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她得辜负您的期待了,上将。”
兰达知道海德里希是在挑衅他,但他仍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委婉拒绝说:“她最近接受了不少邀约工作……而且她擅长风景不擅长人像,所以如果您愿意,或许我们可以找到更合适的画家接受这份工作?”
“是的……全巴黎都知道她不擅长人像,”
闻此,弗朗西丝卡也在一旁附和道:“上将您想要油画像,或许我可以帮你推荐其他人?”
海德里希看了一眼他们,然后就将香槟杯优雅的举至唇边轻抿一口,以一种高傲的姿态睨着兰达道:“究竟是她不擅长还是你不允许,兰达……而且你不妨把这个选择交给她自己决定。”
“……”
此言一出,艾斯黛拉感到自己像是被人丢到烧烤架上的牛肉一样在不停被炙烤。
她暗自咬牙、静静的与那个金发野兽对视了几秒,最终目光定格在了他胸前别着的那朵红色山茶花上……
尽管心中充满无数的愤怒与不甘,但艾斯黛拉只能默默忍下;
于是在垂眸思索几秒后,她抬起眼皮、定定的望着海德里希、一字一句的回答说:“我愿意为你作画,上将先生。但是我希望您别在找兰达少将的麻烦,因为如果不是他,我学不会画画……”
女孩儿的话是如此简单直接,直白到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小小的诧异了一下。
对此海德里希没有说话,只是一侧的嘴角微微上扬起来,呈现出了一个充满玩味的弧度;
而兰达则是忍不住轻轻挑了下眉、有些惊讶的望着怀里的女孩儿,像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维护自己一样。
晚宴还没有结束,兰达就找了个理由带艾斯黛拉离开了这里,因为比起这无聊的社交场合,他有更让人激动的事情要去做……
“唔……嗯……”
正在行驶的黑色奔驰轿车里传出了一道暧昧的呻吟;
车厢里,艾斯黛拉正跨坐在兰达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与其拥吻。她今天穿着的那件绣着阿尔忒弥斯狩猎图的浅棕色天鹅绒长裙已经被拉开拉链、剥离了上身,那两只丰满乳房赤裸裸的贴在德国人的胸膛上,两人心跳相应之时,是说不出来的无限亲昵。
绵长凶猛的一吻结束后,兰达放开了艾斯黛拉;
他面带微笑的看着怀里被吻得眸光迷离的女孩儿,一边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唇边那些花掉的口红痕迹,一边哑着嗓子问:“……我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勇气了?……看看你刚才做了些什么……你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小家伙!”
“……”
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艾斯黛拉没能听清他激动的絮语,只是瞪着那双可怜的琥珀色猫眼儿、无辜的望着他;她的口红已经被吻得乱七八糟,红彤彤的糊在唇周、像个偷偷使用母亲化妆品的天真少女。
兰达被她望得体内瞬间窜起了一把火,他贪婪又色情的将食指按进她的唇缝,于是女孩儿便唔侬着把它含进嘴里吮吸着。
那软滑的舌尖儿就这样围着指尖打转,兰达停顿了一下后,手指就开始在她湿热的口腔中搅动,将诱惑自己而不自知的女孩儿浑身瘫软,只能呜呜咽咽的流着口水栽倒在自己怀里。
“唔、哼、不……唔!”
舌头被男人的手指捉弄得完全无法控制,艾斯黛拉推搡着兰达的胳膊、皱眉反抗,结果却被他拉下胸前的衣物、在那日渐丰盈的乳房上响亮的亲了一大口:
“才过去几天、这里怎么就又长大了?”
兰达将那一大团白花花的软肉捧在掌心搓揉,像是试图从里面嘬出奶水般的用力吸咬着:“真想快点儿让你怀孕……到时候你就每天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光着身子在家里喂奶……”
“呜……不要、不要……不要怀孕……”
艾斯黛拉含着他的手指、哼哼唧唧的哭着求饶;
而兰达则是将沾满唾液的手指从口中抽出,直接探进了裙底、按在了那泛滥成灾的肉户上:
“看看你……只要摸一下就能流这么多水……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可怎么办、它会不会在你肚子里学会游泳?嗯?”
他伏在女孩儿耳边说着恶趣味的羞人话语,左手揉着女孩儿胸前的肉兔子、右手也摁住了那颗小阴蒂没有丝毫缓冲的重重一掐——
“啊啊啊啊啊!!!”
艾斯黛拉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利快感刺激的猛地挺起了身子,她手忙脚乱的两只手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腕、想阻止他的动作,结果对方却变本加厉的掐住那点揉搓了起来:
“疼!疼!停下、停下……呜呜、求求你……求你了……”
艾斯黛拉弄散了发丝、流下了泪水、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她枕在兰达的臂弯里,两条赤裸的腿徒劳的乱蹬着,使得一只缎面鞋子都砸在了车窗上;
对于女孩儿的哀叫反抗,兰达恍若未闻。他埋首在她胸前用力吮吸着嘴里的乳尖,手下搓弄阴蒂的速度快得简直要出现残影。
粘稠的水声夹在女孩儿的呻吟声和汽车的引擎声里显得愈发暧昧无限,但司机却只是默默拉下新装上的车帘子、将前后座隔离开来。
兰达对于下属的识趣行为十分满意,当他吐出那被吸成原来两三倍大的红肿奶头时,怀里的女孩儿哭叫着泄了两次身;
自从他们开始“做游戏”之后,她的身体就被兰达调教得敏感得不成样子。稍微激烈一点儿、下身就喷得像个小喷泉。
对此兰达有着毫不掩饰的骄傲与得意,他玩弄着女孩儿肥沃的花户,直到将那可怜的小蒂掐得颤颤巍巍的立起、肿得像是要破皮了一般……
“等你怀孕了、你的小肚子就会像皮球一样慢慢鼓起来……还有这里……”
兰达用手指拨了拨女孩儿那像果冻一样晃晃悠悠的奶子,宛如恶魔般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这里也会像小母牛一样涨满奶水……这样大的两只奶子到时候涨得更大、里面全都是奶水、孩子怎么吃都吃不完……到时候你就得捧着它们
求我帮你吸吸……”
“呜呜、不要……不要……”
一想到自己会变成他说的那个样子,艾斯黛拉就羞耻得将头埋在他怀里哭个不停——她一点儿也不想给这个德国人生娃娃!一想到自己的奶子会变得像村子里的胖婶婶柯莱蒂一样、肥得连围裙都兜不住,她就委屈不已;
——她不要变成胖嬷嬷!她不要天天背个娃娃画画!!!
然而她脑袋里的所思所想,兰达可不知道,因为此时他正全神贯注的把玩着她胸前的奶子;
一左一右的两只乳房,一只乳头被吮吸至红肿、肿得像颗小浆果一样挺在乳峰上;而另一只则是依旧粉粉嫩嫩、孤零零的挺着无人问津。
两只大小颜色不一样的乳房随着女孩儿的啜泣而微微颤动,强烈的对比之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
兰达看得眼热,像是弹琴般拨弄着那只完好的奶子,直把怀里的人儿激得像触电似的哆嗦……
“你是为了我才答应他的吗?”
兰达一边把玩、一边在女孩儿侧脸上不停亲吻;
他的语气里充满期待,而艾斯黛拉却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顾着求饶呻吟。
没有立刻得到答案的兰达心有不甘的将手伸回了她的裙底,他用指缝夹住那颗肿烫的花蒂,沾着嫩穴里滑溜溜的蜜液摩挲着花唇之间的缝隙;
女孩儿被他手指上的枪茧和笔茧弄得几乎发疯,只能哀戚的叫唤着去推搡,而兰达则是继续逼问着她:“快告诉我、艾拉、你是不是为了我才答应海德里希的……”
“啊、哈~不要扯我肉……呜呜、痛……好痛……”
艾斯黛拉一边流泪挣扎,一边攥着他胸前的十字徽章。
听着她那答非所问的话语,兰达挑了下眉,然后不动声色的在裙底捏住了肉蒂根部轻掐,同时食指还以最快的速度搔刮最敏感的阴蒂顶端;
一时间,女孩儿的尖叫声随着行驶的轿车传遍了整个香榭丽舍大道;艾斯黛拉拽着兰达胸前的纳粹徽章哭着求饶、看起来可怜无比:
“唔唔啊啊啊!要坏掉了、快放开……呜呜……”
“好痛、要坏掉了……呜呜……”
“不要掐我那里……不要……呜呜……”
艾斯黛拉张开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全身痉挛着再次迎来高潮。此时她已经快叫破嗓子了,只能以喑哑不成调的气音表达自己的委屈。
“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答应海德里希的邀请……告诉我!艾斯黛拉!”
兰达的语气此时已经近乎于冷峻的审问,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夹着阴蒂和阴唇的手指也愈发用力的左右拧动起来;
艾斯黛拉又疼又爽,脑子里被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当她听见德国人的“审问”时,她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理清楚思绪,然后颤抖着嘴唇、哽咽着回答说:“因为、因为……因为我不想他再针对我们了……”
“……”
——我们。
耳边不停回荡着这个无比简单又无比有力的词汇……兰达必须得承认、他有被这个回答取悦到;
他像是僵住了一般静静的凝视着怀里的女孩儿,瞳孔放大、嘴唇微张,似乎是欲言又止;突然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左胸处正传来一震一震的感觉,突兀的、鲜活的、温暖得让他全身血液都为之沸腾的……他想原来这就是他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里遗忘的感觉。
轿车驶过一条不太平坦的街道,车身猛得摇晃一下,而兰达也倏地抓起怀里的女孩儿,十分用力的在她额头上、脸上,胡乱亲吻了一大通,然后像个小孩子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留下来……留下来……”
“‘我们’……是我们……”
“陪着我……‘我们’……”
“‘我们’不会再死在冬天里……‘我们’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在那如同暴雨般颠倒错乱的吻里,兰达将手伸进了那藏在花唇之间的隐秘穴口,经历过多次潮喷的软穴温顺的接纳了那两根手指;
女孩儿的身体早已习惯被他抚弄,肉道察觉到熟悉的异物进入,立即讨好的纠缠上来、绞得紧紧的。
兰达吞吐着灼热的气息,曲着手指、开始在肉穴里转动抽插起来,同时不忘用关节刺激壁腔里的几个敏感之地;
艾斯黛拉被他插着穴、拧着阴蒂,咬着奶头,全身的每一处敏感都被他掌控在了手心里。
她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乌黑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口水顺着脖颈流向了胸脯,华丽的裙装胡乱堆砌在腰间,而她就只能攀在兰达胸前、双目失神的小声哀求:
“兰达、兰达……放过我……求求你……求你……”
“叫我瓦尔特。”
德国人咬住了她耳尖,像是梦呓一般一遍遍的喃喃道:“叫我瓦尔特……叫我瓦尔特、艾斯黛拉……”
“……瓦尔特、瓦尔特……”
“瓦尔特……求你停下、求你——啊啊啊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艾斯黛拉就发出了一道像濒死小猫一样尖细的哀鸣。她的身体抽搐不止,一大股体液喷涌而出,小腹也随之酸胀发麻,那被亵玩至红肿的私密处居然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流出几股尿水来……
——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艾斯黛拉像个失去灵魂的颓艳洋娃娃般倒在兰达怀里小口小口吸气、任由他将一枚枚绯红色的吻痕烙在自己的乳房上。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了目的地,司机不敢惊扰后座的人,于是就将车安静的停在了路边。
当马路上汽车携着明亮的夜灯从艾斯黛拉眼前一闪而过时,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她带着几分茫然的望向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刚想抬手去抚摸、左手手腕就传来一声“咔嚓”的轻响。
艾斯黛拉楞楞的抬起手去看,然后便发现自己手腕上被扣上了一只造型奇特而华丽的雏菊手镯;
手镯是时髦的开口款式,一头为绽放的雏菊花,一头则是花苞;在昏暗的车厢里,这只由无数颗细小的白色钻石、黄色钻石镶嵌而成的宝石手镯就这样散发着细碎又耀眼的光芒。
艾斯黛拉呆呆的看着,直到兰达自她胸前抬头、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的道:“这是‘我们’……”
说着,他便伸手拨开了她手镯上的那朵由黄钻镶嵌而成的雏菊花,原来花下藏得是一小块表盘,表盘上的指针轻轻走动着,每一个时间点都由一个字母组成,它们分别是:w、a、l、t、e、r、e、s、t、e、l、a;
而在被时间“包围”的表盘中心,那个由钻石勾勒而成的“we”则像是心脏一样稳稳的托着这些指针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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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斯黛拉痴痴的凝望半晌,最终缓缓伸出手抱紧了身边的男人;
或许她该问他谁是瓦尔特,或许她该问他为什么他会有这个名字……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做这些事情了。
是兰达也好,是瓦尔特也好;只要她能够真切的拥抱住他就好了。
在抱着兰达昏睡过去之前,艾斯黛拉迷迷糊糊的这样想……
……
虽然兰达对于艾斯黛拉为海德里希作画这件事并不支持,但是既然她在众人面前答应了这件事,他也就不好再公开反对。
几天后,当海德里希派专车来接她去他在丽兹酒店住处时,兰达态度强硬的表示自己要亲自送她去。
在去的路上,兰达不停的向艾斯黛拉传授与海德里希的相处之道,并且叮嘱她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不要相信……
车子停在丽兹酒店门口时,兰达抓着艾斯黛拉的脖子给予了她一个火辣的告别热吻,然后依依不舍的说:“一到五点钟我就会准时来接你……别担心,他房间隔壁有我安排的人会保护你……万一有什么动静,他就会第一时间冲进去……”
“……”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这个男人似乎就变得格外粘人;这几天除了必要的出勤工作,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和她待在一起。
一想到这段时间对方的种种温柔体贴举动,艾斯黛拉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看着像小猫一样柔软可爱的女孩儿,兰达忍不住又搂着她亲了起来……
就这样一直等到海德里希派来的下属敲窗户提醒时间时,兰达才不情不愿的放艾斯黛拉下车,目送她走进酒店。
虽然有些胆怯,但是一想到身后的兰达,艾斯黛拉就莫名感到安心;
电梯里,她不自觉的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手镯,觉得这就像是兰达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一般。
电梯在顶楼停下,当海德里希的下属带她穿过那被层层德军守卫的走廊、去往他所住的总统套房时,艾斯黛拉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极力稳住那颗砰砰砰乱跳的心脏。
在搜查过她随身携带的画具箱之后,那名下属带着她停在了那扇紧闭的白色大门前——
“艾斯黛拉小姐到了,上将!”
“让她进来吧。”
门后传来了那道令她惴惴不安多日的声音;
艾斯黛拉知道自己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于是便深吸一口气、本着英勇就义般的姿态、缓缓推开了那扇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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