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将继承军阀张的全部遗产,并获得格外奖励:在别墅所有人中任选一人陪床。”
【???陪床???】
【节目组你不要太明目张胆啊,小心被封!】
【怕什么怕,要是没有我才要骂,节目组你最好给我说到做到,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个陪法!】
【啊啊啊啊快把我放床底啊!】
【别着急别着急,让我看看老婆会选谁啊!】
“现在就开始选?”关越笑着望了时栖一眼,“陪床吗?”
“是吗?”
顾庭柯终于走下楼,时栖帮关越缠着纱布的手一顿,像是刚刚才意识到他的到来一样,抬眸看了顾庭柯一眼,想起短信上的“陪床”,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薄薄的耳垂戴着诱人的红:“那个……”
即便知道这人是在演戏,顾庭柯也不得不承认,此刻时栖对自己有着难以言说的诱人姿态。
时栖手指握了握,正要开口,顾庭柯突然朝着他走了一步。
“在帮忙包扎吗?”顾庭柯的手指搭在吧台,长臂虚虚环在时栖身边,“那等会儿可不可以也帮我一个忙?”
时栖:“什么?”
顾庭柯拿出之前节目组的道具手铐往桌上一放:“帮我戴一下这个?”
“还要?”时栖说,“可是之前……”
之前去秘密小屋的时候分明都已经出来了,只是意思一下拍个镜头就行了,节目组赶不上把人再关回去吧?
“之前侦探不是说凶手票得最多的那个人要在笼子里关一夜。”
顾庭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的眼睛:“我这还没开始去呢。”
“啊?”
时栖愣了一下,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一副单纯好骗的模样:“那……”他咬了下唇,转头望向现场导播,“那我用今晚的机会让他回房间休息可以吗?”
【卧槽顾总你不要太离谱,哪个剧本杀敢真的把嘉宾关一夜啊,来来来你站出来!我看看这样的节目组怎么还没被骂失业!】
【老婆好纯情啊呜呜呜,这个时候居然想的是让顾总回房间休息淦!】
纯情?
现场导播清清楚楚地看到时栖刚刚在镜头转过来之前刹那勾起的唇角。
你们两个调情为什么要问我?
这种问题是我能答的吗?
是该答要把顾庭柯关进去还是可以交换让他回房间?
好像哪一个观众都不会放过他的好吧?
“恐怕不行。”
现场导播还没开口,顾庭柯已经自己接过了话:“既然当时说了规矩就应该遵守,不然以后节目组还怎么管理呢。”
“说了陪床,那就得是陪床。”
银色手铐在顾庭柯的手里转了一圈,似笑非笑地望着时栖:“如果你不选我的话……”
顾庭柯轻轻咳了一声,那身定制的阿玛尼西装在这样的夜晚里似乎显得无比“单薄”:“那我还是在笼子里过夜吧。”
他唤:“七七。”
时栖咬着下唇,模样很是犹豫。
顾庭柯倒也不急,就那么偏着头望着他,倒是关越先挑眉望了他一眼:“这么冷的话,要不我送几床被子给你,我房间挺多的。”
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地卖惨,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而是卖惨这件事,好像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专利。
关越动了动手背:“就是我这手,可能……”
时栖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包扎到一半走了神,迅速拿起落在桌上的纱布:“不要动。”
【哈哈哈关少好惨,手包到一半老婆被人截胡了。】
【顾总真是太诡计多端淦!】
好在之前打架比较多,时栖对于包扎还算是熟练,手中穿过纱布绕在关越的手上,身边低沉的木质香调靠得更近。
一回神,是顾庭柯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手指碰上刚刚时栖拿起的玻璃杯:“这杯酒是……?”
“我的。”时栖说。
“哦。”顾庭柯应了一声,指骨却握上那杯酒喝了一口。
时栖讶异地一转头,却见顾庭柯注视着他和关越几乎交叠的两只手,听到顾庭柯道:“反正也需要在外面过夜,我喝杯酒暖暖身子。”
顾庭柯微微挑眉,望向的却是坐在的关越和一旁洗杯子的沈听泽:“不介意吧?”
【卧槽,顾总这个气场,不愧是总裁。】
【这话听起来怎么茶里茶气的,顾总你跟小狗进修了?】
【没人发现顾总刚刚问了这杯酒是不是老婆的然后就直接喝了吗,淦他都没在意老婆有没有喝过,万一时栖动了你俩不是间接接吻嘛?】
【嗯?间接接吻?顾总估计就是这么想的吧啧啧啧。】
绷带被缠绕着系紧,时栖转过头的时候,顾庭柯那杯酒都快要见底了,银色手铐还放在他的手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多花样?
时栖微微眯起眼睛,摄像头里的脸上犹豫又心疼的样子。
可是桌布之下镜头照不到的地方,那双白鞋运动鞋却缓缓挑开裤腿,缠在了顾庭柯的小腿上。
“少喝一点,不然明天起床要难受了。”时栖的语气听起来担忧极了,可是鞋尖却绕着顾庭柯的小腿打磨,被白袜包裹的脚踝因此蹭上紧实的腿腹,温热的摩擦远比胃里那一点灼烧的酒液要难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