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夜晚的居酒屋生意兴隆,结束了一整天忙碌的人们或在此独自小酌,或与亲朋好友相聚一刻推杯换盏,温暖的灯光与装满澄黄啤酒的玻璃杯交相辉映,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酒味,就着烤串与炸物的油香肆意弥漫,令醉意渐深的酒客们兴致高涨。
在这个与阔别十年的老友重逢又大难不死的夜晚,饶是平时喝酒注意节制的你也破例多喝了几杯。战时相处起来最轻松的三人组坐上一桌共同回首往事,总有吐不尽的槽和说不完的话题可聊,不知不觉空酒瓶便摆满桌面,大脑也变得晕晕乎乎,开始借着酒劲满嘴跑火车。
“你是阴暗邪恶的船长……而我是勇敢正义的海盗!”银时一手举着只空酒瓶指向对面醉趴在桌上的墨镜男,另一手伸过来揽住你的肩,脸颊通红,“所以,公主殿下我就带走了!”
“凭啥船长是邪恶的啊!属性搞反了吧金时!”辰马闻言从桌上弹起,不服气地大声反驳。
“不是金时,是海盗船长杰克·银!现在流行反差萌懂不懂!塑造角色要避免刻板印象啊嗝……”
“啊哈哈哈!原来如此!但是公主我可不会让给你的嗝……”
“你们演的啥剧本……加勒○海盗??”见两只醉鬼擅自玩起过家家还越扯越离谱,相较之下喝得不算多而尚存一丝清醒的你意识到是时候该结束这场酒局,便从银时的臂弯中挣脱后站起身,“我该回去了。”
说完你脚踩泛着醉兴的步伐晃出居酒屋,将他们抛在身后。感到酒后无法自制言行的你想要赶快找个地方独自清净,以免事态顺势继续发酵又回到从前那样的混乱不堪。
然而你出门后便感到这个夏夜比前几日更加闷热潮湿,从四面八方翻滚蒸腾而来的水汽很快凝成汗珠,顺着皮肤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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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闷湿的天气令你的醉意得不到丝毫缓解,反而产生愈加严重的趋势,你只得苦恼地抬手将头发顺至脑后,在耳侧扇风试图降温,虽然终究是无用功。
不一会儿,你扇动的手掌却被另一只大手握住,转头望去,是刚才被你留在酒屋的银毛犬类。
“gogogo!let’s去下一摊!公主殿下!”他抓着你的手举上头顶欢呼。
你皱眉还想骂些什么,另一手的指尖此刻也被什么人牵走,还小孩荡秋千似的前后摆几下。
“别走嘛~难得分开这么久才碰面,不喝到尽兴怎么行……”棕发卷毛团嗓音黏糊糊,拼命往你身上贴,生怕人再次逃掉。
“明明都已经到极限了……酒量不行还喜欢硬灌,两个不可理喻的酒蒙子。”你向两边各甩一记冷眼,絮絮叨叨开始抱怨。
抱怨归抱怨,但一个是从小朝夕相处互知根底的竹马,一个是苦战时历经生死难关相互支撑的搭档,对两人你向来没打算真下什么狠心,不太过分的事情就随他们闹腾。
但你们还来不及前往下家店,天空忽然炸响一声惊雷,伴随着倾盆骤雨哗啦浇下街道。
三人被冷雨临头淋了个三脸懵,醉意也瞬间消褪大半。
“啊。”你这才回忆起,昨日下午去商店时看见的那团小山一样高的积雨云。
“现在咋办?咱衣服都湿透了……好冷……”辰马在雨中抱紧双臂打起寒战,原本卷翘的头毛现在服帖耷拉在脑袋上,像只落水狗可怜兮兮问。
“啧,真是麻烦,总之先找个地方避雨……就去那里吧!”银时睁着死鱼眼扫视附近,锁定目标后拉起你径直朝一处怎么看都很不对劲的地方跑去。
“等下……为啥偏偏是lovehotel啊喂!”你目瞪口呆望向那雨幕中闪烁着粉色光晕的霓虹灯招牌。
“因为我记得楼下有投币烘干机来着……”
你们走进一楼大堂,发现竟果真如银时所说,墙边放置着一排公用洗衣机和烘干机。
“这什么玩意?服务未免也太周到了吧?!”怎么也无法理解的你坚持不懈地吐槽,大为震撼。
“啊哈哈哈!那不挺好的嘛,顺便上楼洗个澡怎么样?”辰马朗声笑着提议,“不然烘干时都没衣服穿了啊!”
“有道理。”银时点头表示赞成。
“……”已无力吐槽接受现实的你双手合十。
湿透的衣服换下后被丢进底层的烘干机,你沐浴后从衣柜里找出件白色浴袍直接套上,捡起电视遥控器背靠豪华套房大床的床头盘腿坐下。
按下遥控器返回到点播菜单翻页,举目所及却没见一个正经节目,你自暴自弃重点返回键,让电视继续播放起刚才的爱情动作小电影。
“啧,怎么都是深夜成人频道啊,想找点肥皂剧都看不成。”
“谁会在lovehotel里看那玩意……”同样刚洗完从另一间浴室走出来,听闻你随口抱怨的银时一边系紧浴袍腰带一边扯着嗓子吐槽,死鱼眼漫不经心瞟向电视屏幕。
“喂喂,这镜头晃得也太糟糕了,设定还不合我口味,赶紧换台啦。”
“是之前辰马按了什么键点开的,嫌这嫌那烦不烦……我先躺会醒下酒,想看什么你自己选。”泡完澡后一整天累积的疲劳终于汹涌席卷而来,你已感觉到眼皮开始打架,果断把遥控器丢在一边,背对着他翻身侧卧。
但没过多久,便猛然感到一团重物压上你身后弹性极好的床垫,电视里传来的声音也于此刻戛然而止。
紧接着,那重物带着热水澡后仍未退去的温度从背后迫近,慢慢将你整个人紧拥进他怀里。
“不看了?”乘着酒后舒畅感差不多快入睡的你闭着眼迷糊道,“你干嘛呢……这样我可没法睡。”
“翻到最后一页都没想看的,好无聊——”他颓丧的声音悠悠在耳畔飘荡。
“无聊就歇会儿,累一天了别瞎折腾。”你下意识劝道,在那怀抱中微动身体调成更舒适的睡姿。
他暂时没了动静,窗外却仍是雨降不止,凌乱敲打玻璃奏出不成篇的乐章,淅淅沥沥不知何时才会停下。
而你仿佛能听见掩藏在那乐章中越来越急促回响的心跳。
“来做吗?”
逸出热意的唇凑过来低声询问,而后轻柔覆上那隐约泛红的耳廓。
“做啥?呜嗯……放开我……”
随着那吮吻的温热顺着不设防的耳廓传遍全身,浴袍下不着寸缕的躯体稍稍战栗,你本能向后伸去手臂想将坂田银时推开,他却纹丝不动。
侧卧背对他的身体被强行扳回,朝向酒店开着顶灯的天花板平躺,浴袍的腰带也在此时顺势解开。在他一系列扰乱的动作下你不情愿睁眼望向上方,引人遐想的桃色灯光洒落至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肌肤,胸腔随着他的手抚触双乳而上下起伏,吐气如兰。
“胸部比那时更大更软了,摸起来好舒服……这就是漫画设定中所谓‘十年后’的威力么?”银时伏在你身上观察你的反应,手上揉捏的力道越来越重,扬起一抹玩味的笑,“也更敏感,是因为太久没做吗?”
“不知好歹的天然卷,都说了别瞎折腾你这混蛋!”你不甘示弱抓上那乱糟糟的银色卷毛,努力忍耐逐渐强烈的刺激感,满面羞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斥,“小电影还不能满足你么?之前留的信里不是都约好了吗!”
“喂喂,单方面留封信当逃兵跑去找仇人决斗后玩失踪也叫约定?知道你走后阿银忍得有多辛苦吗?几乎每晚都想得快发疯……”不留情面戳穿你那一纸旧约,他在床上向来糟糕的抖s属性瞬间觉醒,指尖同时快速拨弄,“啊,小草莓都立起来了,好可爱,这样还说不要吗?”
“可恶,酒喝太多兴奋过头了……这该死的雨。”自知今晚已逃不过这一遭,你收回手臂横遮住被灯光晃得晕眩的双目,仍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懒散开口道,“随便你吧,我都累得不想动。”
“你躺着别动就行,虽然阿银是抖s,但对师姐一直是很温柔哦?”嘴上如此说着,得到准许的大型犬开心摆尾俯下身,变本加厉用力舔吻发硬挺立的乳尖,“这样呢?师姐喜欢吗?”
“哈……!”猝然变强的快感让你惊叫出声,紧接着又咬牙切齿吐槽,“信你温柔就有鬼了!别净在这种时候叫我师姐,恶趣味的家伙。”
“这叫情趣啦情趣!因为这么叫你似乎会更兴奋,身体也总是坦诚得很……”
作为与你相识最久的师弟,坂田银时总以最了解你的各方面自居,而且每次做的时候都喜欢师姐师姐地叫,和假发的闷骚是完全相反。
唇舌来回吮吻双乳的时间久了,转而又上移噙住你微张喘气的唇,沾染酒味与甜味的舌顶开齿缝与你热情交缠,他又伸手扣住你遮挡光线的手臂向一旁挪开,溢满情欲的渴求红瞳与你湿润清透的琥珀色眼眸四目相对。平时一向无精打采有如潭死水的暗红瞳孔,却总能在接吻的时候奇妙地轻易拨乱你心弦。
这个吻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让床上交迭的两人终于开始进入状态,不再执着于习以为常的拌嘴与吐槽,整个房间中只余粗重的喘息声和浴室里的冲水声。
“唔嗯……”明明一开始是感觉累到没法做下去,你却无意识探出舌尖勾上他的,意图加深这个香甜的吻,双臂也环上那宽阔的后背,贪恋着这份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好舒服……但为什么偏偏是跟这家伙……
常被你嫌弃过于敏锐的男人自然能感受到你的细微变化,松开唇瓣顺着你的身体一路向下,直至双手扶住紧实的大腿向两边打开,伸出一指探向腿根之间。
“你看,这是什么?”他故意调笑道,指尖一下下轻点已然流淌着湿意的狭窄缝隙,“喂喂,我还没碰小穴都已经湿了,师姐真好色。”
“那是……!”想反击些什么的你一时语塞,太久没在他面前双腿大张摆出这种动作居然会感到害羞,只好把头偏向一边暗自懊恼。
“表面对人冷淡至极身体却色情得不行,这样的反差感也不错呢。”银时继续出言挑逗你内心拼命维系羞耻感的那根线,在阔别十年以后的第一次拥抱中显得格外耐心,慢慢垂下脑袋接近你的腿间,嘴角勾起,“放轻松,等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了。”
“啊啊……!”
被他直接舔吸着阴核,你终于难以自持地高声呻吟起来,上身难耐地拱起绷成一张弓,手指和脚趾因直冲天灵的持续快感而紧张收拢划过被单,带出几排欲望的褶皱。
“果然泡个澡就是舒爽啊!咦?”坂本辰马从热气蒸腾的浴室走出来,这一幕却措不及防映入墨镜后的深蓝眼眸,令他才从醉酒状态稍微恢复的理智被冲击得摇摇欲坠,“你、你们在做啥……?!”
“当然是做爱啊笨蛋。”银时在松口的间隙不耐烦吐槽,“所以你小子戴个墨镜是因为变瞎了吗!”
“啊哈哈哈!你们还真是心急,居然不等我就开始。
对这种事接受度高得惊人,几乎可以说是百无禁忌的前搭档迅速曲解状况靠近床沿,爬到你身边迷恋注视着心爱女人沉浸在情事中的诱人模样,伸手轻托抚慰浑圆丰满的乳肉,同时低头吻向那发颤的嫣红唇瓣。
“唔嗯……”上下几处敏感点同时受人爱抚,你已没有余力再多说什么,主动迎合他在你口中肆虐的舌尖,算是默许了第二个人的加入。
与辰马深吻的时候来自下身的逗弄却愈发激烈,似乎在发泄你将心思从他身上转移走的不满,你感到对方突然将一指挤入紧窄湿滑的甬道,配合唇舌的动作试图将你直接送上高潮。
在那陡然攀升的刺激感中,你只得抬起腰将上身绷得更直,退出与身旁男人充满欲求的吻,专心感受独属于坂田银时只此一人的浓烈情感,吟叫声愈加高昂直至仿佛感到烟花在脑中啪地炸开,而后才能让酸涩的躯体瘫软落回床上,随着夜幕中四散开后渐渐熄灭的星火一同坠向无底深渊。
“更喜欢哪边的亲亲?”沉溺在断片般一团混沌已然溶化的精神中,你模糊感到有谁贴在耳边笑问,发麻的头顶也被什么人的掌心温柔抚慰着。
“呜……别老让我做这种选择啊……”对这类问题你根本答不上来,他还偏偏总喜欢问。
“怎么能趁咱热吻的时候搞突袭啊!金时你也太狡猾了!”你又听见大咧咧的熟悉土佐腔从另一侧的耳畔响起,揉着胸部的手转而移至你的下颚将脸扳向他的面前,继续那个被中断的亲吻。
“我叫银时哦!你啥时候才能好好记住!”边吐槽边熟练拉过你的手附上他炙热的肉棒,银时瞪着双死鱼眼忆起往事,“狡猾的到底是谁啊?当初还不是你近水楼台撬墙角被我们发现……”
套弄着他的手蓦然缩紧,你因银时的话语微微蹙眉,在结束与辰马的吻后恢复意识扭头便数落道:“什么撬墙角……我才刚同意跟他交往你们仨就跟饿狼一样扑上来最后发展成这样,到底是谁的错啊!”
“我跟矮子假发还在暗自较劲谁能上垒成功的时候居然被这家伙给抢了先,嘶好爽……竹马没打过天降,当然会不爽一定要赢回来啊!”嘴上含混不清地辩解,银时依然满脸潮红用爽到没边的表情看你。
“啧,好恶心。”你垮下脸表示嫌弃,手的动作却没停。
“啊哈哈哈!真拿你们没办法……”同样回想起这段旧事,自知理亏的辰马开始打圆场,转身伸手去够床头柜,“都别吵吵啦,既然都到了这里,一起来玩点别的怎么样?”
“哈?”你停下手,见他在抽屉中翻找一阵后拿出什么小玩意,讶异地眨眨眼睛。
“喂喂……不是吧……”情绪由恼怒立刻转为惊惧,在他举着东西向你接近时,你流着冷汗坐起身想往后退,却刚巧抵上另一个人的坚实躯体。
“这回可别想逃,师姐。”沉声在你身后警告,银色猛兽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将你缠绕,“毕竟是十年后的第一次,要先好好适应那感觉才行哦?”
手腕被后方的人从两侧分别握住,双腿也由前方的人屈起后向两旁敞开,随着嗡鸣震动的粉色跳蛋触碰上刚才已饱受疼爱的阴蒂,又缓缓移动到濡湿不堪的穴口一点点进入,你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再次不可抑制地急剧颤抖,方才脑中仅存的顾虑被冲上更高一层的快感给压倒性全数吞没。
“啊呀……!”你近乎失声叫道,从中隐约可听见哭腔,惺忪的琥珀色眸中雾霭萦绕,来自耻骨下方的微妙翅痒感持续不断,无可奈何泛出几滴泪花,从眼角滑落至潮红发烫的脸颊。
从前方用两手固定住你的双腿,辰马探过身细密吻去那些泪珠,海蓝的双眸透过墨色镜片痴迷欣赏着眼前难得一见的绝景。
“眼神变了呢。”他情不自禁垂首含弄饱满胀立的乳尖,用曾握剑留下不少老茧的宽大手掌轻柔摩挲你不住颤动着的双腿内侧,从嘴间呼出的热气近在咫尺,“没关系,在我面前可以再诚实一些的,觉得舒服就叫出来吧。”
“呜……求你们……”随着粘稠的蜜液大量从穴口涌出连床单都打湿,眼看即将再次失控的你羞耻咬住下唇艰难回应,扭动腰肢绝望挣扎着,阖眼仰头长叹,“啊啊……不行了……”
“呵,这么快就要不行了吗?”你表现得越难受他就越兴奋的银毛抖s,从后用舌尖坏心眼挑逗脆弱的耳珠,嗤笑着你的心口不一,“平时对我们态度那么强硬,一上床就变任人欺负的,简直不要太淫荡……”
他刻意以言语羞辱着你,自己却也越讲越有了感觉,于是松开钳制你的手探至下方拨开软肉,按向敏感湿滑的蜜豆狠狠碾磨,在你耳际低语着发出指示:“喜欢受虐的话就不要抗拒地去吧,抖师姐。”
“不是……这样的……”你摇头不屈否认,在理智被浪潮冲垮的前一秒选择顺从本心开口,“因为……是你们啊……”
重获自由的双臂无力垂下虚弱支撑着,十指茫然绞紧捏住被汗水浸湿的床单,即便如此释放过后,从穴内震动着的东西带来的酥麻感却仍未消失,你迷失在这余韵的朦胧白雾中,仅凭潜意识就着刚才的话自责道:“拒绝什么的我做不到……每次就跟傻瓜一样让你们这帮混蛋得逞……”
瞬间理解这番话中的隐藏涵义,两人止住在你身上亲吻索求的动作,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
“这么说也太犯规,我就把这当作你答应我的求婚了哦?”辰马翻过你的手心与你十指交握,神采奕奕在你唇上落下蜂蜜般甜腻的吻。
“可恶,我有点高兴过头了……”银时垂首埋入你还残留着沐浴露气味的后颈窝,流连于那令人怦然心动的淡香,两指夹住线端将还在你体内不知疲倦肆意震颤的东西抽走。
“哈啊……”终于在无穷无尽的迷雾森林中找到出口,你解脱般全身泻力向前倚靠在辰马胸前,侧过头后视线恰好落向与他相握的那只手。
从他右腕一路向上延伸至手臂,即便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那道长得可怖的旧伤疤依然能轻易刺痛你的心脏。你盯着它稍有出神,握着他的五指又紧了紧。
而他也感知到你的心绪变化,抬起左手轻抚你的脊背,似是在安慰地向你诉说什么。
接收到那信号,你沉默着并拢双膝换成跪姿,任由银时在后面抬高你的腰,将滚烫硬挺的肉棒缓缓插进体内。
从后方进入的姿势能直接顶到你体内的敏感点,湿润的穴肉下意识收紧咬住他的顶端,令清楚知晓这一点的男人满足深吸一口气,然后前后挺动腰部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你随银时迅速加快和变得凶狠的肏干,呻吟声由缱绻轻柔的回响转向断续的惊呼,长久未经开发的甬道正一下下被对方逐渐顶至最深处。发育成熟后的身体已难以感受到痛觉,而是阵阵前所未有的至高爽快感,令你贪婪地向上伸长脖颈,无声倾诉着只想要更多。
“阿景?”抬首直视他的脸时,辰马依旧是浅笑着唤你,与你逐渐释然的迷离眼眸四目相对,“还想要亲亲吗?”
“但这东西太碍事了……”你支起原本撑在床垫上的手,勾指摘掉墨镜丢到一边,转而搭上他宽阔的肩,“肩膀,借一下。”
“想借多少次都可以哦。”他从未忘记与你的承诺。
数不清相交过多少次的唇舌再次探出后熟悉地寻找到彼此,每每望进这片令你如坠星辰大海的蓝,当初在摇晃的船上所产生的青涩悸动总在不经意间从心底涌出。
“喂喂……跟初恋你侬我侬的时候体内还插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忘乎所以过头了吧!”银时一把捞起你的腰毫不怜惜带着怨气直接干进最深处,“给我专心点啊!”
花心突然被这下用力顶撞开,你两腿一软差点支持不住,眼角再次泛出泪光,来不及反击便在他接下来愈发粗暴的冲击下渐渐失掉神志,此起彼伏的吟叫不绝于耳。
“再忍耐一会哦?”对在眼前激烈荡漾的潋滟乳波再也把持不住,辰马双手覆上那两团软肉搓揉,低沉的嗓音贴向你耳边柔声细语,“等会还有我呢。”
猛然意识到才进行到一半,你在两人前后夹攻下呜咽一声,感到不堪重负的穴内抽搐着再次抵达极限,而银时也因此几乎同时扶住你的腰,释放出累积已久的欲望。
等那根肉棒的前端恋恋不舍退出穴口后,你缩回仿佛瘫软成一团棉花的躯体,维持着跪姿趴在床上急剧喘气。
“轮到他了。”银时丢掉用完的安全套,帮你翻了个身后扶着你与他面对面坐着,见你被他折腾到累极的模样既心疼又有点暗爽,脸上浮现一个复杂的笑容,对垫在你身下就着滑腻汁液已将肉棒塞进一半的人提醒道,“别太过火。”
“就你小子最没资格说吧!”不似方才对你极尽隐忍的温柔,辰马向上重重一发顶至濒临融化的花心将那里搅得更乱,随后很快沉醉在那紧致的热度中,忘我地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啊啊……!”被那粗长性器撑得满满当当,身体在空中上下耸动着,你无助向前探出双臂想寻找着力点,“银时……”
“这时候知道来求我了?早说过这奸商就是个妄图用甜言蜜语把你拐走后吃干榨净的骗子。”向你及时搭把手的竹马嘴里念叨着,替你拂去额角串连成线不断滑落的汗珠,“你啊,就是对我们太容易心软了……”
银时微笑着叹道,宽厚的手掌下移抚上你的侧脸,拇指按上那已变成艳红色的唇,暗红的瞳眸中泛起暖意,俯身落下一吻。
分离后黏连的水丝混着汗水沾湿被单,你向斜前方倒去靠上他结实宽阔的胸,聆听着这穿越茫茫雨幕后已变得清晰可闻的心跳声。
“喜欢吗?”他环住堕入那最后冲刺不发一语摇摇晃晃的你,凝视漆黑一片的窗外含糊其辞地问。
“不讨厌哦。”清楚知晓他想问什么,你仅以此回应着,在一切都静止下来后安然睡去。
——这场盛夏的夜雨依旧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