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科尔是承受不住这样不要命的顶弄的,一开始游刃有余地在艾伯特面前自慰的坦然已经荡然无存了,现在余下的也只有用尽全力支撑着身体,不至于现在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你……轻点……”
开始时的骄矜也已经一去不返了,只不过韦科尔这少有的求饶也没有得到艾伯特一丁半点儿的温柔对待,或者说,刚刚得到性事上趣味的艾伯特,可不愿意现在就这样放过这个教训韦科尔的机会。
韦科尔在一定程度上已经适应了不断被顶弄后穴的极致快感,这种在全身上下蔓延,无法阻止的感受,让他整个人的体温都在逐渐升高,不知不觉间,脸颊边上已经流出了好几滴汗珠,混杂着金色的发丝,倒是别有一番淫乱迷人的风味。
只不过在韦科尔身后劳作的男人可没有心思关注这些可有可无的事,艾伯特现在一门心思都是顶弄那一口粉嫩紧致,带给他无穷快乐的小穴。
年轻男人的皮肤紧致细滑,那臀瓣上的皮肉更是如此。
即使是在这样昏暗的小房间里,艾伯特一低头还是可以看到那浑圆的臀瓣,饱满白皙,就像是在暗处发着光一样引人注意。现在伴随着自己的顶弄,弹嫩柔软的肉瓣在撞击之下激点的颤动,艾伯特一时之间想到的就是,一片原本平静的湖面,禁不起一丝波澜,却被落入湖中的石子惹起了层层涟漪。
不过这白嫩的臀瓣倒是和它的主人完全不同,它的主人矜贵自傲,半分没有柔软可言,不过现在这样矜贵的人,还是在艾伯特的身下婉转承欢。
想到这里,艾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眸更暗了一些,随之而来的行动,就是更加卖力地顶弄这一方嫩穴。
“别!啊……”
如此一来,得到的回应必然就是趴在木墙上的金发男人陡然拔高的音调以及突然紧绷,随后又无可奈何软下来的身子。
艾伯特着实被那一嗓子喊回了些许的理智,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现在实在教堂里,也想起了两人的身份可经不起流言蜚语,于是腰下的动作一松,退了出来。
习惯了粗大肉棒操干的肉穴,在肉棒一瞬间离去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不适应,韦科尔表现出来的,就是后穴剧烈收缩了一下,接着喉间溢出了难耐的闷哼。
这样的闷哼有很多可解读的含义,不过现在听在艾伯特耳朵里,就是这个青年人欲求不满,渴望得到再一次的安慰。
艾伯特也确实这么做了,看着韦科尔眼看失去支撑就要软下来的双腿,艾伯特眼疾手快,自己坐在了小木凳上,大手一捞,就把韦科尔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让他跨坐着。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倒是让艾伯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清韦科尔的面容。
这个年轻人的脸蛋还是和艾伯特记忆里的一样,白皙矜贵,偶尔还能看出点现在很难见到的矜持,现在因为长时间的操干,韦科尔的脸蛋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红,一如耳朵尖上的一样,额角流出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仔细一看,还有几滴顺着修长的脖颈落入锁骨。
最让艾伯特喜爱的还是那一双眼睛,明明是冷淡孤独的冰蓝色,现在却少有地泛着水汽,加上眼尾的一抹淡粉,真真是风情万种。
艾伯特心下一悸,不过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唯二做的两件事情,就是将自己的性器重新塞进了韦科尔的后穴,以及按着韦科尔的后脑勺,就将那一张微张的嘴唇含入了口中。
空虚的身体在一瞬间再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由于被堵着嘴,韦科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毕竟现在给他快乐与痛苦的人无心了解他的心意。
被冷落了一会儿的肉棒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肉穴里,难免兴奋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就伴随着艾伯特的动作,不断深入内里,兴风作浪。
身下的肉棒不知节制地律动,嘴里的舌头也在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韦科尔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声无息地再一次软了身子,不过现在这样跨坐在艾伯特身上的姿势,倒是可以让他完全泄力,即使心中有点不情愿,此时的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艾伯特处理,毕竟这样向上的缓缓顶弄,次次都可以擦过他的敏感点,又不至于是他承受不了的力度,相比刚才的大开大合,这样细水长流的快乐还是更让韦科尔喜欢。
亲吻一时半刻停不下来,这场性爱也是如此,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韦科尔也不愿意自己像一滩水一样就这样融化在艾伯特的怀里。
抬起无力的手臂,韦科尔搂住了艾伯特的脖颈,细细抚弄着他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
突然之间得到这样温情的回应,倒是让一直唱着独角戏的艾伯特有点惊讶,不过性事当前,他所表现出来的也就是空出一只手搂紧韦科尔的腰肢,随后加大了顶弄的幅度。
如愿得到韦科尔紧绷的身体以及加重的喘息,艾伯特才觉得主动权一直在自己的手里。
……
这样在教堂隐秘处的情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韦科尔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久到小小忏悔室里全是两人的火热喘息,艾伯特才抱紧了韦科尔的身体,狠狠地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那处柔软之中。
在汗水淋漓,发丝交缠之中,鲜红的衣袍和紫金的衣衫上,都沾染了些许的淫液以及道不清说不明的乳白液体。
……
第二天,忏悔室里有了新的信徒,他们虔诚忏悔,低头乞求原谅,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间简陋但是神圣的小木屋,在前一天见证了怎样荒唐激烈的淫秽之事。
两人再次相见,是个把月之后的一个冬季。
皇城所在之地,属于南方。春夏之际自然是草长莺飞,百花争艳,往日头下一站,鼻腔之中都是花香。不过冬日就不好说了。
南方的冬天不必北方,如果说北方的东风像是割人的刀子的话,那皇城的冬天,离开温暖的房间,往风中一吹,就感觉是有细细密密的银针往脸上扎,身上的热气就没来由地往外散,不一会,准就瑟瑟发抖了。
不过这都是平民百姓该担心的事,金碧辉煌的皇城里,自然不会让达官贵人们冻着,这不,在这间装饰华丽的寝殿里,两个男人赤身裸体,滚在地毯上。
……
艾伯特来皇宫的目的,其实是觐见皇帝,两人笑脸相迎,虚与委蛇般叙旧,其实就是皇权和教权的相互交融。毕竟有些时候,面上挂着点笑意,不管心里是多么厌弃这种行为,最后得到的结果,其实还是两全其美的。
只不过艾伯特没有想到的是,这头他刚刚一丝不苟地和皇帝交谈完毕,虽然不说后背生出冷汗,不过厉害皇帝的议事厅的时候,整个人还是不由分说地感到松快了不少。这会儿刚转身走在路上,就有一个低着头的侍女前来。
“教皇大人,亲王请你移步一见。”
说完侍女就将头低得更往下了,一副不愿意再交谈的样子。
亲王?
这皇宫里的亲王,只有一个。
想到上次在教堂里的荒唐情事,艾伯特的脸色沉了沉,只感觉自己的呼吸一紧,他发现,自己有一点害怕。
当然,艾伯特所害怕的,断然不会是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了荒淫的情事,也并不是因为韦科尔的亲王身份而感到紧张,只不过是在回想自己当时的失控时,有点悔恨,以及那一颗从来没有被情感浸染的内心,一下子产生激动带来的不安罢了。
心里百转千回,艾伯特跟着侍女的脚步倒是没有停。
……
“教皇大人,您可终于来了。”
侍女退出了房门,这是韦科尔的寝宫,房间里十分富丽堂皇,和他亲王的身份倒是十分相符。
韦科尔看着艾伯特,依旧是用那一双勾人的眼镜,他嘴角微微勾着,似乎也牵扯着艾伯特冰冷外表下的那一颗火热的心。
“亲王殿下找我前来,不知道所谓何事啊?”
艾伯特低垂着头,他并不是不愿意见到韦科尔,毕竟韦科尔的长相十分可人,只不过……
艾伯特觉得,自己要是再看着韦科尔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自己可救药控制不住身体了。
他明明是一个十分不重情欲的人,教皇的身份让他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冷漠严肃的外表,偶尔当欲望涌现的时候,艾伯特也会自己用手解决。
“教皇大人为何不看我啊?”
韦科尔故意用委屈的声音说着,随后,他就起身。
艾伯特听到了他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及很轻的脚步声,随后,他就看到了韦科尔白皙的双脚。
他竟然没有穿鞋袜!
艾伯特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下涌,汇集到了小腹的位置,这种感觉,和那一天在教堂的禁闭室里的感觉一样。
“教皇大人又在想着什么呢?”
韦科尔靠近了艾伯特,他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就这样,再一次在青天白日的时间,在肃穆庄重的皇宫里,伸出那一双罪恶的手,摸上了艾伯特的大腿根部。
“我猜到教皇大人在想什么了。”
韦科尔的声音就像是会勾人心魄一样,这个时候,艾伯特竟然想到了古老传说中的人鱼。传说人鱼会用美妙的歌声迷惑出海的年轻水手,随后将他们拖入深海,吞之入腹。
而此时,却不知道谁会被吞之入腹了。
……
安静的亲王寝宫里,窗帘拉上了,只剩下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在一张十分宽大的床上,一个男人躺着,他似乎十分忍耐一样,额角都有了青筋。而另一个男人则伏在他的身下,张着嘴,舔弄着男人的巨根。
韦科尔的口舌功夫并不好,他的牙齿时不时会磕碰到艾伯特的性器,不过这样略显生疏的口交却是更加增添了一份刺激,也让艾伯特产生了极强的占有欲。
这可是一个身份贵重的亲王啊,他有着美丽的金发,白皙的皮肤,那一双不沾阳春水的白嫩手指,现在正握着自己紫红的肉棒,那粉嫩柔软的嘴唇,现在这在费力地吞吐着粗大可怖的性器。
肉棒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围着,垂眸就可以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简直让人热血沸腾。
于是,正在费力吞吐着巨大肉棒的韦科尔,就发现口中的肉棒似乎十分激动地跳了一跳,随后,就有略微腥膻的液体在口中蔓延。
“教皇大人,你流水了。”
韦科尔吐出了肉棒,他抬眸看着艾伯特,嘴角还是带着那一抹标志性的微笑,看起来十分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吞之入腹。
艾伯特也确实这样做了,没有任何犹豫,他猛然起身,抓住了韦科尔的肩膀,就将他面朝床单,按在了床上。火热的性器,有点急不可耐地探向了那一个幽谧粉嫩的肉穴。
“嘶,不行,疼……”
维韦科尔呼痛,他挣扎了起来,不过艾伯特还是直接按住了他,不让他可以扭动身体。
这白嫩的肉体在自己身下扭动,时不时还会蹭到蓄势待发的性器,属实是在考验艾伯特的定力。
只不过虽然自己的肉棒急切地想要进入那一处温暖紧致的肉穴里去,艾伯特还是没有直接行动。他虽然现在有点急切,不过终究不想伤害到这个娇嫩的亲王。
毕竟美味的肉,总要一口一口吃才会更有滋味。
于是韦科尔就感觉到那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离开了自己的后穴,可怕的压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巨大的手,握上了自己的性器。
艾伯特的手上下撸动着韦科尔的性器,他感受到韦科尔的性器一点一点变硬,身体却一点一点变软,声音一点一点变娇。
“嗯……艾伯特……”
这会儿倒是不一口一个教皇大人了,竟然直接叫名字。
自从前任教皇退位之后,艾伯特就很少听到别人叫自己的名字了。因此停留在他记忆里的,被别人叫自己名字的景象,就是自己的父母,前任教皇,接下来,就是自己身下的亲王了。
不知道是为什么,艾伯特就感觉一股没有来由的火冲向了自己的下体,欲望竟然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艾伯特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嗯……”
韦科尔闷哼了一声,大概是至关重要的性器被别人握在手里,现在还莫名施加了力量,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一声喘息,倒是让艾伯特的眼睛更热了起来。
他有点粗暴地舔弄着韦科尔露出来的肩膀,上面的皮肤软嫩,果然是娇生惯养的皇室成员。
艾伯特继续着动作,嘴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如愿换来了韦科尔的扭动和挣扎,不过这些小动作,都是艾伯特现在甘之如饴的。
有些难耐地用下体蹭了蹭韦科尔的臀部,艾伯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呼哧呼哧的水声在寝殿里十分明显。
“嗯……我快要……”
突然,韦科尔的身体开始紧绷,那原本可以说出污言秽语的嘴也像是被堵上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随后,他就身体颤抖,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抓出了深深的痕迹。
韦科尔身体颤抖,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随后,精关大开,他射了艾伯特一手。
高潮来得强烈,余韵还没有完全褪去,韦科尔眯着眼睛,放松了整个身体,感觉自己暖融融地,一动都不想动,却感觉了一直温暖的大手在自己的后穴处试探。
艾伯特看和韦科尔已经高潮了一次,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借着韦科尔射出的精水,直接用手指探向了韦科尔的后穴。
那一处后穴许久没有被使用了,艾伯特这会儿一摸上去,就含羞带怯地瑟缩了一下,让艾伯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只感觉自己气血翻涌。
“嗯……慢点。”
艾伯特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肉穴,肉穴紧致,这让艾伯特想到了上次进入时的极乐感觉,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他将手指伸进了这个有人的小穴,试探性的四处轻按,找寻着那一个可以让韦科尔颤抖着娇喘的点。
果不其然,艾伯特一会儿就摸索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给韦科尔反应的时间,艾伯特直接重重地按了下去。
“唔……”
韦科尔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如果说之前他发出的声音,有一部分是在有意无意地勾引着艾伯特的话,那现在这一声惊呼,完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
韦科尔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袭击毫无防备,更是始料未及,一股难以言明的强烈快感在后穴中蔓延。这种感觉比刚才射精时候的快感更要强烈,这直接让韦科尔软了身子,他感觉到自己的前端似乎又有了变硬的趋势。他刚想要出口让艾伯特手下轻点的时候,对方却又一次在那个地方按了下去。
“啊……”
韦科尔这次的声音更大了一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他似乎想要逃离这样难以抵抗的快感,不过艾伯特去不会让他如意。
“不要……”
“不要什么?殿下只是嘴上说不要,可身体上不是巴望着我更用力些吗?”
艾伯特低下身子,完全贴在了韦科尔赤裸的脊背上,嘴唇贴近韦科尔的耳朵,用气声说着话。
口中的热气全部洒在了韦科尔的耳廓上,那可怜敏感的地方就肉眼可见地红了。
明明是一个这么淫荡的人,敢在神圣的教堂里勾引教皇,却受不了吹在耳边的热气。
这样艾伯特感觉对方十分可爱,只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对这个可爱的亲王留情。
手指弯曲,反复地在那一个敏感的小突起上面施力,艾伯特虽然没有什么和男人欢好的经历,不过现在看着韦科尔的反应,他还是可以十分精准地让对方欲罢不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艾伯特感觉自己手中的肉穴变得软烂潮湿,竟然产生了点点的水液。
“想不到殿下这后面,也会流水啊。”
艾伯特用着调侃的语气说着,期间还手上用力,如愿得到了韦科尔的轻哼。
“教皇大人现在倒是……伶牙俐齿,刚才怎么面色通红,说不出话。”
韦科尔微微转头,那好看的眉眼就有露出来了,只不过这言语之中的挑衅,似乎一点都没有自己现在才是仍人予取予求的角色的自觉。
果不其然,艾伯特听到这话,眉头止不住地就轻轻皱了一下。像是教训韦科尔一般,艾伯特手上用力,嘴唇也凑到了韦科尔的耳朵边上,反复地用火热的唇瓣抿弄韦科尔的耳垂。
“唔……你别。”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在韦科尔声音变软,脸色通红的时候,艾伯特才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然而还没有等韦科尔休息片刻,更加火热的东西却来到了那一方小小的肉穴。
韦科尔一口气还没有喘过来,那火热的肉棒就毫无半点怜惜,直接顶进来了。一时之间,柔软的内壁争先恐后地纠缠着肉棒,好像十分想念一样,而艾伯特也被这紧致的感觉惹得呼吸断了片刻。
“嘶……放松点。”
回应艾伯特的,就是韦科尔轻轻转过头,用那一双含着水的眼睛,略带委屈地看着自己。
这一眼不看还好,艾伯特看见了,只觉得自己的性器更加火热了,那一腔热血在身体里乱窜,没有疏解的方法。
伸手抓住了韦科尔的腰肢,艾伯特就开始了挺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弄着。
这样的操干当然不是韦科尔可以受得了的,他原本柔软的身体开始了挣扎,想要逃离这火热的肉棒,只不过他的扭动对于艾伯特来说,就像是欲拒还迎的小把戏一样,只能让心头的那一把火烧的更旺。
“艾伯特……”
韦科尔的声音更软了,像是十分难耐般,闷哼出声。
“现在不叫教皇大人了?”
艾伯特却依旧是人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摩挲着韦科尔腰上的软肉。
听到艾伯特这有一点兴师问罪的语气,韦科尔有点气恼。虽说是自己勾引的艾伯特,不过却没有想到自己会处于这样被动的局面。
韦科尔整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上,两只手死死抓着真丝床单,似乎这样才可以疏解一下身体里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尤其是艾伯特还总是故意在那一个十分敏感的点上反复磨蹭。
“教皇大人,你……疼疼我嘛。”
这像是撒娇的话一出口,艾伯特倒是愣住了,连原本不停歇的下半身都停下来,不过回过味之后,他就轻笑了一声。
韦科尔趴在床上,对于艾伯特的笑声听起来并不是十分真切,只不过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艾伯特在短暂的停歇之后,就直接两只手来到韦科尔的胸前,揉捏着韦科尔胸前的两点,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狠戾。
“不行!”
韦科尔疾呼出声,不过这并不能让艾伯特的动作停下一点,反而愈演愈烈。
“殿下不是要我疼你吗?我正在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