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无情物(5)微H(1 / 1)

极乐天重建时便将她的房间安排在临水的一面,无论是外景还是屋内都有意无意地仿照着云陌州的水榭修建。金明池上遍植幽莲,虽是入秋却也开的甚好,几株白色的小花,在夜色下发出袅袅香气。推窗望月,清幽安谧,说是人间仙境也不为过。

邀月方才去调查忘魂针一事,现下已经是深夜了。将白如玉关了禁闭,正发愁谁来替他处理日常事务,阿芝突然找上门来信誓旦旦揽下,并请她回去休息。

远远的她就听到自己房间有动静,以为是进了什么小动物,等再走近一些马上听出不对劲了。命阿芝等在原地自己火速推门而入,转进内间当场愣住,掉头回去找阿芝却发现门外早没了人影。

邀月隻好硬着头皮进屋关好门,床上那人见她回来愈发激动,拴在床柱的铁链都发出清脆的响声,连带着整个床都在晃——

“娘子,救救我”

男人赤身裸体躺在藕荷色的被褥上,发梢微湿还带着水汽。似乎因为涂了香膏的缘故皮肤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光泽,还能隐隐闻到梅花香味。他两隻手腕被铁链拴住,胯下孽龙则狰狞地昂起,顶端冠状沟下还卡着一个玉环。婴儿手镯粗的玉环,内侧是皮革质地,外圈镶嵌光滑圆润、粒粒凸起的玉珠,将那臌胀的龟头衬得粉艳艳的。

她走到床边,心里早已哭笑不得,面上仍是不动声色:“谁让你上床的?”

“是、是白如玉将我绑过来的”因为中了淫毒,青年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呼吸急促。

“哦?白如玉几时那么好心,先把你洗干净涂上香膏,再用这种随手就能挣脱的铁链绑到我床上来?”少女故意板着脸,伸指在他脑门一弹,“编瞎话都不过脑子吗?”

“我”他窘迫不安地看着她,清亮如雪的眼眸此刻好似盛满瑶光湖的粼粼春水,“是阿芝说,这样你会喜欢”

“我才不喜欢,穿上衣服自己回地牢去。”

他目光一黯,忽然想起戏文里唱的即便是倾城佳人,娶进门后日日相对,也会逐渐失了兴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凄怆涌上心头,嘴唇亦开始泛白:“娘子真的不喜欢我了?”

“”

违心的不喜欢说不出口,可若是说了喜欢,这人难保不会得寸进尺。她悻了半晌才慢吞吞道:“下次别做这种多余的事。”

见状,江弥心里大石落地,释然地长舒了一口气。

“那娘子下次也不要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骗我就算明知是假,我也会难过。”

闻言,她胸口莫名一颤,又发现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于是色厉内荏地凶了他一句:“你、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不敢。”

他连忙摇头,想抱住她才发现铁链碍事,正要用法力将链子碾成齑粉,少女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那水红色的唇瓣挑起一丝缠绵悱恻的笑意,“今儿个链子要是断了,你就别想碰我了。”

青年这下不敢动了,毕竟这种程度的铁链,他稍一施力必然会断成两截。可身体四处被淫毒侵蚀,得不到疏解无疑是在受刑,隻好低声央求她:“娘子,心肝,你摸摸我,帮帮我吧”

就这样叫了几声,理智都在崩溃的边缘也没见少女有动作,他倏而福至心灵唤了一声“姐姐”。见她身体一僵,他立即来了精神,黏糊糊地又喊了一声“姐姐”。

恍惚间有股挫败感油然而生,她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嘴上却仍不饶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双手施恩似的摸了上去:“自己运功就能逼出去的毒,非要我帮你解”

她的指尖微凉,掌心却有热度,指甲刮过茎柱上凸起的经络,饶有技巧地搓动茎身,揉捏龟头。

青年不由打了个颤,喘得厉害:“呃——姐姐姐姐的手好舒服”

她本被这几声姐姐叫得晕乎乎的,突然想起什么,重重在他胸肌上掐了一把:“你还敢不敢勾搭寡妇?那么多女子围着你看是不是很得意?”

“我没有勾搭她!”江弥急了,腾得一下坐了起来,那双明亮的凤眸里充满了担心被拒绝的委屈和惶然,“其他人看不看我有什么打紧,我又不在乎我隻想你看我,隻想你一直看着我!”

仿佛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发作不得无处卸力,无奈中又生出几许怜爱。她呼吸一乱,鬼使神差地吻了过去。

她的吻如春风,本应唤醒的是柳枝,没想到唤醒的却是野兽。一切挣扎无望的焦躁和求而不得的恐惧都蓦然远去,那野兽粗暴而急切地叼住她的嘴唇,带着热切的情欲,也带着苦苦压抑后的爆发。邀月被他咬疼了嘴唇,吮麻了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那野兽就沿着这条旖旎的银丝,从下颌、脖颈一路吮向衣领下的蝴蝶骨。

“你、你给我躺回去!”

饥肠辘辘的野兽用视线描摹着她的脸颊,后背线条的每一次起伏,都充斥着无处纾解的渴念与欲望。他声音暗哑地央求:“姐姐……姐姐,我难受得紧,你再动快点……”

“闭嘴躺好”她左手抵着他胸口把他堪堪压回去,右手则加快速度,细长的手指甚至擦过那顶端的小孔,引得青年一阵战栗,溢出的汁液沿着茎体一直滑落到腿间卵囊之上,每一次上下抚慰都能带来啧啧水声。

邀月“任劳任怨”地撸了小半个时辰,前液流了满手,他却仍没有射的意思,一颤一颤好像挑衅似得对着她吐水。看得她面红耳赤,不轻不重地扇了那通红的孽根一巴掌:“驴鞭玩意!”

谁知就这一下,青年低吼一声,骤然绷紧全身肌肉,连阴囊都抖了两下,肉茎狂烈颤动着射了出来!她墨色衣袍上被射了好几股,白浊在黑衣上格外刺目,宛如漆黑树影中开出了几点白花。她看着这满身狼藉和那重新硬起来的凶器,又羞又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