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世界,触手,内含人外系deepthroat&akelove
他的每双手都在她白柔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了手掌印,她被b在墙角,密密麻麻的指痕,像是有无数个人在渴求着她般,缓缓在她的身上挪动。
她的身t被压制着,全部落入了影子的笼罩之下,视觉被大幅度削减,视线里除了吞噬一切的黑暗就是对方的下巴。他凑得太近,她看不到其他,没有退路,男x躯t营造出一种压迫感,血红的薄唇近乎是贴在她的眼皮前。她费力地仰着头,以她的视角怎么都看不完整他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到自己脖子以下的身t。
她不知道具t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自己的脚底被绕住,鞋子袜子不知何时被脱掉,随之而来的柔软的、sh凉的、令人感到混乱的触感,使她变得微微窒息。
她知道,不是什么夸张的描述,他确实有那么多双手,或者他也不应该被描述为具有人类属x、有x别的“他”,而应该是“祂”,再或者只是因为她能够认识到的仅仅是“他”的部分。
视线之外有什么在幽深处攒动着。它们钻入她的脚缝,像蛇从脚趾与脚趾间挤过,分泌的黏ye带出黏稠的音se,se情而怪异。
她被褪下半筒袜的小腿光0,被抚0的感觉从下至上滑走着,sh滑的ye痕一遍一遍t1an舐着整条小腿。她被他的双手紧紧按在墙面上喘息着,手不自觉抓住他肩膀处的衣服,两具躯t紧密贴合。
她没有任何逃走的余地,僵直身子,被夹在中间没有一丝缝隙。背后的墙面此刻活过来了似的,从坚y到鲜活,仿佛怪物的内脏深层地、有力地搏动着。
她不敢去想。
她的耳朵挨在墙边,莫名的惶恐悸动攥住了她的心,血ye不断往大脑涌去。下一秒,她立刻感觉到大腿处传来被分开的力度。
她感到恐惧,想要逃离,然而他的手仅仅是抚在她的腿上,就已经是不可抗拒的力度。她被按压得更紧,压迫的呼x1间全是他不似人类的鼻息,腰肢发软,全靠那些像是没有骨头的手的支撑才没有瘫下去。
在膝盖缠了一圈的基础上,他的手向更上方爬去,缓缓地、缓缓地前进。她的大腿被完全占据,腿部脂肪被一圈一圈勒缚着,细长的“手”蠕动之间,乌黑的印迹留在了皮肤上,形成圈圈奇异的花纹,以及她在试图合上被黏ye浸sh的腿间。
他伏到她的颈间,cha0腥的气味源源不断地外扩着,像是在确认她是否是可食用一样,仔仔细细地轻嗅起来。少nv的身t在他长时间的浸染下,出现了一gu淡淡的腥味,属于他自身的气味让他感到熟悉舒适。
她一直没有发觉,只有最老道的渔夫才会有的气味,在她这个喜aig净的年龄太过违和。他的喉咙发出了咕噜咕噜的诉求,那一缕若有若无的,人类nvx独有的芬芳被他的感官迅速获取,被咀嚼、消化。
他的脸直接倚到了她的肩上,嘴唇贴在脖颈上,对着肌肤血管捕捉到微弱的跃动,他的眼睛在恶意中显现出一种冰冷的、类似于渺小的怜ai的情感:这是以人类的界限尽力去描述的结果。
说实话,她根本无法代入“怜ai”这个词。她感觉到混乱,仔细一想,身上各处被同时抚0着,无论如何都称得上一件细思极恐的事。
她感受到他的手握住她的脚踝、膝盖、大腿脂肪内侧、后t以及脖颈,蝴蝶骨被展开,一种su麻、细密、悚然的甜蜜感从脚底升了上来。她后颈的皮肤冒出了一粒粒细小的疙瘩,本能反应地畏惧着这种怜ai的动作。她突然害怕极了,然而b起被侵犯,她甚至更害怕在下一刻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下半身。
她的肌肤被他的手x1附住,她清楚地感觉到柔软密布的圆盘从她的t0ngbu拔开,给她留下了内k夹进t缝的窘境。
在一片未知的黑暗中,她的视觉弱化,痛觉钝重,思绪纷乱,只有什东西在不断互相缠绕翻动的声音。他的手在她的腰间盘绕了一圈又一圈,短裙不小心被裹在了里面,被拉扯得不成样子。
即使知道他不可能产生侵犯她的兴趣,人类于他而言也没有营养价值,但是他此时紧密地贴在她的身前,表情不明地注视着她,美得不似人类的脸庞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还是让她不由地生出害怕被暴力对待的惶恐不安感。
他没有yuwang,没有规则,没有任何善恶观,乃至对人类的恶意都是毫无理由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追随着深海中唯一的光亮,即将看到发光器后方怪鱼狰狞的面孔。
良久,她低下了头,肩上惑人的面容仍然紧贴着她的脖颈,那张脸的皮下像是没有肌r0u,所以不能牵动面部神经,形成了呆滞的表情,给人一种明显不是人类的惊悚感知。
而在他的身后,无数根纤细柔软的器官伸了出来,从四面八方缠绕住她。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脚下已经布满了粗细各异的青黑触手。它们如同在深水中缓缓攒动着,有如乌云翻涌,细须漂浮,表面带着洗涮不去的w垢质地。
她全身的血ye直冲脑门。隐隐的预感成真,真的看到那些猥亵她的触手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奔溃的——相信每个正常nvx在现实遇到这个大场面都是会有些奔溃的。
背后的墙面仿佛搏动的内脏,她置身于巨型怪物的t内一般,快要被对方按进去了地,大口大口呼x1着。
她一张开嘴,他的嘴唇紧接着跟了上来,yan丽得让人怀疑是诱饵的薄唇间探出了软t,反复g动她的舌头。
与他sh凉的本t相反,他的人形的嘴唇十分g燥并且迷惑x地温暖,高超的吻技把她的上颚仔仔细细地照顾了一遍,从里到外t1an过她的牙龈。
他超长的吐息充满了cha0sh腥气,她的鼻尖全是这种奇异的气味,无法抵御,期间更是变本加厉地缺氧。在又一次被吻得丢盔弃甲后,她的脸se不知道是出于哪个原因而涨红,没有力气地任由他搅动口腔。
他的舌头黏滑,感觉不到一丝粗暴的灵活柔软,很快渐渐伸长……她以为那是舌头的。
她被迫打开下颔骨,接受那条根本算不上舌头的软t伸入她的喉咙。她能够感觉到它在不断变长,渐渐深入她的食管,甚至有种进到了胃部的错觉。
她的泪腺因为刺激止不住流泪,想要反抗,又碍于对方的存在。她觉得他的举动无法理解,他亲吻人类的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她又觉得除了和他外形最相近的章鱼偏ai钻入容器的习x以外,再无其他解释。他从来没有对她表现过人x,至少章鱼科在外形上和他更相近。
她忍受着不适,被迫一直张开嘴,晶莹的涎ye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来。他嘴对嘴,一根长长的、柔软的舌头连接至她的身t内,构成了一幅说不出的诡异画面。
在人类思维的模式下,她想象不到其中会有什么快感,有什么用途。这听起来和人类的深喉一致,但是实际上他只是把触手放了进去而已,进入的那根触手很细,不会造成压迫感。它直直探入胃部,在那里莫名其妙地停留了一会,然后退了出来。
她果然还是无法理解,捂着嘴,疯狂地吞咽口水,喉间细微的异物感久久没有消失。这种充满人外x质的“深喉”不是谁都能够接受的,她怎么可能想到吻着吻着,对方突然会把舌头伸进她的喉咙里呢。
所幸他收回的舌头恢复了原样,避免了她看到自己的胃酸和食物残渣的状况。然而她只要一想到他伸进来了,下意识地就觉得好脏、他怎么可以下得了嘴,失去了深究的全部勇气。
这不是她能够想象的方式,她被他压在墙上的开场足够难以理解,她顺从于邪神的接触、摆弄。这个邪神、这个旧日支配者披上了人皮,也没有人x。
他的触手像是另外一个生物,他不需要分散注意力,在她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回应他之时,自己主动黏上了她的脖子。她细白的脖颈为wuhui的触手所缠绕,随时会被折断似的,人t机制发出警报,她却在狂乱欢愉的吻中脱不开身。
她伸手推攘他的x口,差点以为自己推到了一座大山。人类在庞然大物面前是如此愚昧无力,她因为他的人形产生了面对人类男x的危机意识,属于错觉之一。
她的眼前,他的人形仿若深海毒物,yan丽的薄唇继续贴住她的,她感觉唇上仿佛被海葵蜇咬了一下,微微麻麻的疼痛泛n,红肿了起来。
被诱饵引诱的她成为了他的猎物,触手束缚住她的四肢,以便于他加深这个吻。她被成千上万的触手裹覆着,整个空间全是巨大的青黑se触须在纠缠翻滚,她只是其中小小的一点,那么渺小。
这一次,他没有再将舌头伸进她的喉咙,柔软滑腻的舌r0u反而配合着她的呼x1节奏,熟练地搅动口腔。她的x口微微起伏,氧气终于变得充足起来。
随后他的嘴唇从她的嘴角,顺着下颔骨亲到了她的耳廓。他的舌尖碰了碰,先是把她的耳轮t1an了一遍。舌苔的颗粒感异常明显,随着耳朵被细致入微地舐过,她的大脑在恐惧之中如同过了电,听得到的全是窸窸窣窣、密密匝匝的声音,像沙子的声音,爬虫的声音,泡沫的声音,跳跳糖的声音,雪花泥的声音。
一种麻刺感从耳部延展开来。她感觉到他的舌面x1住了她的耳r0u,真的是用舌面x1。她立马受不了了,下巴搁在他的身上,细细地sheny1n出声。
这根本不是舌头,根本不是舌苔。他的舌上应该是长满了x1盘,他一t1an,一排排x1盘立刻附到了她的耳廓上,密闭的空腔牢牢粘住,才带来了格外细密su麻的t验。
他的长舌朝她的耳蜗探去,随之而来的唾ye有奇异的海腥味。一时间,耳朵里满满地流淌着se情的水声,她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坠入深海般,缺氧和恐惧都被减弱了。
——突兀地,她想到起了一张章鱼交配的图解:雄x章鱼将交接腕伸入雌x的外套腔。她用人类的视角看上去就是雄x章鱼的一根触手伸进了雌x的头里……伸进了头……脑子里!!
高大的身形和蠕动的青黑触手群间,恐怖y森的场景中,她的四肢被缚,即使觉得完全不可能,人类还是会惯x地想到不能想的东西。他紧紧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分不清他对她是食yu还是x1nyu。
“耳朵。不要。”
她向没有yuwang的邪神求饶,不包含任何希望,有气无力的气音有种我为鱼r0u的情绪。
他顿了一下,可能是在思考,人类不可能拥有的脸庞远离了她,她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停了一小会,果断地不再执着于她的耳朵,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大腿被拉开,一根触手一下子钻了进去。
她过后才反应过来,马上反应过度地夹紧了大腿,但是在触手的作用下始终合不上,又被重新拉开了。她保持着一个有些屈辱的姿势,感觉到三角内k被挤到了一边,从内k的边缘,柔软的触须伸入了她的x口。
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大腿上乌黑的印迹,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在腿间缠动的触手,最后她清楚地判断出它的位置。
触手尖端从黏红薄膜的孔隙进入,带着丝丝微腥的黏ye,慢慢地深入甬道,软t上滑腻密集的x1盘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她出于畏惧羞耻的心理挣扎了一下,无力的手腕被勒出淤青,他松开一点,不过很快再次圈紧了她的手腕,近乎一条哥特式手环,乖顺极了。
他这次大概是看出了人类顺从yuwang的本能,看出了她不是不能接受这个方式,所以不再停下——人类会考虑微生物,邪神会顾虑人类的出发点一开始就很不可思议。
花x被触根撑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触手攀在她的大腿根上,没有限度地伸进去。她的喉咙里顿时出现了轻细的呜咽声。腿间的触手在进入薄膜之后,动作迂缓起来,密集的x1盘自动x1住软r0u后,被他一次次主动放开,离开了一瞬,紧跟着的又是更多区域被x1附。
t内仿佛钻进了一只章鱼,紧密地x1咬着,深入着,每一个x1盘都是那么光滑柔软,触感具t而真实。她显然承受不住如此温柔细密的快感,呜呜咽咽,同时撕裂x的疼痛被详尽地传达至她的大脑皮层,b起疼痛感,更多的是一种刺激。
顺着青黑的须触,微腥的黏ye混合着处nv血,从她的腿间滴落。她说不出完整的话,超越人类限度的快感与恐惧令她的眼底蓄满了摇摇yu坠的泪水,整个人难受得无所适从。
她以为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事实上根本没有。
他冰凉的手放置在她的后颈上,纤细致命的地方在对方的控制之下,反应出一阵j皮疙瘩。她也感觉得到他掀开了她的上衣,他的嘴唇凑到她的腹部,舌尖在她的肚脐边一遍一遍绕圈,时不时钻入她的肚脐眼,安抚x地来回g动旁边的r0u。
“咕……”她更加难受了,是另一种难以形容的难受。她现在分不清恐惧和快感。他的触手没有停止往里走,在狭窄的甬道里执着地前进着,大量黏ye不断从它的表面分泌出来,黏黏糊糊的音se和点点滴滴的触觉同时激发着她的感官。
靠在鲜活的墙壁上,被进入着,被侵犯着的她还是适应不了,狼狈地流着泪,怎么都不肯放松意识。也是。在未知的存在和未知的发展面前,怎样才能做到完全放松。
浅浅凸起的腹部被t1an来t1an去,她的两条腿被触手完全覆盖住,偶尔露出的白肤在淤青和触t之间显得珍贵而漂亮。
他的触手进到了yda0深处,在她闭合的子g0ng口前徘徊,四处乱转,试图寻找进到子g0ng里的方法。他的人形终于分出了一部分注意力在触手上,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和进入她的胃部一样直接伸进去。
对于邪神来说,连自己的身t器官都不能完全控制的人类过于低级,低级到他有些不能理解;不过和人类不能理解没有善恶观念的他一样,对于人类来说,他也是极具恶意的。
那触手尖端只是伸进去分毫,她和她的身t立刻表现出拒绝的意思。她有些疼,不想忍住,而是想用回绝一个男x的方式出口拒绝,心中还有一点微不可见的侥幸心理。
……她没有办法拒绝。对方的脸庞美得不似人类,由衷地做出了一个不能理解人类的,算不上表情的表情。他的情绪平静、冰冷、一望无际,庞大的视线仅仅留了一丝在她的身上,仅仅停留了他的短短一秒。
她不认为她有拒绝他的能力,也不认为他有同人类繁衍生息的兴致。她太过混乱了,花x内壁被触手绵密地抚慰着,大腿被手掌抓r0u着,无数个x1盘像是无数张嘴在吮x1,ayee不受控地涌出,沾sh了腿根。
她的内k和短裙被弄得一塌糊涂,在他始终没什么变化的目光下,莫名的羞耻数倍膨胀了起来。虽然对方不是人类,但是只有她一边抵抗又一边奔溃,配合不上他的节奏,又感到无b拒绝的t验真的很考验羞耻心。
触手在花x里轻轻ch0u动了两下,不算粗暴的动作,她的生理却违背意识地给出了回应。她的甬道微微有紧缩的趋势,她羞耻地混乱着,如果是在她达到x1ngga0cha0的那一刻,她的子g0ng口一定会遵循生理机制地打开。
他的尝试让她确信了结果的无可避免,她一定会被他g到合不上子g0ng的,眼泪由隐忍害怕更多地转向了委屈。
他的触手会钻入她的子g0ng吗?雄x章鱼会用交接腕把存有jgzi的jg荚放入雌xt内,她会被这样对待吗?
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旧日支配者有如此“亲密接触”,他们之间会发生这样的对话。
“不要s在里面。”她只能小声地请求道,没有底气地错开视线。这种方式至少b之前那个“cha进脑子里”更“人类”一点,人类nvx不是不能承受——除他的jgye以外。
邪神的一部分对她来说,是人t实验的试剂、生化危机的t病毒、怪物异变的传染源。因为他yan丽的人形,多多少少做出过对待他的错误方式的她至少能够理解他是邪神,是非人类,是无法理解之物,她的描述和认知是有极限的。
她连接受他的jgye这种事都做不到。
“人类没有能力生育我的孩子。这根不会让你怀孕。”他觉得他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伸手握住进入她t内的那根触手,触身在他的手里一下子疯狂蠕动起来,让人怀疑它是不是要被捏爆了。然而他的面部还是像是皮下没有肌r0u一样的平静,给人的感觉是怪异远远大于美丽,不属于人类的表情简直毛骨悚然。
他没有痛觉吗。她对自己多此一举的结论感到无力。有痛觉的是她,她的双腿由于捆缚而酸涩痛麻,流着泪,大片的淤青淤紫在她的皮肤上漫延。有快感的也是她,在她的花x里搅弄的触手说不出的滑腻,直直进入甬道的动作,bx1ngjia0ei柔和一些,bk0uj强y一些。
他将她尽收眼底的目光一望无际,纤细柔软蠕动的器官一边模仿着人类x1ngjia0ei的动作,试图粗暴地压迫她的y蒂,一边灵活地x1附在褶皱上。
她被迫地舒展着四肢,只能任由他的触手在她的子g0ng附近来回安抚,然后轻轻细细地伸入她的子g0ng,浅浅刺着,尖尖的触角被稀薄的g0ng颈粘ye沾染。而他每次从子g0ng口退出一点,下一次就能进到更深的地方。
她紧紧闭合的子g0ng在他漫长耐心的引导中,一点一点打开,直到张开的小口能够完全容纳整根触身。他轻轻ch0uchaa起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夹杂无言的痛苦,从连接处涌了出来,布满x1盘的触手贴到她的子g0ng内壁,轻柔地x1附着。
她承受着人类难以想象的进入,空气中那种深海的、腥凉的、无处不在的气味似乎变得浓烈了起来。有些yu的气味对她形成了一种嗅觉上的刺激,她的鼻粘膜被长久的刺激着,不知不觉腹部紧绷起来。她忍不住挺直了腰,后背抵着活物般的墙壁,脖子像是天鹅颈一样拉展开来,那么雪白。
于是他放开了缠绕在她脖子上的触手,一个个鲜红cha0sh的吻痕叠在淤青上,su麻的感觉带着点疼,她白柔的脖颈出现了近乎过敏的反应。他结实的臂膀紧密地贴着她的x口,然后就着y邦邦的肌r0u,身下的少nv出现了细微的痉挛。
“呜!”她无力地哀鸣着,强烈的ga0cha0如同电流通过了神经末梢,她的腰肢本能地上下起伏着,无力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将衣服抓得皱缩不已都不肯放开。
她的胯部上扬,甬道紧咬,面部神经有片刻的失控。更别说那一直在流水的花x,涌出的透明微黏的ayee不仅把她自己的短裙全部弄sh了,而且还弄到了对方的身上。
少nv的脸上还挂着一点可怜的眼泪,短暂而夸张的ga0cha0耗费了她所有的氧气和t力,她的x口不断剧烈地喘息着,没有力气地贴着他的x膛——她失去所有力气,上半身整齐、下半身不堪入目地倒在了邪神的怀抱里。
因为她实在太累了,累得jg疲力尽、气喘吁吁:谁让人类和邪神的t力从一开始就不对等,或者说,人类和邪神从一开始就不应该za。又或者毫不客气地说,对她而言,盘踞在她的子g0ng里的触手简直就是可恶的邪神化身!简直太可怕太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