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案归查案,何必要与一隻猫过不去?”陆垂垂出口反问。
“这隻猫无缘无故出现在西明寺,绝不寻常,所以,我不能让你将它带走。”
“一隻猫而已,它能杀人吗?你们这些男人的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陆垂垂得理不饶人,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朱颜根本没听进去。
她的思绪隻停留在江郎行的那番话上,这隻狸猫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西明寺,绝不是巧合。
朱颜回想起了起尸那一幕,莫非和这隻猫有关?
为得到证实,朱颜不再理会二人,转身离去。
“六娘。”陆垂垂身后喊着,可朱颜就似没听到一般,加快脚步走出寺庙。
再次来到师傅家里,却意外的遇上了沈渡正在与师傅喝酒。
他怎么在这?
见朱颜前来,陈瘟还以为她是来寻夫的,便出言打趣道,“怎么,我们这才喝了没几杯,你就放心不下了,还真是夫妻情深呢。”
此话落地,朱颜脸颊一红,“师傅就会取笑于我,我这次前来可不是来寻他的,而是有事想请教师傅。”
“哦?”陈瘟举杯喝了一口,面带惬意的说道,“可是案子上又遇到麻烦了吗?”
朱颜点头,“今日发生了一件怪事,已传的沸沸扬扬,我都要急得火烧眉毛了,可不像有些人,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闲酒。”
这个话中的有些人,不言而喻。
陈瘟脸色有些挂不住,他这个徒弟在他面前有话直说,是个直性子,他也理解。
可再怎么说,沈渡在这儿,总该给他留几分面子。
“咱们还是说案子吧,到底怎么了?”陈瘟放下手中酒杯,看了一眼继续喝酒的沈渡,他似乎对朱颜的话,完全没放在心上。
“我今天去尸体那里找线索,尸体忽然坐了起来,我不信鬼神之说,难不成这世间真有诈尸不成?”
“诈尸?”陈瘟若有所思,“你是说已死亡的尸体,忽然坐立起来?”
朱颜点头,匪夷所思的脸上看也不看沈渡一眼。
“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诡异。”陈瘟接着说道,“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解释。”
见师傅知晓内情,朱颜连忙请教,“徒儿愚钝,还请师傅赐教。”
“呵呵……”陈瘟爽朗地笑了几声,借着醉意起身,“给你解释我也解释不清楚,但我能给你演示一下这其中原由,你一看便知。”
得知师傅要为自己亲自演示,朱颜内心满是激动。
诈尸缘由
而在一旁喝酒的沈渡也放下手中酒杯,似是将朱颜的话听了进去,目光也紧跟着陈瘟来回移动。
陈瘟先是到院中抓了一隻鸡,从脖子上放干血之后,扔在地上便走了出去。
那隻鸡倒在地上扑腾两下便没了气息,看样子也是死透了。
但师傅走出门去,让朱颜不解。
没有一会儿,陈瘟便牵了一头羊回来。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头羊缓慢走向已经死了的鸡,羊对鸡本不感兴趣,但就在那羊经过鸡的瞬间,那隻已经死透的鸡忽然像是条件反射般的动弹了一下。
“这……这什么情况?”朱颜惊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那隻鸡不是死了吗?”
“确实是死了,但还没有完全死透,任何活物的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能量,我们看不见摸不着,在与其能量相衝的话,就能构成你说的那种诈尸。”
“原来是这样。”朱颜半信半疑道,“既如此,徒儿在此谢过师父指点,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以后得空再来看望师傅,告辞。”
见朱颜准备离去,陈瘟像是有些乏了,伸了个懒腰看向沈渡道,“今天就到这,沈大人若是无事,就跟着夫人回去吧。”
沈渡似是也喝醉了,白净的脸上泛起微红,“好,今天就到这,沈渡告辞。”
沈渡醉蒙蒙起身,看着准备离去的朱颜打趣道,“夫人何须这般着急,要去哪,夫君陪你同去。”
朱颜眼角抽搐,不等开口,陈瘟便接着说道,“看来我这小徒弟找了一个知道疼人的夫君,看你们夫妻情深,老夫也就心安了。”
沈渡借着酒意向陈瘟行了一礼,“多谢师傅夸奖。”
旁边的朱颜看不下去,两个人都在醉酒状态,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但师傅这般夸讚沈渡,相必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而对沈渡献殷勤。
心中苦涩,更是恼怒于今日沈渡的前来,朱颜转身便走。
见朱颜离去,沈渡连忙跟上,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出山路。
路上沈渡还不忘借着酒意调侃朱颜,“夫人你倒是慢点,夫君在后头跟不上了。”
听闻此言,朱颜忍无可忍,转身怒瞪沈渡,“你到底是何意思?”
冷不丁的听朱颜开口,沈渡的酒意也清醒几分,“什么是何意思,夫人在说些什么?”
见沈渡这个时候还装迷糊,朱颜心中懊恼,一把将沈渡推到树边,踮起脚尖,两手狠狠的抓住身后的树,将沈渡的脑袋卡于中间,眼中带泪,满是委屈。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是吗,嫁于你的这些时日,我哪天不是在为查案繁忙,你隻给了我三个月命,我没有多长时间可以耗了,在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把案子查到我师傅的头上,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连自己人都不相信了,你还能相信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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