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给大伙表演个吃人)(1 / 1)

【任务一:离开帕里瓦拉格】

【任务二:主持并完成祭祀】

“饶了我,我不要死啊!不、不要啊——”

凄厉的尖叫在贺野的耳边响起,他看着面上刻画着怪异花纹的男人被侍卫拽住手臂,拖了出去。

肮脏的指甲不断在地板上摩擦,他试图抓住点什么。难听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响起,指甲翻盖,新鲜的血液在地板上留下美丽的痕迹。

哭泣声在一旁响起,贺野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机械性地抬头。

幼小的孩子趴在母亲的怀里哭泣,而他憔悴的母亲眼神空洞,只是不断地用沾满污垢的手抚摸着孩子的头。

更多的人只是躺在那对母子身后,他们麻木而空虚,无力的呻吟声是他们还活着的证明。无一例外的,他们脸上都有着红色的铭文,这些是献给神明的祭品。

贺野的双眸逐渐变得明亮,这巨大的冲击为他带来了奇幻的体验。像是被雾笼罩着一般,看不真切。

突兀地,牢笼深处的几个人睁开了他们的眼,打量着这陌生的世界。

默契是他们彼此之间的相互对视,最后又而同地隐入人群之中,再难分辨。

“我终于,进来了啊。”在极端的喜悦与恐惧中,贺野的嘴角上扬,咧开了一个难以形容的微笑。

“坎莫蒂尔,你为什么而发笑?”领队的祭司突然回头,凝视着贺野的眼睛。贺野能感受到,周围侍卫的余光也落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撕碎一般。

“……当然是,在为神明而高兴啊。”贺野的眼睛里是狂热的光芒,“伟大的勒加会更为长久的,永恒的立于高天之上,引领着他的仆人走向昌盛,食物,雨水,新的生命都会来到,这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像是每个阿科瓦列人一样,坎莫蒂尔祭司是那么的狂热啊!

钦姆尔顿对这个答案似乎很满意,他笑着点头,夸赞着贺野:“很好,我相信你是真的爱着勒加。三天后的祭祀就由你来举办,相信你一定会尽力侍奉神明的。圣食结束后,由我来亲自教导你如何正确地侍奉勒加。”

一行人离开地牢,向着祭坛走去。在侍卫的一声声称赞,祝贺声中,祭祀开始了。

黄色的石柱上是彩色的壁画,记载了伟大的勒加牺牲自我后重生,天地为此落泪,万物也随之迸发出新生。

贺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祭坛,神秘的纹路和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让他警觉,靠着sc自带的剧情应付过去钦姆尔顿,贺野现在需要收集更多的情报。

最重要的是,怎么主持祭祀。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牢牢记住接下来祭坛中央那位祭司的动作,以确保自己能够完成任务。

他可不认为应有活祭的地方会民风淳朴到哪去。

一个高大的男人向祭坛中央走去,即使相隔甚远,贺野还是看清了他身上的疤痕,以及手臂上明显比下面其他人华丽的花纹。

战士维格米尔躺到了石板上,他的周围是数名祭司,最中间的西罗德手中拿着一把黄金制成的,嵌满美丽宝石与珍珠的仪式匕首。

先是一阵低语,贺野周围的人群也在说着同样的话,但是听不真切。

祭坛上两位祭司忽然跳起怪异的舞蹈,音乐也在不知何处,不知何时地响起。

西罗德高举手中的匕首,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伟大的勒加,万物的父亲,自血肉中复苏的神只啊,请收下我们的礼,打开神国的门吧!”

下一刻,锋利的仪式匕首破开了维格米尔的胸腔,鲜血涌出,落在黑棕色的地板上。

维格米尔脸上狂热而又虔诚,他是能通往神国的勇士,会在神国开启生命新的篇章。

西罗德将维格米尔的心脏放到太阳之下,随即缓缓转身。

“现在,开始使用圣餐吧。”他说着。

周围的人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声,争夺起‘圣餐‘来。

贺野看着其他几位祭司只是待在原地祈祷,也跟着摆出一副为神落泪的样子。

绸缎般的黑色长发披在背上,轻纱挽在他的手臂上,堪堪遮住了胸前的两点。

所有的表情都被包裹,比帕里瓦拉格最热辣的妓女还美艳的脸,此时为了神明也温顺起来。

“坎莫蒂尔祭司,请用吧。”

贺野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块新鲜的,色泽亮丽的肉块被放在精致的磁盘中,上面还覆盖着一层红色的血肉薄膜,由不知何时出现的仆人端了上来。

“愿勒加注视着你。”仆人离开前简短地祝福了一句,随即站定在一旁。

“愿勒加选择你……”贺野低声地说着,在仆人,守卫,钦姆尔顿大祭司的注视里,吃下了那块带着血色花纹的肉块。

“我的待遇……还真高啊。”贺野强迫自己的脑海思考别的东西,他已经认出了这块肉,这是刚刚的祭品,维格米尔的脸颊肉。

口感像是猪肉,血腥味令人作呕。这是同为人类的,维格米尔的肉。

血液染红了他的嘴唇,比最上等的口红还要好看。内心的抗拒让他动作缓慢,在他人眼中却是不一样的风采。

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虚而又寂寞,贺野感到心脏猛的停了一瞬,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请拿走吧。”贺野强迫自己微笑,在他的感知中,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

“去吧,被神选中的孩子,去圣池洁净自己,再来找我吧。”钦姆尔顿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慈爱地看着贺野。

密斯莫圣池中。

贺野打发走跟随的仆从,找了块光滑的石板,将丝织长袍放到上面。

金色的臂环还在他的手臂上,装点着他。希腊石雕般匀称的身材,配上线条流畅的肌肉,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正当贺野打算放松一下时,一道人影从水雾中出现。及腰的浅金色长发,脸上放荡不羁的笑容,是之前主持祭祀的西罗德。

“被勒加选中的坎莫蒂尔?”西罗德用轻佻的眼神打量着贺野,在与贺野对视之后,无奈地妥协道:“好吧,看来你确实有那个资本。”

“谢谢……夸奖?”贺野皱着眉头,歪着脑袋说着,似是有几分不解。微微卷曲的黑色长发被池水打湿,紧紧地贴着他身体的曲线。

西罗德笑着,靠近了他,在他耳边低语:“你知道吗?在你来之前,我一直以为那会是我的位置。”

阴冷的,宛如毒蛇一般。和白天主持祭祀时完完全全是两个人。贺野知道,西罗德指的是三天之后,祭祀神明的位置。

“又不是没祭祀过,至于那么拼吗?”贺野不解地想着,但为了应付面前的祭司,他还是开口:“这是神的选择,我相信你也一定会被选中的。”

贺野说着按住了他搭过来的手臂,想要远离他。就在贺野快要成功时,西罗德突然间抓住了他,十指狠狠掐住了贺野的脖子。

贺野一拳打在了西罗德的手臂上,在他松手之后抬腿,踢在了他的侧腹上。

柔软的,缺乏保护的腹部被人攻击,西罗德痛苦地捂住腹部,眼神怨毒地看向贺野。

在贺野靠近之时,西罗德爆发出了恐怖的力量。

霎时间池水四溅,水雾被两人的动作挥散,不似之前那般宁静。

“别忘了,你还没有得到神的祝福呢。”西罗德按住贺野的头,往水里按去。

贺野挣扎着,妄图抵抗那被神恩赐下来的力量。

西罗德在他窒息前,松开了手。

贺野狼狈地跪坐在水中,被水打湿的头发凌乱,还有几缕发丝贴在脸上。潮红的脸颊上,镶嵌着几颗泪珠。

西罗德坐在池边,眼神不自觉间变得贪婪。

“先和我练习一下,侍奉神明的技巧吧。”西罗德彻底站了起来,迷蒙的水雾也无法掩盖他勃起的性器。

……

贺野起身,从圣池离开,在西罗德食髓知味的眼神里,穿上了那件丝织长袍。

白色的长袍因为身体上的水珠,勾勒出了迷人的曲线。西罗德的目光不断打量着他,尤其是那被白纱包裹,肉感十足的臂部。

西罗德竟在此时有些妒忌勒加,直到贺野的身影离开他才回过神来,在确定四下无人后松了口气。接着,他像来时一样,神秘的隐入了水雾之中。

钦姆尔顿住宅的某处。

“坎莫蒂尔祭司,你来迟了。”钦姆尔顿回头,看向刚刚进门的贺野。眼神有些许不悦,他需要一个解释。

“我在密斯莫圣池里遇到了西罗德祭司。”贺野低下头,不再说话。

或许是西罗德和钦姆尔顿本来就有些龌龊吧,大祭司在听到贺野的说辞后,没有再为难他。只是点了点头,表情不再严肃。

“阿科瓦列人都这么奔放的吗……”贺野幽幽地想着,身体还是照着大祭司的意思,躺到了屋子中那张石床上。

这儿的装潢与他白日所见的地方相比,少了几分神秘感,色调更加温暖。石床还铺上了柔软的纯色皮草。配上角落昏暗的红蜡烛,显得暧昧。

大祭司站到了石床前。

“在神的面前,我们无须隐藏。”

钦姆尔顿脱下了贺野的长袍。

“神会选择祂最虔诚,最狂热的信徒。”

贺野停顿了一下,在钦姆尔顿鼓励的眼神下,缓缓张开了腿。

“神明所得,必定是完美的。”

脸颊,脖颈,胸口,腹部,两腿之间,大祭司的手缓慢地,反复地抚摸着这些地方,带来阵阵快感。

像是轻柔的羽毛,不断在他敏感的肉体上剐蹭,让人想要迎合,又想要逃避。

最终,大祭司的手捧起了贺野的性器。

他开始缓缓撸动,手掌有技巧地抚慰着柱身,手指安抚着敏感的龟头。

“神欣赏诚实的人,坎莫蒂尔,不要忍耐,让身体发出自己的声音吧。”

说完,钦姆尔顿低头,吻住了贺野偏红的龟头,细细亲吻着它。

“嗯……钦姆尔顿祭司……”贺野闭上眼睛,忍住合拢双腿逃跑的欲望。

“很棒哦,蒂尔。”钦姆尔顿夸奖了一句,接着伸出舌头舔掉了龟头流出的液体。手上更为用力地摩擦着。

钦姆尔顿突然间含住了贺野的性器,滑嫩的舌头在口中与肉棒摩擦。猛然收紧的喉头按压着他圆润的龟头,带来让人战栗的快感。

“……嗯哼……啊哈……”贺野呻吟着,柔软的动物皮毛蹭着他,细密的痒意从私密的部位传来。

“神会喜爱你的。”大祭司说着,舔净了面前白嫩的肉棒,随即再次亲吻了贺野因射精而艳红的龟头。

钦姆尔顿离开后,贺野疲倦的翻身,将脸埋到了柔软的兽皮中,深深地闭上了眼。

“心脏,好难受啊……”贺野想着,短暂的欢愉让他空虚的心得到了短暂的填充,可是,现在又不见了。

心脏好难受啊。

祭祀倒计时,三天。

“你真的……愿意帮助我们,背叛勒加?”李常杰用头巾包裹面部,和面前的人交谈着。

根据s&c给出的剧情,帕里瓦拉格人都对勒加十分狂热,狂教徒几乎人人都是。除了少数人,只有隐藏在这里的反叛军并不信仰勒加,反而在信仰另一位神只,帕帕涅沃。

祂象征着光明,治愈以及耕种。

在反叛军的传说中,世界原本由帕帕涅沃守护,他庇佑着古老的那批人类,为他们的庄稼带来阳光,在他们受伤时为他们带去治愈。

直到某天,一位自甘堕落的女性,因为嫉恨而信仰邪神。她怀孕了,其他人认为孩子的父亲或许是哪位为她提供食物的男性,却不知那是邪神的子嗣。

它渴求着成长,为了吸收养分,仅仅几天它就将母亲周围的人类吸干,通过它的母亲。

神并不会一直关注着某处,所以当帕帕涅沃发现时,邪神子嗣已然成型,它变成了祂。

为了拯救自己的信徒,帕帕涅沃与新生邪神决一死战。

神血洒满大地,帕帕涅沃的血液形成了肥沃的土壤和茂密的树林。邪神的血液则污染了大地,带来痛苦与不幸。

最后,背叛者西蒙迪在为帕帕涅沃献上祭品时,献上了渗透邪神的血液祭品。

帕帕涅沃因诅咒而身受重伤,不得不陷入沉睡,但祂的信徒坚信总有一天神的光芒将再次照耀大地。

在李常杰回忆间,面前穿着黑色斗篷的年轻男人开口:“我在等待光明重现的那天。”

这句话表达出他的立场,他信仰的确实是勒加。因为正统的帕里瓦拉格人是不屑做出这样的伪装的。

“只要阻止它,你们的神只就能回来,对吧。”李常杰突然笑了起来,“你又想要从我们这儿得到什么?我可不认为仅仅是这样的条件,就值得你冒着暴露的风险来找我们。”

“我吗?我只是,不希望传说中的邪神子嗣,再次出现罢了。”

帕里瓦拉格,辛米娜拉宫。

墙壁上的油灯中,火焰微弱,明灭不定。

贺野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在他的脚边,还静静地躺着几本厚实的书。

“每隔百段时间,帕帕涅沃的诅咒就会重临大地,让死亡降临。”

贺野打发走一旁的仆从,让他接着去参加钦姆尔顿大祭司主持的雨祭后,翻开了下一页。

“唯有祭祀我们唯一的主,勒加,才可以驱逐灾难,得到前往神国的资格。”

书的最后一页,是一张抽象的图片,贺野皱着眉勉强看出这是在迎接新生的神明,勒加。

血腥,怪异与扭曲,充斥在这本书的每一页。

心脏又开始痛了。贺野放下手中的书,打算歇会。但此时外面的脚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辛米娜拉宫,是阿科瓦列人为纪念神母辛米娜拉建造的,用来存放书籍的宫殿。书中记载,勒加的母亲,辛米娜拉,一位因自身聪慧而不幸的美人。

她依靠自己的智慧,识破了帕帕涅沃饲养全人类的计划,却被信奉祂的族人所抛弃。她被野兽所啃食,不屈的坚强意志感天动地,真正的神明使其复活,孕育了勒加。

伟大的勒加消灭帕帕涅沃后,曾帮助过辛米娜拉的人及其后裔,建造了帕利瓦拉格,他们也正是最初的一批阿科瓦列人。

不过在辛米娜拉作为阿科瓦列的母亲死去后,这座记载着人类智慧的宫殿就陷入沉寂。阿科瓦列人热衷于祭祀,甚至愿意为此献出生命。但却很少有人能想起这里。

而现在出现在这儿,错过雨祭的阿科瓦列人,本身就十分的可疑。

贺野小心的将地上的书推到角落,找了个隐蔽的拐角处躲了起来,他怀疑这个人和他一样,是被s&c选中的人,只是由于分配立场不同,任务也不同的人罢了。

微弱的光芒打到那人的脸上,贺野良好的视力让他能够清楚的看见刚进来的小个子男性下巴处那怪异的纹路。那是祭品特有的证明。

这样的发现让他有些担心,据他所知,立场不同的被选者是可以成为敌人的。

“白哥,要找的是跟地理有关的那些事吧,包在我身上。我办事,您放心。”门口处的小个子说着,浮夸的挥了挥手,向殿内走去。

外面的人似乎走远了,现在这里之后他和贺野两个人。

门口的人正往里走,向着贺野的位置。

“……刚好,我或许可以趁机了解一下他们那边的情报。”贺野鼓励着自己,以他的能力去偷袭一个毫无防备的普通人,没有问题。

即使失败了,他也可以用抓捕逃跑奴隶的借口,打消掉别人对他的怀疑。虽然现在,钦姆尔顿那些有能力处置他的祭司,似乎都对他很放心。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信号啊。”贺野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想着。

希望那个家伙快点离开吧,别发现他。要是那个家伙靠过来,他就要用这条腰带勒晕那个家伙,再把他绑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脚步声离贺野越来越近。透过书架与书本间的缝隙,他甚至能看见那人的影子!

三米,两米,一米。

“嘿,可算找到你了!”矮个男性突然说道。

贺野近乎窒息,心脏的抽痛让他双腿发软。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和他正面对决时,男人突然弯下了腰,从书柜的缝隙中扣出了一本厚实的书。

“奶奶的,你可真能藏啊。”男人被书上的灰尘呛的咳嗽,书被他猛的甩到地上,又被他迅速小心的捡起来。“要不是这什么破任务,老子至于怎么惨,还要被人使唤吗?”

男人一边拍书一边自言自语,看起来十分暴躁。

在男人转身离开之际,缓过来了的贺野迅速跳了出来,自身后用腰带勒住了他的脖子。

“该死!”乔莫在心底呐喊,他的脖子被勒住了,偷袭者在他身后。

他想要转身回击,但显然那个阴险的家伙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被压住了!

渐渐的,乔莫的动作缓慢了下来,贺野趁机绑住了他的双手。

“感谢帕里瓦拉格优质的腰带。”贺野想着,翻身坐了上去,大腿夹住他的腰,用身体阻止他的动作。

深吸一口气贺野开口道:“告诉我,你们要做些什么,祭品先生?”

只是被抓的人很不满意,在最后一番挣扎过后,贺野坐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的俯视着他。

“呼……呼……”乔莫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刚才那拳可真狠啊,现在他的脸还疼着呢。

缺氧令他的大脑反应迟缓,几秒后才理解贺野的意思。

乔莫喘过气来了,“不……我说……我都说。”

……

“就这些了,真的没有了。”乔莫无奈的说着,他希望面前的家伙可以善良一点,暂时不要进行一些杀人灭口的工作。

“做的很好,祭品先生。”贺野夸奖了一句,打算起身。目前来说,他对这个乖巧的家伙很满意。

就在这时,休息了许久,暗中蓄力的乔莫趁机偷袭,想要将贺野掀翻在地后逃跑。他腰胯用力,就要翻身,并且很成功的站起来了。

然而,贺野不知何时站住了。他在乔莫还未站稳时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后一拽。

很自然的,想要往前逃跑的祭品先生就这样向后倒去,他脸上浮夸的神情令人发笑,起码贺野在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之后笑了。

“嘶……”乔莫疼得龇牙咧嘴,他想要抱住他可怜的帅气脑袋,但被捆住的双手却够不着那儿。

“好点了吗,祭品?”贺野弯腰去看他的脸,老实说,他的报复心很强。贺野承认他小瞧了他,不过现在不会了。

脚腕的疼痛是他应得的教训,他刚才也没站稳,不过这也并不妨碍他报复回去。贺野想着,突然想到了西罗德。心情阴暗了两秒,在看到乔莫的眉头后,他笑了。

他很喜欢这个祭品脸上的表情,希望他之后还能为他带来乐趣吧。贺野抚上了自己的胸膛,里面是空虚的心脏。

……

贺野认真用手临摹着这张脸,神情不明。

“该死的,你要做什么!”

乔莫扭动着,想要远离这个家伙。可惜他的脚被自己的衣服捆绑到了旁边的书架上,而罪魁祸首现在正在一旁拿着个瓶子,即将要做出些什么。

“嘘,祭祀已经结束了,你也不希望外边的守卫发现你吧。”贺野笑容灿烂,眼底的恶意毫不隐藏,却还是让地上的乔莫看呆了一瞬。

“屁,这个变态怎么能笑的这么好看!”乔莫知道,就算逃出了这里,到外面自己也会被立刻抓住,还不如先缓着面前的人。

等时间晚一点再逃,应该会比现在好点吧?

贺野打开瓶盖,浓郁的香味飘散。

将尖头的纯露瓶子伸进乔莫紧缩的屁眼里,贺野静静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瓶子很顺利的让带着淡淡花香的液体流了进去。乔莫瞪大的眼睛里面的不可置信让贺野笑了出来,顺便将瓶子伸到了更里面。

“没法灌肠啊……”贺野想着,用瓶子搅动起来,以此来代替扩张。

瓶子堪称粗鲁的在乔莫体内搅动,带着不够湿润的肠肉在体内旋转。

血腥味被纯露的香味很好的掩盖住,虽然没人会特意去注意这些。

随着尖头的深入,乔莫像是卡顿了,在贺野用瓶尖按压到某处的时候,乔莫猛的抖了一下。

“就是这儿啊。”贺野喃喃道,似是有些分神。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瓶身更充分的按压柔软的肠道,为之后的进入做准备。

“唔……停一下、停一下、你个死变态!”乔莫的脸扭曲的拧成了一团。

在疼痛中的快感并不明显,但很快的,更多纯露倾倒而出,液体的清凉很好的缓解了撕裂感和疼痛。

前列腺高潮有着像是初次偷尝禁果般的刺激与迷人的魅力,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乔莫敢打赌,这比他之前经历过的高潮都刺激。

很快,在贺野大力的搅弄下,乔莫达到了高潮。米白色的精液从小孔中喷涌而出,几滴还搭在马眼处,欲落不落的。

贺野艳色的龟头进入了柔软的穴道。纯露经过热传递,变得温暖,与分泌出的肠液一道淋在探进来的性器上。

“狗娘养的……”乔莫咒骂着,嘴里是污秽的词语,以母亲为半径攻击着贺野。或许对他来说,前列腺高潮和被男人操是两回事吧。

不过可惜了贺野并不在意他的话语,也没空理会他。他只是给他的腹部狠狠来了一拳。

湿紧的穴肉剧烈的收缩着,施虐欲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呃啊……”

肉体上的疼痛和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交织,生理性的让乔莫的眼睛分泌出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嗯、滚啊……畜生!”反抗让他的肠道绞紧。

“哈……乖些、祭品先生……”绯红爬上了他的眼角,卷曲的黑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这张脸上。红艳的嘴唇张合着,恶劣的吐露出安抚的话语。

贺野的乳头因快感而挺立,大小适中的乳头可口诱人,很适合被含在嘴里或者,带上些好看的小东西。

只是现在唯一能够到这一幕的家伙正被压在地上,大张着腿挨操呢。

在某次穴道高潮的收缩中,贺野射了。黏糊糊的精液被射到了肠道深处。

想必到时候满脸羞耻和不甘,想要杀了他的祭品先生的表情会很有趣吧。

贺野收拾好自己的身子,坐到之前的椅子上休息。他可不打算拽着绳,把躺在地上喘粗气的男人拖回去。

“该死的白穗理!该死的看门狗!该死的……变态!!”

地板上的乔莫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丝毫不提自己被魔头的脸戳中的事实。

贺野一边用手作梳子,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用空出的那只手,面色奇怪的按到自己的胸膛上。

祭祀倒计时,两天。坎莫蒂尔家。

“该死的……”

放下手中的笔,贺野将视线移开,望向地上的人。

“你在说什么呢,逃跑掉的祭品先生?”贺野故作无辜的问道。

地上的人没有回复,感到无聊的贺野并未再理会他,只是在确认捆绑乔莫的绳子牢固后向外走去。

快到下午了,他要再去寻找一些能够帮助他完成任务的东西。

他用了一个上午去研究乔莫找到的那本书,想要为他第一个任务做准备。

可不幸的是,他发现这本书只是介绍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像是一望无际的佩德里斯大草原和永不停息的切贝内泉一类,对他毫无用处。

而现在,他要为去进行一项伟大而光荣的事——举报。

通过对乔莫身心的双重折磨,他成功了解到了包括但不限于叛逃人员的人数,身份,姓名,聚集地等情报。

根据他的推测,其中大部分人的目标应该和他自己的目标有那么亿点点小差异。像是杀死某人,得到某物,推翻某个国家等。

为了确保任务的顺利完成,贺野决定小小的透露一下一些信息给某人。毕竟目前看来,大主教是唯一一个可以庇护自己的人。

现在的时间,坎姆尔顿应该是在那吧。

“要认真和简妮祭司学习啊,这样才能更好的侍奉伟大的勒加。”钦姆尔顿弯腰,抚摸着孩子幼小的脑袋,细细叮嘱着。

大主教似乎很招孩子喜欢,旁边许许多多的孩子围坐在他旁边,其中几个不时好奇的打量着贺野。大胆些的还偷偷的冲他挥手,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

这里是帕里瓦拉格唯一一处用来教养孩童的地方。

全国的孩子都会被送到这里,不论男女,从出生开始他们就会在这儿学习,成长,直到成年前都会居住在这,无需知晓自己的父母,为勒加而活,与其他所有的帕利瓦拉格人一样。

贺野思索着,在仆人的热情引导下走向旁边的一个房间,随意拿起一本书翻看。

吱——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发出难听的声音。钦姆尔顿面容慈祥的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宁静的眼神使人安心。

“坎莫蒂尔,你的眼睛告诉我,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对吗?”

“勒加注视着我们,这些无需担心。我想一些让人愉悦的事会让你高兴起来的,去吧,钦莫蒂尔。”

贺野看着眼前面带惊讶的西罗德,感到头痛不已。

“我就不应该相信这些狂信徒的……”大祭司深邃的湖色眼眸仍在贺野脑中回荡,温和而不可置疑。

当时的他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念头,就答应了下来。如果只是单纯的庆祝活动,他也不会参加,现在还遇上了讨厌的家伙,更麻烦了。

“坎莫蒂尔?没想到你也会来这种活动啊。遇到我很惊讶?”西罗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荡漾,故作亲密的走了上去,仗着身高的优势轻松的把手臂搭在贺野肩上。

“我们的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靠的这么近吧,请你放手,谢谢。”贺野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漂亮的眼睛向上看了看,控制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西罗德受伤的按住自己的心脏,想要看看贺野的反应。然后他就看见贺野趁着他松手加快了脚步,混入人群之中。

贺野再三确认西罗德没有追上来之后,松了口气。原路返回是不行了,西罗德那家伙肯定会发现他的。只能等庆典结束,在人流中返回。

不远处人群激动的喊叫声吸引了他,贺野顺着声音望去,是一场极小的祭祀活动。

甚至不是祭司所主持的,只是由几名壮年男性自发主持,但依旧受到了人们的欢迎,被包围在人群中。

健壮的年轻勇士身披华丽的披风,装点着色彩不一的羽毛,脸颊两边是用红色颜料画上的花纹。他手持盾牌与石棒,正跃跃欲试的看向自己的对手。

而他的对手,如果称得上对手的话。几个面色憔悴,仅仅披着几块布料的奴隶正缩在一起,害怕的看着周边欢呼的人群还有对面的勇士。

贺野有些好奇,随手招呼了一个围观的小伙过来。

“是这样的……祭司大人,这是我们之间流行的……活动。”男孩面对着祭司看起来十分腼腆,十几岁的年纪就对这样的活动感到向往。“我们会选出最年轻,勇敢的人来充当勇士,杀死这些该死的叛徒。然后……我们就可以将他们的头颅带到祭坛那边去,充当祭品取悦勒加。”

“其实……我再长大一点,勇士的位置就是我的了!”男孩在得到贺野鼓励的微笑后,害羞的跑开了。

贺野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跑开的男孩有些疑惑。但随着勇士的呐喊,将视线转移了回来。

脸上用颜料画着彩色花纹的鼓手坐在路边,粗糙的手掌有节奏的拍击着鼓面,发出或清脆或沉重的击打声。

随着鼓声响起的频率逐渐密集,人群包围着的空地上紧张的氛围越发浓重。

在某个节点,人群爆发出激烈的叫喊声,头戴鸟羽的勇士挥舞着石棒冲向对手们,手臂长短的棒子一下捶在了一个瘦弱男人的脑袋上,迸射出红色的血液与灰白的脑浆。

人们发出巨大的喝彩声,贺野的余光还看见几个特别激动的男人挥舞着火把,跳着狂放的舞蹈。

想要反抗的奴隶试图攻击勇士,却很快的成为下一个被打爆脑袋的家伙。

“旷野之上的主宰,救救你的子民吧……”贺野隐约的听到其中一个人喊着。

下一刻,周遭的人们像是见到了什么充满罪恶的东西,甚至还有几个人将燃着的火炬丢向了那个出声祈祷的人。

最后的最后,这场“祭祀”在火焰的光芒下结束。洁净的火焰净化了那些异端,并引起了一场不算大的火灾。

几分钟内,业务熟练的帕利瓦拉格人就扑灭了这场火。贺野站在不远处欣赏完了这场闹剧,而其他的人还在为这些无法将这些祭品献给勒加而感叹。

“看完了吗,坎莫蒂尔?时间要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西罗德抓住了贺野的手臂。

“咿哈——老子终于出来了!”

昏暗无灯的房间内,乔莫在地板上扭动着身子,终于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

他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踉跄着爬了起来。

“嘶、老子的菊花……”

初次被进入的肛门向上传来疼痛,与之而来巨大的耻辱感让乔莫气愤不已。

乔莫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肌肉,绷着脸坐到了床上。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将今日受到的耻辱还回去的。

由于地心引力的关系,乔莫体内深处的精液正缓缓下流,在他的肠道中移动。

“娘的。”乔莫骂骂咧咧的清理着自己,他清理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布料将体内的精液弄出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

按照他的计算,把他绑了的家伙起码离开了七八个小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他要趁现在赶紧跑路,鬼知道那个神经病还会对他做出点什么。

这样想着,他手上的速度越发的快,粗糙的手法虽然疼,但很快他就清理好自己,穿上原来的衣物向外走去。

现在是傍晚,他现在的装扮不算引人注目,只要快点到达“那个”据点,他就安全了。

一处阴暗的地下室内,一位年轻俊朗的神甫朗诵着手中的书本。

“祂指引着我们的道路,为我们指出通往真理的道路。祂将要回归,在祂的信徒为他落泪的时刻。”

穿着白色长袍,头上戴着高帽的神甫表情认真而严肃,火光照在他脖子上的金色项链上,反射着温暖的光。

贺野披着斗篷端坐在椅子上,他周围的四把椅子上都坐着同样带斗篷的人。

大约半小时前,西罗德那个家伙抓住了他,为他带上斗篷之后就拉着他来到了这里。

他们来的很早,他近乎麻木的看着周围的座位一个个被填满,而他右手边,带着金制面具的家伙就是西罗德。

同样的,他也戴着面具,只是花纹有所不同。这些花除了区别彼此的身份,似乎还有别的用处。

藤蔓和荆棘雕刻在上面,黑褐色的西番莲点缀其间,而空气中也不知何时弥漫起了一股浅淡的味道。

“祂是多么仁慈啊,主的羔羊在主的遗体上生长。祂是多么圣洁啊,再多污秽也不能染祂半分。祂是多么隐忍啊,邪恶的家伙也因此妄图颠覆祂。

神甫说着,庄重地放下书本,将左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连带着一截手指,放到了坐在第一把椅子的主人手上。

鲜血顺着他的断指处流出,却神奇的没有低落,而是违背了地心引力版的,沿着他的皮肤向上攀沿。

神甫用右手,将看起来十分沉重的手环和自己的手臂递给下一个人。

贺野本能的头皮发麻,这比他之前所见过的任何祭祀还要邪异,而周围的人对此却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感受。

可怕的是他们好像还沉浸于此,而他自己,也开始感到安心。

精致的足环被摘下,上面镌刻着复杂的纹路,还是没有血液滴落。神甫站在贺野斜对面,足环和脚腕被一并交给了旁边椅子上的人。

一旁阴影里的仆役在神甫的示意下,虔诚而小心的端着一把被布条缠绕的严严实实的匕首靠近。

神甫用仅存的右手拿起了那把匕首,古老的布条随之滑落。

这把匕首很美,尽管贺野分辨不出好坏,仍能看出它起码价值不菲。

各色的宝石点缀在上面,刀柄末端连接着一条金链,刀尖锋利,轻薄。

很轻易的,神甫将自己的胸膛抛开,取出还在跳动的心脏递给他。

最后,轮到他了。

神甫取下脖子上的金链,连带着他那双美丽的,薄荷绿的眼睛递交给了贺野。

血液在他的脸上流动着,扭曲成一个个充满象征的符号。满身猩红的神甫最终与拿名阴影里的仆役一同离开,脚步声在离开贺野视线后便消失不见。

“走吧。”西德罗笑着说,他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捧在了手里。

帕利瓦拉格,某处隐蔽的酒馆内。

“哟,这不是那个矮子吗,你不是被抓了吗?”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看向刚进来的乔笑着说。

“你可别瞎传了,刚开始还有人告诉我他投敌了呢。”另一个人自以为小声的说着,声音传遍了酒馆。

“去你妈的,爷爷我怎么会被抓呢,老子把那家伙杀了才回来的!”乔莫拿着酒杯,张扬的吹嘘着。

“你就吹吧,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让你逃出来,抓你的得是个全身瘫痪的吧,我家楼下看门的老大爷都比你能打。”

另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拆穿了他,在乔莫开口回怼前炫耀起自己的经历。

“啧,真是……”乔莫不爽的喝着酒,要不是他现在还伤着,高低要给他一拳。

“被发现了,跑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乒铃乓啷的碰撞声,接着,火光四溢,房屋被大火点燃。

“该死的,这他妈都能找到?老子也没告诉他啊。”乔莫一把甩开酒杯,想要向另一个通道跑去。

嘭、嘭嘭、嘭——

爆炸了,另一个通道塌陷,无路可逃的乔莫当机立断向着远离爆炸处的地方跑去,接着迅速抱头,躲到一张桌子下面。

外面的人终于冲了进来,领头的是个蓝绿色眼睛的家伙。

那个人挥了挥手,他旁边那些拿着刀剑,火把以及棒槌的家伙立刻冲向里面的人。

一个赤手空拳的家伙发现了乔莫,向他冲了过来。

“奶奶的,这是个什么怪物?”乔莫看着近两米高,身上全是肌肉,双臂粗壮的离谱的家伙,有些呆滞。

“死妈玩意,来追你爷爷啊!”乔莫大喊着,用尽毕生气力逃跑。

“坎莫蒂尔祭司,大祭司他找您。”

贺野扭过头,测对着前来寻找他的仆役,拢了拢胸前的衣领。

贺野微微颔首,开口道:“带路吧。”

“大祭司还让我转告您,后天的祭祀,可以安心举行了。”

长长的袖子陡然落到地上,沾染上灰黑的尘埃,贺野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衣服,不快不慢的跟在仆役的后面。

“有的忙了啊……”

“是的,钦姆尔顿祭司,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火光明灭不定的房间内,贺野低垂着脑袋,神色恭顺的说着。

钦姆尔顿湖蓝色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贺野。半晌过后,钦姆尔顿才微笑着,扶着贺野的脑袋让他抬头,“你是被神选中的孩子,相信自己,我当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拒绝你宝贵的提议。”

浓重的血腥味,墙壁与地板不规则的血迹,这的一切无不暗示着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乔莫喘息着,仰面躺倒在地,脑袋边是不知谁的尸体。骨折的右腿,呼吸牵动伤口带来的疼痛以及疲劳让他几乎无法发声。他的那些同伴,算是同伴吧,全都死在了刚才的拷问中。

对了,还有不少人为了活命拉了更多的人垫背。看来那群高高在上的家伙也逃不了了,不过他可真没想过那个开朗的家伙会是那群家伙派来的卧底。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乔莫强迫自己思考着什么,他怕自己一放松下来,就再也睁不开眼了。“希望他们对尸体不感兴趣吧……”乔莫想到了他们的“圣餐”。

“请把还活着的那个家伙带给我。”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但乔莫想不起来。

“洗干净,但不要伤害他。”贺野略微后退了几步,远离了从牢中溢出来的殷红鲜血,礼貌的向看守点了点头。

乔莫用力睁着那只完好的眼睛,终于在火焰的照射下,看清了那张艳丽而冷淡疏离的脸。乔莫蠕了蠕嘴唇,只发出几声虚弱的气音就在守卫的“帮助”下,脱离了那人的视线范围。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贺野看了眼站成两排的守卫,向外走了出去。

……

“我们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祭品先生。”贺野坐在床头,难得体贴的将乔莫放到床上,而不是地板上,语气温和的说着。

“不出意料,“祂”就是你的目标,或者说是它。而我刚好遇到了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合作,一起除掉勒加怎么样?”

“我又凭什么……相信一个敌人呢?”乔莫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想要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接着就扯着了脸上的伤口,表情扭曲了起来。

“你别无选择,不是吗?”贺野温柔的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乔莫的脸。

“呼……我接受,但你有什么方法,完成这件几乎不可能的事,就凭我这样的“残障人士“吗?”乔莫思考良久,最后给出了答复,但说出的话语依然欠揍。

贺野将毛巾放到乔莫额头上,为他拢好被子。“你们那边不是联系了反叛军吗,虽然现在钦姆尔顿,也就是大祭司应该已经带人去抓他们了。但反叛军的主力可是没那么容易抓到的。”

“我过会,午夜吧。我回去找能为你疗伤的家伙,明天会有人陪你一起杀勒加,你需要做的只是到时候把这玩意挂到自己脖子上。”

贺野解开自己的上衣,在乔莫惊恐的目光中拿出了紧贴在胸口的金色项链。

“放心,我对“残疾人”不敢兴趣。之前和你的那次……算意外。”贺野说着,安抚性的拍了拍乔莫微微炸毛的脑袋,以此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阴暗的巷口,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子拉住了他的同伴。

“西罗德,帮帮我吧。”幽幽的月光洒在他的长发上,挺立的身姿更显窈窕。

“你又要为此付出什么呢?你要知道啊,这可不在我们的计划内。还是说,你只是打算利用你可怜的追求者呢?”西罗德反手捉住他,暧昧的摩挲着。

尽管面具挡住了他的脸,贺野还是觉得这家伙挑了下眉。

“这一切都是为了祂。”贺野如是说道。

金色的面具落到地上,灵活的舌尖攀上了柔软的脸颊,向着耳廓游走。“啧啧”的水声清晰的在耳畔响起,诞水留下的微凉感触让贺野颤栗。

嘴唇贴着耳廓发出的“沙沙”声,湿润的舌头在外耳道探索着。

“哼……嗯哼……”贺野闭着眼睛,粗暴的揉搓自己的胸口。手掌与指关节用力摩擦带来的爽感很好的缓解了他的需求。浅色的乳头变得红肿,在手指的拉扯下改变着形状。

“唔,你这样显得我很没用啊。”西罗德不再舔舐贺野的耳朵,转而向下用头挤开了贺野的一只手,他叼起一边的乳头吮吸着,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帮帮我吧,西罗德。”贺野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双手搭在了西罗德的肩膀上。“你一定会帮我的吧,求你了,西罗德。”贺野一边刻意放软了音调,一边亲吻着西罗德金色的长发。

“婊子……”

西罗德抬头,舔掉了贺野眼角溢出的眼泪,有些埋怨的在他脸上轻咬着。接着西罗德伸手,探入了贺野的袍子底下,摸索着他的性器,用拇指抚弄龟头。

“快点……”贺野声音低哑,主动追逐着西罗德嘴唇,又吸又舔的。

西罗德欣然接受了贺野的亲近,两只手套住贺野衣袍下的性器快速撸动,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很好的减少了这怪异姿势带来的阻碍。

“要是被人发现了,你猜猜他们会不会把你带到祭坛上献祭了?”西罗德笑着跪到地上,掀起了贺野白色的袍子,整个人几乎钻到了下面去。

“呼、他们会先把你亵渎神明的家伙砍了、哈、再把我献给神明……含进去,对……”贺野按住袍子下微微起伏的脑袋,向前挺跨。

“唔嗯、咕……”西罗德没有回应,粗长的性器填满了他的喉咙,唾液在嘴中疯狂分泌,试图减轻口中之物带来的痛苦。西罗德闭上眼,柔软的舌头沿着性器上的脉络滑动,苦涩、腥咸的汁液被吞下。

……

“你的伤好了,不用感谢我吗?”贺野靠在墙边,看向刚从房间内出来,表情呆滞的乔莫笑着问道,他一直披散着的头发现在被一根灰白的布条扎好披在肩上,手指把玩着发尾。

“你……这的治疗,一直都这么,狂乱的?”乔莫的表情僵硬,像是回想起了不好的事物,隐隐带着扭曲的痛苦。

“或许吧。”贺野不甚在意的把头发放回身后,毕竟他从开始到现在好像还没受过什么伤,除了之前乔莫让他摔了一下……不对,还有该死的西罗德。

被人按到水里的游戏并不好玩……“希望你能学会尊重一下别人吧。”贺野将目光投回乔莫身上。

一双浅绿色的眼睛完好如初,完全想象不到就在半小时前这家伙还是半个瞎子。衣服以外的皮肤也没有了伤痕,甚至还白了一点。当然,只是之前对比白了,也就是从浸了水的麦子变成了刚晒好的麦子吧。

最让贺野喜欢的那张脸除了目前表情不太生动,其他都很让人满意。“也不知道他们提不提供整容服务呢?”

乔莫突然有些警惕的看了眼周围,冥冥之中感觉到似乎有人要加害他。

贺野举起手中的匕首,在信徒们惊恐而愤怒的目光之中,将他插入了大祭司的后背。

殷红的血液喷洒而出,低落到地上,还有祭坛前一具具反抗者的尸骨之上,染红了最上面的那抹明亮的金黄。

西罗德的眼珠滚落,在祭坛上面,同之前那位传教士一样的神情在上面。在他下方的,旁边的,身后的尸体上,同样的神情统一的注视着手染鲜血的年轻祭司和年长的祭司。

【任务二:主持并完成祭祀。已完成,结算中】

“唔、别过来……别过来啊……”

血红色的怪物靠近,跳动着着粗大血管和粘稠的暗红色液体缠上了他的脚腕。

贺野的声音逐渐模糊,数不清的血管顺着他残缺的脚腕蔓延向上。膝盖、肚脐、乳头、喉结,他逐渐的被吞没,直至他吐露含糊不清话语的嘴被堵上。

“难受……”

窒息感将他淹没,他只能在怪物的体内,以另类的方式“呼吸”。

随着怪物的每一次“呼吸”,怪物的一部分就会从皮肤,嘴巴,鼻孔,甚至是眼眶边缘进入他的体内。

“哈啊、呃哈……”

像是由滑腻尸体上滑落的肉块,又像是刚开始凝固的血块,紧紧的包裹住贺野的“表层”。而内部的东西,这是在胃部形成一团新的组织。

血肉在被同化,内脏在被同化,逐渐无法感受到原来的部位,却又能清楚地感受到新“器官”的形成。

燃烧起来的快感开始出现,从腹部开始,奇怪的从未有过的欲望开始蔓延。像是性交带来的快感,却又有从心底发出的欣喜。

贺野像是失去了自己的形体,唯一能感受到的,不一样的感觉来自嘴里。来自他嘴里的那双翠绿的眼球。明明是薄荷一样清凉的颜色,却让贺野的新“器官”灼烧起来。

而那巨大的血肉怪物,仿佛也正经受着同样的痛苦,扭曲的血肉发出痛苦的嚎叫与尖啸。

【任务一:离开帕里瓦拉格。已完成,结算中】

……

“喂,混蛋,醒醒……别睡了,你他妈给老子醒来啊!”

“好吵……”贺野想要睁开眼睛,但上面却覆盖着一层粘稠,温热的黏膜,让他睁不开眼睛去看是谁正在他面前闹腾。

“妈的、给老子醒啊!”

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身体表面抓抠着,随着拿东西的动作,黏膜被他掀起了一块。接着是更多,贺野很快分辨出这是乔莫的声音。黏膜离开他的眼皮之后贺野立刻睁开眼睛,与乔莫带血丝的蓝眼睛对视。

“你他妈没死啊……那你倒是自己动一动啊……就他妈……只剩你了啊……”乔莫的声音带着哭腔,贺野想要抬手推开他,因为乔莫挡着他了。

“嘶、好疼……”疼痛从腹部传来,像是被汽车反复碾压后细细的撒上了盐巴。贺野刚想开口说两句,就听到s&c的提示音响起。

【结算完毕】

就在乔莫准备抱着贺野痛哭流涕的时候,贺野猛的消失在他的视野中,而他自己的游戏进度还在结算中。

a国,市北部,老城区。

回来了。

贺野松开手中的门把手,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家中。

暗淡的灯光,微微泛黄的壁纸,发黑的墙角以及让人看一眼就能感受到老旧的灶台和橱柜。贺野想起自己“上一秒”似乎是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填饱肚子,然后就进入了帕里瓦拉格那鬼地方。

“不知道那个家伙和我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贺野思索着,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塑料盒,盒子里是中午的剩菜。

没有足够的营养支撑,连思考也会变得困难。贺野需要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才能去想别的,当然,在此之前他要把吃的热一下,开火炒一会就好了。

勉强填饱肚子的贺野收拾好厨房,走向了放着电脑的房间。

“还有些饿啊……一会去买菜吧。”贺野想着,今天的食量似乎比往日的要大一些,应该是太累了的缘故……

b市,一家酒吧的男厕内。

乔莫手里还按着厕所的门把,脸上的神情惊魂未定,还停留在上一秒贺野结算完成,在他面前凭空消失的那一刻。

“妈的……混蛋。”

下腹的肿胀感提醒着他,让他暂时的放下那些情感,专心解决生理问题。不然到时候b市就要传出乔家二少爷尿裤子的“传言”了。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乔莫在阴暗的厕所隔间内思考了一会,压低声音拨打了一通电话。

通话结束,乔莫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面上的表情,离开厕所,看向自己的酒友们,扯出了一个潇洒的笑容,转而又向酒保点了一杯酒。

二十三天后,市北部闹市的某条街道内。

“美女,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贺野扎着高高的马尾,顺滑的黑色卷发被高高竖起,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摆的勾搭着对面的女生。

今天是周六,闹市的人流量本来就大,加上周末学生之类的得到了解放,贺野认为自己发传单的任务很快就能完成,之后空闲下来的时间他用来再找一份稳定的,长久的工作。

因为某些失误,他忘记了二十三天前的那个晚上,他还需要去上班。而接下来的几天他专心研究s&c的机制,以至于他又忘记了去工作。

就这样,他成为了无业游民。

幸运的是他有一副堪称顶尖的面孔,这让他迅速的在自己常去的健身房里得到了机会。至于手上的传单,则是他在另一家健身房的兼职。还要过几天才能正式上班,而发工资更是在一个月后,他可不能把自己饿死了。

这样想着,贺野走向了下一个目标,举起了手中的传单,脸上则挂起甜美的笑容。

手中的传单逐渐发放出去,越来越薄。贺野在人流中穿梭,寻找着最后一个目标。然后,他就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在远远的人群中与自己来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对视。

“扎头发的,你给我站住!”乔莫随意的在人群中游荡,随机就发现了正在发传单的贺野。他想都没想推开旁边的人追了上去。

……

阴暗巷子里的拐角处,乔莫抓住了贺野的衣领与头发,来不及停住的脚步带着两个人摔了下去。

码蓝缇港,柯罗迪号上。

贺野摔倒在地,精神上还残留着被人拉住向下坠落的感觉。

“哦不!夫人摔倒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好几个身材壮硕,面容粗犷的男人围在贺野身边,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了起来。

“船医,该死的船医去哪了!?”先前喊话的男人声音嘶哑的喊着,他们抬着贺野跌跌撞撞的向船舱里跑去。

“死约翰!夫人从甲板上摔下来了!你快给她看看!”

昏暗狭小的船舱内,贺野倚靠在一张四角的木椅上,身后是紧张的海盗们。

“天呐,希望夫人没事,不然……”手里拿着菜刀的海盗放下手里的工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贺野。

“别跟我说废话,夫人要是受伤了我们就把你吊在绳索上……”

“这也不能让她好起来啊……还不是得靠我。”约翰嘟囔着,在确认贺野没什么事后想要上前摸两下。“奥尔夫,夫人很健康,比你的脑子还健康!”

“你们几个……是不是太急于表现了些?贺野推开海盗伸来的手,揉着发昏的脑袋,斥责着。他现在的身份是马诺娅·艾博森,船长柯罗迪的情人,在经过投票之后登上柯罗迪号的前妓女,现……船妓。

事发突然,未做准备的他就进入了游戏,择打乱了他的计划。而且这的船长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竟然会让自己的情人来当船妓,让他现在的身份处于一种极其尴尬的地位。

难道他还要接待这些饥渴的海盗们吗?到时候脱了裤子指不定他们还没自己大,到时候他说不定就因为欺骗的罪名被安排了呢。

“现在,我要去甲板上面休息。你们谁都不许跟过来!”贺野起身,提着自己的裙子绕过那几个海盗。靴较长子的根部在潮湿的木板上发出不太清脆的声音,贺野在拐弯处差点崴着脚,幸好有墙壁扶持。

……

【任务一:存活至本次旅途结束】

【任务二:杀死柯罗迪非必要】

贺野双臂搭在船弦上,似是在眺望远处垂落的夕阳,披散的深黑卷发在海风的拨弄下随意摇摆。

身后的甲板传来一深一浅的吱嘎吱嘎声音。

“乔莫应该也在这艘船上,有必要的话可以跟他联手……”贺野盘算完,没有第一时间回头看去。

“马诺娅,我的黑珍珠,我的挚宝……”一双粗壮有力的手环住了贺野的腰,柯罗迪船长的头埋在贺野的颈窝处,贪婪的闻着“她”,嘴里是含糊不清的表达爱意的语句。

贺野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用幽怨的语气控诉着船长愿意将他分享给其他船员的行为。

感谢s&c,它还有一点良心。为玩家准备的身份基本就是平行世界的同位体,起码性格与处世上没太大的区别,起码不会轻易的被察觉出异常。

他现在使用的是按照他推算,判断的“女性贺野”对于爱慕自己,能够轻易杀死自己的上位者所作出的反应。

乖巧,听话,爱撒娇,有些任性。这是贺野对自己的行为的判断,起码自己是不会喜欢被分享的,自己主动的除外。

“马诺娅,对于你我很抱歉。但是我不想将你独自留在岸上,这样我连你是否被欺负都不知道,更不能保护你……亲爱的,别担心,他们没人会强迫你的……唔、这是我们投票决定的……”

贺野抬头与柯罗迪接吻,柯罗迪茂盛的胡须扎在脖颈上,痒痒的。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包裹着他,贺野只能用牙齿表达他的不满,他在柯罗迪面部唯一柔软的嘴唇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船长,小布诺他生病了,还是按照原计划明天出海吗?”

一个海盗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氛围,贺野撑着脸看着柯罗迪用他的假肢搭配健康的那条腿走到那个海盗面前,表情严肃的了解情况。

“马诺娅,亲爱的,抱歉我需要离开一会,晚上见。”柯罗迪脚步稳健的与贺野进行了一个拥抱,吻别后迅速跟在船员后面进入船舱内,脚步一点也没受到劣质假腿的影响。

“夫人,跟我来吧。船长让我转告您在晚餐后去他的房间。”早上带头将贺野抗去船医那里的海盗,二副奥夫诺嘶哑的说着,他的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

当贺野穿过阴暗潮湿的走廊,抵达餐厅时,不出意外的看见了熟悉的乔莫正在餐桌旁的一角。他在看见贺野后呆了两秒,接着有些扭曲的挤了挤眼睛。

“告诉船长,我有些生气了,今晚不去他那了。”贺野皱着眉,斟酌着开口,用余光打量着旁边海盗的表情。

“夫人,那我是否……”奥夫诺笑了一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别的海盗打断。

“夫人!再选一个人陪你度过漫长的夜晚吧,这么冷的晚上要是没人抱着你……哈哈……”海盗们笑闹着,毫不吝啬的说着黄色笑话。

贺野提着长长的玫红色裙摆,挑剔的坐到了乔莫旁边干净的位置上。

“就他了,长得比你们干净多了。”贺野轻哼了一声,在乔莫的侧脸啄了一下,整个人半搂半靠的倚在乔莫怀里。

乔莫僵硬的笑着,手被迫抱住了怀里的贺野,并眼睁睁的看着他抢走了自己刚拿的食物。

晚上七点,马诺娅的房间。

在海盗们不舍,妒忌的目光下,美丽妖娆的船长夫人和毛头小子进入了同一间房间,并且立即关上了门,隔绝了他们的视线。

“说吧,在外面的时候为什么追我?别想着反抗,我敢打赌只要我叫一声,外面那群家伙就会立马冲进来把你按住。”贺野环顾着房间内的布置,小声的说着。

在和柯罗迪接吻之后他就有一种饥饿感,在看到乔莫脸红之后更是达到了顶峰。如果不是时间紧迫,再加上木板的隔音不好,挡不住乔莫可能会发出的尖叫,他很可能会先满足自己再询问别的。

“你……我就是见到你有些激动,毕竟好像就我俩活了下来。”乔莫老实巴交的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属于贺野的床上。

“卧槽!为什么你的床是软的?”乔莫狠狠的弹了起来,惊异的摸着床上的被子,接着又大咧咧的瘫坐了上去。

“嗯哼,小声点,外面隔音不好,会被他们听到的。”贺野没有回头,他正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现在的长相。

黑头发黑眼睛,具体没有什么变化。硬要说就是面部线条柔和了很多,还多了一些眼影和腮红口红之类的,不脱衣服完全看不出是一个男性,具体性别他坐到乔莫怀里时就感受到了。

令他不太满意的是身高,比他原先矮了一点,不过有鞋子在还是比床上那家伙高的。

贺野打量完自己,发现一直没有出声的乔莫红了脸,坐姿也变好了,两条腿瑟缩的合在一块。

“你不会又对我……那次是个意外,对吧?”乔莫小心的观察着贺野的脸色,大有发现不对劲就逃跑的趋势。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是来邀请你结盟的。”贺野轻笑了两声,心底打着自己的算盘。

没有人规定,结盟了就不能操盟友吧?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换了个话题而已,起码前戏得做足不是吗?

“所以你明天真的要去陪那个老男人?你不是只要活到结束就好了吗?你果然是基佬吧?”乔莫翻了个身,观察着贺野的表情。不得不说,这家伙不说话光坐在那还真挺好看的,起码比他见过的大部分女人好看。

“首先,他是船长,不是什么老男人,现在我的身份是他的情妇,光就这点我就不能一直晾着他。其次,你觉得得罪了他我还能活下去?”贺野闻言浅笑着把玩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它们无一不放射着迷人的光线。

“最后,我是不是基佬和你有关系吗?就算我真是,我为什么要拒绝一个这样一个肯为我花钱的男人呢?”贺野停顿了一会,举起了手中的戒指。

“慢一点,再慢一点,他就快上钩了。”贺野直觉乔莫并非像他自己表现的那么“正直”,只要他用一些手段,再耐心一点,他就能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毕竟谁会对一个强上了自己的同性那么在意呢?没记错的话,他摔倒的时候他是想抱住自己的。

“我……我不是这么个意思。”乔莫烦躁的挠了挠头,想要解释两句,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转移话题道:

“我只是担心你打乱了计划……你很缺钱?……这里的东西带不出去,到时候出去了我给你钱,你还是……离他远点吧。”

没人开口,气氛陷入沉默。

乔莫挠了挠头,他有些脸红,今天不知道是时运不济还是什么,发生了太多让他尴尬的事。

像是见到唯一活下来的同伴,想打个招呼,结果拽着人摔倒了这里。还有就是现在着暧昧的对话,像是他对他有什么企图似的,不允许他去找别的男人一样。

“他要真是基佬……我这样说他会不会误会啊?太他妈尴尬了啊……”乔莫在心底呐喊。

为了挽回仅存的尊严,拯救一下自己在队友面前的形象,乔莫决定主动打破沉默。

抬起头的他就发现贺野不知何时坐到了他的旁边,解开了上半身的扣子。

“你、你、你!你他妈要干些什么,他妈……”

贺野及时捂住了乔莫惊叫的嘴巴,近距离的欣赏着他脸上惊恐与羞赧并存的神情。

乔莫没有第一时间挣扎,欣赏够了的贺野才缓缓开口道:“当然是睡觉了。你也把衣服脱了,起码要做做样子,伪装出我们睡过的痕迹。对了,你再叫唤几声,不然外面的人可就不认账了。”

“呼……呼……你他妈早说啊,吓死我了。”乔莫拍了拍胸口,在看到贺野的手势后,压低嗓音抱怨着,他真的以为自己的清白又要不保了,虽然本来也没多少就是了。

“现在,你弄点声响,射到地板上去,别弄到床上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贺野说着,换上了更轻薄的睡衣。

“你为什么……不自己射啊……”乔莫弱弱的询问着,他现在被赶到了双人床的角落,十分无助。

贺野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嫌弃的意味十分明显。“我担心我对你图谋不轨,满意了?”

三十分钟后。

乔莫喘息着,射在了贺野的手掌上。

贺野甩了甩手,浓稠的精液在修长白皙的手指与掌心间粘连,只是手感不大令人满意,不过贺野没有在意这些。

“好了,去给我接盆水,我要洗手。”贺野嘴唇红润,他将那些精液抹到被丢在一旁的衣物上,像是有些困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