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初四日,春色正中分。晴空万里,云彩续断。已到春分时分,田野上一片片油菜花随风摆动,嫩青色的高粱,小麦,大豆长得高大。远处是延绵的苍翠青山,头顶是天青色的苍穹。
道家尚青,以示法天之意,且春主东方少阳之气,其色为青,仙道贵生,汉民族向来喜欢这种生机勃勃的青色,英洛正穿着群青色道袍坐在石头上晒着太阳,两道慧剑垂到田地上。
大明自天子乃至于庶人,无不崇道,以至于道袍成了大明经典的服饰,由直裰改良而来,深受士庶喜爱,如今甘家兄弟经年节而阔绰了,乐得看他们家洛儿清贵的样子,也去布庄给他裁了一身。
甘威和甘烈现在都不是种田的农户,但两人也有一块祖传的不大不小的田产,几十年前,大明内阁推行「一条鞭法」,兄弟俩由农户转而经营工商,赚来的银帛来抵徭役折银及田亩税。自此田亩闲置,两兄弟偶尔种点蔬果以贴家用。
这块田产是他们正统大明农户的象征,两兄弟都非常重视,祖宗之成法不能废,每年春天兄弟俩定期来此迎御田祖,即以牝牡交合为祭,祈祷丰收,大地为牝户,谷种为男精,往常是两兄弟来此自渎,前几年甘威本欲携妻来此迎御田祖惜未成行。
英洛觉得自己再怎么没有廉耻,也很难接受在野外与男子媾合,但英洛也很懂事,知道迎御田祖是大事,不可造次不可胡闹,现在甘威是他大郎君,甘烈是他二郎君,他年纪尚小,事事都得听两位夫郎的。
甘威年近不惑,而英洛尚未到志学之年,一个近四十,一个且十四,相差极大,甘威少年务农后又任铁匠,黝黑高壮一身腱子肉又毛发茂密是个虬髯大汉,见英洛体态娇小白嫩乖巧,一身宽袍更显得弱不经风,心下喜爱得紧,温柔的褪去他的衣物把玩起洛儿的身体。
「洛儿,你长大了」甘威欣慰摸着英洛好不容易养出的二两肉,现在两人赤裸相见,甘威一张大手托着他的屁股,英洛想到一会要野合媾交很不好意思,低头害羞中。
甘威是典型的北人长相,很是周正粗犷又和他弟弟一样英武不凡,剑眉粗壮,鼻梁高大颧骨也高,颔角刚硬,英洛不住看呆了,动情起来,向甘威索吻,甘威亲了他两下并没有和他口舌交缠干起了正事。
甘威细细把玩着他的身体,两人一黝黑,一白皙。一刚硬,一柔弱。一粗壮,一娇小。一英武,一文气。简直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爱侣。甘威耐心开扩着他的产道,扣起了英洛的牝户,把英洛扣的流水潺潺,娇喘连连。
英洛这几个月一直被两兄弟下种,牝户已经被操得相当硕大又形状肥美,甘威看得实在是爱不释手,心血来潮,把英洛高高抱起,吮吸起了他的小穴。英洛只觉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高高举起,被迫抓着甘威的头发,下身传来一阵阵湿润的触感。
由于这几日英洛都没和兄弟俩交合,刚刚又被甘威扣过花穴,此处又是野外田间,英洛正敏感着,一下被这样刺激,往常被操才会流水的小穴,竟直接喷水出来,「呃…啊…甘大哥…嗯…」英洛爽到浑身抽搐,不住呻吟,羞得满脸通红,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淫荡至此了。
甘威高大壮硕,又黝黑多毛,下身正高高挺翘着,活脱脱像只黑熊,只见他两手大力托着英洛的屁股,吮吸着英洛的牝户,突然一股热流在他嘴里炸开,竟是洛儿喷水了,甘威一愣,随后豪爽大笑起来,更加用力的吮吸洛儿花蜜。
洛儿的牝户粉嫩又硕大,里面的淫水竟带着丝丝的甘甜,甘威直接喝了起来,英洛被吸得一阵高潮,再也顾不上礼义廉耻了,在田野上大声呻吟起来。甘威听得有点发情,又吸得起劲,双目开始变红,有点发狠起来,但又保有一丝理智,知道该御田祖了,恋恋不舍的大嘴松开了洛儿的牝户。
「祖」示部且旁。「且」阳具也。正是先祖一代代耕耘播种,牝牡交合生育,天地阴阳氤氲,汉人才一代代繁衍至今,传宗接代正是敬天法祖的真谛。大明人口繁滋,正源于这种祖先崇拜,生殖崇拜。
甘威岔开双腿半蹲站定,掰开英洛的大腿,大力托着英洛的臀部,从下往上,严肃虔诚的将男根田祖缓缓插入英洛的牝穴,因为已经湿透了,插入得很顺畅没有任何阻碍。而英洛似乎也受到一种神圣原始力量的感召,不哭也不闹,双手抱着甘威的脖颈,认真的吻上甘威,两人口舌交缠,发出津渍的声音,下体牝户和男根相撞也发出津渍的声音,神圣而又淫靡!
以社以方。我田既臧。
农夫之庆。琴瑟击鼓。
以御田祖。以祈甘雨。
以介我稷黍,以谷我士女。
天地神明,山川社稷啊。请你们保佑大明风调雨顺,人丁兴旺。保佑大明国土清平,物阜民泰。保佑大明与日月同辉,万寿无疆!
就这样干了很久,日头渐迟,甘威一声低吼,才尽数将种子播洒在英洛体内,甘威精水混着英洛的淫水,一滩滩滴入泥土中。甘威才将英洛放下,抽拔出自己的大屌,认真抖了抖,将上面的精水也抖入土中。如此,礼毕,迎御田祖上半场仪式才正式结束。
甘烈扛着锄耰耒巳器具姗姗来迟,来的时候正是大哥和英洛热烈行仪的时候,他就箕坐在石头边上观礼,看他大哥威武雄壮,洛儿娇嫩诱人,俨然令人鲜艳,甘家三十年没迎御的田祖,今天终于能在洛儿身上行仪了,心下又洛儿生起了怜爱。
因为太过投入这场性事,甘威抱着英洛躺在石头上喘着粗气,英洛在甘威怀中,看着来了一阵子的甘烈,只见他一只手肘靠在屈膝上,光着膀子坐在田地里,肌肉满壮汗津光亮,嘴里叼着个狗尾巴草,粗鄙痞气又英武帅气,英洛忍不住情动,向他爬去。
甘烈观礼许久,见英洛向他爬来,下身早就硬的肿胀,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接住英洛,开始与他拥吻,英洛解开他的裈裤,里面硕大的阳具登时就跳了出来,因为肿胀了许久,早已青筋遍布,十分狰狞,英洛俯下身为他吮吸起来。
甘烈享受了一会英洛的服侍,脱了裤子,抬起了英洛,让他花穴露在前面,安抚的亲了亲他,便握着田祖男根插进英洛的女穴,开始迎御仪式,完全进入少年湿软的深处,甘烈忍不住闷哼一声,太爽了,观礼忍了许久终于能发泄了。
英洛感受着他的欣喜,知道甘烈高兴自家田祖三十年终于得以迎御,也替他开心,刚想咧嘴笑,就被大力的冲击猛烈攻击到了花穴里的敏感处,顿时溃不成声,现在兄弟俩都知道少年娇嫩的花穴哪里敏感,但平时都不会刻意去顶它。
甘烈心里生了雄竞的心思,只想在他大哥面前也一展雄风,最好把他大哥比下去,有意卖弄,便开始冲击英洛的敏感处,可怜英洛就这样成了牺牲品,被大力撞得脚趾蜷缩,因为高潮不断,开始浑身抽搐,六神无主,口水直流,穴口不停喷水。
在许久不停的大力抽插之下,甘烈把兄长之前射入的精液都给操了出来,混合着英洛的淫水也滴入泥土中,甘威才射入没多久的精水都被他弟弟操出去了。又蛮力操了好一阵子,甘烈知道兄长的精水已经排空了,才把英洛放在石头上,挺身压住英洛给他下种。
甘烈深深插入孽根,将自己的精水一股一股射进去,英洛昏沉中感到花穴深处被他的精水烫得一阵阵灼热,确保射干净了,才拔出来把精水拍在英洛的肚子上。
甘烈这一支独他和他大哥两人,知道人丁滋繁不易,很是宝贵自己的精水,人虽然粗莽,在性事上却很审慎,对待英洛,玩后穴和小嘴那是玩,操他的牝穴却是传宗接代的大事,一点都不含糊,一定会谨慎的确保精水射深进去。
之前他不计较大哥跟他同享洛儿,但这次迎御田祖,似乎回到了父母健在那会的年轻,很想放开玩一玩,不再端着敬重大哥的礼教,直接受动物本能驱使,颇想耀武扬威任性一番。
雌性的胞宫是有限的,只能容纳一个雄性动物的种,哪怕是亲兄弟也不例外,甘烈有意要操给兄长看,独占英洛,让他吃味。甘威穿着亵裤正光着膀子耕作着,看见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有心教训这臭小子。等甘烈穿好裈裤后,就从背后勒住他,两人在田地里扭打起来。
英洛已经被干晕了,没看到他们兄弟斗殴起来,就算看到也会知道,他们只是在打闹,甘烈平时处处都以兄长为先,怎么可能为了自己以下犯上,两兄弟不过是在发泄自己的雄性勇武气血方刚。
打着打着两人也真发了狠,等到玩闹一阵子后,兄弟俩碰了个头相视哈哈笑起来,就算和解了。甘威抱起昏迷的英洛,露出他的花穴,当着甘烈的面,扣除出英洛身体里面他弟弟的精水,甘烈气笑,给了他兄长胸口一拳。
终于等到英洛小穴里面的精水被扣净滴入田中,终于这场迎御田祖仪式才算结束,礼毕,三十年来没能正式迎御的田祖,终于借英洛的牝穴完成了,英洛终于成了甘英氏。
只是英洛没想到,很快,他就悔青了肠子和这俩老野狼老黑熊好,他的花穴即将遭受一场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