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天后,星期四,福煦街84号。
当休完“病假”的兰达一脸春风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他才发现自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听说你身体抱恙、请了叁天病假,所以我特地来看看你。”
海德里希坐在兰达的办公桌后,慢悠悠的把玩着他的钢笔和烟斗,他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散发着一种来者不善的气息。
闻此,兰达轻轻挑了下眉,然后便来到他面前坐下,说:“您的关怀让我十分感动,上将……经过这叁天的修养,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康复,所以就不劳您费心了。”
海德里希放下手里的钢笔笑而不语,他眯着那像狐狸般狭长的眼睛睨视着兰达,好半天后才说:“我的画师已经误工叁天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完成她的工作?”
“很快。”
兰达笑容满面,礼貌又不失客气的说:“她会在您返回捷克之前将画作画完交给您。”
海德里希点了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他隔着烟雾望着兰达,调侃般的幽幽道:“你让我想到那些童话故事里的龙……那些终日掠夺金子和珍宝,然后将它们占为自有……我真的很好奇你最珍贵的宝贝是哪一件……是那幅挂在你客厅里的卡米耶·毕沙罗还是那条小大卫·罗斯柴尔德送给你的红宝石项链?嗯?”
兰达笑容不减,仍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海德里希对视,然后便耸肩回答说:“看来您对我的房子和收藏品都很了解……不过相信我、我那些庸俗的品味可不适合您的城堡!所以如果您需要的话,我或许可以帮您找到更适合您的收藏品?”
“如果我说我已经找到了呢?”
海德里希眼睛里闪烁着幽光,宛如阴湿墙角里那些暗自织网的蜘蛛,“如果我想要的是、正是你的某件收藏品呢?”
他不再掩饰他的目的,而兰达也懒得再和他虚与委蛇,于是就微笑着、毫不犹豫的道:“那么我会拒绝您,上将……”
“……如果您阅读过那些关于龙的童话故事,那么也应该知道、如果有人想要从龙那里获取珍宝,那么一定会被龙焰所吞噬……”
兰达捏着香烟在桌子上瞧了瞧,哒哒的两声像是某种挑衅,他不慌不忙的抽着烟,悠声道:“如果龙会主动让出宝物,那它就不是龙……所以我很高兴在您这里得到如此高的评价,上将!”
海德里希没有说话,他的面容被香烟冉冉升起的烟雾所遮住,让人看不清表情。
屋外是夏末秋初的第一场细雨,雨水打在树叶上噼里啪啦的下个没完没了,办公室里有些闷热,但两个穿着严丝合缝军装的德国人却是烟熏火燎,一副像是身上装着冰块的悠闲样子。
两个人就这样抽着烟对坐了一会儿,直到海德里希开口说:
“我喜欢聪明的家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很难喜欢你……”
兰达低头一笑,耸肩做无奈状的道:“我们不是夫妻,上将,所以您没必要喜欢我。”
“不,我觉得或许原因是因为我们本质上就是两种人,”
海德里希摁灭指间的香烟,烟雾在他面前缓缓散去,露出了他那张像匕首般锋利的瘦长面容:“你加入我们的理由,不是为了祖国、为了元首、或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你是为了杀人犯的身份和牢狱之灾,所以才选择加入我们……这就是我们的不同之处。”
兰达没有说话,只是瞟了一眼海德里希,淡定的吞云吐雾,甚至在此之余还淡定的对他挑了下眉、一副静候下文的样子;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会犹豫该怎么称呼你……”
海德里希笑了起来,像是两个朋友间的闲聊调侃一样的道:“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该叫你托马斯·兰达、还是该叫你埃里希·冯·布朗施维希、又或者是——”
他拖长了尾音,戏谑得在表演歌剧一样:
“——又或者是……瓦尔特·莱特纳?”
轰隆一声,窗外倏地闪过一道白光;一记沉闷的雷电重重地砸在了路边的梧桐树上,树枝发出了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紧接着便哗得一声掉在了地上。
手中烟已经抽完,兰达将其丢进了烟灰缸,抬起头平静的望着对面的海德里希;
两人无声的对视,直到兰达倏地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玩味的、似笑非笑的笑容:“您想怎么称呼我是您的事情,但是回不回应您,就是这样我的事情……”
“我真的非常尊敬您,上将!”
兰达一边起身去倒酒,一边用如华尔兹般华丽优雅的腔调大声道:“您是如此年轻、如此能干,在30多岁的年纪就已经成为元首的左膀右臂,多么令人嫉妒!~”
他端着两杯白兰地回到办公桌前,在递给海德里希一杯后,就接着道:“但是有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像您这样的丰功伟绩……比如说我!或许您觉得我们不是同一类人、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能为元首的事业出一份力、那就证明我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海德里希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兰达,许久之后才将目光从他脸上挪到了桌子上的那杯酒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海德里希离开福煦街84号后,兰达立刻召来下属,将他坐过的椅子、碰过的钢笔、烟斗通通丢了出去。
在亲自盯着清洁工将办公桌、地面里里外外的擦拭十几次之后,他终于肯罢休,而当处理完任务归来的赫尔曼看到这一切时,兰达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丢下一句:
我有洁癖。
……
虽然今天在外面过得不太愉快,但是当工作结束之后回到家里时,兰达却自有乐趣。
回到家里时,公寓里仍是静悄悄的。除去那原本放沙发的位置落空以外,一切看起来都非常正常。
在询问过玛丽之后,兰达得知今天中午女孩儿曾短暂的醒来、吃了一点东西,虽然这只是件再平常不过事情,但对兰达来说却意味着好兆头——她肯吃东西就代表她有求生意志,既然有求生意志,那么一切都好解决了。
告别玛丽之后,他独自来到了卧室;
经过打扫之后,房中慵浊的情欲气息已经散去,只有床头的一小束百合在散发着清幽雅致的香味。
兰达来到床边,静静的望着那个趴在枕头上熟睡的女孩儿,目光里是化不开的黏稠蜜意。
因为她还在睡觉的关系,那被两人折腾了叁天的床仍未收拾;床单被碾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斜一块歪一块的垂落在地面上;被子的一角也被撕破、露出了羽绒的被芯,此时正乱七八糟的裹缠在女孩儿的腰臀上。
已经干涸的体液痕迹布满了床单被子,甚至连枕头也染上了一些。
兰达在床边坐下,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孩儿那头如海藻般四散开来的乌黑卷发;他眸中欲火幽幽,目光不停的在她那布满青紫吻痕和指印的腰背上游离,脑海里全是那叁天的纵欲狂欢……
「不要……不要了、我累了……我想睡觉……」
「告诉我、你还会不会离开我?嗯?……」
「啊啊啊!!不要!不要肏那里……子宫、子宫要坏掉了……」
「回答我!艾斯黛拉!不然我就
把你这里弄坏、让你一辈子都躺在床上被我肏!……」
「呜呜……不要、不要弄坏我……我不走了、我不走了……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
想到女孩儿那张被肏得泪流满面的可爱样子,兰达觉得胯下的性器又有些胀痛;
手不自觉的滑落到了背上,睡梦中的艾斯黛拉被摸得有些痒,于是在皱眉唔侬了两声后,便直挺挺的翻过身、摊开四肢、呈大字状的摊在了床上……
她实在是累极了,即使是这样也依然睡得很熟很安稳;
望着女孩儿胸前那两团乳晕被吸得又肿、乳肉上布满红紫色指痕和牙印的丰满乳房,兰达欲火中烧,忍不住在她的小奶头上轻轻掐了一下……
——没良心的小家伙!把他晾在一边、自己却睡得这么香!
他报复性的在她胸前作弄,弄得睡梦中的艾斯黛拉呜呜咽咽的哭闹抗拒,她在他掌下扭动身体逃避,却始终没有醒来睁开眼睛;
看着在床上像只小猫一样扭来扭去的女孩儿,兰达意外的得到了乐趣;他饶有兴趣的在她身体各处的痒痒肉上乱摸,没一会儿就逼得女孩儿钻进被子里,一边哭、一边说梦话喊疼: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瓦尔特……我疼、呜呜……小穴好疼、我要睡觉……我想睡觉……”
闻此,兰达动作一顿,然后便轻手轻脚的掀开了缠在她腰腿上的被子;
女孩儿的身体已经被简单清理过,但因为私处的不适,所以她的腿即使是在沉睡时也依然是敞开的;
兰达坐近了一些、仔细看了看,发现即使是涂了药,但整个小花园依然一片狼藉……
阴户肿得高高的、几瓣可怜的肉唇也殷红充血肿得卷边;那被又肏又吸的小阴蒂也不用多说,肿得像颗小果子似得挺在外面,随着女孩儿的呼吸起伏而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兰达伸手拨开肉唇查看内里,只见小阴唇肿得红亮亮的,平时被保护在外面的几瓣大肉唇内,现在直接可怜巴巴和它们一起挤在外面,被肏弄得肥厚异常;
眼瞧着那入口的小穴肿成了针线般细小的一只小眼儿,兰达既是怜爱,又觉得是女孩儿自讨苦吃;
他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药膏准备给她涂药,可当他将那清凉的薄荷味药膏涂上她大腿根上的淤青时,睡梦中的女孩儿忽然很不老实的挣扎了起来——大概是因为痒。
她动来动去的不想配合他,兰达便有些没好气的在她那肉乎乎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压着嗓子故作低沉的警告说:“再乱动、我就又把你给肏晕过去!”
“……”
这招很有效果。因为即使是睡着了、听到这句话的艾斯黛拉依然条件反射般的畏惧;
于是乎,在委屈的嘤咛两声后,她果然不再乱动。
兰达十分满意这种威慑,他给她腿根和乳房上的伤处涂满了药膏,接着便俯身埋首到了她大腿间,轻轻舔舐着那红肿的私处……
在他舌头还没贴上去时,那极为敏感的肉唇就被他呼出的热气吓得一颤;
舌头舔舐着那肿烫的肉唇、阴蒂,虽然刚开始接触时有点儿刺痛,但很快那刺痛的感觉就被温热濡湿的触感所缓解,舒服得昏睡中的艾斯黛拉像小猫一样小声呻吟着;
兰达舔着舔着,忽然尝到一丝腥膻的蜜意,抬眼一看,居然发现眼前的小穴开始往外流蜜露——本意本来是为了帮她疏解不适,结果没想到这叁天里被他肏成了小淫娃的小丫头居然又开始流水!
想到这里,兰达差点被气笑!他抬起身体,故意在女孩儿嘴巴上亲了一口,将她流出来的蜜液弄在了她嘴上;
望着女孩儿那副一无所知、没心没肺的睡相,兰达不禁幽幽吐槽说:“明明就很喜欢、偏偏要弄得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说着,他就继续埋首到她腿间,开始“辛勤劳作”……
即使是肿得严丝合缝,但那红嘟嘟的小逼依然在一抽一抽的往外流淫水。那股充满肉欲的腥膻气味让兰达着迷,他沉醉的舔着,将小逼四周又肿又骚的嫩肉舔得软成了果冻,然后就趁着女孩儿享受放松的一刻、迅速将舌尖伸进了那眼儿肿穴里——
“啊呀~~~唔……痒、唔……痒……不要吃我、别吃我……呜呜……”
原本睡得好好的艾斯黛拉做起了“噩梦”
,梦里她被一匹饿狼扑倒在了地上不停舔舐着,那尖尖的牙齿和粗糙的舌头可怕起了,她拼命抗拒挣扎,结果没想到那只“色狼”却将吻部伸进了自己腿心、开始舔吃自己的小穴……
“不要吃我、不要!……啊啊、进去了……呜呜、不要吃我小逼、不要……”
熟睡中的女孩儿抓着枕头哭了起来,她这既天真又放荡的梦话让兰达欲火中烧,他愈发卖力的舔舐起来,灵巧的舌尖钻进紧致的肉道后开始转着圈舔舐四周的敏感点,那温热的肉褶腔壁贪婪的裹吸蠕动,想将这条异物往更深处吸。
兰达舌头被又肿又烫的小骚逼箍得生疼,在察觉到内里的腔壁开始急速收缩后,就迅速伸出手扒住了肉穴将舌头撤了出来;
扑了个空的小肉逼有些不甘心的张合着,兰达低声骂了句小淫娃之后,就手指塞了进去、填补了这口饥渴的馋穴!
手指比舌头进得更深,肉道也收缩得更快欢快,兰达被这紧致温热的感觉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直将睡着的女孩儿插得哼哼唧唧个不停;
一会儿之后,穴口已经能勉强含进去叁根手指,兰达自觉时候已到,便抽出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胀成紫黑色的性器缓缓沉入了那红肿未愈的小逼,那饱撑到近乎撕裂的感觉终于唤醒了那被亵玩多时的艾斯黛拉,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即是兰达低垂下来的发顶;
她还没来得及从梦境和现实之间反应过来,就被狠狠一顶、肏得眼睛翻白;
那叁天脏污无比的淫靡记忆在她脑海中重映,艾斯黛拉鼻头一酸,眼泪便像下雨一样哗哗的掉落下来……
“你醒了?我的小睡美人……”
兰达喘着气,带着得意的笑望着身下的女孩儿,他重重沉腰挺入、肏得女孩儿像风中的树枝一样瑟瑟发抖,艾斯黛拉从身体到心理都难受无比,只能一边无助的推搡他,一边哭着求饶说:
“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啊——”
随着一声尖叫,她整个人都被兰达从床上拎起、摆成了跪趴姿势;
在兰达的强势压迫下,艾斯黛拉被迫像只等待受孕的小母羊一样跪趴在他面前、高高的翘起屁股、敞开小逼,等待着他的进入。
女孩儿雪白的背部延展出秀美的线条、连接着柔软的腰身和丰满的屁股,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兰达猛地肏了进去,紫黑的硕物就这样没入了软逼,凿开了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
肿穴被硬生生撑到手臂般粗的一个洞,一股股的淫液哆嗦着喷了出来,将本就狼藉的床单被子又打湿了一大片。
艾斯黛拉哭咽个没完没了,而兰达也是则将沾满蜜液的手指塞进了她嘴里、强迫她去吮吸舔舐,并堵住了她的哭声:
“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干嘛装作这么不情愿呢……”
“……呼……都肏了叁天了、怎么还是这么紧、放松点儿、小骚猫……”
兰达用空着的那只手啪啪啪的扇着她的肥屁股,不一会儿,那白嫩的臀肉上就布满了红印子;
他像骑马似的一边掌掴她的屁股和大腿,一边狂插乱肏,艾斯黛拉嘴里塞着他的手指连叫得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呜咽着;
她胸前的两只丰满的大奶子挂在半空中、被肏得乱摇乱晃、坠得生疼,她哭着伸出手想要搂住,结果却被身后的德国人牵制住了手、不得动弹。
那娇软温热的肉逼成了兰达独自霸占享用的天堂,他猛地捅进去、又猛地抽出来,肏得女孩儿汁水四射;
肉道里的层层媚肉像是无数张小嘴般使劲裹吸着他,淫水溅落在两人身体上、床上,尽管艾斯黛拉一直在哭,但她体内的骚浪穴肉却在乖巧又温顺的伺候着身后的德国人。
兰达喜欢她这副口是心非的矫情样子,他想要在性爱上彻底驯服这个小丫头、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一离开他的阴茎就会又馋又哭!
“喜欢我这样肏你吗?嗯?”
“以后还敢说要离开我吗?”
“你这只小骚猫!没有我、还有谁能这样满足你!”
“快把你的子宫打开!我要进去!在你为我生个小畜生之前、那里是我的地盘!”
他的手指塞在她嘴里捏着她的小舌头把玩,蛮横的勒令她为自己打开宫口。
这叁天里艾斯黛拉已经被肏怕了,她知道如果反抗只会被肏得更狠,于是便一边无助的呜咽颤抖,一边努力的想要放松身体。
很快,兰达重重地凿在了那紧闭的小口上,身下的女孩儿发出凄惨而沉钝的呜咽闷叫,但他却恍若未闻,直接一个挺腰、让那粗长可怕的肉茎暴戾的捅开了宫口……
兰达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像只公狗一样俯身伏在女孩儿的背上,绕到她身前揉捏那对大奶子;
他将它们狠狠地揉捏成各种形状,又去扯那被还未退肿的乳尖,艾斯黛拉疼得受不了,于是就哭着求饶道:“要坏了……呜呜……好痛……要坏了……”
“坏了?哪里坏了?是小逼坏了、还是小子宫坏了?嗯?”
兰达坏心眼儿的调戏她,艾斯黛满面酡红、只能一边哭,一边解释说:“是、是奶头……呜呜……奶头好痛呜呜……不要再揪了……要坏了……”
“怎么可能会坏呢!”
德国人一本正经的反驳,“你这里还要长大、大得能给我们小畜生喂奶、当奶嘴……等你有奶水了、就必须先喂给我,才能去喂小畜生……我每天回来了就要吃、睡觉之后你也得把奶子放我嘴里……等我早上醒过来了、我就要喝到第一口你产的甜奶……”
——他完全把她当成了能产奶的小母牛!
艾斯黛拉羞耻得咬住了嘴唇,绯色的脸庞沾满了因快感而流出来的泪水,她张着嘴哭泣呻吟,涎液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滴落了身下的枕头上……
稚嫩脆弱的子宫就这样被粗暴地捅开玩弄,那用来生育的子宫就这样成了德国人发泄欲望的淫具;
在过去的叁天时间里,17岁的艾斯黛拉遭遇了无数次这样粗暴野蛮的性爱。她精神上饱受折磨,但身体早早投降,学会了谄媚的讨好。
兰达握着她软乎乎的腰,疯狂的肏弄这她。他紫黑色的兽茎在肥美的肉穴里抽插,同时还不忘用各种淫秽的话语刺激着她。
在那无休止的疯狂操干中,艾斯黛拉痛苦得攀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放开我!我、要到了……啊!——”
房间里回荡着女孩儿的凄厉尖叫和撞击声,随着兰达一记突如其来的重捣,身下的大床哐得一声撞在了墙上;
女孩儿像只被人掐断喉咙的鸟儿般失去了所有声音;淫水淅淅沥沥的低落在床单上,两人就此一起达到了高潮……
灼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了子宫里,艾斯黛拉那套在德国人阴茎上的身体摇摇欲坠,最终像是不堪重负一般、彻底瘫倒在了床上;
兰达压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抽出自己的阴茎,本就红肿的穴口如今更是肿得不成样子,在没了堵塞其中的阴茎后,大股蜜液和精液一起喷了出来;
瘫倒在床上的女孩儿身体像沸水里的虾子一样不自觉的颤抖痉挛,她双目失神、浑身脏污,像个被德国人暴力蹂躏过的年轻雏妓。
发泄完欲望的兰达浑身舒畅得不行,他重新穿好衣服、站在望着床上那被肏干得失去灵魂的女孩儿,心中充满了怜爱;
他极尽温柔的吻了吻她濡湿的鬓发和苍白的嘴唇,然后就抱起她去往了浴室。
怀着为数不多的理智与清醒,兰达动作轻柔的给她清洗了身体和头发;
等他们从浴室出来时,玛丽已经将床收拾得干净整洁,并为他们送来了新鲜热乎的晚餐。
过度的性爱让艾斯黛拉十分疲惫,可兰达坚持要让她吃点儿东西再继续睡,于是在被诱哄着吃下一些意面和煎蛋后,她便再次陷入了沉睡。
深夜,兰达拥着怀里的女孩儿,一边目光幽深的注视着她熟睡的侧脸,一边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卷发;
回想起白天在办公室里与海德里希的对话,他忍不住兀自冷笑了起来:果然人在贪心和没有自知之明这两件事上,是存在某种共同点的。
——想让自己把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人送给他?做梦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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