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安抚陈父:“好了好了,你别吓到孩子。”
说完又拉起陈月的手:“妈妈知道你害怕,但是只要让宋言酌标记了你,你哥哥的仕途就能再往上走一走。”
“而且我们家的身份,他一旦标记就必须要负责,你嫁给宋言酌我们也放心,国家看重他,以后他的路还长,这么好的归宿你不要吗?”
陈月咬着唇:“可是他不喜欢我,之前在医院,我把信息素放出来,他……他……”
陈月现在提起宋言酌都害怕,更何况让他去给宋言酌下药。
去年宋言酌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住院,父亲借着探望的机会带他过去,让他勾引宋言酌。
他不敢不从,趁着父亲把人支走,刚放出点信息素宋言酌就把枪抵在了他头上。
“我不敢……”陈月哭着说:“我怕他杀了我。”
“这个药吃了,他不会杀你,只会标记你!”
“我没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就是死都要搏一搏!”
陈父说完就离开了。
陈母拉着陈月的手,没有了alpha 的威压,他的母爱好像多了一点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有些哽咽:“你就当帮你哥哥一把,余肖现在处处出风头,背后还有宋言酌,你去吧孩子,你就当报答我跟你爸的养育之恩,我们把你接回来,给了你陈家二少爷的身份,这么多年的富贵荣华,你帮帮繁星。”
听到繁星两个字,陈月的睫毛颤动了下,最终低下了头:“我知道了,妈妈。”
是夜。
宋言酌替池钰捶着腿,小心翼翼的说:“哥哥,事情就是这样了。”
他那个时候遇袭住院,一直都是余肖照顾他,莫名其妙跑出来一个陈月,上来就用信息素想勾引他。
“幸好我自制力强,不然那个时候连清白都没有了,”宋言酌的手捏在池钰大腿处:“哥哥不会怪我的对吧?”
池钰见宋言酌按摩越来越不老实,挥开了他的手。
遇袭住院……
宋言酌根本没有遭受过袭击,只是宋言酌自己不知道。
是他自杀,余肖洗去他记忆时发生的事情。
池钰但是不觉得宋言酌会跟别人怎么样。
就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行了,睡觉吧。”池钰抱着宋言酌倒在了床上。
很淡的雪松香自鼻尖散开,比前两天的浓一些,池钰抬头瞅了眼,宋言酌的阻隔贴翘起了一个角。
池钰犹豫了下,没有管。
从宋言酌没打信息素封闭针开始,雪松香就开始无处不在。
比起宋言酌这个人,他的信息素池钰更难适应。
他几乎是从心底里抗拒,最初的几天他根本没办法睡觉,又怕把宋言酌赶出去会让他那颗玻璃心碎了,只能硬熬着。
后来宋言酌感觉到了,每天都贴阻隔贴,味道淡了才好一些。
现在池钰闻到不太浓的雪松已经可以睡好了。
池钰刚闭上眼,胸口处骤然一痛,他惊呼出声:“宋言酌!”
宋言酌牙齿衔着,听着池钰的痛呼也没松开,只是安抚似的用舌尖舔了两下才黏糊又委屈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你都不吃醋。”
清心寡欲
池钰呼吸急促了几分,他发情期就是这两天了。
虽然心里对宋言酌的信息素不是很适应,但他的腺体适应的很好。
百分之百的契合度,他的腺体几乎在感受到宋言酌信息素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欢迎。
天命之番。
偏偏宋言酌又是个粘人重欲的性格,虽说顾及着他每次都没到最后那一遭。
但憋的狠了宋言酌这种撩拨人的手段愈发精进了。
平时还能忍,可临近发情期……
池钰扯着宋言酌的头发把他拉起来:“你老实点。”
宋言酌的头被拉的后仰,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池钰,像是知道他会松手,手脚并用的缠上去:“我哪里不老实?”
果不其然,池钰怕扯疼他松了手。
“哥哥,你还没说呢?我哪里不老实?”宋言酌眨着眼,像是求知欲极强的孩子,但看脸纯的要命。
“哥哥为什么知道我和别的oga 有过牵扯也不生气?每次别人看哥哥一眼我都很生气的,是不是哥哥不够爱我才会这样?”
可一边无辜的问,一边把池钰的身上的睡衣推了上去。
或白或粉,淋漓水色。
宋言酌被激的红了眼,喉结滚动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池钰手都用不过来,又要推宋言酌,又要去拉衣服,嘴上还要哄:“怎么不生气呢?特别生气,想把阿言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但又舍不得,哪里是不爱,就是太爱你了。”
池钰掌握了哄宋言酌的方法,顺起毛来得心应手,起初他还有些不想提关起来这种,但他发现宋言酌很喜欢。
而且说出来之后反而觉得更轻松,只有在慢慢过去才会轻松。
池钰明白宋言酌就是想听他一遍一遍说这些没有用的话。
其实他不说宋言酌也知道,不然不会见天的闹他。
因为知道自己被偏爱着,所以恃宠而骄。
“真的吗?哥哥想把我关起来吗?”宋言酌问:“会用链子把我捆起来吗?我喜欢金色的,哥哥会打我吗?会用鞭子吗?我很怕疼的,哥哥可以轻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