喷洒在沙发上。
与此同时,阿德也松开了手里的大奶子,扣住玲奈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跨部,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挺入
“唔!”口中的异物顶到了玲奈的深喉咙,随後阿德一声低吟,她便感觉到一股腥臭味充斥了她整个口腔。
阿德满足了之後,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咳!咳!咳!”玲奈不断乾咳,乳白色带有腥臭味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下来
解决了一根大肉棒,身体里还有一根大肉棒。
肉穴膨胀的酸麻舒痒,高瘦男子的龟头与女人的子宫颈不断碰撞,更与女人的孕育之地咫尺之遥,被占有的快感让玲奈再次呻吟
“被男人做过这麽多次,还是这麽紧致吗?”高瘦男子说。他仰头闭目享受肉穴的温暖湿润,带着女人的爱液和嫩肉慢慢抽动着
“嗯嗯没有没嗯”男人的言语羞辱让玲奈越来越兴奋。她通红了脸颊,意乱情迷的擡起自己雪白的大屁股迎合男人的抽动
“骚货,我让你再舒服一点,怎麽样?”高瘦男子俯下身,把性器全根推入,将硕大的棒首顶住女人敏感的子宫口细细研磨,黑色脑袋贴在玲奈的耳畔问:“这样你会更舒服吗?”
“啊舒不是啊不要你讨厌啊”
被男人挑弄淫荡,玲奈羞红的脸颊越发通红,贝齿咬住下唇压抑身体的愉悦快感,两手想要遮住自己情迷的脸颊,却被男人捉住,按在身体的两侧。
“切,真的不要吗?”
高瘦男子有些“失望”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欲将肉棒抽离,却又停在肉穴洞口附近,依依不舍般的不断在那里的肉壁反复打转和研磨,最後才慢慢褪去
“啊不要我要”玲奈被充实充满的肉穴,失去了肉棒的支撑,变得再度空虚,原本被抚平的寂寞瘙痒,又如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让她寂寞难耐
“噗噗噗”
一个非常细微的声音落入高瘦男子的耳里,他的嘴角递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看着女人黄豆大小的肉缝一开一合,胯间的性器就越发坚硬,发泄欲望的洞口就在眼前!
不过,到手的猎物也不用这麽急着要吞了她,他还可以慢慢逗弄,就像猫玩弄老鼠一样,那才是乐趣。男人把肉棒重新抵上女人湿润的阴阜,沾了沾肉汁,来回游走在饥饿的肉缝与挺硬的红色珍珠之间,在女人熊熊燃烧的欲火中添油加醋
“哐当!哐当!”
“嗯嗯嗯”
欲望列车的震动让男人的性器快速滑过女人所有敏感的禁区,他的龟头有时候还“不小心”在女人的洞口嵌入了半个脑袋,随即又被男人抽出。
“嗯啊啊”列车的震动使玲奈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她“爱而不得”,只得擡高自己雪白丰满的大屁股,随着男人挺硬炙热的性器移动,希望可以制造更多这样的“不小心”
男人坚硬的性器继续游走在粘稠水润的柔软,肉穴如温泉般不断溢出的温暖液体,沾湿了男人的性器,像是一种讨好,像是一种引诱,引导着他回到更加温暖的秘境再次一探究竟,将那一方美景占爲己有
“啊”男人一声低吟说,“就这麽想要吗?”
“嗯嗯要我要”玲奈扭动着身体,极力诱惑着眼前的男人道。
男人又滑了滑女人的阴阜,把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女人的穴口打转,随着列车的震动,滑进滑出。蜜汁无法流出,男人的性器就像个陈年红酒的软木塞,紧紧塞住了狭窄的瓶口,不让可口鲜美的酒汁洒落出来。
“骚货想要吃肉棒呀?”男人问。
“嗯要要吃肉棒”玲奈说。
“那我们就来吃肉棒吧。”高瘦男子毫不迟疑的向里一挺
“滋溜!”
下一秒他的性器便全根没入他心念已久的肉缝当中
“嗯啊!”玲奈倒抽了一口凉气,让久违的肉棒又一次胀满了她的身体。
“滋滋滋”
“怎麽样?舒服吧?”高瘦男子一边抽动,一边自信满满的问。
“嗯舒服太舒服了好大好硬嗯啊”玲奈道。
“那个老鸨果然説的没有错,你这个骚货真的喜欢被人操穴呢。”坐在一旁沙发上休息的阿德满眼淫色的看着黑色沙发上交合的女人说。
“可不是嘛,被操着的穴还可以流这麽多的水。”高瘦男子接着説:“是想我操的更深吗?”
男人坚硬的性器不断挺入女人柔软的深处激烈的捣弄着,将肉穴里鲜红的嫩肉不断翻进翻出,又像是榨汁般一次又一次的挤出无数滚烫的肉汁,有的如雨点般喷射出来,有的如拉丝般滴落在冰冷的沙发上。
“骚货,喜欢吗?”高瘦男人问道。
“嗯啊喜欢”
“那你説“你是骚货,最喜欢被男人操穴了”,嗯?”
“嗯嗯啊我是骚货最最喜欢被男人操穴了”
“那你还想要吗?嗯?”高瘦男子继续“循循善诱”道。
“嗯要还想要要”
“是吗?还想要呀?”高瘦男人摸了摸女人胸前不断跳动的可爱大白兔继续説:“这麽性感可爱的身段,我看你根本就是为男人而生的尤物吧?我会好好占有你的”
“嗯嗯嗯”玲奈不明所以。忽然,男人和她梦里的男子一样,一掌拍向了她肥嫩的大屁股,紧接着吞吐着性器的肉壁抽动了几下,一股热流从肉穴里喷射出来,高瘦男子借机快速的在变得敏感多汁的肉穴里抽动自己的性器
“啊啊好快好棒啊”
最後一声不知是感叹,还是呻吟。玲奈只觉得自己春情外泄,性爱交合的快感如浪花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并且淹没她所有的理智。身体沉醉在不断被占有,以及还想要更多的侵入和满足之中。
女人全身酥麻无力,男人兴奋的喘着粗气。胯间的性器每一次都是直攻向她的子宫口,很快女人的肉壁和子宫颈口开始剧烈的颤抖
“啊!我要高潮了!”玲奈叫道。
“哟,骚货就要高潮了。”高瘦男人觉得时机正好,他也忍不住了,身体倾向前方,紧紧抱着女人颤抖的身体,更加用力的抽动埋没在肉穴里面的性器,直到女人的肉穴痉挛抽动,男人的龟头也感受到子宫颈如亲吻般的吸力,两人才密不可分的抱在了一起。男人闭目仰首发出一声犹如雄狮般的低吼,将一股热流射进了女人的子宫
“嗯嗯”高瘦男子满足的喘着气,并从女人的肉穴里拖出疲软的性器,丝丝乳白色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从缩回黄豆大小的肉缝里流了出来,滑过会阴,滴在黑色的沙发上,在灯光的照射下,黑色与白色成鲜明的对比,这是他占有过这个女人的证据
“你不会以爲这样就完了吧?”高瘦男子离开的下一秒,阿德取而代之走上前来,看着全身瘫软无力躺在沙发的女人説道。
阿德没有给玲奈反应的时间,他抓着女人的脚腕迅速分开她颤抖的两腿,挺起自己细长挺硬如钢条般的性器,沾了沾肉穴里肉穴溢出来的爱液,分开女人被高瘦男子操到红肿的阴阜,从红色珍珠到会阴之间来回摩擦,不时还会拍打阴阜里面敏感颤抖的嫩肉
“嗯嗯不要啊又要高潮了”刚刚高潮完的玲奈,身体上下都非常敏感,尤其是在两瓣阴阜遮蔽下的红色珍珠,在性器的摩擦下再次变得微微颤颤,肉汁从肉穴里再次汹涌而出。此时,阿德顺势把肉棒一挺而入,还未等肉棒全根杵进肉穴,他就感觉到肉穴里突然产生了强大的吸力,肉壁痉挛般抽动,一股热流灌顶般喷射了出来
“嗯嗯啊”玲奈喘着气,雪白的胴体微微颤抖着。一缕缕乌黑的发丝被她的汗水沾湿,服帖在她的脸颊上。一滴一滴的爱液从男女的交合处滴落下来,或者是从女人的大屁股上滑落下来
“还没开始就高潮了,你果然是个骚货。”阿德语带轻蔑的继续説:“既然你这麽喜欢高潮,那我就不客气了!”
阿德的话音刚落,玲奈便感受到有一个硬物正一点一点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啊好长好硬不要啊”玲奈高潮后敏感的肉穴再次被充实。阿德的性器虽然比不上高瘦男子的粗,但毕竟也是有粗度的,勃起的肉棒更是兼具坚硬和炙热,碾压过一个又一个依然非常兴奋的敏感点,使玲奈的十指再次深陷沙发之中。她闭目倒抽凉气,咬紧牙关,拉长身体,似乎想要阻止性器的继续侵入
“别别停下慢点啊要高潮了啊”玲奈呻吟道。
“你是在求我别停下来吗?”阿德得意洋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并且扭动着腰部,旋转式的不断挺进女人的更深处,逗弄她所有颤抖的敏感点
“啊不要不要磨了呜呜要死了啊”玲奈的身体不断战栗,晶莹的泪水从她的太阳穴两侧滑落
“啊啊慢点好硬啊”玲奈说。
“慢点?可我还想要再快点呢。”阿德坏笑地回道。他加快了性器抽动的速度,他用他坚硬炙热到通红的铁棒不断杵着女人的肉穴,直顶她的子宫颈
“不要嗯啊”百下之後,阿德再一次接收到女人高潮的讯息,他像是拼劲全力般在肉穴里做出最後的冲刺,性爱列车也发出了“呜呜呜”的长鸣。最後,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时间瞬间停止,一切都到达了终点
小巷
附近正在例行巡查的巡警在一个小巷里发现一个年轻女子躺在地上,他在远方呼唤了几声,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他下意识有种不好的预感,於是走上前来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好,还活着。”巡警松了口气,将女子扶起到墙边,摇晃着她的肩膀,试图唤醒她道:“小姐!小姐!小姐”
可昏倒的女人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正当他打算掏出手机,联络其他同事时,女子才慢慢睁开了双眼。巡警发现她已经醒了过来便收起了手机问道:“你没事吧?”
女子没有回答,她脑海里一片混乱,她记得自己在小巷里被人敲晕带走,然後在一条列车上和很多男人做爱,但现在怎麽突然又回到了这个小巷里呢?女子按着脑门,在巡警的帮助下慢慢站起了身,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上虽然有些泥泞的污渍,但衣物却还是非常整齐。她在做梦吗?年轻女子有些彷徨失措,巡警发觉她的不对劲,於是説道:“小姐,你没事吧?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去医院……对了!今天几号了?现在几点了?”女子忽然连珠炮似的问道。
巡警看了看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扫了扫自己的手表说:“今天是四月一日,现在已经八点五十分了。我看你还是……”
巡警本来想说“我看你还是到医院检查看看吧”,却被女人惊慌失措打断道:“今天还是四月一日,八点五十分吗?”
“不好意思,但谢谢你了,我还要赶时间,所以不去医院了。”说完,女人又继续跑上到达目的地的路。
路上,女子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心里一阵旁徨——
——原来这全都是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