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光明神傅何泽那里汇报完,白桃踩着欢快的脚步,喜气洋洋地回到宫殿。
一进来,就看到熟悉的黑袍黑发男人站在自己桌前,手里拿着一只形状有些奇特的银泽羽箭细细端详。
她跨过门槛,挑眉:“咦你怎么来这了?不是说去你那里的吗?”
自从傅河溪不小心中了自己的淫箭,之后白桃就被他缠上了,云端上、花房里仙境中……天上人间,两人以各种姿势做爱。
这家伙也太心急了吧!她揉了揉自己的腰,现在还有点酸涩呢。
不过此时白桃心情很好,懒得跟他计较。
主张神明们自由恋爱,就不劳烦自己去射爱神之箭的提议被光明神傅何泽通过,这样白桃就可以顺理成章摸鱼啦。
注意到傅河溪手里的奇形怪状的淫箭,白桃凑上前向他展示。
羽箭通体银白色,箭羽细密柔软,摸起来手感很好,顶端并不锋利反而被制作的很钝,略显圆润的头部,箭身比寻常的弓箭要粗一些,越往尾端越粗,上面的雕花蜿蜒,犹如青筋盘旋。
是根很漂亮、但很奇怪的箭,而且还总有种熟悉的感觉,拿着羽箭摩挲的男人心想。
“怎么样,我做的很像吧?”白桃扬起笑脸,满脸写着自豪。
“像什么?”
“当然是像你的鸡巴呀!”白桃立马回答,明明是他让做的,怎么自己还忘了。
握箭的男人动作一滞,浑身僵硬,但白桃只顾着嘲笑傅河溪,“就说你最近做的太频繁了吧,你看,记性都不好使了。”
没等到表扬,白桃不满意了,以为他这是在质疑自己的技术,立马想证明自己。
她上手熟练地解开傅河溪的裤子,从中间掏出还在沉睡的巨龙。
双手握着阴茎上下撸动,时不时手指在铃口轻佻,柔软的指尖绕着龟头打磨,还会揉揉沉甸的阴囊。
在白桃的手中,阴茎一下充血壮大,翘得老高,龟头渗出清液,白桃的手都湿黏一片。
傅河溪闷哼,冷峭的眉眼染上微红,额前覆上一层薄汗,骨节凸起、修长好看的手搭在白桃撸鸡巴的手腕上,像是要拒绝但也没拒绝,甚至另一只手还拿着与他鸡巴相似的银泽羽箭。
白桃扯过他的那只手,凑到挺翘赤红湿润的阴茎前,“你看吧,我就说很像……吧?”
有点不像,他的鸡巴硬起来后龟头有着翘起的幅度,虽然棒身都是青筋盘旋的明显,但他的肉棒从龟头往下就很粗。
白桃都有点怀疑自己了,还真有点不像,可明明自己是对照傅河溪的鸡巴照做的呀。
自己先前还信誓旦旦,这会儿有点脸疼,难道是因为最近和傅河溪做爱太频繁了,倒是自己的记性变差了吗?
哼,归根结底,还是讨厌鬼傅河溪的错。
她小脸鼓起,抬头想指责他,“你……唔!”
就被热烈地吻住,贝齿被撬开,他含着白桃的红唇吸吮啃咬,动作有些生疏,白桃的舌头都被他吸麻了,嘴里全是他清冽好闻的味道。
白桃拍拍他表示让自己喘口气,吻倒是停下来了,结果下一秒白桃就被抱着往后坐,坐到窗沿前的案台上。
是很有灵性的桃木案,被扒下裙衬、衣裙凌乱、小穴完全裸露的白桃坐在上面也不会被凉到。
虽然这几日与毫无节制、过度予求的傅河溪做爱实在是太常见,敏感的小穴早就准备好等待大鸡巴的填满,但此时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桃还是会有些害羞,情动的淫液从穴口流出。
胸前也有些酥痒,白桃解开衣襟,雪白的椒乳弹跳出来,她拉着傅河溪的手覆在胸前,催促他揉一揉。
手心是滑腻的肌肤,傅河溪眼底情绪涌动,鸡巴形状的羽箭抵在湿润的穴口,仿佛随时都会戳进去,他的声音很低:
“我和傅何泽,小桃更喜欢谁?”
柔软的箭羽在小穴上摩挲带来一阵痒意,被淫水打湿都黏在一起,戳的阴蒂微麻微疼。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上次不是才问过的嘛?
白桃在心里腹诽,没等到回应的男人手下用力,整根没进,乳尖也被掐住,他粗粝的指腹在乳头上摩挲,白桃忍不住挺身回应。
“你,喜欢你……”谁在这里她就说喜欢谁。
然而这个问题并不能让他满意,两指宽的箭柄在红嫩的小洞里抽插,终归是没有灵气的箭,强烈的快感也太过刺激,她摸着傅河溪的脸,主动送上红唇,边亲边说:
“不要这个,要你的鸡巴快插进来……”
傅河溪还是不为所动,羽箭抽出来还顺带一大股淫水,花穴还在翁和,又换上炙热湿润的阴茎。
男人低着眸,手指夹着小巧的乳头揉捏把玩,任凭白桃在他脸上亲来亲去,他又问:
“你是因为这把箭才和我做爱的对不对?”
他大掌箍住白桃的双手,抬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打断她的亲吻,要她注视自己。
恰巧自己泄露人家秘密被抓包,恰巧傅河溪中了自己误射的淫箭,恰巧傅河溪中箭后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所以才有了这一次又一次的做爱。
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错,于是白桃点了点头。
傅河溪点点头,白桃还在疑惑,结果下一秒,她的手不受控制引出弓箭,对着傅河溪射出一箭。
“嗯哼!”
银泽羽箭没入男人的胸膛,丘比特的箭是不会造成伤害的,并无血腥场面发生,但白桃依旧惊恐瞪大了双眼。
与她做爱的黑发黑眸黑暗神怎么突然变成银发白袍光明神?
傅何泽眉眼冷峭,瞧她这副震惊的模样,眼尾带笑如冰雪消融,清冷的俊脸平添温柔之意,他用力挺身,鸡巴抵着湿润的穴口直捣深处,白桃被撞的打断思绪。
傅何泽开始用力抽插,同时低头含着她的乳尖舔舐。
是很舒服啦,翘起的龟头很好照顾骚穴里的每个敏感点,鸡巴全根抽出又重重撞进,白桃差点忘了重要的事。
她揪着舔乳的傅何泽耳朵,气喘吁吁地问:
“你、你为什么要假装傅河溪的样子?还有,你在这里,那傅河溪呢?”
傅何泽慢条斯理地将小巧的乳尖含到嘴里,舌尖在上方上下滑动,含糊地说:
“黑暗的力量是吞噬一切,光明的力量的包容一切,傻小桃,你的淫箭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的。我还在等你开窍,结果没想到竟被捷足先登,那天你们在云上做爱,体验怎么样?”
白桃忍住呻吟,脸红的厉害,他怎么知道的。
傅何泽发狠一撞,白桃呜啊叫出声,“他故意的,我能不知道吗。”
一下一下重重的抽插,白桃终于忍不住,从花心喷涌热潮尽数浇在龟头上。
傅何泽眼眸深邃,喑哑着说:“既然他可以,那我也是可以的。”
“小桃你又迟到了,害我在宫殿等了你好久,今天你要是……”
傅河溪跨门而入,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滞。
两张一样的脸,却是不同的表情,傅河溪脸上挂着意外和愤怒,傅何泽俊脸潮红,用力一撞,开口:“回答第二个问题,他在这。”
傅河溪满脸愤怒靠近做爱的两人,从身后拥住白桃,还顺手掐着她的胸揉捏。
他瞪着傅何泽说:“翘弟弟的墙角,你好意思吗?”
傅何泽嗤笑:“砖都没搭起来叫什么墙角?装什么?小桃明明更喜欢的是我。”
傅河溪生气:“这话她也对我说过。”
真不愧是兄弟,两人在争执还不忘肏穴揉胸。身上有火热的手指在点火,粗长挺翘的阴茎猛地撞击小穴,交合处混合着淫液黏腻湿滑。
怎么莫名其妙就被两人夹在中间,还被上下其手。
白桃每一次想理清思绪,就被撞的思绪混乱,乳尖被人含在嘴里舔舐,脖颈上还有细细碎碎的亲吻。
她用力夹紧小穴,体内的鸡巴抖动,埋胸的傅何泽闷哼颤栗,滚烫的精液击打花心。
……
合着这段时间自己配合中了淫箭的傅河溪做爱,以各种姿势被肏软,都是傅河溪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欺骗自己喽?淫箭根本对他不起作用。
还有风光霁月、道貌岸然的傅何泽,竟然扮成傅河溪的样子诱哄着自己做爱,算是自己看错了人。
恢复了点力气,白桃气急把两人都赶出去,揉了揉发酸的腰,心想,果然白雪公主说的对,看来自己也需要射一把银箭,还是专注于事业。
呜呜,虽然不能摸鱼,但也好过被肏软下不了床吧?
她准备收拾行李去海底找好闺蜜海神收留自己,顺便取取经。
从案台上下来的时候,白桃扯下凌乱散落的裙子,明晃晃发现内衬上写着两行字:
对不起我错了,要怪就怪傅何泽。
原谅我小桃,我给你当裸模。
白桃捏着裙子的手快要变形,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停顿片刻,忍不住破口大骂:“可恶的两个家伙!这可是我新买的裙子!”
第一个故事over,大家会喜欢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