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世界6:狼狗型前男友(h)(1 / 1)

车子刚拐上山路速度就突然慢下来,前座的司机有些迟疑地出声:“小姐,那是不是您朋友?”

覃与从手机上抬头看向窗外,后面的机车已经追到车窗旁,眉目冷峻的少年侧脸看来:“下车。”

应付了一天精力充沛的付迁已经十分疲惫的覃与叹了口气:“停车吧,你先回去。”

司机依言将车开走,覃与走向路旁的少年。即便对他的兴趣早就消失,但看着他支在地上的那双大长腿她还是忍不住感叹一下他的得天独厚。

看到这双大长腿,想到它的力道韧度,思维便不受控制地飘到了其他地方,当然面上还是一派平静。

平静得对面的少年蹙起眉头,泛着冷意的嗓音喊出她名字:“覃与!”

覃与视线上移,看进他那双幽邃的墨眸,又想起他汗湿的额发和扑在耳廓的低喘。

男颜祸水!

覃与喉咙发干,撇开视线。这一细微的举动却好似彻底激怒了少年,他跨下车,大步朝着距离他叁米远的覃与走来。

“你……”覃与像是被一条钢筋箍住腰身,还没来得及呼痛就被这人低头夺去了声音。

他的气息在这秋夜中越发冷冽,硬邦邦的怀抱和挣扎不开的手臂加速了她胸腔中氧气的消耗,叫她有些头晕眼花。

等到舌尖发麻被放开,覃与的腿都有些站立不住。待到新鲜空气吸入,一巴掌就扇到了少年脸上:“沉胤我们已经分手了。”

沉胤不躲不避地受了她这一巴掌,寒星似的眸子半点波澜不起:“休息好了是吧?那就继续。”

他力气大得可怕,制住一米六四的覃与简直轻而易举。覃与被他几次叁番耗尽氧气折腾得到后来连扇他巴掌的力气都没有,软趴趴地被按在机车前困住,风驰电掣地带下山去。

等她恢复些想要挣扎后面困住她的沉胤就咬住了她后颈,车身在路面扭出个s形,吓得覃与不敢再动了。

沉胤舔了舔她后颈的浅浅牙印,低低笑了声。

覃与被带到沉胤公寓。他从上高中起就一个人独居在外,这套公寓覃与在他们还在一起时来过一次。也是那一次,覃与见识到了冷冰冰的沉胤情动时的靡艳与他好似没有穷尽的精力。

在被沉胤打横抱起时,那晚的记忆也一并被唤醒,她皱着眉头,身体发僵。

“知道怕了?”电梯不断上行,沉胤借着电梯里明亮的灯光仔细打量着覃与阔别叁个月的眉眼。

她好似长开了些,但在他眼里,她仍旧是那个胆大包天主动来招惹他的小孔雀。

“沉胤,送我回去好不好?”覃与倒没觉得自己不该下车,毕竟她深刻地领会过面前这人的疯,深知今晚不见这一面这人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做好了应对这人发疯的准备,尤其是隐忍了叁个月的疯。

她知道自己长相的优势,只需要挤出点泪光,从下往上可怜巴巴地看向别人,便能叫天底下一半硬心肠的人软下心来。

沉胤垂眸看她,薄唇勾出抹笑:“省点力气,一会儿再哭。”

覃与脸上故作的可怜再维持不住,猫儿似的眼睛威胁性地一眯:“你敢?”

沉胤很是受用她这色厉内荏的模样,一巴掌将人摁进怀里走出打开的电梯。

进了门覃与双腿刚落地,被摁在硬实得像铁块一样的胸口上都开始发麻的嘴巴还没说话,就被沉胤故技重施提着腰摔进了沙发。

“是想先办事后洗澡还是反过来?”

公寓没有开灯,外面明亮却给两人提供了刚好可以看清身形的微弱光亮。沉胤脱下外套,那道拉链像是一道开关,打开了覃与被摔懵的清醒:“滚!”

“好。”沉胤轻笑一声,贴身的t恤也被扔到了地上,宽肩窄腰衬得那双大长腿越发诱人。

冷淡的薄荷香包围了她,那人单手将她双臂压在头顶,另只手剥开她抵御的外衣,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车熟路地顺着肌肤下移,直至指尖触到暖热潮湿的幽谷才耐心停留,灵活手指极富技巧地挑弄起她下身的敏感,一双长腿好似巨蟒缠裹住猎物般按下她挣扎不休的双腿,火热唇舌堵住她话语,以绝对的力度征服着她口腔中倔强的舌头,也吻去了她后续的呜咽。

“覃与,你是想要我的。”

数秒空茫的视野中,沉胤幽邃的双眼仍极富侵略性地盯住她,那根舔走她口腔内所有水液的舌头正慢条斯理地舔着他修长手指上可疑的晶莹。

覃与失神地看着他动作,还未褪尽的快感又一次从下身黏腻处似蚂蚁咬般细碎而上。

皮带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响动,入口处那根炙热的硬挺已经蓄势待发。

“沉胤……唔……好胀……”

沉胤颈侧崩出隐忍的青筋,他按捺住下身紧窒的快感,俯身在她唇上耐心亲吻,帮助她尽快适应:“一会儿就好了。”

覃与撇过头,朝着他肩膀一口咬下,却换来对方一声轻笑。

“看来还有精力跟我折腾。”话音未落,牢牢霸占在她甬道之中的硬挺便缓慢抽动起来,茎身上不规则的经络像是一道道丘陵挤压着剐过她敏感内壁,路过某处时覃与没忍住哼出声来。

沉胤贴着她耳廓笑得不怀好意:“是这儿?”

还不待覃与出声,内里那一点便迎来他报复性地集中攻击,剧烈快感犹如汹涌浪潮直逼而上,不过半分钟,覃与已经双目失焦气喘吁吁地瘫软在沉胤长臂之间。

沉胤一手将她搂紧,另只手自她犹在震颤的洞口摸到满手花液:“这回应该是不胀了。”

适才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出的硬物又一次缓缓送进水泽丰沛的幽道,有缓而急的抽送捣出细微水声,伴随着男性性感的喘息和女性偶尔经受不住的轻吟,在房间暧昧漾开。

……

手机那头照例在漫长的等待接听后自行挂断,宴倾垂下手,只觉得整颗心都空寂得可怕。多少次了,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在得知她和别人离开后打过去的电话从没被接起过,连发过去的信息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半点回音。

她站在落地窗前,从窗外的寂寂夜色看到了自己映在玻璃上的那双眼,心中一片酸楚。她捏紧裙摆,只觉得绝望又难堪,她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呢?

被惦记的覃与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一开始她还有力气骂着,到后来嗓子都哑了,被沉胤掰着脸嘴对嘴地喂水,美其名曰补充体力再接再厉。

覃与气愤地在他身上又抓又挠又咬,结果除了让自己更筋疲力尽外没有收到沉胤半点吃痛的反馈。他微笑着看她,就像在看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

泡进热水中时覃与没忍住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而后立刻回过神来瞪了沉胤一眼:“你笑什么?”

已经将自己在淋浴下冲洗干净的沉胤无视覃与的挣扎跨进浴缸,将人抱在怀里替她捏着肩膀:“覃与,你现在小孩心理贪玩爱新鲜我不怪你。”

覃与皱着眉扭头看他:“什么叫你不怪我?”

沉胤的湿发尽数向后梳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整个人的气场更具压迫性,连同那双眼都变得越发幽深:“你总会回到我身边的,覃与。”

覃与笑了:“这么久不见你倒是越发自信了。”

沉胤眼中掠过一抹不悦,明显想起了之前覃与说分手时给出的理由就是他过于狂妄的性格让她十分不适。如今覃与故意拿这话出来,明摆了就是在嘲讽他。

但他很快将这份不愉快压了下去。

他之所以这么久才回来找覃与,是因为之前的这几个月他都在外地忙着创业的事,实在分不开身。覃与短信说了分手,他也只是以为对方是看自己不在身边耍的小性子,就像家里的猫咪故意想要折腾点动静引来主人的关注。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想着等忙完回去哄一哄,自家的小公主就会好的。结果一回来,手机号码都被拉黑不说,还听了她不下五个版本的新男友。他该生的气早在等她的那四个小时生完了,这会儿残留的都是想把人哄好的心思。

覃与没等到他动怒有些失望,搡了一下他不想让他和自己呆一块泡澡:“挤死了。”

沉胤看着她眼尾残留的薄红心弦又被拨动,将人径直抱回刚换了新床单的床上。

“沉胤你有病啊!我身上还是湿的!”

沉胤箍住她脚腕,喉结微动,本就低沉的嗓音发哑:“没事,我给你弄干净。”

温热唇舌顺着她脚腕向上游走,细碎的吮舔带来丝丝缕缕的痒,她的挣扎在他手中压根毫无作用,直至舌尖撩开花瓣恶意逗弄起蕊珠,一会儿毫无章法地撩拨,一会儿唇舌覆盖像是要吸出蜜汁般大力含吮,激得那蕊珠越发红艳涨大,连同花瓣颜色都禁受不住般变得更深。

覃与仰长脖颈,紧绷的双腿间下身花汁不受控制地涌溅而出,被一张嘴严严实实地尽数堵截吞咽,一滴未漏。

强势的男人温柔起来格外致命,覃与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失神地想着。

“补点水?嗯?”沉胤穿好睡袍,倒来一杯刚好入口的温水,将覃与抱起来哄孩子吃药一样喂着。

覃与盯着他泛着水光的薄唇,耳根发烫,不自觉地并起双腿。

沉胤假装没看见她这些小动作,眼底的情绪却温和许多。待到一杯水喂完,他才主动开了口:“是留宿还是现在送你回去?”

“我手机呢?”

沉胤从客厅那堆衣服里刨出覃与手机递到她手里,覃与忽略下面那一堆未接来电和信息,看到已经凌晨两点多时身体又开始酸痛。

从十点被带走,去掉路上的半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

“送我回去。”

沉胤毫无意外地点了点头:“不过你那衣服不能穿了,将就穿我的吧。”

覃与磨了磨牙,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凌晨的风格外的冷,沉胤给她套了件带绒的卫衣,强制性给她戴上了兜帽,又把人放在后座,自己给她挡风不算,还特意穿了口袋深的外套,让覃与抱着他时把手放进去。

覃与坐在后座,沉胤宽厚的肩膀替她挡去了迎面而来的寒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困意很快席卷而来,就这么靠在沉胤后边睡了短暂的一觉。

下车时她还有些迷瞪,走到门口才想起有话没对沉胤说完。

“沉胤,”覃与看住他,带着些笑,语气却认真,“我对你已经没兴趣了。不过,如果以后你变得有趣,我说不定还会重新接受你哦。”

沉胤笑了,还是那句话:“你会回到我身边的,覃与。”

覃与不置可否,拉开大门走进了花园,没再回头去看一直目送自己进屋的沉胤。

屋内不出意外地亮着灯,但意外的是等在客厅的不是阿姨,而是宴倾。

“你回来了?饿不饿?”宴倾睡衣外披着件珍珠白的毛衣开衫,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温柔端庄。

覃与不是没看见她发红的眼眶,但一天的折腾实在让她没有搭理宴倾的心思。

“早点睡吧,马上就要月考了。”她换上拖鞋径直上楼,没再理会僵硬站在那里的宴倾,进门连衣服都懒得换直接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筋疲力竭地很快睡去。

宴倾整理好情绪重新热了一杯牛奶端上楼去,发现覃与门没关上时迟疑了那么一瞬间,而后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门。

她和覃与的房间无论是布局还是家具都完全一样,甚至在覃与换了指纹锁后她也立刻换上了同款的指纹锁。唯一的区别是,她的指纹锁刻录了她们俩的指纹,而覃与的指纹锁只对房间主人一人敞开。

床上那人睡得很熟,半张脸陷进柔软的枕头,稍稍压出些软肉。密长的眼睫在昏暗的床头灯下透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柔软的唇瓣因为趴睡的关系微微张开了一条缝,这种娇憨极大程度地削弱了她醒时的冰冷。

宴倾心头狂跳,被蛊惑般低下头去,又在距离那唇瓣咫尺时停下,心虚地支起身,端着牛奶落荒而逃。