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水流冲击到高潮(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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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雅迷茫地眨了眨双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睡过去了。这种事最近常有发生,高潮太耗体力,有时她只是闭一下眼睛,再醒来就已是几小时之后了。

房里一片寂静,床被帷幔遮蔽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若有若无的一丝光亮。

“布兰克?”希雅半眯着眼睛喊了几声,没有听到回应。

这几天她都是在布兰克的怀里睡去醒来,乍一离开他的怀抱,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什么,连体温似乎都降低了几分。

她支起身子,和往常一样朝床边爬去——因为手足被锁,活动范围有限,她非得爬到床沿才能把帷幔拉开。

爬了两步,希雅才意识到不对劲,她没有被厚重的镣铐硌到手脚,也没有感到被牵制,她低头看向双手,恍然想起自己已经“自由”了,可以随意地动来动去了。

随意地……怎么随意呢?

希雅缓慢地、刻意地将右手挥向身侧,银环轻轻巧巧的,几乎感受不到重量,没有给她的行动造成任何阻碍,但这反而让希雅浑身都不自在了,有种莫名的不真实感,甚至是不安全感。

不该是这样。

不该是哪样……?

希雅怔愣了几秒,回过神时,她的手腕在不知不觉间又并拢到了一块儿,好像它们生来就该黏在一起一样。手脚上的锁链虽然不复存在,但有另一根无形的锁链困住了她。

好奇怪啊,希雅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想,应该感到愤怒,悲凉,不甘心吧,但为什么,心里一片空白呢?

她浑浑噩噩地掀开帷幔,光线顿时变得刺眼,房间里没有窗户,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几盏魔法灯闪着光亮,她看向墙壁,挂钟上的时针刚刚走过叁点。

希雅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小腹,有尿意,但不强烈,她是晚上睡着的,那现在就是凌晨吧。

空旷的房间一眼就能扫尽,布兰克不在房中,希雅傻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来,趁着睡意未消,她拉上帷幔,又躺了下去。

再醒来时,时针越过了数字六,布兰克仍未回房,希雅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再再醒来时,已是七点,希雅翻来覆去了许久,怎么都酝酿不出睡意了,尿意也强烈到无法忍耐的程度,她不得不爬起来,将双脚放到地面上。

她站起身,然后又呆住了——她一时忘了该怎么走路。

自从回到这座城堡,不管是上厕所还是洗澡,都是布兰克抱着她走来走去,她的这双腿就没有踩过地。

抬起脚,就右脚吧,抬起来,向前伸……希雅在心里念叨着步骤,抬起脚,朝前迈出小小的一步。她的双脚不再被锁链束缚,但这一步踩到地面时,她感受到的不是轻松,而是无所适从,像是踩在虚幻的梦境上,只要一分神就会跌落。

——还是被布兰克抱着更好。

希雅愣了一下,随后自嘲地笑了笑,习惯真是可怕,从她回到城堡后才过了几天啊?

几天……来着?

房里没有日历,没有计数的手段,更没有计数的意义。如果按吃饭的次数推断,似乎也就短短几天,但体感上却无限漫长,是因为她不断重复着醒来,高潮,晕过去,再醒来,时间仿佛被虚空吞噬一般吧。

……别想这么多了,先上厕所吧。

希雅摇了摇头,她逃避似的朝浴室跨出一大步,然后立刻发出一声闷哼,捂住了下腹部。

假阳具将腔内塞得满满当当,每走出一步,它就会被紧绷的穴肉推挤着朝里顶去,步子小时还勉强能够忽视,步子一大,就彰显出巨大的存在感,顶得她腰腿一软,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瘫倒在地。

“嗯……嗯啊……”

少女两手死死捂着贞操带,嘴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吟,苍白的脸上迅速飞起一抹红晕,她已经完全被肏开了,知晓了情欲的快乐,一丁点儿刺激就能让她发起情来。

但布兰克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现在发情得越厉害,过会儿就憋得越痛苦呀,希雅咬了咬牙,强行忍下想要夹紧小穴追逐快感的冲动。

她抬眼估算自己与浴室的距离,如果是一点一点地挪过去,可能要几十步,甚至上百步,而且就算是走小碎步,假阳具对腔道的刺激仍然存在……越想越是绝望,不到一个房间的路程,对她而言却仿佛天堑。

但厕所总归是要上的,希雅捏了捏拳头,鼓足勇气朝前跨出小小的一步,接着是另一步。她接连走了十几步,淫具在穴内前前后后不间断地滑动,滑动幅度并不大,但正因为如此,更像是慢刀子割肉一般的折磨。

这还不如……不如步子迈大点,来个痛快……

丝丝缕缕的酥麻感搅得希雅心痒难耐,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步履越来越蹒跚。扭扭捏捏夹着腿又走了几小步后,她实在忍不住了,自虐般的迈出一大步。脚刚落到地上,她就被淫具顶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若是在此刻停下,再开始就难了,希雅只得一股作气地又跨出一大步。

“嗯啊……啊啊……”

想着早点走完,早点结束,连续几个大步后,希雅几乎是一摇一晃地小跑了起来,假阳具蠕动的幅度大了许多,随着她的跑动一次又一次地顶向深处,简直是在自己操自己。

这个错觉让希雅的身心烧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歪差点跌倒,所幸她距离浴室只有一步之遥,她赶忙抓住门把手稳住了平衡,然后头抵着门,缓缓地跪了下来。

“呼……呼呼……嗯啊……”

希雅扶着门剧烈地喘了好一会儿,也抖了好一会儿,仿佛是要把积攒的情欲都从体内抖出去。只剩一半,只剩一半了……她站起身来,两股战战地给自己打气,抬手擦了擦嘴边溢出的水痕,打开了浴室门。

距离便桶只有几步之遥了,希雅不敢再跑,她捏紧手指再度给自己打了打气,小心翼翼地踏出一步。假阳具若有若无的滑蹭令人心焦难忍,但比起小跑时的刺激平和了很多,倒像是一种特殊的按摩了,希雅渐渐习惯了走一步被顶一下,她扶着墙,小声呻吟着,慢慢挪到了便桶旁。

贞操带的中段位置留有几个小孔,手指伸不进去,而尿液能畅通无阻地流出。开闸放水后,希雅扯下旁边的软纸擦去金属片上残留的尿液,但有些滑腻腻的液体怎么也擦不完,她抬头看向自己走来的方向,地板上淌了一路湿痕,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啊。”

希雅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脸,但还没洗手……她左右望了望,几步之外就是专为淋浴而做的小隔间,既然下面也擦不干净,索性冲个澡吧。

她站起身艰难地走进淋浴间,打开花洒洗净双手,调好水温朝下体冲去。

“唔!”

被开到最大的水流冲击着阴唇中间的裂缝,几乎碰到了内侧的粘膜和花蒂,内壁被玩弄得太过娇弱,被水冲刷都有点疼痛,但一瞬间的刺痛后是过电般的酸麻,希雅双腿一软,一股麻酥酥的热流从腿心蔓延至全身——她差点被洗澡水刺激到高潮了。

“呼……呼呼……唔……”

搞不好,真的能靠这个高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